花鬱塵神色凜起,她們怎麼搞到一塊兒去了?
岑璉才宣布訂婚沒多久,他老婆是商家大小姐。
以前沒聽說岑璉住這一塊啊,難不成這裡是他新買的婚房。
搞不好還真是。
握草,這就刺激了。
馬上就要新婚了,公然帶彆的女人去婚房辦事?
早前他就聽說岑璉是‘貴圈真亂’裡的頭號醒目者。
還真是夠亂。
這不簡直打商家的臉嗎?
花鬱塵生怕自己看錯,連忙摸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這淩晴怕是學了她媽的那手,爬床上位。
他抱著快遞匆匆回了家。
“老婆,老婆。”花鬱塵還在門口就在叫她。
淩苗見他風風火火的樣子,問道,“怎麼了?這麼火急火燎的。”
花鬱塵放下快遞,快步過來她身邊。
摸出手機,把剛剛拍的照片給她看。
“你看,這兩人是誰。”
淩苗微皺眉頭,看著照片,“淩晴?”
“這個是…岑家的…大少爺?”
花鬱塵點點頭,“就是他。”
淩苗神色複雜不已,“你在哪裡拍的?”
花鬱塵說,“就樓下不遠。”
淩苗輕蹙眉頭,“她什麼時候談男朋友…”
轉念一想,“管她呢,愛誰誰,跟我又沒有關係。”
花鬱塵說,“要是單身都無所謂了,岑璉前陣子訂婚了。”
“訂婚?”
“訂婚宴還邀請爸媽去吃過酒的。”
淩苗嚴肅起來了。
這個淩晴,平時陰陽怪氣就罷了,她隻當她咬人的狗。
沒想到她狗都不做,非要去做雞!
跟有婦之夫廝混,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青出於藍勝於藍!
淩苗死死咬了咬牙關。
媽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家有兩本!
淩苗拿過他手裡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淩苗問道,“爸,淩晴最近是不是不太尋常?”
淩向鬆納悶了一下,“怎麼了?”
“怎麼了?”淩苗冷笑一聲。
“我隻當她是被寵壞了,囂張跋扈了一些。“
“沒想到她比她媽簡直有過之無不及。”
淩向鬆不解。
可是苗苗一向是個靠譜的,準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你是看見了什麼,還是知道了什麼。”
淩苗一字一句道,“淩晴,跟岑璉混一塊兒去了。”
淩向鬆愣了一下。
緊接著就下意識的懷疑,“苗苗,你是不是搞錯了?”
岑璉可是定了親事的。
跟商家的姑娘情投意合,不日就要娶過門了。
她怎麼可能會跟他混一塊兒去呢。
“爸,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是我親眼所見。”
“事我是告訴你了,你自己看著辦。”
“免得淩晴到時候釀成大禍,淪為整個京城人人唾罵的小三。”
“商家大小姐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跟當年早逝的淩夫人和弱小無助的我可不同!”
花鬱塵聽到這句,心裡忽然酸澀了一下,目光泛起了心疼。
“大哥現在可還在新加坡。”
“若是淩晴的事情告破,我看到時候淩氏如何自處!”
“淩家這麼多年的根基,說不定就毀在淩晴身上了!”
“到時候,你就是整個淩家的罪人。”
淩向鬆頓時心下一跳。
說完淩苗便掛斷了電話,。
花鬱塵怕她動氣,摟住她安撫道,“沒事沒事。”
“她造她的孽,遲早會有後悔的那天。”
淩苗靠在他的肩頭。
“她以後會怎樣,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但是事情關係到整個淩家,公司定然會起風波。"
"現在大哥還沒有回來,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
“那些都是淩家祖輩延續下來的成果,千萬不能毀在淩晴手裡。”
花鬱塵說,“爸定然不會坐視不管的,就輪不到你來操心了。”
嶽父估計現在比她還要著急。
淩家那邊。
淩向鬆厲聲喝斥道,“夫人呢!”
“在茶莊那邊跟太太們打麻將。”
淩向鬆氣急敗壞的走了。
茶莊。
他冷森森的看著搓麻將的那桌人。
這時牌友抵了抵許文秋。
“唉,你家那個來了。”
許文秋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繼續。”
可是周圍的人都感覺他氣場很不對勁,不敢再繼續了。
她們勸道,“你要不要問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許文秋不以為意,“能有什麼事。”
話音剛落,淩向鬆一把揚了整個麻將桌。
頓時劈裡啪啦一頓嘈雜的噪音。
嚇得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個個慌忙離開,禍不及無辜。
他這般駁她的麵子,許文秋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你有神經病啊!姓淩的!”
淩向鬆扯住她拖回車上,這種醃臢事,他都沒臉在外麵說。
車上。
許文秋就像瘋子似的,對他又打又罵。
“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
“我打個麻將,你就這個不給我麵子。”
“以後你還要我怎麼在這些富太太麵前立足?”
淩向鬆被她潑婦一般的行徑惹惱了。
頓時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你現在還有心思打麻將!”
許文秋不想這個悶葫蘆居然動起手來了。
她捂著臉頰,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敢跟我動手?我跟你拚了。”
她猛地撲過去,那架勢就要撕了他。
“你居然敢打我?”
淩向鬆毫不留情的扯開她,“你給我聽好了!”
“你教的好女兒,正經事不做,去給人做小!”
“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跟岑家的大公子廝混到一塊兒去了。”
許文秋頭發淩亂不堪,狼狽的愣在原地。
“那可是商家的獨生女,這要是真出事了,咱們淩家都彆想好過!”
“你女兒做了這種醜事出來,你居然還有臉出來打麻將!”
“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蠢貨!”
許文秋張了張嘴,“你…你說什麼?淩晴和誰?”
“岑璉!岑家的大公子!商家的準女婿!”
許文秋僵在原地,不敢置信。
“你瞎說,她連男朋友都沒有找,怎麼可能!”
淩向鬆說,“苗苗親眼所見,能有錯?”
一聽是那個小賤人,許文秋不以為意道,“你聽她的?”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信她?”
淩向鬆頓時指著她的鼻子怒道,
“你成日裡睡在麻將堆裡,連兩個孩子都管不住。”
“現在淩晴做出這等招天譴之事,你還這樣一副不足掛齒的樣子!”
“你非要她捅了天大的簍子,收不了場才來開始嚎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