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誰說他不夠資格?”
這個時候,一個人身穿西裝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張少!”
“張少竟然也來這裡了。”
“當然了,張少可是京城裡,玩車子可是行家。”
“。。。。。。”
周圍的人,在見到這個張少之後,頓時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而許少在看到來人之後,也是一臉震驚,然後原本十分高傲的臉上,也換上了一副賠笑的嘴臉。
“張,張少,你怎麼來了?”
不過張少並沒有理會這個許少,而是筆直的來到了牧寒的麵前。
“牧先生,久仰久仰,我是洪都地產張老板的兒子,我叫張城。”
張少伸出手,然後十分客氣的對牧寒說道。
“牧寒,不過你認識我?”
牧寒見人家這麼客氣,自己自然也不能不給麵子。
但就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這個張城到底是怎麼認識自己的。
“當然,牧寒先生的名字,我父親可是經常和我說起,說你可是年少有成,讓我多跟你學習學習呢。”
張城這句話說得倒是實話,他父親知道牧寒,畢竟牧寒認識的人脈,基本上都是那些大佬級彆的人物。
所以張城的父親,確實沒少和張城說起牧寒。
而張城可是家中獨子,早早的就被自家老爹送去國外讀書,想要將來繼承自己的事業。
張城也確實夠爭氣,所以張城的父親,經常會和張城說上一些事情。
而其中牧寒的能量就是其中之一,對其能交好就儘量交好,對自己有幫助。
“你過獎了,我的那點東西,不值一提。”
牧寒謙虛的說道。
“哪裡哪裡,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周總經理竟然和牧寒先生是情侶關係,怪不得看不上那些人呢,看來我以後要常來這裡了。”
張城和牧寒說完話之後,就對周捷也客氣的說了一句話。
其實對於周捷,他也僅僅隻是知道而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人家是牧寒的女朋友,所以,張城要做的就是人情。
“張少客氣了!”
周捷並沒有多說什麼,如果是之前的話,周捷或許會為了生意,奉承一下張城。
但是現在,她的身份不一樣了,她是牧寒的女朋友,在外麵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牧寒的臉麵。
所以,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在什麼時候說。
“我剛剛聽說,牧寒先生的一隻手,竟然不配和你當賭注是麼?許少傑?”
張城和牧寒以及周捷說完話之後,就看向了許少。
而此時許少則是一臉的懵逼,本來以為隻是一個小白臉的牧寒,人家竟然是一個隱藏大佬。
因為他可是清楚的聽到了,那是張少父親那輩人才知道的人物。
這代表什麼?人家的能量比自己高,高到自己竟然從來都不知道這麼一號人。
突然的,許少有點後悔了,恨不得現在就回家,然後讓自己父親告訴自己,在魔都,到底都有哪些隱藏的大佬不能惹。
“哈,那個張少誤會了,怎麼可能不配呢,說不配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我剛剛適合牧寒先生開玩笑呢,我怎麼可能和牧寒先生賭一隻手呢。”
許少一臉賠笑的對張城說道。
但是,這個許少可能是平時的時候,玩野了,竟然話都沒有說好。
因為,張城聽到這話或許會舒服,但牧寒可就不喜歡了。
“誰說我是和你開玩笑的?說一隻手就一隻手,你不是說我不配麼?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加注,如果你贏了,我的一隻手給你,另外,天馬山俱樂部也歸你。”
“但是,如果你輸了的吧,我不要彆的,我要你兩隻手!”
牧寒的話,頓時引起了在場的人軒然大波。
他們都知道這裡的老板原來是周捷,但是後來被人收購了,但一直都不知道老板是誰。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老板竟然是牧寒。
而且聽張少說,牧寒的身份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原本一些輕視牧寒的人,現在也都開始準備,怎麼才能和牧寒湊湊近乎。
張城一聽到牧寒的話之後,也沒有在說什麼,笑了笑,然後退到了一旁。
不管怎麼說,也不管自己的話幫沒幫到牧寒,但是今天的事情,自己終究是幫牧寒說話了。
所以他一定會領自己的情的。
都是在這個圈子混的,沒有人敢確定,自己在之後的日子裡,沒有求人的時候。
哪怕這個人是首富,也是如此。
許少聽到這裡,已經害怕了,他害怕自己輸掉,同樣的,也害怕自己贏了比賽。
但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天馬山俱樂部,幾乎都是那些富二代的聚集地。
如果自己真的成為了天馬上俱樂部的老板,那麼這都是人脈啊。
就算是自家老爹,也會誇自己的吧?
想到這裡,許少有些激動了。
“好,我答應了!”
牧寒見此笑了笑,然後對張城點了點頭之後,就和周捷鑽進了車裡。
進入車子裡之後,周捷的眼睛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牧寒的臉。
“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雖然牧寒不怕看,但是一直被周捷用那種崇拜和愛慕的眼神看著,牧寒還是會感到一絲害羞的。
沒錯,就是害羞。
畢竟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什麼大人物。
像是張城說得,他老爹知道自己,他就認為自己的能量很大。
但是他從來都不覺得那是自己的能量,他始終都覺得,朋友就是朋友,而不是自己的能量。
屬於自己的,才是真正的能量。
但是經過剛剛的事情之後,牧寒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要讓自己在成功一點?
像是今天,竟然還需要周捷挺身而出。
這是牧寒不想看到的情況。
如果牧寒的能量真的很強大,那麼他完全不需要借彆人的勢。
換句話說,如果今天在這裡的,是蒲冰清的父親,那麼會發生什麼?
答案就是什麼都不會發生,所有人都回舔自己,周捷也會被人高高捧著,哪裡會想許少傑一樣,口出狂言。
所以,牧寒的心中,已經另有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