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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馬的,咱們聯手,不然我們都得死在他手下。”天火宗長老被劉啟不要命的攻擊打的節節敗退,看到馬玉寧也是如此狼狽,身上也染了鮮血,忍不住喊了一句。
然而,馬玉寧也中了魔心粉。若是平時,可能冷靜考慮暫時合作,畢竟自己保命為先。可現在,她也是心中暴怒不已,身上的傷勢也隻是讓她怒吼幾聲,接著便是繼續狂攻猛砍。
天火宗長老心裡直後悔,本來他怕劉啟打不過馬玉寧,所以想聯手先除掉最強的馬玉寧,之後能不能打得過劉啟不說,至少逃跑也更有希望。可沒想到,這魔心粉效果太好了,超過了自己的預期,連自己也被糾纏住了,不得脫身。
三人纏鬥一番,而徐言也趕了過來。他並沒有清晰地看到之前發生了什麼,但到來之後,卻看到劉啟居然在瘋狂進攻馬玉寧。
徐言怒從心頭起,大喝一聲,“住手,你竟敢背叛寧寧。”說著,全力一掌拍向了劉啟的後背。
劉啟正被兩人糾纏,忽然聽到這個,立刻便要防備。然而,他這會兒正在以一敵二,馬玉寧和天火宗長老也在進攻,讓他一時間沒辦法騰出手。
如此危機,不過是片刻便臨身,哪兒容得他去思考,掌風落在背上。先是灼熱,接著是巨力撞擊,最後又是極致寒冷。劉啟體內的真元直接便被凍結,整個人失去了片刻控製。
然而,在如此戰鬥中,這一瞬間已經足以讓他失去一切。
馬玉寧和天火宗長老根本不會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一刀一劍同時到,先是曲柄偃月刀刺入了劉啟的胸口,鮮血飛濺。劉啟瞬間腦子清醒過來,因為劇痛,臉上已經扭曲。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另一柄劍已經從脖子處,斜著向上插入了腦子。於是,劉啟的臉上表情瞬間凝固,身體向後倒去,兩人順勢將各自的刀劍抽回來,同時向著對方送了過去。
乒乒乓乓,兩邊又開始激烈地戰在一起。
徐言看到天火宗長老專心地對付馬玉寧,居然沒有看自己一眼,心頭笑著,“好家夥,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裡啊。”取出自己的兵器——還是那個不知名的鐵棍,這鐵棍如同一隻長笛一般大小,握在手裡還挺舒服的,用來打人也不錯,材質上不吃虧,要是論普通武術對拚,甚至比刀劍還順手。不過,修者一般都是靠的真元,刀劍槍棍這些就沒那麼大區彆了,各有所長,隻看個人喜好。
真元滾滾,鐵棍的一端已經是寒霜覆蓋,徐言感覺經過河水之後,自己的三核真元似乎比以前更陰寒了,甚至他還想著,要不要回去再試試,萬一三核真元還能繼續進化呢。
天火宗長老看到徐言的動作,自然知道自己討不了好,連忙就要抽身撤退。
然而,馬玉寧豈肯讓他這樣撤退,立刻追了上去,纏住了他。
天火宗長老手中的刀反向一砍,接著另一隻手反而一掌打向了徐言。本來,他是防止徐言過來搗亂。哪知道,馬玉寧一看他這動作,生怕徐言受傷,立刻臨時變招,去截斷他的這一掌。
這下,天火宗長老自然騰出了空間,向後一躍,拉開了一點距離,本來他想逃跑,但腳步剛剛啟動,卻忽然眼光中閃爍著思考。接著,手中的曲柄偃月刀向前一扔,如流星一般追向了徐言。
徐言手中鐵棍直接便迎向了來的刀,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震得他後退了一步,同時鐵棍向後一撐,這才堪堪穩住身形。
然而,更驚訝的卻是天火宗長老,不可思議地看著徐言,“你,你怎麼可能突破限製?”
徐言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但根本不會停止,和馬玉寧一起,同時向著天火宗長老衝去。一招百川歸海,數道影子同時指向了天火宗長老。
與此同時,馬玉寧身形一轉,手中流風劍一抖,幻化出8個劍影,同樣籠罩了天火宗長老的周身要害,顯然,這是馬玉寧在配合徐言。
天火宗長老被兩方夾擊,隻能急速揮動手中的刀,將每一個幻影都抵擋。這樣一來,真元的消耗自然急劇上升。他心知這樣下去本來就劣勢,隻會更加快速落敗。
然而,不必他糾結這個,徐言已經變招用了霜花飛舞。及時變招當然是避免剛才的招式已經被對手熟悉,就是要讓對方處在不熟悉的場景中。而馬玉寧,自然也是及時配合徐言,在徐言的漫天飛舞小碎紅花中,她也是腳下輕輕一點,左手向前一指,星沉地動出手。
若是平時,這兩招的威力足可輕鬆拿下對手,可惜在星島中,這些招式威力也被嚴重壓縮。馬玉寧打的是怒氣上揚,若是在外麵,自己一個人就能隨便橫掃這種貨色,可在這裡,居然兩次險些陰溝裡翻船,甚至還要和徐言聯手打一個,真是豈有此理。
看到馬玉寧臉上的怒色,天火宗長老反而冷靜了下來,年齡帶來的優勢便是容易沉穩,這是小年輕們太難做到的了。他一邊極力地抵擋,一邊尋找兩人之間的配合破綻。經過幾招之後,他已經開出來了,對麵的那個男的水平一般,不僅是修為沒有被壓製,剛剛到全體境,甚至動手經驗也少的可憐。而馬玉寧不愧是地榜榜首,一直在全力配合這個男的,並且似乎很關心他的安危,經常放棄進攻去掩護他。
知道了這一點,天火宗長老自然是經常把目標指向徐言,逼迫兩人回訪,這一招果然事半功倍。
馬玉寧自然也看出來了,可是她也不可能真的放棄徐言,隻能惱恨之間,更加拚命攻擊。
鬥了幾十招之後,天火宗長老忽然找到了一個空隙,刀柄反著一挑,趁著徐言招式用老,來不及換力之時,居然一把將徐言的鐵棍挑飛。徐言趕緊後退兩步,腳尖一挑,將鐵棍勾回來,伸手接住。
趁此間隙,天火宗長老再次將曲柄偃月刀化成兩半,飛升起來,暗紅色光芒這一次卻是籠罩了徐言。
徐言將一看這場景,連忙鬆開了剛剛接住的鐵棍,雙手間青紅二色閃爍,三核真元一掌推出。
“轟!”一聲巨大響聲,天火宗長老目眥欲裂,雙手被反震出血,蹬蹬蹬後退三步,同時兩半曲柄偃月刀居然沒有合起來,反而就這麼斷裂著落在地上。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心疼自己的兵器,馬玉寧已經一招驚鴻指,直指他的咽喉。這一次,他本就已經強弩之末,臨死之前忽然後悔不已——“我為何要選擇他為目標,他分明已經超越了界限,他怎麼可能?”
轟然倒地,馬玉寧收回手指,喘著粗氣,將流風劍收了回來。然後,她走到徐言身前,“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