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想到給林平之引薦的事情,就連忙安撫的給嶽靈珊使了一個眼色,讓嶽靈珊稍安勿躁,事情交給他處理。
王躍看嶽靈珊乖乖的沒有出聲,這才連忙衝著屋裡的幾個人施了一禮,然後才對嶽不群說道,“嶽掌門,在下王躍,武當山靈虛門下俗家弟子,有一些私事兒想和嶽掌門談談。”
嶽不群雖然說是個偽君子,可是表麵文章那是做的滴水不漏,看王躍如此彬彬有禮,還是武當派的高足,他也沒有遲疑,就連忙向著定逸劉正風餘滄海告辭,帶著王躍等人來到了劉正風給華山派的院子。
來到主位坐下之後,嶽不群這才很合適的說道,“不知道靈虛道長有何要事?”
王躍覺得還是先給嶽不群來一個開胃菜,就連忙把林平之拽了出來,很是認真的說道,“嶽掌門,聽家師說君子劍最為正直,這林平之父母被餘滄海派人抓了,他本來就有意拜入華山吧,所以特來求嶽掌門幫忙。”
林平之沒想到王躍先說他的事情,對王躍更是感激不儘,他連忙在嶽不群麵前跪下,這才誠懇的說道,“嶽掌門,我仰慕華山派已久,隻是無緣敗入山門。今日見到嶽掌門,還請嶽掌門不要嫌棄。”
嶽不群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問王躍道,“林平之既然和你認識,為什麼不去武當山求助。”
王躍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道,“小林子和我還有令愛是一起認識的,他覺得我師傅武功不高,在武當山做不得主,這才求嶽掌門幫忙的。”
嶽不群正準備找借口介入林家的事情呢,聽到王躍這麼說,就連忙很謙虛的說道,“你太謙虛了,靈虛道長隻是醉心於道術,如果他好好習武,嶽某可比不上的。”
他說到這裡之後,就看向林平之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你為徒,至於你父母的事情,當然有我華山一力的扛下。”
林平之聽嶽不群答應了,那是大喜過望,就連忙磕頭,感恩的說道,“多謝師傅,多謝師傅幫忙。”
嶽不群連忙走上去把人扶了起來,他看了看林平之,給我看了看自己女兒,他覺得到這個機會,可以拿到林家的秘籍。
隻是他想到王躍說有有些事情,既然這是一件事情,彆的事情又是什麼呢?
於是,他把林平之扶了起來之後,就轉身看下王躍,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有些事情,除了平之的事情之外,難道還有彆的事情?”
嶽靈珊知道王躍要說什麼,就連忙走上前去扶著嶽不群,讓他坐到椅子上之後,這才端了杯茶,放到嶽不群身邊,然後隱隱的擋在王躍和嶽不群之間。
王躍看懂了嶽靈珊的動作,他心中一暖,就更加堅定了心思,就連忙恭敬的施了一禮,這才出聲說道,“嶽掌門,我與令愛日久生情,相互傾慕已久,還望嶽掌門成全。”
嶽不群本來放下了一件心事,心中正高興,看著乖巧的女兒端上來的茶水,他也很給麵子的抿了一口。
哪成想王躍說出的話卻讓他震驚不已,就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王躍看到嶽不群想要發怒,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和令愛是真心相愛的,還望伯父成全。”
嶽不群把茶盞往地上一摔,怒聲嗬斥的說道,“可你是道士!”
王躍連忙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解釋說的說道,“嶽掌門,我師傅是道士,可是我不是呀,我現在還隻是俗家弟子而已,本來這次從京城返回武當是要正式入道的,沒想到遇到了令愛,我會回去給師傅解釋清楚的。”
嶽靈珊看王躍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了,就連忙撒嬌的說道,“爹爹,我和阿躍是兩情相悅,你就成全我吧。”
嶽不群想到剛剛自己的計劃,轉眼間就化為泡影,他憤怒的吼道,“你還有沒有點兒禮儀廉恥,這話也是你說的出來的?”
