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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出來吧,五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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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皺著眉頭,他一開始有些不太理解這怎麼是侮辱了,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

林婉兒在古代這樣的行為,確實會讓人覺得是想看一眼未婚夫,未免顯得有些急躁了一些。

而王躍的應對,剛好也會讓人會覺得,像是在嘲笑林婉兒。

隻是這個時候手絹已經攜帶者真氣打了過來,葉十一跟著範閒走了,朱八在另一側控製馬車,也來不及救援。

王躍隻能腳尖輕點,快速彈射出去,施展鬥轉星移,把布卷直接甩回了葉靈兒剛才甩向的馬車。

葉靈兒看到王躍出來,怒氣橫生,也沒注意手絹的方向,一招流雲散手,就向著王躍的麵門打來。

王躍人在空中,天山折梅手瞬間使出,抓向葉靈兒的手腕,那隻大手抓住塗有丹寇的纖纖玉手,讓人看著彷佛是在折取一隻紅梅。

葉靈兒沒想到王躍這麼厲害,下意識的手腕一抖,真氣狂暴而出,試圖震開王躍的大手,同時手掌該拍為削,那真氣灌注的玉掌,彷佛像刀鋒一樣鋒利,似乎想削掉王躍可惡的手指。

王躍的大手一轉,讓開了葉靈兒手掌刀鋒般的真氣,動作優雅的轉向葉靈兒手掌的另一側,依舊是大手抓住葉靈兒的手腕。

王躍和葉靈兒快速的動起手來,隻是兩人的手不斷的糾纏,讓周圍不懂武功的人看起來,像一堆情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情罵俏,實在是有傷風化。

車中的林婉兒聽到葉靈兒準備和人動手,下意識的就掀開了轎簾,準備喝止這一行為。

隻是林婉兒剛露出小腦袋,就又一塊布飄了過來,剛好落在她的腳下。她下意識的低頭看去,發現那塊布上有一個人的肖像,不就是那日在慶廟裡看到的那個人嗎?

林婉兒彷佛被人看破了心事,心裡如小鹿亂撞,連忙收起絹布藏了起來,發現她的貼身大丫鬟沒有注意,這才放下了心。

等藏好之後,林婉兒這才又掀開轎簾,看到站在車邊不遠的範若若,她小聲的問道,“若若小姐,請走進一些。”

範若若正在看王躍和葉靈兒玩手拉手,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有些酸酸的,突然就聽到又一個輕柔的聲音叫她,就連忙回頭看去。

映入範若若眼裡的,是一個清瘦的女孩,女孩肌膚勝雪,臉色卻略顯蒼白,她猜測這個就是傳聞中一直病著的郡主了。

範若若想到林婉兒呼喚自己的語氣,似乎很是柔和,不像是找事的樣子,就上前幾步,走到轎邊屈膝行了一禮,這才笑盈盈的說道,“郡主安好,不知喚我過來何事?”

林婉兒有些猶豫,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詢問一個男人十分不妥當,不過她怕誤會,還是咬了咬牙銀牙問道,“剛才您送來的布上,畫的是誰的肖像。”

範若若有些疑惑,不知道林婉兒害羞什麼,難不成真被哥哥的相貌迷住了,她心裡腹誹著未來嫂嫂花癡,卻還是點頭說道,“正是兄長的畫像。”

林婉兒聽了這話,情緒就有些激動,胸腹急劇的喘息了幾次,就馬上咳嗽起來。

正和王躍玩“打情罵俏”的葉靈兒,聽到了林婉兒的咳嗽聲,就連忙後退幾步來到轎前,有些著急的問道,“婉兒,你趕緊放下簾子,你不能見風!”

王躍看和自己對打的人都走了,他也不做糾纏,看了一眼林婉兒,就毫不猶豫的回到了馬車。

王躍回到範府之後,就馬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和葉靈兒過了幾招,對流雲散手有幾分了解,憑借記憶還能連上幾招。

由此王躍可以推斷,流雲散手的真氣運行方式依舊是奇經八脈,隻是葉流雲是如何突破先天,額,大宗師的呢?

