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魁地奇選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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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奧羅拉便披著漫天的霞光去報名參加魁地奇了。

早上風很大,把場上所有人的頭發都吹得胡亂飛舞,四個魁地奇隊長都在場上招募新隊員,人聲鼎沸。

拉文克勞的隊長是一名六年級的高挑女生安娜·麥蘭妮,她正在皺著眉頭翻著手裡的資料,來來回回掃視著周圍的隊員們。

奧羅拉也跟著扭頭看了看。秋身旁站著和她同一級的羅傑·戴維斯——也就是兩年後拉文克勞的魁地奇隊長,芙蓉·德拉庫爾的舞伴。

場上人很多,熱熱鬨鬨地擠在一起看不分明。

離拉文克勞隊最近的是斯萊特林隊,她不出意外地看見了德拉科也站在隊中,一頭耀眼的金發在風中飄揚。

她朝德拉科揮揮手,德拉科也看見了她,露出一絲笑容。

他指了指自己,一副很驕傲的表情,用口型道:找球手。

奧羅拉鼓勵地點點頭。

德拉科又指了指她,口型問道:找球手?

她搖搖頭,比劃了一個抗球的動作:追球手。

德拉科露出嘲笑的表情:就你那小身板?

奧羅拉對他假裝生氣地齜牙,撩起袍袖露出手臂,做了一個展示肌肉的動作。

然而十米外的德拉科隻看見了一隻瘦弱到一掰就斷的小胳膊。

德拉科翻了一個白眼。

等場上其他隊的隊員都陸陸續續離開時,隊長安娜才宣讀起了隊員須知。

“又是一年一次的無聊玩意,”秋打了個哈欠,她是拉文克勞的找球手,“你身材嬌小,其實比我更適合當找球手。”

奧羅拉苦著臉搖搖頭,“我隻有一把橫掃七星,跑不快的。”

結束的時候,安娜特意走過來關照新隊員。

她拍拍奧羅拉的腦袋:“以後就是你、貝茜和傑弗裡一起負責進攻得分了。雖然我們有厲害的找球手秋,但你們也需要儘量拉開分數差距哦。”

奧羅拉點點頭,轉而露出了笑容,對著秋行了一個標準的拱手禮:“臣願輔佐陛下!”

秋笑得開心:“愛卿請起,朕真是無以為報啊。”

“不如以身相許?”

“還是當牛做馬吧。”秋攬住她的肩膀,兩人一塊回了塔樓。

羅傑·戴維斯問:“她倆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安娜搖搖頭:“聽不懂。”

十月份一直在淅淅瀝瀝地下著雨,奧羅拉除了平時的魁地奇訓練也沒什麼事可做,也就樂得去看看閒書。

奧羅拉舒舒服服地窩在拉文克勞休息室裡,翻著那本去年得到的花樣美男錦集。

那本書很厚,後麵的部分她大多還沒翻過。

她嘩啦啦地把頁數往後一翻,隨意攤開一頁,右上角的小字標注著這一頁少年的畢業時間。

她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這個筆跡有些熟悉。

然後她再向下一瞥——看到了她爸。

她爸?

奧羅拉嚇得差點從扶手椅上摔下去,她忙扶住把手穩住身子,再定睛仔細一看——沒有錯,諾曼·托雷斯,的確是她爸的名字。

比現在要年輕將近二十歲的諾曼正微笑著看著她。

她不能否認他是很清秀,深色的柔軟發絲襯得他肌膚愈加白皙,湛藍的眼眸清澈明亮,但他也夠不上美男的稱號吧?

奧羅拉狐疑地瞥了一眼諾曼相鄰頁的少年,那倒是個不折不扣的帥哥——再回頭看看她爸——對比明顯。

“爸?”她無奈地對著書頁中的少年喚了一句。

少年諾曼剛想微笑著回應,就被她的稱呼給嚇了一跳,噌得往後猛退了一步,“你在叫誰?”

奧羅拉當然知道十七歲的父親不可能認識她,卻樂於逗逗這位”未來的父親“,“我在叫你啊,你是我爸。”

她的語氣鏗鏘有力,不容置疑,直接把諾曼給說得麵紅耳赤,“不可能,我哪來的孩子......”

相鄰書頁的少年一副聽到了驚天八卦的表情,一個箭步躥到諾曼的那張相片裡攬住他的肩:“喲,啥時候生的孩子啊?挺水靈的!”

他又仔細地打量了奧羅拉一會,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驚呼起來,“沒跑了,肯定是你孩子!她和艾瑪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艾瑪是奧羅拉的母親,而奧羅拉恰巧繼承了母親漂亮的眉眼。

諾曼聽聞他的話,高興到雙眼閃閃發亮,奧羅拉都能看見他的手指在那裡抖抖索索的。

“我和艾瑪竟然都有孩子了嗎?還長這麼大了......真是太奇妙了......”

諾曼緊緊地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刻在心裡,“這是我和艾瑪的孩子......”

奧羅拉在心裡也為他高興。

在這張無法預見未來的相片內的十七歲諾曼,又怎能知曉自己最終能與深愛的姑娘走到一起,結婚生子呢?

她終於相信自己是爸媽的愛情結晶,而不是撿來的東西了。

然後她耐心地聽著二十年前的諾曼講述著二十年後的他不肯告訴自己的青春校園愛情故事。

她現在就想仰天長笑——真是天道好輪回。

現在的你不告訴我,二十年前的你可以告訴我!

