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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輕鬆的氛圍沉重起來,徐言心事重重,又幫不上忙。不過,徐言倒是沒有太過亂想。很快,他也從這種茫然中清醒過來。遇到問題,最關鍵的是解決,一味地自己腦子裡盲目自責對事情毫無幫助。
緊緊握住馬玉寧的手,“寧寧,如果需要我做什麼,就告訴我,我雖然實力不如,但需要我的地方,我也會全力以赴,刀山火海我都願意。”
馬玉寧被他的這個樣子逗樂了,反手也抓緊了他,“我們之間何須如此。需要你做的,我會直接開口。到時候,你想推辭也跑不了。一個白玉梅,我接受了,但是,如果還有彆人,我可饒不了你。以後,你可不許再花心了,不然,影響了我的道心,我和你生不能做夫妻,那就做苦命鴛鴦,死則同穴。”
一番話深情卻又嚴肅,讓徐言愧疚中又帶著驚醒,如果再有新的事情出來,徐言相信以馬玉寧的性子,確實能做的出同死鴛鴦的事情來。
不過,徐言本來也沒打算再貪心。他自己是穩紮穩打,穩重認真地發展自己的修為和徐氏自己玉錢宗的實力。
實力,還是實力,玉錢宗發展起來,就能對馬玉寧提供更多助力。
這時候,徐言想起來,自己之前不是發現了控水的能力嗎,正好給馬玉寧看看。當即,徐言伸出手,一根冰錐凝聚在手中,對馬玉寧說,“寧寧你看。”
馬玉寧看了一下徐言,看到了冰錐,臉上立刻變成了不可思議,嘴裡也喃喃自語,“這,這怎麼可能?”
徐言控製著冰錐回來,說了一句,“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他確實發生了。而且,我直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我是怎麼掌握這種力量的,而且,我總覺得,這個東西我不是完全掌握了冰水這種屬性。”
馬玉寧慎重點點頭,“當然,你連禦物都沒掌握,正常來說,根本不可能的。沒有禦物境的基礎,連禦物都做不到,怎麼可能掌控陰陽五行?”
說到這裡,兩人同時反應過來,徐言開口,“我的靈根……”
是啊,徐言的靈根,兩人都已經快忘了這件事了。從最開始的擔心擔憂,到後麵無能為力,隻能靜觀其變,再到後來,時間久了,漸漸就忘掉了這件事。一直到剛才,徐言提到了掌控水元素的事情,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馬玉寧問徐言,“你在控製冰錐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嗎?”
徐言不明白,“什麼感覺,我覺得就像是拿一個普通的東西,就是換成了用意念控製而已。”
馬玉寧做沉思狀,“沒問題,就是這麼個過程,隻不過,你連普通物品都控製不了,怎麼可能控製水元素呢。而且,你體內的那個東西,其實就是你的靈根破碎之後,重新組合的一個奇怪東西。五係相生相克,卻又必須分開。但你體內那一團,恐怕分不開,也就是,有可能,以後你隻能使用水的能力了,或者說與水很接近的能力,像火這樣的,你得自己找辦法解決了,當然,也可能你永遠都解決不了。”
徐言有些期盼地問,“你沒有辦法嗎?”
馬玉寧搖頭,“彆想了,沒有人有辦法,隻能自己慢慢去發覺。你這種情況,天星宮記載下來的幾十萬年以來,就沒有幾個人,而且這些人也是成就有限,除了比較稀奇一些,沒有太多價值。至於他們得以不死,重新修煉成功的辦法和原因,也各自不同,目前沒有發現任何規律。所以,你隻能靠自己。”
徐言很失望,彆人隻需要沿著前人的路走下去就行,而他自己卻必須去找自己的路。
馬玉寧知道徐言的心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走了,很迷茫。這種事情不是說一句有信心就能解決的,而是一個人,走進了死胡同,周圍全是高牆,又不能後退,就算再有信心,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掏出一個記憶靈玉,馬玉寧遞給徐言,“前幾天時間,我在天星宮查了一下這些資料,我已經都收錄起來了,我剛才說的,都在這裡,你也可以拿去多看看,也許會有新發現。”
徐言興奮地接過來記憶靈玉,簡單過了一下,果然是這樣,基本就是馬玉寧說到的那些東西。這一點自然如此,馬玉寧為了這件事也是非常認真,也是研究過了的。
馬玉寧又寬慰了一句徐言,“不用那麼擔心,其實也沒那麼難。最難的那一塊已經解決了,靈根破碎的人,都是必死之局。幾十萬年以來,也不過是幸存了寥寥幾人。這一關,才是天塹,可比突破最高境界還難。你看看,你比我們宗主還厲害呢。”
難得開了一句玩笑,馬玉寧甚至把宗主都給搭上了。
徐言嘴角抽了抽,比宗主還厲害,誰敢說這話,這話給第三個人聽到,徐言都得考慮殺人滅口了。
馬玉寧又說,“這些人雖然辦法不一樣,但這或許正說明了,這個辦法不重要,隻要你活著,總會找到如何引導陰陽五行。這種事情,就像是彆人都用手拿筷子夾菜,你沒了手,就找彆的辦法去,總會有辦法的。”
這個例子當然沒有那麼恰當,但徐言也明白了馬玉寧的意思。與此同時,徐言也忽然明白了馬玉寧的處境,她說的所謂一線生機,恐怕就是這個意思吧。之前,那長老盯上了她,自然也會考慮周全,所以馬玉寧才會說她自己是十死無生。因為長老都計算得很明白,時間節點卡的嚴絲合縫,不會給馬玉寧成長到有反抗之力的時候。但馬玉寧卻找到了一個或許是捷徑的路線,超前發展起來。通過這個時間差,算是得到了一線生機,九死一生。或許,這就是天無絕人之路。
徐言剛剛心情好轉,馬玉寧卻又給了他一盆冷水,“對了,我剛知道一件事,旁邊的海通城,城主三兒子,周發傑,他要找你的麻煩。”
“周發傑?他要找我麻煩。”徐言思考了一下,自己連這個人都不認識,難道是哪裡得罪他了?然而,確實想不起來。徐言很奇怪,“海通城的人我都不忍,他找我麻煩?這是哪門子的官司,他這是認錯人了?”
馬玉寧說道,“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因為你樹大招風,在青山城知名度比較高吧,海通城的商業比較繁華,異獸什麼的也是特產。所以,可能是因為這個。”
徐言問,“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馬玉寧說,“吃飯的時候,在飯店,聽見了他們在說你,我就順便聽了幾句,就知道了這些。”
徐言沒好氣問,“既然你親眼見了,你怎麼不替我解決一下,你直接出手,多省事?你現在跑來告訴我,我還得頭疼怎麼解決。”
馬玉寧更沒好氣,“你這腦子,也不多想想?我來你這裡,都是避開眾人耳目。我倒是可以解決他,連他家一起解決,然後呢?長老知道了,咱們兩個關係匪淺,你是不是覺得對付長老,比對付海通城周家更省事?長老是不會親自出手動你,不過,你覺得他派來的人,夠不夠捏死你?”
徐言聽得頭大,自己就想好好專心做自己的事,怎麼就這麼難。果然啊,不遭人妒是庸才,就算自己的東西憑本事贏得市場,但還是有那些人,覺得自己擋了他們的路,正常競爭不過,就要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