王躍正在琢磨的時候,範閒就走了回來,他來到王躍的院子,也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儘之後,這才說道,“王大哥,明天你有什麼計劃?”

王躍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明天我又不去,能有什麼計劃?你呢?”

範閒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王躍是替他答應的,他自己不去,他一進鑒查院,就收服了王啟年,實在是有些激動了,竟然忘了這個事情。

想到這裡,範閒想了想,就連忙說道,“我明天我還是要去詩會,去見一下雞腿姑娘的。”

王躍白了這貨一眼,揮了揮手,示意朱八把他早就準備好的那個美人卷珠簾的畫像拿了出來。

範閒看著畫卷,不知道王躍搞什麼鬼,就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誰的畫像,你竟然這麼珍重?”

王躍看了好奇的範閒一眼,知道這貨在調笑自己,可能以為他看上了那家小姐,就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聲音澹澹的說道,“你未婚妻的!”

範閒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王躍連忙揮了揮手,就使用真氣把那些水漬給原路返回了,撒在了範閒的身上。

範閒連忙摸了摸臉上的水,他以為王躍說的是他“未婚妻”,不是雞腿姑娘,就有些悲憤的說道,“我都還沒退婚呢,你就惦記上了,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吧!”

王躍看著範閒的表演,發現這貨演技一日千裡,隱隱有影帝的模樣,就澹澹的說道,“如果你剛才不鬆那一口氣,我會更相信一些。”

範閒被看穿了,也不著腦,就笑著說道,“話說,你哪裡來得郡主的畫像?我爹都沒有的。”

王躍搖了搖頭,一副自得意滿的樣子,很不屑的說道,“你爹能和我比?”

範閒瞪了王躍一眼,沒想到王躍竟然敢這麼說,就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回頭就告訴我爹,看你以後還能在範府住的下去不。”

王躍搖了搖頭,很是澹定的說道,“等你安頓好了,大概沒了什麼危險,我就去城外我的莊園住著,不用你爹趕人的,不過,郡主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你為了雞腿胡娘,放棄了豈不可惜?”

範閒一副匹夫不可奪誌也的康慨模樣,用深情款款的語氣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王躍沒想到這貨演戲還上癮了,他把卷軸打開之後,這才笑著說道,“希望你不要後悔!”

範閒義正嚴詞的昂著頭,很是自信的說道,“誰後悔誰是小狗!”

王躍笑著把肖像推到範閒的麵前,聲音幽幽的說道,“這就是郡主的畫像,你看怎麼樣?後悔嗎?”

範閒本來不想看的,可是畢竟是自己的未婚妻,還是“不情不願”的看了一眼,那傲嬌的模樣很是欠揍。

隻是範閒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他癡迷的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突然說道,“汪汪汪!”

王躍一臉黑線的看著範大狗,實在是有些無語,這貨的反應倒是很快,他有些莞爾的罵道,“行了,這幅圖就是給你準備的,你自己拿回屋子自己看去,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

範閒癡迷的看著畫像,頭都不抬一下,下意識的問道,“提醒我什麼?”

王躍白了範閒一眼,笑著說道,“墨跡是被我的真氣烘乾的,你可千萬彆舔,小心上麵掉渣!”

範閒愣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王躍這是逗他玩呢,就笑嗬嗬的說道,“王大哥,你真比我爹還牛,你那弄來得?”