故事挺浪漫的,大概就是諾曼對從布斯巴頓轉學來的艾瑪一見鐘情,但他是內向羞澀的性格,艾瑪的性格又像隻強勢的豹子,壓根沒有注意到他。

兩人結識於魔藥課,諾曼格外擅長魔藥調配,艾瑪終於注意到了他並主動伸出了手,兩人成為了朋友。

最終相處時間久了艾瑪對他日久生情,再突破諾曼父母反對的重重障礙,最終喜結連理。

經典狗血劇嘛,上輩子網上那種一抓一大把。

真不愧是藝術來源於生活。

周末奧羅拉去參加了魁地奇隊伍訓練,很有拉文克勞的特色——那就是團團圍坐在場上討論戰術。

安娜站在眾人麵前,嚴肅地舉起一塊巨大的魁地奇球場示意圖,上麵畫滿了各種顏色的線條和箭頭。

奧羅拉瞥了眼就開始頭暈眼花,頭一歪靠在了秋的肩膀上。

秋小小聲吹了聲口哨:“喲,和奧利弗·伍德同款的戰術講座。”

安娜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上周我派秋去偷看格蘭芬多訓練了,伍德也講了很久戰術布局。”

羅傑·戴維斯驚歎:“竟然能從他眼皮底下偷到情報!那家夥每次訓練時方圓一英裡有外院的接近都會歇斯底裡。”

秋自豪地把頭發挽到身前:“用了點小伎倆。”

安娜嗬嗬笑著用魔杖點了點那塊示意圖,上麵浮現出騎著掃帚的火柴人。

“我們的plan

a是這樣的......格蘭芬多準備.....韋斯萊雙子是擊球手.....需要注意波特......”

奧羅拉空白地盯著示意圖上的火柴人飛來飛去,被小圓點代表的遊走球撞得東倒西歪。

秋已經閉上了眼睛,依著奧羅拉睡得香甜。

羅傑·戴維斯坐在第一排,強撐著沒合上眼睛,隻是讓旁邊的傑弗裡拚命掐自己大腿。

“行了,我們實飛上去看看。”四十分鐘後,安娜拍拍手站了起來。

奧羅拉不確定安娜的戰術她到底聽進去了多少,至少當她騎著掃帚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時,大腦一片空白。

安娜放出了遊走球,那顆黑色鐵球從地麵上直撲上來,無差彆攻擊所有掃帚上的隊員。

奧羅拉猛得扭動掃帚尾閃避,凶猛的遊走球堪堪擦著她的頭皮飛過去。

她頓時全身發麻,確信無疑這是她離死亡最近的一次——除了在禁林的那晚。

接下來就是一段痛苦的磨合期。

安娜像打了雞血,給拉文克勞隊安排了好幾次加練,讓他們早些適應新戰術。

一開始並不太順利,奧羅拉一年級飛行課時沒有接觸過遊走球,因此經常閃避不及,手腕被撞脫臼了好幾次。

安娜安慰她,她算是球隊裡有天賦的了。羅傑·戴維斯剛進球隊的時候被砸斷過腿,在醫療翼躺了一個星期。

“但是秋.......!”奧羅拉往手上纏著繃帶,一邊指了指天上的秋。

安娜歎氣:“彆和她比,她是真的天賦掛,上輩子是簸箕和掃帚結過婚那種。”

奧羅拉聽了沒忍住笑出了聲,“那哈利應該是最大的那隻簸箕。”

此後奧羅拉一直風雨無阻地參加訓練,她悟性不錯,進步飛快,一個月後差不多就達到參加比賽的標準了。

“她現在自己就像一顆遊走球。”安娜對著天空中靈巧地躥來躥去的小身影讚歎道。

奧羅拉穩住掃帚敏捷地在空中一翻身,恰好躲過從朦朧的雨霧中衝出來的遊走球。

雨下得很大,周圍一切都模糊到看不分明。

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起來,小心地提防著隨時可能從霧中衝出來的另一顆遊走球。

她撥開眼前濕透的碎發,恰好看見秋苗條的身影衝破雲霧,帥氣地掀起被扯碎的雲朵碎片向她衝來,身後緊跟著一隻黑色和一隻紅色的飛球。

奧羅拉眯著眼睛,分辨出那顆紅球是羅傑從另一側傳來的。

她逮住機會,在秋經過她身邊的一刹那猛地伸手,牢牢抓住了那顆亂竄的紅色鬼飛球。

她加速向下俯飛去,手臂使力用勁將那顆球擲進了鐵環中。

“哐!”拉文克勞記分板漲了10分。

秋衝她飛了一個吻,又向那金光閃閃的飛賊追去。

秋把速度加到了最大,她的長發在空中肆意飄舞,眼神在黯淡的雨中亮到不可思議。

她伸出手,在奧羅拉的目光下一點點地把金色飛賊合攏在指縫間。

“抓到了!”她勝利般高高舉起抓著飛賊的手,閉上糊著雨水的眼睛高聲喊道。

“真棒!”奧羅拉飛到秋的身旁由衷的讚歎道。

“今天的訓練差不多可以結束了,”羅傑飛過來提醒兩人,又對奧羅拉笑笑,“你剛才的進球也很精彩。”

奧羅拉十分高興地道謝,三人隨著其他隊員一同陸陸續續地降落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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