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躍準備趁機擄走皇帝皇後,朝中大臣隻能擁立年幼的太子當皇帝,這樣的話這個先皇就沒啥用了,留給趙盼兒報仇就好了,而皇後失蹤之後,後黨也煙消雲散了,王躍自己的仇也報了,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而朝中百官,特彆是清流本來就對皇帝偏向後黨不滿,突然皇帝皇後失蹤,清流和後黨肯定會鬥得不可開交,王躍也有足夠的時間悄無聲息的和皇帝皇後一起失蹤,以後就在蓬萊逍遙自在了。
隻是現在皇後根本就不出京,讓王躍的布局一直沒有辦法實施,隻擄走皇帝,反而是幫了後黨,這是王躍不願意看到的。
心情鬱悶的王躍也隻能壓下心思接待皇帝,又順理成章的被搶了主院的位置,還好這次賢妃又以宮寒需要泡溫泉為由也來了,讓王躍覺得至少能把高慧的事情辦了。
……
這天晚上高慧見了王躍之後,就回來告訴王躍,她姑姑準備試試針灸,想加快治療,儘快懷上孩子。
王躍沒想到賢妃這麼豁得出去,不過他隨即也就理解了,畢竟在宮中混了這麼久,還能坐穩賢妃的位置,沒有幾分很辣的手段是不可能活著的。
想到這裡,王躍也不推遲,就點頭說道,“讓你姑姑選一個合適的時間,去密道裡那個密室吧,我去那裡給她針灸。”
高慧知道王躍說的那個密室的位置,距離住院不遠,其實是為了讓各個屋子逃難的時候暫避的,家具配套齊全,她沒發現什麼不妥,就笑著說道,“好,我這就過去給姑姑說。”
王躍看高慧那高興的樣子,怕她得意忘性,就連忙叮囑道,“讓你姑姑安排好人,最少兩個時辰不要有人打擾。”
高慧還真忘了問大概時間了,隻是看著王躍扶額的樣子,連忙吐了吐舌頭,就歡快的走了。
等她走後,趙盼兒不明白王躍為什麼要那麼長時間,怕耽誤自己的計劃,就誘惑的問道,“針灸需要那麼久?”
王躍不知道趙盼兒為什麼這麼問,以為她在擔心時間長了壞事,就連忙解釋道,“針灸完了最好馬上要溫泉,我們密道裡的浴室也有一個,剛好可以使用。”
趙盼兒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即使是這樣,似乎也不錯,她記得王躍和她備孕這段時間,說了女子容易懷孕的時間段,她突然就感覺似有天助,就很是開心的說道,“我記得喝上一碗熱粥也能使胃裡緩和,體寒的女子都能出虛汗,想來會有幫助。”
王躍沒想到趙盼兒懂這個,也不明白自家最近溫順多的媳婦,為什麼突然這麼高興,就點頭說道,“平時喝喝是有緩解,對針灸其實影響不大,主要還是溫泉。”…
趙盼兒卻不管這些,她依舊堅持道,“我還是做一些吧,也算是我的心意了”
王躍看趙盼兒這麼說,也就沒有堅持,一碗粥而已,喝就喝了,多少都是她們夫婦的一份心意。
針灸的過程就不進行描述了,作者怕被禁,王躍卻表示很香豔,當然也很曖昧,隻有趙盼兒很累,每次王躍給賢妃針灸完,折騰她就很重。
最後一次針灸前,高慧依舊是像往日一樣端來了熱粥,依舊是每人一份,她把粥放到床邊的桌案上,依舊是催促早點喝完,早點開始針灸。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想到趙盼兒和高慧這麼親密,這些天都是高慧端過來的,顯示兩人關係又多好,他以為是做給賢妃看的,就笑著說道,“今天的粥格外的香啊?”
高慧瞥了王躍一眼,嬌憨的說道,“那是必須的,你勞苦功高嘛!姑姑又要暖身子,我熬粥的時候可用心了。”
王躍點了點頭,也沒在說什麼,高慧和趙盼兒和睦,也是他想看到的,他端起粥一飲而儘,隨口問道,“今天的粥好像比往日的香甜,你喝過了嗎?”
