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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七章 王躍記仇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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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川卻對王躍的話很逆反,就非常不滿的口不擇言的說道,“我又不姓蒙,何況,他如果肯願意幫我辦事兒的話,為什麼會把玉漱公主公主送到宮裡去?”

王躍聽到這裡,馬上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感情是因為一個女人,就連自己女朋友的哥哥的生死都不顧了,他看著理所當然的易小川很是無語,就幽幽的問道,“既然如此,那圖安小國,又為什麼把他們的玉漱公主送給皇帝陛下,你有想過嗎?”

易小川沒想那麼多,下意思就說道,“那是因為圖安小國打不過大秦唄…”

易小川說到這裡就馬上就說不下去了,他反應過來連圖案小國都打不過大秦而貢獻了自己的公主,那如果是換成蒙恬,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就造反,就害死整個家族,讓百姓生靈塗炭嗎?

王躍看易小川似乎想到了,就冷冷的看著易小川說道,“你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就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我想你口中的那個玉漱公主,肯定也是為了自己的國家自願進宮的,如果她不願意,有一萬種死法的。”

易小川好像被王躍的話給打擊到了,他委頓在地,有些落寞的說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王躍看著已經崩潰的易小川,就很是無語,這是真不在意高要的生死啊,他也很好奇的問道,“我覺得最可憐的就是那個高高興興找你認兄弟的同鄉,現在被你害得不知道去哪裡吃苦受累,而你根本就沒記得人家。”

王躍說完之後,就不再搭理已經快要崩潰的易小川,他帶著樊噲,兩人就去對麵的酒樓喝酒去了,和那樣的人喝酒,他真的喝不下去,怕被劈下來的雷給連累了。

這天過後,王躍就再也沒見過易小川,這次他突然就接到了一個任務,說是陛下要微服出巡,讓他帶著護衛一起出行。

王躍接到命令的時候,還有些迷茫,什麼情況,他做這個騎郎中將這麼久了,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一次,畢竟,這個職位的勳貴子弟很多,始皇帝根本就不怎麼相信這些年青一代的本事。

也沒有讓王躍迷茫多久,王翦就派人送來了密信,告訴王躍這個命令,是因為蒙恬推薦的他,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讓王躍一路小心。

王躍也想不明白蒙恬這是做什麼,就寫了一封竹簡,把把當天遇到蒙氏兄弟的事情,詳細的寫了之後,告訴了那送信之人,讓他回稟老爺子。

等送信的人走了之後,王躍這才琢磨起來,他琢磨了很久,還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不過,很快王翦就讓人帶來了消息,就是在蒙恬不想讓他和蒙毅多接觸,以免引起始皇帝的猜疑。

王躍對此也很是無語,孟家和王家都是軍中大家族,如果兩家關係密切,確實對兩家都不好,隻是這麼的讓他離開鹹陽,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不過,蒙恬這麼做,大概有他的想法,王躍也不在意,就馬上準備出發了,他這種騎郎中將本來就是各大家族送到皇帝身邊,供皇帝甄選任用的,接到命令其實也很正常。

所以,在一路上,王躍倒是時不時的被秦始皇詢問一些意見,他本來就有意獲得更大權柄,以便將來行事,就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當然,王躍不會傻到犯一些忌諱,因此一路上秦始皇對王躍提出的各種見解都深以為然,隻是他也有自己的看法,就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王躍的察言觀色水平雖然不是很高,但還是能感覺出來,皇帝好像對自己很是滿意,這讓王躍有些狐疑了,這蒙恬,到底想乾什麼。

隻是看著一直規規矩矩的李斯,王躍也搞不懂了,這李斯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他表演,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趟走下來,考察了一把鹹陽附近郡縣的情況,始皇帝終於到返程了,王躍也就提高了警惕,暗暗布置下去,畢竟電視裡很多刺殺,都是在你掉以輕心的時候,突然就出現的。

秦始皇對王躍這樣小心謹慎的布置很是滿意,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出行還要帶上王躍才是,畢竟這一路他們竟然沒有遇見一次刺殺,簡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以前他出巡的時候,時不時的就會出現幾次刺殺的,這次也太反常了。

而同行的李斯對王躍也是暗暗心驚,他沒想到急流勇退的王翦,竟然默不作聲的培育出這麼一個青年才俊,看來王家不懂小覷啊,以後還是要斟酌一下才是。

這天,一行人終於來到鹹陽城不遠處的蘭池,過了這一片竹林,再行幾十裡,就到了鹹陽了,一行人也輕鬆了不少。

王躍警惕地看了一下林子,覺得安靜的有些詭異,就連鳥蟲都沒有鳴叫的意思,他快馬來到秦始皇身邊,小聲的稟報說道,“陛下,這裡可能會有埋伏,實在是太安靜了。”

秦始皇卻不在意,這裡是蘭池,就在鹹陽的附近,不可能出現什麼大股的刺客的,就很隨意的說道,“有你在我很放心,我這是聞到有酒味了,好香啊,即使有埋伏,我也得去看看。”

