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林止悅沒想到的是旅遊的事情,竟然是木頭人一樣的莊文傑先提出來的,她下意識就強迫自己忘了王躍起的作用,反正就是她的小竹馬最好了。
更讓林止悅驚喜的是,她們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竟然聽莊文傑說在樓下接他們,這還是莊文傑第一次來女生宿舍樓下等她。
林止悅下意識就放下手裡正收拾的行李,向著宿舍的窗台跑去,她要看一眼才能確定自己不是做夢。
陳芯也很是驚奇,她下意識也跑到窗台,看到王躍衝她揮手,她這才心滿意足的露出了笑臉。
鄒雨和王雪相互看了一眼,突然覺得似乎有個陌生的大爺一起也不錯的,畢竟這一路的狗糧,她們兩個小女生肯定吃不完。
三個女孩不明真相,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西山哪裡有好玩的,還有好吃的。
這也讓許正清徹底的放下心來,在他想來,莊文傑和王躍可能演戲,可是三個女孩不可能配合的這麼默契。
在一行六個人去西山的路上,許正清也終於找到機會,給莊文傑私下裡聊天了。
在一個服務區,正清趁莊文傑去廁所的時候,就假裝也要去跟了上去,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他突然對莊文傑說道,“文傑,也許你爹還活著?”
莊文傑心裡一驚,猛然抬頭看向徐正清,他以為關宏峰的事情露餡了呢,可是他是怎麼發現的呢?
王躍早就有心裡準備,給莊文傑身上裝上了藍牙監聽耳機,他通過耳機聽到這個話,就連忙提醒道,“他是準備用這個作為借口,讓你聯係丁生火,關宏峰沒有露餡。”
莊文傑聽了王躍的話,馬上就明白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幾下,這才平複了心情問道,“徐叔,那我爸在哪裡呢?”
許正清看莊文傑的反應,還以為莊文傑是突然得知老爹還活著而激動呢,也沒有懷疑什麼。他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等他覺得吊足了胃口,這才說道,“我也不清楚,可是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莊文傑聽著王躍的提示,裝作很焦急的問道,“誰?”
許正清很滿意莊文傑的表現,他沉聲說道,“就是丁生火,他當時跟著你父親一起偷洛神,後來丁生火失手被抓,你父親逃了出來,想來他們肯定是約好逃跑之後的見麵地點了。”
莊文傑裝作不相信許正清的話,的說道,“許叔,你怎麼知道的,我爸不是落水死了嗎?”
許正清眼露精光,沉聲說道,“你爹的身手雖然打鬥不行,可是想脫困還是很容易的,那車子落水之後,他肯定是趁機會逃了。”
莊文傑表情很是掙紮,完美的表現了他內心的波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糾結的問道,“那他怎麼不回來看我?”
許正清看著莊文傑的表情,歎了一口氣說道,“估計是怕連累你,而且他可能和丁生火有什麼約定吧,這才沒有回來吧。”
莊文傑盯著許正清,似乎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急切的問道,“什麼約定?”
許正清看目的總算是達到了,他歎了口氣說道,“這個我不清楚,你大概需要問丁生火了。”
莊文傑心裡對王躍佩服極了,他根據王躍的提示表演,沒想到還真的忽悠住了許正清。而且,許正清的找他乾什麼,似乎早就在王躍的預料之後。
這一刻莊文傑也放下了心,他很確定許正清瀟灑不了多久了,被王躍這種人盯上的感覺,那簡直不要太美好。
……
這件事情的結果,果然和莊文傑想的也差不多。
關宏峰兄弟和周亞楠一起去了莊家老宅,讓彭篷的那幾個手下望風一開始還挺緊張。
可是後來接到王躍的消息,莊文傑和王躍把許正清忽悠去了西山,這讓他們放下心來,開始一寸一寸的觀察現場。
關宏峰看著破舊的屋子,心裡就很不舒服,他有些感歎,一晃多少年了,他又要來小雨修過的院子了。
關宏宇在一樓轉了一圈,葉沒發現什麼,就有些無語的說道,“這一樓打掃的很乾淨,二樓像很久沒人住過了,估計查不出什麼了。”
關宏峰也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他聽了關宏宇的吐槽,就笑著說道,“你錯了,越是這樣沒人打掃,反而是越有希望。”
關宏宇不太明白,就疑惑的問道,“老哥,為啥?”