高慧點了點頭,很得意的說道,“盼兒姐姐做好之後,我第一個喝的,這不是喝完了,馬上就給你端過來了嗎?你們快喝吧。”
賢妃看高慧那模樣,就知道趙盼兒和高慧相處真的很好,她也有信心,隻要她還受寵,高慧就不會被虧待的,她很是欣慰的說道,“慧兒有心了。”
高慧卻不知道這些,她不在意的說道,“都是盼兒姐的功勞,我就是跑跑腿,你們趕緊針灸吧,這是最後一次了吧?”
王躍有些好笑,賢妃的意思她懂,高慧卻沒察覺,他很喜歡高慧的性格,就笑著說道,“是啊,其實現在賢妃已經好了,今天就是鞏固一下。”
賢妃也是鬆了一口氣,這些天天天讓一個男子看自己的身體,其實她也不好意思,可是想到皇帝上次回宮之後,竟然又開始寵幸妃嬪,她也按耐不住,實在是想要一個龍嗣。
隻是今天很是奇怪,王躍針灸的過程中,感覺密室裡的溫度似乎在升高,讓他額頭都有些汗水滑落,身體裡更是有些燥熱,而賢妃也是有些不安,時不時就扭動一下身體,讓他更加的難以克製,總覺得是在對她誘惑。
還不等王躍用完針灸,就又一聲呻吟從身後響起,王躍回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高慧已經羅裳半解了。
看著那香豔的一幕,王躍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隻是他的**實在控製不住,腦海裡的也全是高慧拿裸露的肌膚,也就順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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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王躍在總算是回過神來,隻是場麵卻有些尷尬了,畢竟一左一右兩個女人實在是身份有些尷尬,讓他很是糾結。…
同時,王躍也有些鬱悶,他明白趙盼兒想乾什麼了,這是準備給皇帝戴一個綠帽子算是報仇了啊?隻是這未免有些……
就在王躍糾結的時候,賢妃卻皺著眉頭坐了起來,她冷著臉看著王躍問道,“這是你的主意?”
王躍連忙搖了搖頭,隻是想到那碗粥,他有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盼兒打什麼注意,她是我的妻子,自然是由我擔著!”
王躍剛說完,趙盼兒就走了進來,她走到賢妃麵前,利索的跪伏在地,聲音很是堅決的一字一句道,“是臣婦的主意,隻是我不得不這麼做。”
賢妃一巴掌就想打在趙盼兒臉上,王躍連忙擋在趙盼兒麵前,挨了這一巴掌,賢妃看王躍護著趙盼兒,就不在理王躍,反而憤怒的對趙盼兒說道,“你有什麼不得以的苦衷?就是為了報複我們高家?”
趙盼兒不閃不躲,原本做好準備挨上一下,熄滅賢妃心中的怒氣,卻沒想到王躍護著她,這讓她心裡很是感動。
怕賢妃因此發怒,趙盼兒就連忙說道,“宮中的人我們信不過,你被我相公看光了,我不覺得你有了龍嗣之後會放過我家相公,與其將來由你忘恩負義,不如先綁在一起。”
賢妃沒想到趙盼兒會這麼想,她想到宮中的爾虞我詐,也知道趙盼兒是為了保險,這些她都理解,隻是有一點讓她不爽的是,宮中那些妖精都不是她的對手,今天竟然被一個做過官妓的女人給算計了,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隻是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也不是計較的時候,賢妃冷冷的掃視了王躍和趙盼兒一眼,就連忙撿起自己的衣衫快速穿上,很快就消失在了密道中。
等聽到遠處機關移動的聲音,王躍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高慧,這才皺著眉頭看著趙盼兒,沉聲問道,“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我不信你隻是為了讓賢妃閉嘴,讓賢妃不敢報複的方法有很多,這是最不可取的。”
趙盼兒早就想和王躍交待的,又知道瞞不過王躍,她也不想瞞著,就轉了一個方向,跪在王躍的麵前,流著淚說道,“夫君,是我錯了,可是我不得不這麼做!”
王躍不太理解,就沒有出聲,隻是看著趙盼兒那委屈的樣子,又讓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傷心,這女人,連自己都算計了,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直說的?
