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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道理,徐言也不再磨嘰,直接說,“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去星島嗎?我去。不過,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馬玉寧麵露喜色,心情愉悅之下,立即便說,“好,你說,隻要不是特彆過分的事情,我都答應你。”
徐言笑道,“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很簡單,就是之前聽書之後,我在外麵又買了個報紙,然後,我就想起來一件事,我想辦報紙。”
馬玉寧很奇怪,“你辦就辦唄,這種小事跟我商量什麼?不過,我覺得你的攤子鋪的太大了,沒必要,這種東西,費力不討好,真沒必要你自己去考慮。如果以後玉錢宗發展起來了,你的弟子們想開辦一個,讓他們辦去,你自己去分心做這個,浪費時間。”
徐言也是想過這個問題,又說道,“你說的,我也想過。不過,我的想法還不一樣。我覺得不能單純隻看錢上的收益,還有一個話語權的問題。”
“話語權?”馬玉寧不太明白,“你這什麼意思?什麼話語權,誰的話語權?”
徐言說道,“第一,有了報紙,我們就能在發生事情的時候,讓大家能聽到我們想讓他們聽到的事情。第二,平時也可以潛移默化地讓他們對我們更有好感,這樣在某些特殊時候,萬一就差一點的中立幫助,或許就用上了。更重要的是,這些都是無成本的,甚至還有收益。這就是話語權的問題,讓大家不知不覺間對我們有好感,更願意站在我們的立場上。”
馬玉寧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神色有些不豫,“麻煩死了,用不著。什麼亂七八糟的,聽不懂,我不用彆人待見我,誰跟我作對,一劍捅死他。”顯然,馬玉寧習慣了直來直去的思考,對這些彎彎繞繞和這些潛移默化要費力思考的,心理上的東西不怎麼待見,甚至是懶得去分析。事實也的確如此,自從她進入天星宮後,除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人,比如徐言,比如她的父母。其他的東西,已經漸漸地被她所看不上。這也是那個環境決定的,任何天星宮的人都會這樣。對於徐言這種行為,他們本能地覺得這是小道,而他們提升自我,才是大道。
然而,徐言卻是另外的想法。實力自然是根本,可外力也不容小覷。一力降十會當然是最直接的辦法,可總有解決不了的人,就算你天下無敵,那如果來兩個稍弱於自己的人呢?三個呢?一個人總有力竭的時候,這就是宗門的意義。一個宗門也怕麵對兩三個同級彆的宗門,這就是他想開辦報紙的考慮。這也是他的情況所決定的,他沒有馬玉寧背靠的天星宮那種頂級龐然大物,也沒有馬玉寧那種超級天賦,足以碾壓眾生。所以,他解決問題的思路自然是傾向於借力打力,借助外力。
這一次,徐言感覺到了自己和馬玉寧思想的不一樣之處。但他隻是模糊地感覺,並沒有思考到這種分歧的根本原因所在。
兩人思想不同,根源在於自身情況不同。馬玉寧是個實力強大,宗門也強大的修者,她作為核心弟子,隻需要考慮修煉,自己強大就夠了,而且對她來說這是可行的路線,因為她天賦夠。而徐言則是天賦不足,就算考慮到進化出的靈眼和真眼,也隻是輔佐作用,正麵戰鬥實力有限,修煉增加戰力也是遙遠的路徑。他隻能想各種辦法,不僅是自己修煉,更是要從側麵來增加勝算。
徐言想不到這些,他隻是很失望,他的寧寧不支持自己。
他的情緒自然也被馬玉寧發現了,馬玉寧雖然不喜歡這種事情,但她誤解了徐言的想法,以為是他想多了解一些自己的事情,心中也不由地一高興,綻放出美麗的笑容,溫和地說,“不要沮喪了,隻要你喜歡,我支持你便是。不過,修煉上,你可不能放鬆,我在前麵等著你跟上來。”
徐言自是知道,她說的可不是前麵的山路,是修煉的路。雖然前麵千難萬險,但為了追上她的身影,也願意竭儘全力。當即,徐言爽朗一笑,“不要為我放慢腳步,我會跟上的。”
聽到這話,馬玉寧也非常高興,說了一聲好,又指著遠處,“那裡怎麼有一片花,咱們過去看看。”說著,拉著徐言的手,便跑了過去。
徐言心中則是想起來另一件事,這裡原來荊棘叢生,所以叫亂棘山,也叫棘嶺山。但現在改名玉錢山,這些荊棘也得改造一下了。滿地玉錢自然是不可能,但種植一些果樹,還是可以的。以後宗門發展起來,還可以想辦法改造土壤,種植一些靈植。大部分果樹,配合小部分靈植,這才是修者的居所。
不過,這些東西他倒沒跟馬玉寧說,她估計也不敢興趣。反而,徐言得先說一些該說的事情,“對了,寧寧,我有些事情得提前跟你說。”
馬玉寧一邊走,一邊隨口問,“什麼事情?”
徐言說道,“剛才不是說弄報紙嗎,我打算到時候可能寫一些和你有關係的事情,還有納蘭她們,以及和你關係好的一些人,他們不介意吧。”
馬玉寧腳步慢了下來,“跟我有關係?你打算寫什麼,要是寫一些花邊東西,胡說八道,我可不客氣,小心我在你腿上捅一劍。放心,捅不死你,隻會讓你痛不欲生。”
徐言以為她在開玩笑,“我就寫咱們兩個的花邊好了,這個你不介意吧,比如我寫今天咱們到山上親嘴去了。”
馬玉寧冷著臉,“好啊,你就這麼寫,到時候自會有修者過來把你骨灰都揚了。”
這語氣,徐言不會這麼沒腦子聽不出來,馬玉寧是有些不高興了。他心裡奇怪,馬玉寧這脾氣莫名其妙就生氣了,但他畢竟有分寸,再惹她就是真的作死了。因此,趕緊拉住她的手,“彆生氣了,玩笑而已。”
馬玉寧一甩手,將徐言的手甩到一邊,“不好笑,我不喜歡。”說著,自顧自向前,將徐言甩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