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嫻嘀咕道,“真是個沒良心的。”
“哦,對了,以後公司有事要我幫忙的話,我電話打不通就打我老婆的。”
淩苗的手機一天二十四小時待機,公司的電話一個都不能錯過。
花鬱塵上了車,
“喂,你就走了?”花鬱嫻問道。
“不然呢?”
“你不留在這裡吃午飯嗎?”
“不了,先去給狗去打疫苗辦證件,等會還得去接淩苗吃午飯。”
這麼忙……
花鬱嫻輕笑一聲,看來她家四公子的新婚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這樣也好。
“路上小心。”
“知道了。”
花鬱塵又去了趟寵物醫院,給隨便花打上疫苗後,證件也辦齊了。
中午,去到顏瑞集團的時候。
花鬱塵一手提著給淩苗帶的午餐,一手抱著小狗崽。
這一次再來,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是誰了。
淩總的新婚老公。
也沒有不長眼的再懷疑他和淩苗的關係了。
花鬱塵一路通暢的去到總裁辦公室。
正好碰見那個姓餘的副總從辦公室出來。
花鬱塵看見他屬實高興不太起來。
“鬱總。”小五倒是溫聲跟他打了個招呼。
苗兒姐的丈夫,他理應尊重。
花鬱塵不溫不火的回了一聲,“餘副總。”
他懷中的狗崽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
小五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這是……”
花鬱塵直言道,“送給我老婆的。”
語氣裡不難聽出對他的敵意,和對淩苗的占有欲。
小五並不惱,勾起唇角,笑了笑,
“苗兒姐應該會喜歡的,難為鬱總費心了。”
“行了,鬱總進去吧,我還有事要忙。”
“慢走不送!”
小五提步離開了。
花鬱塵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嘁了一聲。
隔著一道門淩苗就聽到了小狗的嗚嗚聲。
下一秒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她抬眸看去,花鬱塵懷裡抱了一隻雪白的小奶狗。
淩苗頓時起身,朝他走去,“哎喲喂,你行動這麼快啊。”
花鬱塵放下手提袋,將懷裡的狗遞給她。
“看看,喜不喜歡。”
淩苗抱了過來,笑道,“不喜歡難不成還送回去啊。”
小狗崽還不是很大,通體雪白,圓滾滾,肉嘟嘟。
萌化了她的心。
花鬱塵說,“等會我讓人送些隨便花的生活用品過來。”
“隨便花?”淩苗不解,“什麼意思?”
花鬱塵笑了笑,“老二那個傻子給它取的名字,它媽媽叫有錢花。”
“什麼?這麼有趣的名字。”
“隨便花……”淩苗樂不可支的揉著狗崽的毛發。
“哎喲喂…這個名字太可愛了…”
“老婆,你不換個名字嗎?”花鬱塵問。
“換什麼,這個名字不是挺好的嗎?”淩苗笑道,“你說是不是,隨便花。”
花鬱塵還是覺得不太好,“要不還是換一個吧,老婆。”
淩苗說,“這名字招財啊。”
“你什麼時候還信這個了?”
“生意人都信。”淩苗說。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不喜歡啊?那換一個也無所謂。就叫花孔雀,怎麼樣?”
花鬱塵扯了扯嘴角。
還不如不換。
“算了吧,就叫隨便花,挺好的,就像你說的,招財。”
淩苗輕笑了一聲。
花鬱塵抱過隨便花,“你去吃午餐吧。”
他抱著隨便花,去到茶桌那邊,將它放在上麵。
隨後用奶泡了一些狗糧,軟化好。
隨便花聞到味道,就一頭栽進它的小盆裡。
大吃特吃。
小慫樣,逗得花鬱塵笑出了聲。
“老婆,你看。”
淩苗看過去,也不由得笑了一下。
一頓量一下就吃完了。
花鬱塵抽了張紙巾,替它擦了一下嘴邊的奶汁。
隨後將它放在地上,“行了,吃飽了玩一下,晚點再帶你回家。”
說罷,他起身去到淩苗那邊,“老婆,再過幾天是不是快要去產檢了。”
“嗯。”淩苗說,“月份大起來,再差不多半個月就要去一趟。”
“那你差不多也該休產假了。”
這段時間孩子長的快,肚子已經隆起了。
花鬱塵不放心她懷著孕還要天天來公司。
但是敵不過她操心的命。
“嗯,看看吧,預產期也就差不多元宵節的時候。”
淩苗算了一下,“那就年前一兩個月開始休產假吧。”
花鬱塵覺得這假也太少了。
這個女人,那麼拚乾嘛,他又不是養不活她。
“國慶節開始休假唄。”花鬱塵說。
“不行。”淩苗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產後還要休養一兩個月,這樣算下來,得大半年時間了。”
這麼鬆懈下來,公司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花鬱塵回道,“你要實在不放心,我跟你處理公司的事。”
“你?”淩苗一言難儘的看著他,不難看出有些鄙視。
讓他管還不如她居家辦公。
“怎麼?小瞧人呢?”花鬱塵說。
淩苗說 “還是算了,你連自家的公司都不怎麼去,我覺得這個主意不太行。”
花鬱塵笑說,“你知道花旗為什麼這麼多年安然無恙,沒有被入侵過嗎?”
淩苗猜了一下,“因為工信部有大佬?”
“因為有我在,一整個工信部大佬,都敵不過一個你老公。”
淩苗半信半疑的笑了笑,“真的?”
“你老公什麼時候騙過你。”
花鬱塵想起今天來的目的,還有一件事。
“對了,我等會要去一趟你們的銷售部。”
淩苗愣了愣,“你要乾嘛?”
“投試。”
“投試什麼?”
花鬱塵說道,“我不是答應了你,要讓你們成為外貿區域的龍頭老大嗎。”
“現在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可以進入投試階段了。”
“預計不到半個月,就可以看到盈利狀況了。”
淩苗狐疑的看著他。
他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會管理公司的料子。
可是字裡行間透著讓人深信不疑的自信。
淩苗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你不是跟我一個大學畢業的嗎?”
“是啊。”花鬱塵漫不經心道,“後來出國深造了幾年。”
“卓卓現在的導師,是我以前的師兄。”
淩苗忽地正經了起來,“真事?”
“誰讓你上次光顧著哭,都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