王躍看出來了,要不是王躍年紀實在太小,範閒真敢認他做乾爹,這貨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他有些無語的說道,“今天你下車辦事,我們回府的路上就碰上了郡主的車架,想來她也是聽聞你來京都,特意上門拜訪的。”

範閒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會是這樣,就頓時捶胸頓足的哀歎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不要臉的說道,“虧了,我虧大了,我為了見王啟年那糟老頭子,丟掉了見雞腿姑娘的大好機會,痛煞我也!痛煞我也!”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感覺範閒在他麵前越來越隨意了,這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想起範大狗剛才的表現,就很是無良的問道,“那你還退婚嗎?我聽說你昨個給你爹說退婚的事情了,他說不定真會去給你退了。”

範閒馬上脫離演戲狀態,連忙收起卷軸,明明很想馬上跑去問問他爹,卻強製鎮定的說道,“我又不傻,這婚肯定不會退的,我爹估計也沒那麼快。”

王躍點了點頭,哪裡看不出範閒已經如坐針氈了,卻還是故意拖住他,很認真的問道,“那明天的詩會,你準備怎麼辦呢?”

範閒是很想走,可是聽王躍問這個,就歎了口氣,就很是得意的說道,“上天給了我這麼一個,讓我一見鐘情的女人,難得的那個女人也喜歡我,這麼浪漫的事情,我怎麼會放棄呢,看來這內庫我是要爭一爭了,我明天怎麼也的好好的表現了。”

王躍也不意外,畢竟範閒既然同意了婚事,那接手內庫就要做好各方麵的準備,明天的詩會就是第一次正式的亮相,怎麼說也不能讓人看低了。

看範閒有些得瑟,王躍就好心的提醒道,“那明天你的詩會,還是要好好準備一下的,京中的那些士子都不是那麼好相與的,更何況那些個勳貴了。”

範閒看王躍這麼說,還是不怎麼在意,他很隨意的說道,“這個簡單,討論經文我可能弱一些,可是做詩的話,我可當仁不讓。就是我們原來的那個真假‘範閒’計劃怎麼辦?”

王躍想到這裡,似乎還真是一個問題,他想了想,就想到一個鬼主意,他憋住笑,很是隨意的說道,“明天你想辦法遮臉去一趟唄,反正對你這用毒高手來說,讓臉腫一些,那不是簡單的事情嗎?”

範閒看王躍這麼說,就很裝作很悲痛的說道,“可是對我這張迷人的臉,我實在下不去手啊,你怎麼那麼狠心。”

王躍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沒想到和他親近了一些的範閒,竟然這麼自戀無恥,比他這個曆經幾十輪回的人,都自戀百倍!

王躍正在和範閒聊天,成功的拖住了範閒,讓他忘了找他爹說不退婚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範若若突然闖了進來,她有些焦急的說道,“哥,範思轍在爹爹書房前跪了好一會,這個怎麼辦啊?”

範閒愣了一下,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就疑惑的問道,“爹罰他乾什麼啊?”

王躍看的明白,他看範閒忘了自己的事情,就很是滿意,怕他再想一會兒就想了起來,就好心提醒道,“可能是因為和郭寶坤爭鬥的事情。”

範閒果然沒再想下去,馬上就反駁道,“可是這是郭寶坤挑釁在先啊,我們總不能光挨打不還手吧?”

王躍當然知道這個,就繼續提醒道,“那一品居是範思轍帶咱們去的,想來你爹誤會了,以為範思轍故意讓你和人發生衝突呢,你還是去看看吧?”

範閒想了想,如果當時不是王躍阻攔,似乎他真的會和人衝突,就連忙點頭說道,“對,攘外必先安內,我這就去看看,先安撫住我這個兄弟。”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這熊孩子還在試探自己,他也沒有不承認自己是穿的,一次次這樣試探有意思嗎?

鬱悶的王躍,擺了擺手說道,“你有這心思在我這裡試探,不如趕緊接著這個機會表現一下兄友弟恭。”

範閒有些尷尬,他隻是想看看王躍聽懂這個詞的出處沒,同時也有些震驚,什麼情況這個世界是篩子不成?怎麼那麼多的穿越者?就他知道的,都已經三個了,還有彆的人嗎?

範閒想著心事,神不思屬的走出了王躍的院子,向著範建的書房走去。

範若若給王躍施了一禮,亦步亦趨的跟著範閒走了,看來她雖然對範思轍管教嚴厲,卻真心疼愛這個弟弟。

等幾個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院子大門,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對著裡屋說道,“出來吧,五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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