趙盼兒向著王躍施了一個大禮,這才直起身,淒婉的說道,“家父為了大宋子民才違抗命令去解救百姓,可是官家竟然因為這個就把我爹流放,讓我和我娘淪為官妓。”
王躍看著趙盼兒悲痛的模樣,不明白這個往事和算計賢妃又有什麼關係,即使是報複皇帝,戴綠帽子的話也太兒戲了。
畢竟賢妃說是妃子,也隻是皇帝的一個女人而已,如果是皇後的話,這還差不多。…
王躍看著似乎想說心裡話的趙盼兒,神色也稍緩,語氣也放緩的問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不恨彆人,不恨官家,你隻恨你爹。”
趙盼兒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聲音堅定的說道,“我是恨我爹,他為了彆人的性命,犧牲了我和我娘,他自己成了英雄,卻讓我和我娘受辱,我恨他,現在也恨,可是我不是不恨官家,是以前不敢恨而已。”
王躍心中一動,馬上明白了,他也早就猜到了答案,卻還是想趙盼兒說出來,就鬱悶的問道,“那你現在呢?”
趙盼兒注視著王躍的表情,發現王躍沒有發怒,這才繼續說道,“因為有夫君,我才有了底氣去恨,我恨這個懦弱的皇帝,他膽小怕事,不敢麵對世人的唾罵,就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眼睛閉上,他不關心百姓死活,更不讓彆人關心,我就是恨他,恨這個大宋。”
王躍揉了揉眉心,更鬱悶了,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都說我給你了勇氣,你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
趙盼兒聽王躍這麼問,就激動的說道,“夫君是謙謙君子,慧兒投懷送抱你都要等完婚之後,我如何敢和你商量這事。而且我知道夫君就是琉球的海盜王,我以前以為海盜隻是一幫流寇,沒想到實力這麼強,能輕易的深入到大名府。我最近仔細打聽了東南海事,你隻用了三年,就把琉球給打服了,東瀛和東南沿海都在你的兵峰之下,隻要你想做,你就能做的到。”
王躍當然知道能做到,隻是被媳婦說是謙謙君子了,這讓他心裡很是舒坦,為了不讓這個形象崩潰的太快,他也隻能學那些清流一樣,用悲天憫人的語氣說道,“可是百姓好不容易有了幾十年的安穩生活,不是每一個人都想打仗的。”
趙盼兒不知道王躍這是在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呢,心裡更是愛慕不已,就很是實誠的點頭說道,“我知道不易掀起戰事,我也不想生靈塗炭,所以我才促成賢妃和相公的好事。”
王躍被趙盼兒的邏輯弄的有些哭笑不得,這又繞回來了,他很是無奈的問道,“你就是想給皇帝帶一個綠帽子?”
趙盼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在王躍疑惑的目光下,她這才堅定的說道,“不,賢妃想懷孩子,指望皇帝希望不大,皇帝這才身體好一些,馬上開始寵幸後宮,想懷孩子何其難也。”
王躍馬上就明白了,他對自己想的答應感覺不可思議,他震驚的看著趙盼兒,遲疑的問道,“你的意思,賢妃肯定還會找我?”
趙盼兒看王躍真的不理解,就堅定的說道,“這種事隻有零次,和無數次。孔嬤嬤說宮裡的女人沒一個簡單的,賢妃在宮裡那麼多年,也不是一個心軟的,他既然和你上過床,在懷子嗣無望的情況下,肯定繼續找你上床的。”
王躍皺著眉頭,他以為是戴綠帽子出氣,沒想到趙盼兒想混淆皇室血脈,他不知道趙盼兒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就疑惑的問道,“可是,萬一露餡了怎麼辦?咱們可以一走了之,賢妃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趙盼兒早就料到王躍憐香惜玉了,她笑著說道,“現在歐陽旭死了,陛下一定會給你和高慧賜婚的,剛巧,反正官家看上了我們的桃花,不如我們就送給賢妃,想來皇帝一定會高興的。”
王躍沒想到趙盼兒這都算計到了,如果賢妃在桃林常駐,是可以躲過算計,皇帝經常來,在這裡懷了子嗣也算是正常,至於李代桃僵的事情,想來在深宮中戰鬥這麼多年的賢妃肯定能應付,何況還有高觀察和他的幫助。
王躍第一次正視趙盼兒,這個小女子不簡單啊,他把趙盼兒扶起來抱在懷裡,有些心疼的摩挲著她的倔強的小臉,無奈的說道,“即使賢妃的兒子當了皇帝,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趙盼兒看王躍不生氣,也鬆了口氣,她很得意的說道,“我是當家主母,她即使是皇帝的賢妃,在咱們家也隻是一個妾,賢妃的兒子也是我這個主母的兒子,我姓趙,想來相公不介意這個孩子跟我姓吧!”
王躍看著得意的趙盼兒,有些無語,神仙姐姐果然是神仙邏輯,竟然還能自圓其說,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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