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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也知道,這會兒的徐言弄不清楚狀況,因此,她也沒有多賣關子,再繼續賣關子,恐怕隻會引起徐言的反感。沒有多等,司徒文繼續說,“異獸商會的事情,徐掌櫃或許還不知道,本官就簡單說一下。”說完,司徒文掃了一眼全場,又繼續說,“各位也聽一聽,本官句句屬實,各位就不要亂猜了。如果今日之後,還要亂說,那可就是在打本官的臉了。”
徐言懂了,官方先給一個說法,然後這個說法就是結論了,誰也不許再說彆的了,再說就是公然對抗官方。嗯,這是個好主意,得拿小本本記下來。
不過,對於異獸商會的事情,徐言還是有些興趣的。這異獸商會成立之時,徐言也差點加入其中,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最終沒有成功。而且,這異獸商會也會指定特獸和異獸的標準,和徐氏算是最直接的競爭關係了,他們發生了不愉快,徐言當然要愉快地聽一聽了。
司徒文接著說,“這件事說起來,還和徐掌櫃有些關係。”
徐言聽了,頗有些奇怪,但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就近的幾個人,見他們似乎沒有什麼異樣,心裡也明白了。果然,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內情,隻有自己並不知道。可恨!
看了一眼徐言,司徒文繼續說,“也不怕大家笑話,現在這異獸商會已經成了笑話。本來說是製定統一青山城的特殊獸肉和異獸肉的標準,可是,現在的標準沒有幾個人會認了。買東西的不認,賣東西的再吆喝也沒用,還得重新按徐氏標準再檢驗一番。以前,大家還能靠著異獸等級更高,商會出的異獸更好來說事。可今年開始,徐氏連異獸這一塊也補上了,標準也出了。現在更省事了,都不認了,連異獸標準也都隻認徐氏的了。現在的異獸商會,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所以,最近他們因為這個不順利,就發生了爭吵,有幾個人吵著要退出商會,加入徐氏的標準。”
徐言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裡立刻想到,難不成他們還想讓自己讓一點利潤?或者徐氏標準改改?那不可能。彆看現在這麼多人,這麼多家族代表。實際上,全是湊數的,隻要徐言不低頭,這些人想靠人多壓製他,門都沒有。一個大家族還有點用,一群小家族,全是烏合之眾,隻要徐言真的拍桌子,要提刀子砍人,這些人隻會你推我搡,誰也不肯自己上前,讓彆人在後麵撿漏。就是非常典型的,“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有時候,人多反而成了劣勢,誰也不肯當出頭鳥自己吃虧。
看到徐言沒有任何臉色變化,也沒有任何表示,司徒文有些失望,話隻能更加挑明,“徐掌櫃,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
徐言終於抬起頭,看了一下司徒文,又側開目光,不與她對視,眼睛聚焦在前麵的飯菜上,嘴裡也說了一句,“這商會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我能怎麼看?我最多在報紙上看,彆的地方也看不了。”
這話一出,周圍幾個人還真有的忍俊不禁,不過立刻意識到這個場合,笑不合適,連忙端起前麵的茶杯,掩飾在嘴巴前麵,隻是手有些微微顫抖,還得再努力克製一下。
司徒文好懸沒給他氣著,差點就要一拳頭砸到桌子上了。手舉起來,卻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又說了一遍,“徐掌櫃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徐掌櫃能不能幫幫忙,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徐言坐正,神情也嚴肅起來,“司徒大人不妨有話直說,我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本事,能幫得上異獸商會。要我說,能幫,也是司徒大人能幫啊,我一個普通人,幫什麼?”
有熱鬨瞧了,眾人也正了正椅子,這位徐掌櫃沒有絲毫要退後的意思,直接亮明意見,幫不了,就看司徒大人怎麼出下一招了。
然而,徐言的反應不出司徒文所料,她自然也不著急,隻是不急不緩地繼續說,“很簡單,本官想請徐掌櫃加入異獸商會,到時候標準統一,咱們也不用內鬥了,有什麼事情,直接商量就可以了。”
徐言搖頭,“這就算了,既然當初決定不加入,那今日再過去,又有什麼意思。”
司徒文道,“徐掌櫃彆著急,這次當然不會再這樣了。這一次,我已經和商會那邊說過了,如果徐掌櫃願意加入,直接做副會長。”
然而,徐言根本不為所動,甚至有些想笑,他反問司徒文,“那麼,如果我都加入異獸商會,那徐氏標準呢?”
司徒文說道,“那以後自然是要統一了。”
徐言笑著說,“統一?怕是統一成異獸商會標準吧,這種事情拿來說,司徒大人,也不必拿我當傻子吧。”這話說著說著,徐言的語氣中已經帶著不滿了。
司徒文對於徐言的反應也有所預料,耐心地繼續解釋,“徐掌櫃,彆著急啊。就算是用異獸商會的標準,到時候你做了副會長,你不也有話語權嗎?而且,這樣的話,你還能連同異獸商會這些資料都能得到,到時候整個青山城都是你們說了算。”
徐言立刻搖頭,“司徒大人,說點實際的吧,你這純是拿我當小孩子耍,就現在的異獸商會,白給我都不要,一群垃圾,酒囊飯袋。什麼狗屁副會長,說得好聽,到時候有會長在,輪得到我這個副會長說什麼?更何況,我怎麼知道你們有幾個副會長。到時候一個會長,二十個副會長,我說話有個屁用。”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而且“一群垃圾,酒囊飯袋”這話是將異獸商會的成員都給罵了進去。這一次司徒文將眾人邀請過來,目的就是商討異獸商會的事情,在座的自然大部分都有關。徐言這句話,等於是把大部分人都給帶上了。當即,便有幾個人拍著桌子,怒指著徐言,“好小子,你在說什麼?”
徐言這會兒也明白了原委,心裡也有了些猜測,毫不客氣地目光掃視過去,嘴角也絲毫不掩飾嘲諷,“行了,各位,今天的事情,你們也早就商量好了吧。拿一個空殼子副會長來耍我,嗬嗬,當我傻瓜嗎?幾位要是想動手,現在就可以,我徐言一並接著。我要是接不住,下麵還有玉錢宗,總不會讓大家失望。”
這話一出,反而鎮住了這些人,這些人平時欺負下人和普通人還行,真遇到這種能威脅到他們的人,直接就怕了,互相直接小心地偷偷推一下彆人胳膊肘,想讓彆人出頭。
司徒文一看情勢要失控,連忙對邢容使了個眼色,同時她自己也開口,“徐掌櫃,彆衝動,我們好商量。”
這時候,邢容的作用就出來了,連連安撫了徐言幾次。徐言也無奈,邢叔叔都開口了,他也隻能先安靜下來,隻是對於司徒文等人,心裡更加的不滿。
司徒文掃視一眼全場,希望有人出來,先替她扛了這個鍋,好讓她能把戲繼續唱下去。然而,剛才徐言的話語和行動已經鎮住了他們。若是兩年前,或許這些人還敢站出來,跟徐言頂一番。可這兩年裡,徐氏的發展,玉錢宗的發展,大家都有目共睹,甚至徐言在海邊都多次大發神威,雖然跟司徒文沒法比,但玉錢宗要和他們碰撞起來,他們可承受不起後果。彆說誰輸誰贏,反正肯定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