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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悠然自得地品著司徒文的茶,他對於茶不太懂,但是好茶的香味還是能喝出來一點的,隻不過,要讓他花大錢買好茶,他做不到。當然,免費喝司徒文的,他肯定願意。
司徒文回來之後,徐言已經無聊地開始在修煉梳理了。馬上就到突破的時候,徐言自然是更加積極,抽空就要修煉一番。
司徒文回來之後,徐言不知道她去了多久,不過麵前的茶湯已經涼了,也沒被換掉。司徒文看到這個,在徐言睜開眼睛之後,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現在勤奮多了。”
徐言笑了一下,不置可否,隻是說,“咱們說到哪兒了?”
司徒文回憶了一下,才說道,“咱們沒說多少,就是說了海之風龍的情況,要注意海邊的情況。”
徐言也馬上想起來了,便接著說,“我剛開始隻是發現了張友德情況不對,但我當時沒有想到是海之風龍,這種力量在我體內也出現過,在海上也出現過,在張友德身上又出現了,但每一次都不太一樣,可是有一點卻相同,那就是非常頑固,總能重生,而且重生手段是明暗兩種力量交織,表麵的力量負責破壞性,暗藏的力量負責重新生成表麵力量。當我調查到了張友德家裡的時候,死者的屍體碎塊上殘留的力量終於讓我發現了,背後應該是海之風龍。”
司徒文隨意整理了幾下頭發,這當然不是她頭發亂了,是因為事情太麻煩,導致情緒煩躁造成的無意識小動作。
徐言繼續說,“仔細調查之後,我發現大部分地方都是被摘了心臟,但是陳家裡麵卻是丟了腎臟。所以,我才知道或許有第二個凶手,但當時我沒有猜到是陳元茹,是後來到這裡之後認真看這幾個人,才發現是她。這個時候,再去回憶,陳家屍體碎塊上殘留的力量確實和張友德所殘殺的人留下的力量痕跡有所不同。這些人中,隻有陳元茹身上和張友德身上有那種海之風龍的熟悉感,所以我才認定,他們兩個是凶手。”
司徒文奇怪地問,“以我的修為,都無法發現這件事,你是怎麼能發現的。”
徐言微笑搖頭,不打算解釋這件事,“修者都有自己的手段,修為是實力的基礎,但也不是決定一切,總有些特殊的功法,可以稍微彌補一些修為差距。”
司徒文自是知道這一點,修者都有自己的秘密。至於徐言這些東西,她猜的大概是和馬玉寧有關係。
徐言不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繼續跟她分享自己查到的東西,“之前我發現了他們身上的海之風龍力量,所以我用真元模仿了一下海之風龍的力量,這才導致他們暴露出來。至於說痛苦,我也曾體驗過,我作為修者,都會如此痛苦,他們普通人中了這種力量,必然是極度痛苦。”
說到這裡,徐言忽然對司徒文說,“他們也是可憐人,給他們一個痛快吧,彆再折騰他們了。”
司徒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說道,“抱歉,這件事,我無法答應你。以朋友身份,我無法答應你,以你在現在的掛職身份,我更無需答應你,甚至無需解釋。不過,我還是以朋友的身份,向你解釋一二,我雖然想要考慮他們是否痛苦,可更要考慮活著的人,給他們一個交代。還有,麻煩你不要對外透露海之風龍的事情。”
徐言有些不解,“為什麼?”
司徒文說道,“因為那是失控的力量,是我們暫時難以解決的問題,來之海上,還是海之風龍。內部,我們或許會向青州王求救,但對外,這種事情會讓青山城名聲受損,未來會受影響的。”
徐言想說什麼,卻也說不出。隻是覺得心裡堵得慌,可又想起來該怎麼解決,隻好沉默在當場。然後,他才想起來,“現在不是海邊就已經出了許多怪蟲嗎?”
司徒文無奈地說道,“蟲和龍能一樣嗎?”
徐言無言以對,他現在也迷茫了,一邊是可憐的受害者,一邊是恐懼逃亡的人,一邊則是凶手其實也是受害者。可是,城主也好,還活著的人,都需要一個安慰。
想了很久,徐言才說道,“他們兩個為什麼碎屍取心和腎臟,我也不知道,這一點你自己問吧。我,我要回去了。”
司徒文看了一眼徐言,點點頭,“好,你先回去休息吧。”
徐言點點頭,心事重重地離開。而司徒文也仿佛被徐言說得有些不是滋味,看著徐言,神色複雜,直到徐言離開很久,她還在發呆。良久,終於歎息一聲,說了一聲,“來人!”
……
徐言並沒有直接回徐氏,而是來到了亂棘山,當然,現在徐言自己已經在徐氏和玉錢宗內部將它重新命名為玉錢山了,相關的開發事情已經在準備了。隻要徐言自己突破之後,便可以開始行動了。不過,這個突破不是突破到全靈境,而是突破到下一個大的境界——中三境,也就是禦物境。下三境是為見自我,中三境是為見自然,上三境是為見自在。徐言所在的靈體境和全靈境都是下三境,見自我的境界,距離禦物踏空,了解自然,掌握自然還有點距離。
玉錢山上,白雪皚皚,寒風呼嘯。徐言看似隨意,實際上行動路線卻是認真設計過的。這一次,徐言的目的很明確,選擇一處靈氣最為充裕或者最方便擴張的地方,用作玉錢宗以後宗門的第一處基地。
玉錢山的確是夠荒涼,即便是曾經發現過雪山靈蜂,但靈氣充裕的地方並不算太多,甚至很多地方還不如山下的平民居住區,也難怪原來荊棘密布,被稱作亂棘山。山上野獸眾多,但是特獸就很少,更彆說異獸了。
可惜,徐言自己也沒有辦法,附近也就這兒有一座山,其他地方根本連山都沒有,好的地方早就被占據完了,哪兒會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