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王躍的武功現在越來越不可捉摸了,他們倆人不管誰去,都可能是累贅。
於是,兩人也沒有再阻攔,王躍在教了方多病九陽神功之後,也就一人一馬,向著約定的山穀走去。
這個山穀有個非常詩情畫意的名字,叫做棲霞穀,每到傍晚的時候,夕陽照在穀中,顯得相當的漂亮。
王躍趕到的時候,恰好就是傍晚,他又是從西而來,仿佛是從仙境走出的男子。
等他走的近了一些,就看到峽穀裡正中,有兩個紅衣女子,一個是青澀的粉紅,另一個卻是充滿魅惑的大紅。
那大紅衣衫的女子正是角麗譙,她看到王躍真的是一人一馬而來,這才笑著對蘇小慵說道,“沒想到你這個青澀的丫頭還挺有魅力的,但四顧劍神王躍竟然冒險前來。”
蘇小慵看著王躍真的來了,她的小臉忍不住就紅了起來,配上她那桃紅的衣衫,顯得更加的可人,她有些羞澀的說道,“王大哥是個好人,我們兩個沒有什麼的,他…他…”
角麗譙看蘇小慵說不下去了,這才魅笑起來,隻是她心裡想到了笛飛聲,似乎對她可沒有這麼好過。
她看王躍在自己不遠處下了馬,就起身向前走了幾步,這才很魅惑的說道,“王盟主,如此良辰美景,要不要先坐下來喝杯茶?”
王躍撇了撇嘴,這才很隨意的說道,“還是算了吧,我怕也中了碧茶之毒或者冰嬋之毒,我們還是趕緊交易吧。”
角麗譙看王躍依舊是一點兒不受她的影響,心裡麵就很不滿,她靠著這副美貌向來沒有拿不下的男人,卻沒想到在王躍這裡接連碰壁,讓她心裡麵有些惱羞成怒。
但是她怕王躍不交易摩羅鼎和冰片,這才隻能鬱悶的說道,“沒問題,你把摩羅鼎和冰片放在原地,然後退後二十丈,我放蘇小慵過去,王盟主,你看如何?”
王躍點點頭,從馬背上拿出一個包裹,還打開包裹讓角麗譙看了看,然後才很隨意的說道,“東西我放這兒了!想來你也能分辨出真假!”
王躍說完之後,就把馬匹留下,自己向後退了0步,然後才轉身看向角麗譙,那意思很明顯,我做到了,該你了。
角麗譙看王躍果真守約,就砍斷了蘇小慵身上的繩索,讓蘇小慵騎上了馬向王躍那邊而去,她這才走向了那個小鼎。
她全程警惕的看著王躍,卻發現王躍連動都沒有動,一直等到她拿起了小鼎,發現還真是真的,這才鬆了口氣。
角麗譙把小鼎和冰片提在手裡,這才笑著對王躍說道,“王盟主可真是守約,難道你就不怕我在這裡有埋伏?”
王躍聳了聳肩,就很不屑的說道,“不管你有多少人,也攔不住我,我能有什麼擔心的?”
看王躍這麼的不把她看在眼裡,角麗譙就放肆的笑了出來,她笑過之後,臉色這才變得陰森起來,她冷冷的說道,“上!給我殺了他!”
角麗譙的聲音把蘇小慵給嚇了一跳,她連忙騎馬到王躍身邊,很是激動的說道,“王大哥,我們快走,角麗譙可能有埋伏。”
聽了她的話,角麗譙就很不屑的說道,“你說的也太晚了!現在想跑了,恐怕遲了。”
王躍卻搖了搖頭,就很不屑的說道,“是嗎?我怎麼感覺,是你想跑,已經遲了?”
他說完之後,身影一閃而過,就像是破開了空間一樣,幾乎一瞬間就來到了角麗譙身邊。
角麗譙大驚失色,這是什麼輕功?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她下意識的就連忙刺出一劍,人也想逃跑。
王躍錯開角麗譙刺出的劍鋒,快速在角麗譙身上點了幾下,這才笑著說道,“怎麼樣?我說你跑不掉吧!”
角麗譙沒想到王躍似乎變得更強了,她就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彆得意,你跑不了的,最好是放了我,你和蘇小慵才會有活路。”
王躍笑了笑,就很冷漠的說道,“你不會以為你剛才的命令,你的手下沒有聽到吧?”
角麗譙聽了王躍這話,就臉色一變,她有些驚恐的說道,“你們四顧盟還派了彆的人手?不可能,你們不可能躲過我的暗哨的!還是說李蓮花方多病來了?你們不管喬婉娩了嗎?”
王躍看角麗譙心裡已經露出了恐懼之色,這才很淡漠的說道,“放心,這次隻來了我一個人!”
角麗譙看王躍這麼說,就馬上反駁說道,“不可能,隻有你一個人,不可能把我的手下悄無聲息的全部解決的。”
王躍聳了聳肩,這才很隨意的說道,“我是一個人來的,這一點兒可以肯定,但你可能忘了,我其實也是一個神醫,比起關河夢,我最擅長的,還是下毒呀!”