李斯看出了王躍的為難,他左右看了看,就笑著提醒說道,“王將軍,酒香就是從前方傳出來的,我們去看看這幾夥人是不是刺殺的是不是一夥兒的?如果真的是,誰能這麼了解大王的性情,這點對查到幕後的真凶很重要,即使冒險一些也是值得的。”

雖然這種行事風格,和王躍習慣的不符,可是這是哦是皇帝的意思,王躍也就順其自然了,既然始皇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想看看這飲酒的這批人是巧合,還是有人了解了他的性格,王躍當然奉陪了,反正他是不在意始皇帝是不是死的。

王躍也就不再說什麼,留下大隊人馬在官道上,帶著為數不多的侍衛,和始皇帝李斯一起去了竹林深處的茅屋,拜見一下茅屋的主人。

皇帝還有些怕死,他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個下人似的,李斯反倒像家主了,這個招數很有用,如果有刺殺,大概也是衝著李斯去了。

對此,王躍也對始皇帝的心性有了新的了解,要知道李斯可是陪著始皇帝打了天下的老臣,竟然被這麼的對待,實在是有些讓人寒心。

而李斯能為死皇帝做擋箭牌,他也隻能心甘情願,畢竟但凡他表現出一點點的不開心,以後想獲得始皇帝的信任,估計就很難了。

一行人就這麼勾心鬥角的走進去之後,王躍發現這裡的茅屋裡住著的,竟然是一個熟人,一個他有些厭煩的人,就是易小川。

這讓王躍很是懷疑,是不是沒有他的話,在易小川就有救駕之功了,他想了想,就趁著易小川不注意的時候,拿了個麵具帶到了臉上,跟著李斯後麵就走了進去,和始皇帝一左一右站在李斯身邊。

李斯走進去之後,就很有禮貌的施了一禮,這才客氣的說道,“剛才大老遠的看到你們練劍,不知練的是什麼劍術啊。”

易小川連站都沒站起來,站在他身後的一個胖胖的小廝,卻率先得意的說道,“我們練的劍是自己創的,叫做醉劍!”

李斯正想著怎麼繞到酒上,好讓始皇帝解解饞呢,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他就馬上接話道,“哦,我明白了,你們這個劍,必須喝醉了才能練。”

易小川也很得意,老崔說這劍法很難,他不是輕易的就學會了嗎?就一副很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是啊,不醉不練呐。”

另一個隨行的太監,就馬上詢問道,“這麼說,你們這裡有好酒了?”

易小川身後的那個小廝,又是像剛才一樣,代替易小川回答道,“那當然了,我們這裡的酒可都是最好的酒。”

王躍抽了抽嘴角,這種小廝留著乾嘛?主人都沒示意呢,他就馬上答話了,大有替主人做主的趨勢,讓他想到了倉鼠,他最後也是把倉鼠給外放了,留在身邊在能惹事了。

李斯看機會道了,馬上就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遠道而來,能否讓我們解解渴?”

易小川還是那麼隨意,他毫不在意的說道,“當然可以,我看這笨蛋練劍都練的煩了,你們剛剛好來陪我解解悶。”

易小川說完他的胖小廝,又馬上開口說道,“坐坐坐,你們趕緊做,我們家大人最大方了,來來來,你們都喝,都喝啊,我們家大人可是最大方的。”

始皇帝聞了聞倒出來的酒味,有心想喝,卻還是好奇的問道,“你們這酒的香氣,怎麼會如此清澈?”

易小川被人撓到癢處,就很是得意的說道,“一般人釀酒呢,喜歡用最好的糧食,這釀出來的酒,那叫華而不實。咱這酒用的都是糟糠穀物,反而是質樸天然,酒也格外清澈,來你們嘗嘗。”

易小川這麼客氣的讓酒,始皇帝和李斯就有些尷尬了,始皇帝墨跡半天,就是等人先喝呢,結果沒人動手。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毫不在意地走上前端起酒,就喝了一大碗,這麼好的在皇帝麵前賣乖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要是將來皇帝主動給他一個長生不老藥,他也就不用搶了不是。

果然,始皇帝和李斯看王躍這麼的主動喝酒,心裡都很讚賞,都覺得想到這孩子有前途,比他那個死板的祖父可強多了。

王躍喝完之後,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就點了點頭,就馬上退到後麵。皇帝和李斯都看懂了王躍的意思,兩人都端起自己麵前的酒一飲而進。

始皇帝喝完以後,回味著美酒,就大讚歎一聲道,“我喝過天下無數的酒,還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

易小川很是意外,很驚奇的問道,“看不出來啊,你口福不淺,還喝過這麼多的酒啊。”

幾個人是幾個裝糊塗,一個是真糊塗,倒是聊得很是開心,隻是很快那些刺客,卻覺得自己好像被無視了,就圍攏了上來。

其中有一個頭頭,很是囂張的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們是為財不為命,老老實實的讓我們取了東西,咱們相安無事。”

