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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劉嬋眼珠一轉,忽然對徐言說道,“喂,前麵的位置還有,想不想去?”
“什麼?”徐言正專心地看著,根本就沒聽進去,隻是隨口敷衍地回答了一句。
劉嬋又說了一遍,“前麵,還有位置,不用你買門票,現在可以坐過去,要不要過去?”
這次徐言明白了,但鑒於對她已知的了解,徐言覺得肯定不是好事兒,便果斷搖頭拒絕,“不了,我既然選擇了這裡,我就是能看清楚,不需要到前麵去。”
劉嬋卻說道,“這兒是能看清,可是這什麼破位置,乞丐一樣。坐在這裡,太掉價了吧。”
旁邊的中年大叔,滿臉橫肉,之前並沒有來現場,因此還不知道劉嬋的身份,和徐言買的是同樣的票,聽到這小姑娘這樣說,再加上比賽已經開始,她卻一直喋喋不休,影響了觀看比賽。非常不滿地說道,“小姑娘,說話注意點。還有,比賽開始了,請你小聲點。”
或許是考慮到這是一個小姑娘,大叔覺得說得多了反而顯得自己以大欺小,隻能儘量忍著脾氣說話。
然而劉嬋哪受過這種,直接就炸毛,“死胖子,閉嘴,一個鄉下臭要飯的,不想死就滾一邊去。”
大叔聽到這話,差點氣的要跳起來,然而旁邊自有認識劉嬋的人,眼見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連忙拉住大叔,伏在耳邊小聲說了劉嬋的背景。大叔聽到這話,立刻三伏天一桶冰水澆在頭上,來了個透心涼,連忙閉嘴,不敢再說話,假裝剛才不是自己。
周圍的人雖然不滿劉嬋的話,但她的身份明擺著,也隻能忍氣吞聲。其中自然有一部分人,將怨氣轉移到了剛才和劉嬋說話聊天的徐言身上——媽的,老子惹不起大師,還惹不起你一個小鎮的臭掌櫃?這會兒劉嬋坐在一邊兒,他們還沒有對徐言表露出情緒,隻等著這場結束了。
見他們不再說話,劉嬋便將他們又拋諸腦後了,手一翻,自戒指中掏出2張票,在徐言麵前晃了晃,“喂,姓徐的,看,免費的票啊,去前麵吧,看的更清楚。”
徐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本人天生一雙好眼,神眼無敵,這兒就能看清楚。你還是自己過去吧,免得看不清。”當然,徐言還有一句話在心裡,故意沒說出來——“你趕緊走吧,我正好清淨清淨。”
可惜,劉嬋根本不會如他所願,安靜了片刻,又開始各種理由跟徐言扯來扯去,目的就一個——換地方。
徐言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讓自己換地方,可這人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更何況,也不一定能打得過罵得贏。眼看她沒完沒了地煩自己,若不答應她,或許今天就彆想好好看了。無奈地點點頭,徐言隻好答應。
若是彆人這樣,估計開賽後來回走來走去,早被人罵了甚至是給揍了。但是大師的徒弟要走,不僅沒人能管,反而城衛怕哪個不長眼的因為剛才沒注意這邊,張嘴說錯話,直接自己幫著開路。有城衛幫忙開路,自然也沒人不長眼去攔著或者說什麼了。
徐言和劉嬋很快就到了新的位置,一人一個座位。徐言看了一下,這位置恐怕不能便宜了。座椅非常舒服,背上有按摩,周圍有陣紋做的循環風,周圍就算人很多,也不會有奇怪的味道,應該是特殊做的換風陣法。前麵居然還有遠視陣法,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通過這種陣法來觀察賽場中任何一個位置,想看哪位選手就能很清晰地看過去……
這位置比之前的位置強太多了,不過徐言也並非是貪戀享受的人,也沒有多研究這地方究竟有多少更多的享受,便繼續開始專心看場中的場景。
他沒有多想,反倒是劉嬋有些驚訝,居然這麼快就回到了關注比賽本身了,果然有點東西。甚至在台上的宗傑大師都有些滿意徐言的表現,這個年紀,能這樣的專注於修煉而不是外物的,確實不容易。隻是大師畢竟是比賽的主審,因為劉嬋在這邊,才看了一眼,順便因為之前的情況看了下,很像是自然而然地掃過全場,因此,也沒有任何人發現這兒居然被宗傑大師關注了。
劉嬋終於心滿意足地將徐言帶過來了,但這顯然不會是她的終極目的。這邊位置不僅是座位,環境等各方麵都好很多。更重要的是,這個位置距離7號,也就是第一場比賽中的九十七號韓少澤,非常之近。顯然,這個座位其實是劉嬋早就想好的,選擇定的。
徐言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安靜地看一會兒比賽了,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沒一會兒,劉嬋便起來了,這兒的間距有點大,之前的位置身體歪一下就能說話了。至於這邊,劉嬋覺得,就這麼說也行,可能能聽見,但是姓徐的很可能假裝聽不見。所以,她隻能直接起身,拍拍徐言的肩膀,避免他假裝聽不見。
“喂,姓徐的,你覺得七號怎麼樣?”
徐言果然假裝沒聽見。
劉嬋又拍了拍他,“喂,姓徐的,彆提上褲子不認賬啊。我給你說話呢,彆裝不知道。”
徐言嚇得差點跳起來,趕緊說道,“你彆亂說話啊,什麼提上褲子不認賬的,咱們壓根就不認識。你這孩子,一個小姑娘家的,怎麼說話這麼口沒遮攔。這話不能亂說,你師父沒教給你啊。”
“哈,你果然跟師父有關係。”劉嬋卻抓錯了重點,以為自己了解到了隱情。
徐言無語無奈,這也太能磨人了吧,跟馬玉寧一個屬性的。當然,馬玉寧是憑自己本事,這位大師的高徒是因為大師在,大家不敢對她有什麼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