關宏峰也不管一樓,邁步就走上二樓,邊走邊說道,“當年事情有些急,我沒有收拾二樓,文傑被送福利院也有些急,也沒有時間收拾。許正清竟然不敢去收拾二樓,證明他心裡其實有鬼,對二樓下意識的抗拒。當年據丁生火說,許正清當時就是沒上二樓。”
關宏宇就更不理解了,他疑惑的問道,“那你這麼說的話,樓上有什麼可看的,許正清都沒上去。”
關宏峰等關宏宇說完,卻很慎重的說道,“可是我趕回來看到小雨死的時候,沒注意有什麼東西,如果真的是凶殺,那肯定有什麼引發孝喘的載體。而丁生火原本隻是一個竊賊,對殺人的事情,他不擅長,所以走的時候驚慌而逃,肯定不會記得帶走物證的。”
關宏宇眼睛一亮,馬上反應過來,就連忙說道,“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謀殺的話,就肯定有證物留在現場,也就能證明了當年殺害小雨的桉子中,丁生火是參與了的。”
關宏峰搖了搖頭,就有些無奈的說道,“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高亞楠拍了關宏宇後背一巴掌,連忙提醒說道,“小雨嫂子有孝喘,生活的環境肯定是很注意的,可是在自己家裡竟然發生了孝喘病發,還來不及吃藥,隻要能證明許正清來過,最少可以證明他是見死不救,他們這種沒經過主人同意就擅自來彆人家裡,導致主人發生孝喘的話,他就有義務去施救的,我們以這個理由照樣可以將他收押的。”
關宏峰拍了弟弟的肩膀一下,他知道自己弟弟正在惡補刑偵知識,隻是畢竟不是係統內的人,對法律方麵還是不太了解的。
隻是讓關宏峰和高亞楠沒想到的是,等去了二樓小雨出事的房間,關宏峰和周亞楠還在四下打量,很專業的戴手套的時候,關宏宇就已經戴好手套從床底下搜出了一個手絹。
關宏宇對自己領先兩人一步很高興,他很是興奮的說道,“哥,亞楠,證物袋呢,我找到一個手絹,是不是這個東西?”
關宏峰和高亞楠對視一下,就很是無語,他們兩個已經沒必要進去了,他們都想到,屋子裡隻有床底下才有可能是許正清不容易去看的,畢竟那是小雨死亡的床。
王躍和莊文傑這幾天出去玩,總是帶著幾個妹子爬山,四個妹子年輕體力好,玩的也很開心。
許正清這個老家夥就夠嗆了,他因為先前說出的大話,怕莊文傑懷疑,我隻能咬牙堅持。
這天他們剛爬山回到早就定下的酒店,兩輛警車就停在了幾人的麵前。
王躍早就有心裡準備,他在來西山之前就通知過蘇勇,讓關宏峰拿到證據以後,就立刻讓羅堅錄入係統,蘇勇馬上就安排人抓捕。
在西山這塊,隻要是係統上錄入的涉桉人員,你出現在公共區域,攝像頭就會提示附近的警務人員。
而早就得到提示,對許正清格外關注的西山民警,也很給力的在青城警方上傳的一瞬間,馬上就錄入了以前預警係統。
看到這兩輛警車,王躍就知道關宏峰肯定是有收獲了,他馬上就向前快走兩步,靠近了許正清。
警車停到眾人麵前之後,推門下來幾個警員,他們攔住兒眾人之後,領頭的人拿出一個證件示意了一下,就對許正清說道,“你就是許正清吧?我們是太北市刑偵支隊的,你涉嫌一起謀殺桉,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許正清有些懵,他沒在西山犯罪啊?不過他馬上就想到了彆的,就連忙左右看了看。
現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連莊文傑都不明白怎麼回事,他的認知裡警察沒有這麼快。
許正清反應很快,看到幾個警員要把他包圍,腳步就稍微往後退了半步,準備躲到莊文傑和林止悅後麵,嘴裡疑惑的問道,“你們不要胡說,最近我一直在山裡玩,哪有殺人了?”
王躍怎麼可能給許正清抓人質的機會,他在許正清後退的時候,就斜插上去,把許正清和莊文傑五人隔開。
陳芯看到王躍的動作,就馬上反應過來,知道這是王躍在保護她們,就連忙一手一個拉著王雪和鄒雨後退了兩步,離徐正清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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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文傑猶豫了一下,他沒見過王躍的身手,隻是看到陳芯都這麼自覺的站遠了一些,就知道這是不想給王躍添麻煩,他也拉著林止悅就準備後退兩步。
隻是許正清老奸巨猾,他看到陳芯的反應,就知道想要抓那個女生挾人質的想法已經失敗了,他怎麼可能再錯過莊文傑和林止悅的機會。
許正清那雙罪惡的大手,快速的伸向莊文傑和林止悅,雙手裡同時有一道寒光閃過。
王躍早就有準備,他在許正清抓向莊文傑的時候,就一腳踹了過去,把莊文傑踹向了幾位警察,同時又拽著林止悅甩向陳芯。
陳芯早就有準備,她為了不做王躍的拖累,平時也會按王躍教的學上兩下子,現在就展現了出來。
林止悅被王躍大力拽的站立不穩,連連快速退出好幾步差點摔倒,陳芯一步衝上去就給了一個溫暖的公主抱。
林止悅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陳芯,心裡有些遺憾,這要是換做是莊文傑就好了。
林止悅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這個浪漫的情形,莊文傑被踹出去的事情幾個警察竟然下意識就躲開了,他很不優雅的爬在了地上。
許正清從側後方架起了的小刀,本來是準備放到莊文傑活著林止悅脖子上的,隻是莊文傑向前倒去,林止悅又不見了蹤影,他這一計劃也就劃空了。
許正清看到王躍的動作,對王躍這個破壞自己好事的人很是惱恨,他連忙拿出小刀就想挾持王躍。
王躍一腦門黑線,這次第一次有人想挾持他的,他很是乾淨利索的就把徐正清放倒了。
幾名警察有些目瞪口呆,他們本來想著幾個人是一起的,畢竟他們來之前技術隊調取的監控,證明幾個人一輪玩的很開心的,沒想到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啊,他們回頭看著正在掙紮著爬起來的莊文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王躍看出了他們的疑惑,就從許正清的雙手裡搜出兩個刀片扔在地上,這才笑著說道,“你們不把他扣上嗎?萬一他再行凶就不好了。”
領頭的警察醒悟過來,連忙把許正清扣了起來,他這個時候才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情況,不是一起來玩的嗎?”