王躍看嶽不群衝嶽靈珊發怒,就連忙維護的說道,“伯父,千錯萬錯,都是小侄的錯,還請你不要生靈珊的氣。”
嶽不群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說道,“這門婚事我不答應,你趕緊給我走,不然的話我去武當找靈虛當麵問問,看他到底是怎麼教徒弟。”
嶽靈珊沒想到自己爹這麼的霸道,她就很是不滿的說道,“爹,你怎麼這樣子?我非阿躍不嫁。”
嶽不群沒想到自己女兒這麼說,伸手就向嶽靈珊的臉上打去。
嶽靈珊倒是看清了嶽不群的動作,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爹爹會真的打她,一時間嚇傻了,就站在原地沒動。
王躍看到這一幕,連忙衝上前去,一把攬住嶽靈珊,將他護在身後,硬生生的挨了嶽不群這一下。
王躍剛吸了木高峰的內力,還沒來得及轉化為自己的,而嶽不群內力又高深,他這麼生生的挨了一下,一口血就吐了出來,已經受了內傷。
王躍其實也是有些鬱悶的,他的時間技能以前是被動,像這種情況早就給他時光回溯了。
可是現在變成了主動,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有時候還真要挨打。
嶽靈珊這會兒反應了過來,看王躍保護他都受了重傷,就悲戚的衝著嶽不群喊道,“爹,我已經是阿躍的人了,你今天不答應也得答應,答應也得答應。”
嶽不群沒想到自己閨女竟然當眾說出這樣的話,就抬起掌來向著嶽靈珊的天靈蓋兒就打了過去。
哪知道嶽靈珊不躲不閃,倔強的看著嶽不群說道,“你打呀!你打死我,就當沒我這個女兒。”
嶽不群的首長即將打到嶽靈珊的腦門兒,卻突然滑了開去,向著一邊的桌子打去,那張桌子頃刻間化為了粉末。
他胸脯急劇起伏了一會兒,這才怒聲嗬斥說道,“你說的對,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既然是不相乾的人,我也不需要對你們動手,你們走吧。”
嶽靈珊看了一眼自己爹爹,流著淚跪下磕了個頭,然後扶著王躍就往外走。
林平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王躍和嶽靈珊找了。
其實王躍的傷並不嚴重,他剛才隻是胸口憋悶吐了些血,顯得傷勢重了一些而已,原本是想讓嶽不群心軟的,哪成想先把嶽靈珊給嚇壞了。
兩人剛走出華山派的院落,就遇到了劉正峰的弟子,他看王躍似乎有傷在身,也不方便問發生了什麼,就連忙詢問說道,“兩位這是要走嗎?不如在這裡歇一晚,等明日再走也不遲。”
嶽靈珊感激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後才連忙說道,“謝謝這位師兄,就麻煩你給我們安排了。”
那人笑著說不用在意,就連忙帶著王躍和嶽靈珊向著遠處的小院子走去,這是專門兒離華山派的院子遠了一些。
這邊兒的院子本來是為劉正風的家居住的,隻是劉正風喜歡音律,卻不怎麼好色,隻有一個發妻和一個幼子而已,所以院落多有閒置。
等安頓下來之後,嶽靈珊這才皺著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阿躍,你沒事兒吧?我爹了一掌,可是使出了權力的。”
王躍連忙搖了搖頭,反而有些擔憂的對嶽靈珊說道,“靈珊,是我沒辦好,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
嶽靈珊看王躍這麼說,就馬上撲進了王躍懷裡,很難過的哭了出來。
她雖然衝動之下說的話有些狠心,可是他從小被父母寵愛到大,還是第一次被這麼的對待,心裡不免有些恐慌。
這會兒看王躍反過來安慰她,她就覺得自己這一次為了王躍惹爹爹生氣沒有錯。
王躍安撫好了嶽靈珊,就連忙開始運功療傷,同時也要煉化木高峰的內力。
王躍的身體強度比較高,木高峰的內力沒用多久,王躍就煉化完畢,他身上的傷也基本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傳出了動靜,他就連忙起身向窗外看去。
嶽靈珊看王躍竟然站起來了,就連忙過來扶住,有些擔憂的問道,“躍郎,你沒事兒吧?”
王躍擺了擺手,看著外麵的天空,有些疑惑的說道,“這是哪個門派的高手,竟然可以驅使黃蜂,實在是太過厲害了。”
嶽靈珊這才注意到窗外,她剛想說些什麼,就想到自己爹爹武功高強,大概也不怕這些飛蟲,也就沒有發出聲來。
王躍感受到了她的情緒,伸手安撫著說道,“看來這劉正風的金盆洗手並不安穩,我們不如住兩天,等大會結束了再走。”
嶽靈珊知道王躍是為了她,這才繼續住下去的,心裡就很是高興,她轉而又想到了自己的未來,就糾結的問道,“過幾天我們去哪裡?武當山嗎?”
王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才嚴肅的說道,“是要回一趟武當山,不過,這都不著急,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回一趟華山,先見見嶽母才行。”
嶽靈珊看王躍安排的這麼細致,心裡很是開心,隻是想到王躍的稱呼,她就忍不住羞紅了臉。
她連忙轉過身,有些扭捏的說道,“我爹爹已經打了你一掌了,你還要去華山,難道不怕我爹娘一起打你嗎?”
王躍伸手摸了摸嶽靈珊的小腦袋,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說道,“我把他們的寶貝閨女都拐走了,讓他們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嶽靈珊被王躍說的小臉兒通紅,一副嬌豔欲滴的樣子,就連忙往室內走去,不敢再待在王躍身邊。
王躍看嶽靈珊那害羞的樣子,也不好繼續再挑逗,畢竟大白天的,還是在彆人的地盤,實在不怎麼合適。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給王躍安排屋子的向大年走了過來。
王躍就好奇的問道,“前院兒發生了什麼?”
向大年今天是比較忙,他沒想到王躍會叫住他,愣了一下,這才連忙說道,“也不知道青城派得罪了誰?被人放了蟲子來警告。後來屋子裡一片亂麻的時候,恒山派的儀琳師妹又丟了。”
王躍聽到這個又字,就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為什麼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喜感呢?