聽了王躍這話,角麗譙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她就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下的什麼毒?我為什麼沒有感覺到。”
王躍聳聳肩,就好心的提醒說道,“在我過來之前,你們兩個有沒有感覺到過?渾身有片刻的酥軟,等我來了之後,你們這才變得正常一些。”
角麗譙經過王躍的提醒,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他有那麼一瞬間,想到了笛飛聲,她有過那個片刻的失神,然後看到王躍的身影之後,這才恢複了正常。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竟然使用了春藥?”
王躍很是無語,他就呸了一聲說道,“想什麼呢?我隻是放了兩種毒而已,一種是致幻的,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藍玉簪,是我改良過的,讓人聞過了之後,就會短暫的失神,忍不住的想入非非。另一種可以讓你們提不起內力,使不出力氣的毒藥,叫做悲酥清風。怎麼樣?為了對付你們,我同時使用了兩種毒,夠意思吧?”
角麗譙看王躍不像是開玩笑似的,她反倒不怕了,就露出了媚笑的聲音說道,“王盟主這樣的想到奴家,讓奴家非常的感動啊!”
蘇小慵聽了這話之後,就連忙從馬上下來,她來到王躍身邊,就很緊張的說道,“王大哥,你可不能中了角麗譙的美人計,她在群下之臣可很多呢。”
角麗譙看蘇小慵那緊張的樣子,反倒更加的放下心來,王躍沒有下致命的毒藥,明顯是要抓活的,那她還怕什麼?
王躍看到了角麗譙那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想起了一句話,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
放到武俠世界也是一樣的,當一個女人變壞之後,那肯定是有一群的追隨者的。
王躍想到這裡,就覺得好像有這麼一個首相很不錯呀,控製住這個女人,不就等於控製了很多個男人嗎?
想到這裡,王躍手裡的寒冰真氣凝聚起來,瞬間就有一道冰符出現在他的手中,隨著他大手一揮,就打入了角麗譙的身體裡。
他做完了之後,這才冷笑的說道,“剛才給你下的這個叫生死符,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他就會讓你全身瘙癢,讓你忍不住的就去撓,一直撓到渾身潰爛,血儘而死!”
聽了王躍這話,角麗譙被嚇得臉色慘白,她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王盟主,你可是名門正派,怎麼可以做這麼惡毒的事情?”
王躍聳聳肩,就很隨意的說道,“誰說明們正派就不能乾這種事兒,你以後還要聽話,每個月到我那裡領一顆丹藥,隻有這樣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角麗譙看王躍說的這麼嚴肅,就臉色慘白的說道,“你這麼做,不怕我把你乾的事情宣揚出去嗎?那樣的話,你四顧盟可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門派了。”
王躍瞥了一眼角麗譙,這才很不屑的說道,“這個江湖向來都是看實力的,誰的實力強,誰才有資格說話,你說出去隻是自尋死路而已,我又何必在乎?”
他說完之後,這才緊接著說道,“跟你來的那些人都藏在哪裡,還是讓我去給他們也下了一些生死符吧,不然的話,我可不會給他們悲酥清風的解藥,到時候,他們死在了那裡,那就是你太過狠心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角麗譙看王躍神色冷漠,知道,隻要她不配合,她說不得真要體會一番,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感覺了。
她就果斷的把跟隨他而來的屬下全給賣了,連一點兒猶豫都沒有。
……
而王躍也沒有遲疑,讓蘇小慵留下來看著角麗譙,他的身影一閃而逝,很快就出現在幾個位置,給眾人下了生死符之後,這才讓他們跟著自己走了回來。
隻是讓王躍有些震驚的是,這角麗譙的手下,竟然還真的有火炮,他馬上明白剛才自己差點兒被炮擊了。
他心裡麵非常鬱悶,這裡的幫派,怎麼都有火炮,還好,他也有,隻是總是讓人找上門,實在是有些不舒服。為了給這些人留一下深刻的印象,為了以後少一些麻煩,他就故意激發了角麗譙其中一個手下的生死符。
那手下中了生死符之後,忍不住的就躺在地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哀嚎的用手撓著皮膚,沒多大一會兒,那人就變成了血人,手依舊撓個不停。
眾人聽著這滲人的慘嚎,心裡麵就一片冰涼,他們原來如果還有些不相信的話,現在可就深信不疑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蘇小慵看的不忍心看下去,一早就轉過身去,隻是她雖然不看了,隻聽著這人的慘叫聲,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忍不住的都嘔吐了起來。
她吐了好一會兒,這才強忍著不舒服,皺著眉頭勸說道,“王大哥,給他一個痛快吧!”
王躍早就知道這丫頭會求情,隻是沒想法會推遲這麼久,他就毫不遲疑的一劍斬了那個血人,然後才冷哼一聲,看著角麗譙,吭聲說道,“以後如果你們足夠聽話,我會給你們定時發放解藥,如果你們有反抗的心思,那你們就最好自殺,就不用受到這種折磨,不然的話,剛才這個人,就是你們將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