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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和兩人剛要離開,忽然聽到一聲巨大的響聲,隨即腳下傳來了震動之聲。
徐言臉色一變,好像是前麵大廳傳來的。連忙和兩人說了一聲,直接飛奔前麵而去。
進了大廳,徐言便看到自己家大門倒在地上,而門口,赫然站著的便是偵緝司大統領——展鴻英。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然而,徐言這會兒卻並不想見他,彆說現在受傷,就是完全完好的狀態,徐言也完全不會是他對手。展鴻英一見徐言,便從鼻子中噴出一聲冷哼,身體一晃,便出現在了徐言身前,接著伸手虛空一掐,徐言便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雙巨大的無形之手掐住。展鴻英向上輕輕一抬胳膊,徐言便被虛空提起。
眾人一見這場景,雖然擔心徐言,可就算是不認識展鴻英那張臉,衣服也是認識的,偵緝司的人,而且看樣子身份還不低,當然有認識的人,直接小聲說,“這是大統領,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彆惹事。”
展鴻英自然能聽見這話,嘴角浮現一股得意的笑,但這些螻蟻之人,自不會被他看在眼裡。然而,聽到這話,他卻忽然起了戲耍之心,將徐言放下,禁錮稍稍鬆了點,卻依然不能行動,隻是可以說話了。然而,展鴻英便道,“徐掌櫃是麼?我的人是你打傷的?好大的膽子!”
徐言扶著胸口,努力地喘氣著,沒有回複展鴻英的話,心裡盼著司徒文快點過來。
展鴻英看到徐言的樣子,便說道,“哦,差點忘了,徐掌櫃受了點傷,剛剛又被本官提了起來,呼吸不太順暢。沒關係,本官給你點時間,休息一下,再答複本官。放心,本官今天事情不多,可以陪你耍耍。”
展鴻英希望看到徐言臉上絕望,或者求饒,或者彆的讓他覺得有興趣的神色,可是讓他失望的是,徐言居然沒有表情出現,哪怕是倔強不服的表情都沒有,讓展鴻英十分失望。
失望之下,展鴻英怒氣上揚,“好小子,你不服是嗎?還是說你覺得姓邢的保著你,便可以安全無憂?”
然而,徐言依然沒有說話,沒有任何表情。周圍的圍觀之人因為攝於偵緝司的“威名”,已經統統離開,就連幾個夥計們也都遠遠躲開了,雖然很擔心掌櫃的安危,可他們更擔心的自己的小命。即便是覺得徐掌櫃平日待自己不薄,也隻能有心無力,在心裡為徐掌櫃加油一下了。
徐言這會兒也想不到這件事,他們不過是一群普通人,關心不關心,躲開不躲開,也幫不上什麼忙。
展鴻英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徐言的表情。耐心更是不足,臉色一變,手掌開始握緊。
徐言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在擠壓自己,力道越來越大,全身的骨骼都在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然而,他心中的倔強也被激發出來,整個人越是被擠壓,越是痛苦,越是不肯屈服。
似乎體內的靈根也感覺到了身體的壓力,開始自發地吸收徐言體內的真元,另一邊則輸出清涼的氣流,開始治療徐言體內的傷勢。而胸口的父母留下的玉和馬玉寧送給自己的那塊玉所融合而成的新的玉也在參與進來,一涼一熱兩股氣流,在徐言體內循環起來。
展鴻英獰笑著看著徐言,然而,徐言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反而忍著全身的劇痛,艱難地抬起頭,看向了展鴻英,目光中並沒有哀求,懼怕,反而……是蔑視和不屑。
展鴻英氣的麵色鐵青,更加加大了力量,嘴裡狂吼著,“給我認輸,給我求饒,混賬,我命令你求饒,給本官跪下。”
然而,徐言卻不為所動,任憑周圍的壓力繼續變大,眼光中沒有絲毫屈服之意。
展鴻英憤恨欲狂,睜大著眼睛,怒視著徐言,口中噴射著怒吼,“混蛋,你不怕死嗎?好,你不怕死是嗎?哦,對了,你連父母都沒有了,你活著有什麼意思?你想死是不是,做夢,我偏不讓你死。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言驀然感覺到身體一輕,壓力瞬間減輕了許多,這點壓力根本不致命了。甚至因為突然間的壓力減輕,徐言反而感覺到十分輕鬆,一點也不難受了。當然,也隻是片刻,身體已經恢複了知覺,而展鴻英隻是放鬆了壓力,可沒有打算放過徐言。而是打算踐行自己剛才的“承諾”,要讓徐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然減少了一些壓力,展鴻英卻並沒有真的放過徐言的意思,反而是換成折磨為主。一手依然抓著徐言,控製著壓力時而變大,時而變小,這種來回變化的壓力讓徐言分外痛苦。並且,展鴻英深恨徐言居然敢藐視自己,一個小小的靈體境的修者,憑什麼?憑什麼敢與自己作對。該死,該死!
一邊控製這力量不斷變化,折磨碾壓著徐言的全身。另一邊,則是另一隻手騰了出來,向著徐言一指,旋風飛舞,指間氣流扭轉,一半正旋,一半逆旋,指向了徐言的穴位,雙色氣流進入身體之後,立刻鑽進了經脈中,合成了一股力量,若非是提前看到,徐言都感覺不出這事兩股力量合成的。
力量逆流而上,衝向了徐言的真元。徐言忽然感覺到,這就是讓自己受傷的那股氣流,原來是這樣來的。不過,他此刻沒心情思考這些了,一邊是外部的空氣如山般擠壓著肉體,體內則是破壞性的真元在經脈內逆行而上,在體內肆意破壞著。
這一次,這股力量可不是無根無源,而是由展鴻英控製著,維持著力量,在徐言體內爆發出更加瘋狂的破壞性。而徐言本來一部分真元就在用來支撐身體,避免被擠壓而死。剩餘的真元更加完全不足以抗衡。
展鴻英控製著真元,在徐言體內破壞,自然能感覺到徐言體內的情況,早已經是糟糕不堪。嘴角一扯,“我還以為你的實力能像你的嘴一樣硬呢,真是無用嘴硬的廢物。”
徐言已經沒有精力去與他鬥嘴了,他的全部精力已經被自己的糟糕情況牽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