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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工啟事已經貼出,徐言拍拍手,滿意地看著上麵的幾個字,心情還是不錯的。雖然不是自己寫的,但夥計寫的好,就約等於自己寫的好,畢竟是在自己英明神武的領導之下,她才能寫得一手好字啊。
東西已經貼出去,自然就是要等待願意來試試的人。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照顧好門店。
門店最近忙碌起來了,或許是因為擴展了區域,人流量多了很多,本來一個人能忙過來,現在兩個半人都忙不來——陳蘭隻能幫一點小忙。
徐言一如往昔,熟練地接待著客戶。在忙碌了許久之後,徐言發現了一個胖乎乎的男孩站在旁邊,拘謹地看著自己。看到這個情況,徐言心中大概就猜到,這人應該就是來應聘短工夥計的。撿了個不忙的節點,徐言走過去,主動搭話,“這位兄弟,你來這裡是買東西還是應聘短工夥計。”
男孩本來還在糾結怎麼說話,見到掌櫃來問自己,連忙說道,“掌櫃的,我是來應聘短工夥計的,您這裡還要人嗎?您看我怎麼樣。”似乎對這份工作很渴望,男孩語速很快,說的有些急切。說完之後,目不轉睛地盯著徐言,眼中帶著懇切。
徐言倒是無所謂,本來就是短工夥計,就算他乾不好,也就最多影響一段時間,不會造成什麼大麻煩。點點頭,徐言笑著說道,“不錯,我們這兒現在需要短工夥計,至於你行不行,還得看你的情況。”
男孩馬上說道,“徐掌櫃,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乾的。”
徐言說道,“你先不用急著表態,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馬上說道,“我叫景非,今年十六歲了。”
徐言心想,“好家夥,這一點倒是不錯,做夥計就得這麼熱情。”接著說道,“好,那我就給你個試試的機會。”
景非興奮不已,連連說道,“謝謝掌櫃,謝謝掌櫃!”
徐言剛想說什麼,忽然聽到一陣喧鬨,循聲望去,發現原來是一個灰衣黑麵男人拿著手裡的一個瓶子在說什麼。
因為是在自己的店鋪裡,徐言當然不能視而不見,趕緊走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麼。
灰衣黑麵男人拿著瓶子大聲說道,“你就是這裡的掌櫃的?你這藥液有問題!”
“有問題?什麼問題?”徐言疑惑不已,因為關心這件事,顯得聲音很急切。
灰衣黑麵男人拿著瓶子舉起來,懸在徐言麵前,同時也方便其他人觀看,然後大聲說道,“你看這藥液是不是顏色不對,而且……”說著這人輕輕扇了扇,讓味道散發一下,又說道,“是不是味道也不對,這味怎麼這麼臭。”
徐言自然一眼就看出來這顏色不對,這味道也是有問題。帶著疑惑的心情,徐言伸手就要去接過瓶子。
灰衣男子立刻把瓶子拿到一邊,皺著眉頭說道,“乾什麼?想銷毀證據嗎?”
徐言感覺到此人的不懷好意,隻是還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這人可能是買到了有問題的東西才不高興,態度不好,於是又說道,“放心吧,這兒這麼多人,我還能自己砸招牌嗎?要真是我們的問題,我肯定賠償你。”
“大家聽到了啊,他說肯定賠償”,灰衣男子立刻大聲說道。
徐言皺眉,這人怎麼這樣。畢竟是年輕人,被不斷言語刺激,也忍不住語氣不好了起來,“你聽清楚點,我說的是如果,如果是我店鋪的問題,我肯定賠償。但是……”
灰衣男人立刻又嚷道,“你這小掌櫃什麼意思,我難道還能汙蔑你嗎?你彆跟我說了,讓你家大人來,或者咱們去見官。我看你這小孩兒太沒教養,你父母怎麼教育你的。”
這一句指責父母的話直接讓徐言破防,管他媽什麼顧客不顧客,向前一伸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向下一拽,一個膝頂,直中下巴,接著左右開弓,也不知道扇了幾個巴掌,隻扇得這人頭昏腦漲,吐出幾口帶著血的牙。倒在一旁,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該怎麼做。
徐言這才放開來,將他丟在地上,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心中的情緒。
如此紛亂,白玉梅自然也聽到了,趕過來查看情況。而陳蘭則是躲在白玉梅身後,害怕地看著這一切。
徐言剛要開口說話,白玉梅忽然拿著掉在地上的藥瓶子走到徐言麵前說道,“掌櫃,這不是咱們的藥瓶。”
“什麼?”徐言好奇地接過藥瓶,細細查看了一下,果然不是自己的藥瓶。這藥瓶與自家的非常相似,如果不細看,連徐言都沒有認出來,也多虧了他現在眼睛更加敏銳,這才能看出一點細微的區彆。
然而,白玉梅卻蹬蹬蹬地跑到旁邊貨架上又取了一個看上去非常相似的瓶子,然後迅速折返回來,將兩個瓶子放在一起,都用底部對著徐言。又說道,“掌櫃,您看,咱們的瓶子底部有個小標記,他的瓶子可沒有。”
徐言聽到這話,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立刻說道,“果然如此,這瓶子不是我們的。”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瓶子下麵有個小標記,但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而且,剛才明確已經看出來這瓶子有問題,現在也不算是騙人,隻是暫時不多說而已。
轉頭看向灰衣男子,徐言拿著已經有些破損的瓶子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將瓶子放在一邊,看著對方,嚴肅地說道,“說說吧,這怎麼回事?”
這句話不僅僅是徐言自己要問背後的隱情,更是要讓周圍的顧客來聽,畢竟自己的小店忽然間發生了這種事情,哪怕一部分因此而懷疑自己故意賣劣質變質的東西,那也是會造成嚴重的不良後果。
灰衣男子臉色陰晴不定,一邊是害怕再挨打,另一方麵又不敢承認自己的作為是故意找事。在糾結之後,終於還是更害怕自己的主家,繼續嘴硬道,“什麼怎麼回事?這瓶子分明是你們的,你,你還想抵賴不成,還故意打壞了瓶子。”
徐言從語氣中已然聽出來對方肯定有所隱瞞,隻是在強行嘴硬。周圍的顧客也各有判斷,有極少數顧客似乎發生了動搖,輕輕搖頭,將本來準備買的東西又放回了貨架,有些回來繼續看熱鬨,有些則自顧自地離開了,不知道到彆處什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