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捷喜歡調戲牧寒,這個牧寒知道。
所以對此,他也隻能報以無奈的笑容。
“周捷,我說周姐姐,你就彆逗我了,被你這麼一說,總感覺你在開車!”
聽到牧寒的話,周捷頓時笑了出來,花枝亂顫的,弄得牧寒都感覺心裡隻癢癢。
“哼,跟我來,你的這輛車,除了我以外,沒有讓彆人做過,放心吧!”
周捷還不了解牧寒麼?
如果是彆的車,或許牧寒無所謂,但是對於這輛改裝過後的賽車。
牧寒看的可是很重的,這也就是自己,如果是彆人的話,估計牧寒早就急眼了。
可能說的有些誇張,但生氣是肯定的。
牧寒沒辦法,隻好跟上了周捷。
兩人來到了一個車庫的麵前,周捷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個鑰匙。
按了一下之後,車庫的大門就緩緩被打開了。
然後就看到一輛紅色的拉力賽車,出現在了牧寒的麵前。
雖然車牌子是大眾的,但誰都知道,拉力賽的汽車,那都是經過改裝的。
可以說,除了車的殼子之外,其與的都和原車不一樣了。
尤其是避震器,那簡直就是一套避震器,一個房子係列。
畢竟拉力賽車,是最廢車的一種比賽了。
一場比賽就要報廢一輛車子,這麼說都毫不為過。
“不想上來試試麼?”
周捷看著牧寒的視線,一直都在盯著車子,然後拿出了車的鑰匙,在牧寒的眼前晃了晃。
“還是不了,留到熟悉賽道的那天在開吧,先保留一下驚喜吧!”
牧寒是非常想開的。
但還是按耐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畢竟測試拉力賽車,最好的地方,當然是賽道了。
不過現在就上賽道的話,那麼車子必然會有一些磨損的。
而且車子經過周捷的檢測,他信任周捷,所以就更不用試車了。
周捷聽完牧寒的話之後,心裡也是一陣感動。
她當然聽得出來牧寒話裡的意思,就單憑他對自己的信任感,周捷就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所以,看向牧寒的眼神,都充滿了熱切。
“對了,寒寒那個家夥來了麼?”
牧寒突然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個朋友,說實話,也正是因為他,自己才會接觸賽車的,也才會認識周捷,才會收購天馬山俱樂部的。
“哦,他啊,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浪了,估計是去看賽車女郎了吧?怎麼,你就不想去看看,這一次的賽車女郎,可都是一級棒哦,各鐘意義上。”
周捷忍不住又調戲了一下牧寒。
“我真是怕了你了,就算是看,看你一個總經理不就好了,不比那些什麼賽車女郎,強百倍?”
牧寒沒好氣的白了周捷一眼,還真是沒事就喜歡逗弄自己。
所以,牧寒也罕見的回了一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牧寒回的這一句話,對周捷造成的心裡衝擊,到底有多大。
但是周捷並沒有顯現出來。
隨後,兩人開始逛了起來。
晚上,牧寒終於見到了寒寒。
牧寒,寒寒,周捷,以及寒寒新交的女朋友,四個人,坐在一起吃著飯。
而好友相聚,酒自然是不會多喝的。
隻不過吃了一會之後,就漸漸的變的有些奇怪了起來。
因為正常來說,應該是寒寒周捷和牧寒三人喝酒才對,但是奇怪就奇怪這一點上。
寒寒的女朋友沒有喝酒,是為了照顧萬一要喝醉的寒寒。
但是周捷竟然也十分罕見的沒有喝酒,隻不過此時的牧寒和寒寒,兩人已經喝了不少了,所以並沒有感覺出來。
而寒寒的女朋友倒是感覺出來了點什麼,但是因為不太清楚周捷和牧寒的關係,所以自然也沒有多嘴什麼。
“兄弟我跟你說,這一次,我可不會在讓著你了,冠軍我要定了!”
人在喝多酒之後,就算是一個不好吹牛的人,但是說上一些豪言壯誌,還會會的。
寒寒就是如此。
他之前也不是沒有和牧寒必過,但完全不是對手。
所以才會借著酒勁,對牧寒進行挑戰。
“行啊,我等著你,不過如果輸了的人怎麼辦?要不要賭點什麼?”
牧寒也被寒寒的話,弄的來了興趣。
然後想要進行一次賭約。
“嗯,那就輸了的人,在頒獎典禮上,穿著內褲,一邊往身上撒香檳,一邊跳舞怎麼樣?”
寒寒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估計是把自己的一些幻想也加進去了吧?總之,玩的很大。
“玩的這麼大?”
牧寒被寒寒嚇了一跳,雖然他喝多了,但是牧寒的酒品可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還能保持幾分清醒。
“沒錯,敢不敢吧?”
寒寒聽到牧寒的話之後,還以為牧寒是害怕了呢,於是再一次激著他。
“嗬,賭就賭,周捷,你用手機錄下來,我怕有些人不敢認賬!”
“錄就錄,誰怕誰!”
寒寒此時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樣子,然後一拍桌子,對周捷說道。
“哎,你們倆啊!”
周捷無奈的笑了笑,但還是拿出了手機,然後打開了錄像功能,對著牧寒和寒寒,就開始錄像。
而牧寒和寒寒,也將剛才的賭注,從新又說了一遍。
至此,這個賭約就此成立了。
而人在酒喝多的時候,是越喝越能喝的。
牧寒和寒寒就是如此,你一杯,我一杯,就感覺實在喝水一樣。
最後,兩人都已經沒有辦法好好走路了。
最終,寒寒的女朋友,攙扶著寒寒,離開了飯店,去了之前就已經預定好的酒店。
而牧寒。
周捷並沒有一起把牧寒送到酒店,而是將他帶上了自己的車子。
然後油門一踩,直接揚長而去。
牧寒在晚上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和周捷ll來著。
那感覺雖然是在做夢,但現在還是記憶猶新呢。
而且在夢中,周捷好像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總之,雖然牧寒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周捷真的很有魅力。
太陽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直接照在了牧寒的眼睛上。
眼皮動了動,牧寒悠悠轉醒。
“嘶,以後不能喝這麼多酒了!”
醒過來之後,牧寒就感覺一陣口乾舌燥,頭痛倒是沒有特彆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