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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司徒二公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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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訝然,司徒武作為司徒家的二公子,負責稅務方麵的事情,要說是繁華街道上的店鋪掌櫃們,那大概率認識,但這些普通民眾,估計認識稅務官的人會更多。至於稅課令,普通人哪兒見過。隻是今天看到司徒家二公子,大概也能看出來,這人恐怕是非富即貴。

當然,吃瓜群眾中肯定不乏有知道的。這時候,便是得意地給其他人分享這些自己的見聞的時候。

“看見那個藍衫的年輕人了吧?”

“看見了,這人誰啊,這麼狂?”

“他,嘿嘿,說出來,嚇你一跳。”

“誰,快說說。”

“你說,這青山城到底姓什麼?”

“青山城姓什麼?那,那肯定應該是,額,是姓慕容?”

“姓什麼慕容,大帝他老人家哪有功夫管這小屁地方,是城主大人,你說姓什麼?”

“這麼說就懂了,姓司徒。哇,這人是司徒家的?看樣子不是城主大人,太年輕了。”

“那當然,是二公子,稅課令,負責稅收的,就是說,咱們這邊新開的這個什麼徐氏,交稅的時候,得給人家供上。旁邊那個,是稅務官,負責執行稅收的官吏,這肯定是來找徐氏的。”

“那怎麼被捆起來了,這徐氏這麼橫的嗎,連稅課令都敢捆?”

“你們懂什麼?那旁邊那女的,那服裝,不會不認識吧,天星宮。”

“噓,小點聲,彆讓這兩個姑奶奶聽見了。”

“對,小點聲。”

“誒,我跟你們說,她這身衣服,是內門弟子啊。”

“什麼啊,老兄,

你這可是看走眼了,看下麵那個花紋,那可不是內門弟子,是親傳弟子。彆說二公子,城主來了,都敢跟他打一架。”

……

一番言論,從最開始兩個人,到一群人參與其中,作為的修者的徐言和納蘭姐妹,以及稅課令都聽得真真切切,徐言這邊幾個人是不在乎。司徒武這邊是覺得還不夠丟人的,更不願說話,隻是偷偷看了一眼,想記下來人模樣,回頭給他們好好上一課,不要亂說話。

然而,他隻是輕輕扭了一下頭,便是一記鞭子抽了過來,慘叫一聲,他什麼也沒看清。

捂著臉,司徒武當然認識天星宮的服飾,還知道這是親傳弟子,自己惹不起,隻能搬出來朝廷,希望有用,“我,我是朝廷的人,你們怎麼如此?”

納蘭芷“嗬”地一聲冷笑,“朝廷?朝廷怎麼了,朝廷就有資格來蓄意破壞我天星宮的產業?”納蘭芷也很聰明,你既然拉朝廷,我就拉天星宮,反正事情是你先挑起來的,到時候後台一樣,還是公平競爭。

司徒武也不是傻子,這種事情,不可能承認,“不,我不是蓄意破壞的,我隻是來收稅的。”

納蘭清在一旁卻大搖其頭,“剛才你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不要想著否認,你分明就是來找事的。”說著,又看向了徐言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吧,徐氏已經獨自經營,自負安全,不再歸朝廷管轄吧。”

徐言點頭,“對,就是那個稅務官,我可是跟他說的很清楚。”

稅務官一看這架勢,也知道不能嘴硬撒謊,一邊是得罪了上司,可能掉官帽,一邊則是凶悍的修者,說不定一個惱怒,真殺了自己。修者的名聲在普通人眼裡根本算不得好,他們雖然平時裡保持克製,不濫殺無辜,但終究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偶爾惹怒了修者,殺幾個普通人還是很正常的。

分清了形式,稅務官連連點頭,“是,這,這位……,這位徐掌櫃,跟我說過。”

納蘭芷將目光看向了司徒武,那樣子分明是等著他繼續說,繼續找理由。

司徒武惱怒地看向了稅務官,嚇得稅務官脖子一縮,但顯然也隻能硬著頭皮,保命第一。

徐言這時候也過來煽風點火,“大家快看,司徒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司徒武大吼一聲,“姓徐的,你找死!”

納蘭芷微笑點頭,“好,竟敢如此威脅……”

話未說話,徐言便先打斷了他,“等一下,司徒武,我是玉錢宗宗主,你在我宗門之前如此言論,為維護宗門威嚴,我今日便以修者之名義,與你決鬥。就在此時,就在此地。”

不同於決鬥場,徐言這一次提出的是修者之間的決鬥。當然,這種可以隻分勝負,也可以至死方休。沒有了城衛或者其他人的作保,自然是沒有什麼賭約之類的。而且,也沒有了什麼限製,大家都是各憑本事。

納蘭清積極地說,“要不要我來作保?”

徐言趕緊說,“不用,我現在很窮,沒錢。”

“切!”納蘭清頓感無趣。

司徒武悲憤地說,“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

徐言搖頭,“這你放心,既然我提出與你決鬥,自然是單打獨鬥,決鬥過程大家各憑本事,但我絕不會找他們做外援。”

司徒武騎虎難下,不答應的話,顯然還有後手等著他。就在猶豫之時,納蘭芷也開口了,“雖然你年齡大點,但就你這種小蝦米,我們動手去參與決鬥也丟不起這人。咱們之間的事情,一會兒再算,你們先打,打完了再說。”

司徒武一聽這話,血都要涼了,媽的,打完了再說。這什麼意思,還不明顯嗎。打輸了姓徐的應該不願意下死手殺人,那樣是徹底撕破臉和司徒家成死敵。但是,狠宰自己一刀是肯定的。至於說打贏了,彆說他有沒有本事狠宰一刀對方,就算是成功了,這兩個女人不是還在後麵等著嗎,宰了不還是要吐出來,保不齊還得再添點利息。

未戰先怯本就是戰鬥大忌,更何況,他疏於修煉,本就不如徐言。而徐言最近剛剛突破,又好久不與人動手,正是手癢心癢的時候,根本也容不得他拒絕。

徐言從戒指中取出了那支堅固的鐵棍,指向了司徒武,大聲說道,“司徒公子,請吧。咱們去那邊,彆傷到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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