皇帝聽了暴怒不已,他原來還以為是刺客,沒想到竟然是毛賊,他不由得憤怒的怒喝道,“大膽在大秦的國都,在我的眼皮底下,居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這些歹徒未免也太猖狂了。”

那劫匪卻不會被嚇住,他很是囂張的說道,“喲嗬,還真有不怕死的。把它給我砍了。”

王躍沒有動手,他等著皇帝的指示,他看皇帝一直沒有讓他出手的意思,也就沒有動手。他知道皇帝是什麼意思,他雖然喝了人家的好酒,卻還是懷疑易小川和這土匪可能是一夥的,所以就也按兵不動,等著易小川的行動。

易小川果然是老樣子,就是愛表現一番,好像也忘了高要和圖安宮主,那群土匪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打散了。他還習慣性的阻止死皇帝上去追擊,很是帥氣的說道,“窮寇莫追。”

王躍翻了一下好久沒有翻的白眼兒,趁易小川不注意的時候抬起手輕輕的揮了揮,守在林外的那些侍衛就悄無聲息的把這些土匪給拿下了。

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始皇帝也就沒有了喝酒的興致,王躍護著皇帝回了京城,把那些土匪們也交給了廷尉府,至於後續的事情就和他沒什麼關係。

王躍剛回到家裡,還沒坐穩呢,就聽素素慎重的說道,“躍郎,宮中突然發生了瘟疫,現在各家各戶都很小心的,你要不要回祖宅去看看爺爺?”

王躍愣了一下,他送皇帝回宮的時候還沒聽說過這事呢,沒想到這才剛回家就馬上知道了,他也沒有遲疑,連忙帶著素素一起就回了通武侯府內。

說來也巧,王躍來的時候,恰好趕上王翦患了風寒,似乎還很嚴重。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風寒可以是能要人命的疾病之一,這讓他不自覺的緊張了一些,他覺得王翦如果能活久一些,對他可是有大幫助的。

王家上下也都很緊張,畢竟有王翦在,這個家就不會倒,可是如果王翦不在了,那隻能看皇帝的臉色,還有他們這些人自己的努力了。

聽說王躍來了,王翦到很是欣喜,他拖著病體,讓王躍靠近一下說話,還不忘記隔著一個屏風,似乎怕風寒傳染,給王躍是的那愛護之意,那是意欲言表。

王躍對此也更加感動,他也不想這個對自己很是愛護的老頭就這麼沒了,於是,就連忙說道,“祖父要不讓躍兒看一下,我四處遊曆的時候,學了一些雌黃之術。”

王翦聽了王躍的話,就愣了一下,他是多少了解現在的王躍的,那就是一般沒把握的事情,他連說都不願意說,既然說出來了,那基本就是有把握了。

想到這裡王翦就點了點頭,讓王躍幫他看一下,宮中的太醫都治不好他這個風寒引起的病痛,他原本是準備好死了的。既然能活著,他當然想看著子孫後代的。

這種風寒感冒對王躍當然沒有難度的,隻是因為風寒引起的王翦的舊傷麻煩一些,但也攔不住王躍,他很快就在竹簡上寫下了一副藥方交給了王翦,讓他派人去抓藥去了。

王躍夫妻也就在老宅裡住下了,服侍王翦僅僅吃了兩副藥,等王躍離開通武侯府的時候,王翦的麵色都好多了,讓王躍也很是放心。

王躍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呢,沒想到第二天,他就被一道旨意召喚進了宮中,說是要幫麗妃看病,讓他很是鬱悶。

這王翦府上,竟然有始皇帝的人,這也太嚇人了好不,他暗自慶幸,自己一直雖然有動作,可是除了明麵上賺錢的,暗衛侍衛的訓練,都是秘密的,府內除了樊噲和呂素,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不過,王躍也知道,自己就是去應付一下差事,完全可以裝作不懂,畢竟宮中的麗妃得的可是瘟疫,他治療王翦治的卻是風寒,這裡麵的差彆很大的。

不過,王躍心理也不舒服,瘟疫在這個時代可是很恐怖的,他竟然被叫到宮中給麗妃治病,由此可見,皇帝對麗妃是多麼寵愛,對他們這些臣子,其實沒有多麼的放在心上。

孟子有句話說得好,君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均,是臣如土芥,則臣視君為仇寇。

王躍有時候很大氣,可是有時候他也很小氣,所以始皇帝辦的這件事兒它記在心裡了,雖然不至於讓他有什麼危險,可是也算是讓他送死了一回。

不過,讓王躍也沒想到的是,他來到麗妃宮中竟然看到了易小川,這讓他有些胡疑,難道說這易小川在現代,還是一名醫生?

易小川看到王躍的時候也很詫異,想到王躍也是現代人,就很激動的問道,“王將軍,難道說你也懂醫術,你在現代是醫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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