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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煉器爐徐言已經很熟悉了,煉製的東西很多,已經非常輕鬆就能搞定。來到藏經閣,徐言將《靜元玄功》也放到玄級層,告知了守衛藏經閣的白斬。白斬一見靜元玄功,自己先借閱了出來,認真研究去了。
幸好,之前經常整理藏經閣,這裡的書籍分布倒是比較熟悉,也不必大海撈針一樣到處翻找。徐言直奔主題而去,直接找到了煉器相關的書籍,一共六本,全部拿了出來。
徐言雖是宗主,但該登記的也得登記,主要是得讓白斬知道,避免其他人來找的時候找不到,或者經書丟了,卻以為是宗主拿走了而不知,錯過追查時間。
帶著書籍,徐言返回自己的房屋,卻見弓萬華在等著自己。
果然,弓萬華一見徐言,便立刻迎了上來,“宗主,校尉大人來了,說是有事相商,如今已在客廳等候。”
徐言一愣,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司徒文來了。隻得將書籍放下,說了一聲,“好,這些東西先放在這裡,我馬上要看,彆收拾了。”接著,便向著客廳而去。
客廳裡,司徒文正和白玉梅相對而坐,品茶閒聊。看來,是司徒文前來,自己不在,白玉梅便先陪著她了。見徐言過來,白玉梅便起身告退離開。
徐言自家有事,便顧不得多客套了,直接開門見山,“司徒大人前來,不知是所為何事?”
司徒文也是有事在身,同樣不喜歡繁文縟節,便也同樣直接,“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弄到了一些糧食,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
徐言回答,“不錯,確實弄到了一些。怎麼,你有興趣?”
司徒文立刻驚喜萬分,“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們現在都要愁死了,現在來的難民那麼多,我們的糧食遠遠不夠。”
徐言故意問,“你還會缺糧食嗎?以你們司徒家的本事,隨便找那些個有糧食的家族,他們還能不給你?”
提起這個,司徒文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彆氣我了,這群混蛋,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那是萬萬不可能。他們一個兩個都說自己家糧食也不夠,若我有需要,可以捐贈一些,但也著實沒有太多,實在是有心無力。一個個的,都把我當乞丐打發,一群混蛋,我真想扒了他們的皮。”說到這個,司徒文滿臉的不爽。
徐言暗笑,這司徒文麵對這些家族,也是無奈,不可能永遠用強硬手段,身在高位,反而一舉一動更受束縛。反而自己這邊,隨便就拿捏了劉繼亮。至於劉家,在自己承諾了用糧食換取特獸肉份額之後,劉繼亮的事情已經被他們給丟到九霄雲外了。但是,司徒文考慮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影響,就沒辦法這麼直接乾脆地“拿捏”彆人。
看到徐言毫無反應,司徒文更不爽,“你留著那麼多糧食乾什麼?難道你也想奇貨可居嗎?發國難財,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這話說得太官方了,徐言表示自己不喜歡。於是,徐言順手抄起自己旁邊的杯子——那是白玉梅的茶杯,細細地品起茶來。
司徒文更不舒服,忍不住指著徐言,“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徐言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說,司徒大小姐,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司徒文愣住,咬著下唇,好一番心理鬥爭之後,居然真的站了起來,衝著徐言肅穆地彎腰鞠躬,“徐先生,青山城有難,糧食短缺,請徐先生救我。”
徐言也沒想到,她居然能如此,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隻是,他分明看見司徒文保持著彎腰鞠躬的動作,顯然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徐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也同樣起身,扶住了司徒文,“司徒大人太客氣了,千萬不要再這樣了,我可承受不起。”
司徒文眼中似煙霧朦朧,心情卻又複雜無比,剛開始,他彎腰,隻覺得徐言在為難自己,讓自己不得不如此。可很快,她卻又似乎明悟了一般,這就是自己的職責,享受了豐厚的俸祿,享受了掌控無數人命運的好處,便同樣擁有對等的職責。當然,很多官員會享受這樣的權利俸祿,卻逃避對等的責任,可司徒文不是,她並非是這樣的人,她無法瞞過自己的良心,卻心安理得地說自己儘力了,難民救不了,沒辦法。
徐言終於說道,“這糧食當然可以勻一些給你,可是,這畢竟也是我買來的,不可能白送給你。”
司徒文驚喜不已,“當然,我知道,我會給你錢的。”
徐言又補充說道,“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司徒文聞言,生怕事情不成功,眉頭微皺,但還是耐心地問:“什麼條件?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儘力而為。”
徐言微微一笑,“我希望司徒大人能夠幫助推廣我玉錢宗的一些產品,比如我們新研發的傳訊板子和靈石計算機。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幫忙,作為交換,我會以成本價將糧食賣給你。”
司徒文聽了,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她原本以為徐言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沒想到隻是推廣產品而已。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還能以成本價獲得急需的糧食,這筆交易怎麼看都是劃算的。
她點點頭,“這個條件我可以接受。不過,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能夠長期穩定地進行下去。”
徐言滿意地點頭,“當然,我也希望能與司徒家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那麼,就這麼說定了。”
司徒文忽然又說,“對了,有件事提前告訴你,或許你可能用得到,可以有一些提前的安排。”
徐言連忙說,“哦?請講!”
司徒文說道,“吳城和海通城以後就不存在了,我的意思是即便收回之後,也不會再存在了。”
徐言聽了一愣,自己之前努力打通了這兩個城市的路線,正在發展的過程。雖然說經過海獸破壞,整體需要完全重建,但是想來隻要城市重建,青山城內的這些人很大一部分都會願意返回,畢竟那是他們世代生活的地方,可司徒文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