他想到那個呆萌的女孩,忍不住的就搖了搖頭,估計作為她師傅的定逸,也不知道掉了多少頭發?
說到頭發,他忍不住的就想到了定逸帶的那麼多弟子,包括定逸師太,每一個都是長發飄飄。
他突然有種懷疑,難道說恒山派其實信奉的是道教?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佛本是道嘛!
他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往回走,突然有個衡山派的弟子跑了過來,給向大年說了幾句。
向大年聽了之後,忍不住的就抬頭看了王躍一眼,就連忙對王躍說道,“王師弟,門外有幾個人找你的,看起來像是官府中人,還要麻煩你去看看。”
王躍有些懵,衡山城裡他也不認識什麼官府之人,難不成是因為昨天殺了木高峰的事兒爆發了?
仔細想想也不應該呀,定逸師太昨天幫忙處理屍體,其實就相當於是幫他扛下了這件事情,用來報答他照顧儀琳的恩情。
既然想不通,王躍也不好把麻煩推給衡山派,就連忙跟著衡山派的弟子向外麵走去。
來到劉府門外,赫然發現袁今夏楊嶽陸繹岑福幾人都在。
王躍來到眾人麵前,就有些疑惑的問道,“夏夏,老陸,你們怎麼都趕過來了?”
袁今夏看到王躍之後就立刻衝到王躍麵前,有些擔憂的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才解釋著說道,“揚州港可是一個大港,是漕運的重地,竟然發生那種恐怖的爆炸案,波及了附近很多商船,就連碼頭也被炸毀了一半,陛下要讓錦衣衛和六扇門負責調查清楚。”
王躍抽了抽嘴角,果然不關乎生死利益的東西,朝廷上下根本就不關心,他算是白擔心了。
隻是想到屋裡麵的嶽靈珊,王躍覺得還是找一些攤牌的好,他就一把拉住袁今夏的小手,很認真的對向大年說道,“向師兄,麻煩你給我這幾個朋友安排一下房間,可能要在府上盤桓幾日,陸兄弟,你先跟向師兄一起去安置,我和夏夏處理一些小事。”
向大年看到了王躍和袁今夏握在一起的手,轉眼就想到了王躍從華山派住的院子裡出來的時候似乎受了傷,他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於是,他一邊佩服王躍真是個漢子,一邊引著陸繹等人前往內院安置。
要知道自家老爺以後可是要在官場裡混的,多一些錦衣衛和六扇門的朋友也是好事。
陸繹等人都知道王躍和袁今夏之間的曖昧,就一個個笑的賤兮兮的走了。
袁今夏雖然也很想念王躍,可也沒想到王躍會直接當著眾人拉起他的手,她也生不起掙脫的念頭,就低著腦袋跟王躍一起走了。
……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王躍暫住的小屋前的涼亭裡,王躍這才鬆開了袁今夏的小手。
袁今夏這會兒臉都紅了,他不敢抬頭,有些扭捏的說道,“你叫我來乾什麼啊?”
王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深沉的說道,“夏夏,咱們兩個從京城相識之後,也有一段兒時間了,其實我覺得咱們兩個挺合適的。你愛製作一些器械,可是剛好我很擅長。你喜歡銀子,我也很擅長。你喜歡尋求真相,剛好我也擅長破案。”
袁今夏聽到這裡就有些狐疑了,她不知道王躍為什麼說這些,就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你說的這些,除了那把火器,我並沒見到你如何擅長呀?”
王躍沒想到這個時候袁今夏的腦子還很清醒,他連忙乾咳一聲,也是自己的尷尬,然後才解釋說道,“你也了解我的性格,大致屬於比較懶的類型。”
袁今夏眼珠一轉就說出了她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你說你擅長賺錢,怎麼賺啊?”
王躍看著這個小財迷,就故意誘惑的說道,“宮中常常見到的透明杯子,我也會製作,你覺得這個賺錢嗎?”
袁今夏聽到這個之後,先是露出貪婪的目光,轉眼又恢複清明,馬上就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還是算了,配方自從從西方引進之後,隻有宮廷才能掌握,我們貿然插手,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王躍當然知道這個事情,他沒想到袁今夏還能保持清明,心裡麵就很是讚賞,他這才笑著說道,“那你聽說過香水兒嗎?”
袁今夏皺起了眉頭,就疑惑的問道,“就是有香味兒的水嗎?”
王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很是專業的解釋了一遍,這才笑著說道,“你說這東西一旦出來,會不會引起名門淑女的瘋狂搶購呀?”
袁今夏眼睛這會兒閃閃的都能發光,她很興奮的說道,“那當然了,一定會讓所有的女人都瘋狂的,快教教我該怎麼製作?”
王躍看袁今夏終於上鉤了,這才很爽快的說道,“等咱們離開了這裡,我就準備寫材料,教你怎麼製作。”
袁今夏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金元寶向著她砸了過來,她就激動的在王躍臉上親了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