王躍沒想到蘇勇還保密上了,就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是青城市局的,青城那邊正在對他進行調查,如果他在青城的話,怕他反應過來,剛好他有意接近我們,我們就順勢把他帶了過來,也方便監控,還能防止他逃跑。”
領頭的警察以為王躍這是準備把徐正清帶走,就糾結的說道,“我們是接到上麵的命令,來這裡把人帶過去的,不能讓你把人帶回青城的。”
王躍馬上就明白了言外之意,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證件,給對方看了看,這才笑著說道,“你把人帶回去吧,我們那邊還需要調查一些事情,需要一些時間,需要許正清到場的時候,會申請來西山提人的。”
領頭的警察仔細的看過王躍的證件之後,就高高興興的帶著徐正清走了。
直到這個時候,莊文傑才摸了摸被王躍踹疼的屁股走了過來,他鬱悶的說道,“王大哥,你用不著這麼狠吧,還有,許正清就這樣被帶走了?”
王躍看了一眼莊文傑,他沒想到這孩子和關宏峰一樣,身手都不怎麼樣,看莊文傑沒什麼大礙,就點了點頭說道,“他押在西山,那他所有的謀劃,都脫離了他的控製,我們也可以順便看看他都安排了那些行動,我不覺得他會在外麵乾等丁生火十年,應該還安排的有彆的人,你忘了我說的,這人和境外的勢力有勾連。”
莊文傑點了點頭,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隨口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回西山。”
莊文傑話音剛落,走過來的王雪,聽了兩人的談話,就很不高興的說道,“莊文傑,你也學會演戲了,我們都以為這次出來隻是簡單的玩玩,沒想到還跟一個犯人一起玩,我現在想想就後怕。”
莊文傑沒有吭聲,隻是還在等王躍說話,他這會有些激動,他剛才可是聽的很清楚,許正清涉嫌謀殺被捕,那就是說他老爹已經找到了許正清謀殺的證據。
王躍看出了莊文傑的情緒,就笑著說道,“是該回去了,丁生火也等急了,我也很好奇他準備給你說什麼。”
王雪被兩人無視,很是不高興,她冷著臉說道,“你們怎麼這樣?有沒有聽我說話。”
王躍很煩這種不懂事的女孩子,正因為他知道許正清有些危險,所以一直距離許正清不遠不近,這樣才方便控製,現在麵對王雪的職責,他有些不耐煩。
就在王躍準備說話的時候,莊文傑冷冷的說道,“李安福也很危險,你不一樣的和人網戀嗎?”
王躍錯愕的看了一眼莊文傑,他沒想到莊文傑把他想說而沒有說的話給說了,這也太不符合莊文傑那冷冷的性格了。
陳芯也知道小雪因為李安福的事情,心情很不好,一直默默的忍受著王雪的小脾氣。
畢竟王雪是她來青城之後,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隻是現在看小雪姐竟然不分場合,王躍和莊文傑明顯是在談論工作的時候,突然就發脾氣,她突然想到,會不會是因為王躍抓捕李安福的時候,也是當著她的麵,讓她受刺激了。
想到這裡,陳芯連忙走上前,很是嚴肅的說道,“小雪姐,你不能因為上次抓捕李安福的事情就亂發脾氣,你要知道,要不是阿躍阻止的早,你的下場會比李安福聯係的另外三個女孩更慘,你不會還對李安福還抱有幻想吧?”
王躍也觀察小雪幾天了,發現她還在李安福的心理暗示之下沒有走出來,他等陳芯說完以後,這才接著安慰道,“小雪,我認識一個心理疏導的老師,你要不要去試試?我感覺你的心理有了問題,我們都陪著你開心玩了幾天了,你的心情還是沒有絲毫的緩解,剛才觸景生情,竟然輕易就爆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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