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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宋詩吟的打扮是非常休閒的那種。
而這一次她出來,卻是穿著女式的職業西裝,頭發也紮了一個單馬尾,臉上化了淡妝。
一副職業精英女性的打扮。
而宋爸則是穿著白色的警務襯衫,戴著警帽。肩膀上的警銜上,有一朵花和一顆星星。
在香港,這就是俗稱一拖一。
“牧寒!!”宋詩吟過來以後,她看到站在酒店門口的牧寒,立刻大聲的喊著,朝著牧寒招手。
看上去非常開心的樣子。
“大呼小叫的!你看看你,哪裡有一點點像是淑女。”看著自家女兒的模樣,宋爸立刻低聲叱責道。
然而宋詩吟根本沒有理會他。隻是大步朝著牧寒他們這兒跑了過來。
宋詩吟跑過來以後,她下意識的似乎想要給牧寒一個擁抱,然而這個時候,小萌萌站出來,伸出兩隻手,擋在了牧寒的麵前:“stop!please!”
然而宋詩吟根本沒有管小萌萌,而是將小萌萌擠在中間,依舊給了牧寒一個擁抱。
在給了牧寒一個擁抱以後,宋詩吟放開手,然後她才笑嗬嗬的又看向小萌萌:“小萌萌對吧?第一天小組賽的時候,我看到你上場了。”
對於宋詩吟的話語,小萌萌卻是露出如臨大敵的姿態:“嗚嗚!”
她像是一隻炸毛的小貓咪一樣。
“好了,彆搞怪了。”牧寒伸出來,摸了摸小萌萌的腦袋。
在牧寒這麼說著的時候,跟在宋詩吟後麵的宋爸也已經過來。
看著宋爸過來以後,牧寒伸出手來和宋爸握了握手:“叔叔。”
對於宋爸,牧寒這樣稱呼道。
麵對牧寒的稱呼,宋爸愣了一下,然後他咳嗽了一下,麵色有些古怪的點點頭。
“警察叔叔好!”對於宋爸,小萌萌也是很有禮貌的說道。
“嗯嗯。”宋爸朝著小萌萌微笑著點點頭。
打過招呼以後,牧寒開口說道,“詩吟、宋叔,我們進去吧。”
進入酒店裡麵以後,牧寒帶著他們回到酒店的房間裡麵,進去以後,牧寒也是又給他們做了一下介紹。
作為介紹以後,大家都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梁寬先生,葉蘭妹女士對吧?”坐下來以後,宋爸看向麵館老板夫婦。
名字牧寒剛剛已經介紹過了。很顯然,宋爸也是立刻就記下了。
“宋警司。”麵館老板慌忙點點頭。
他隻是普通老百姓而已,平常見到一個普通的小警員都會有點害怕,更何況是高級警司。
這樣的大人物,平常大多隻有在電視機上才能夠看到。
作為香港本地人,梁寬對香港警銜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主要也是香港的警銜非常的容易辨認。
首先是最高的警務處處長,就是一哥。因為他的車牌是1。就隻有一個1字,非常容易辨認。所以被稱之為一哥。
警務處處長往下的副處長和高級助理處長以及助理處長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這些大人物基本上不怎麼出現在群眾之間。
而從總警司往下,因為他們時常和群眾打交道,所以就有了很多的俗稱。
這也是香港居民為了能夠簡單的辨認警銜,想出來的。
像總警司,被稱之為一拖二,比較侮辱性的稱呼就是癡線婆。
高級警司被稱為一拖一,相對侮辱性的稱呼就是蛇蛇p。
高級助理處長和助理處長,這些級彆雖然比高級警司以及總警司高。
但實際上,他們基本上都是文職。是沒有指揮權的。
香港警察,真正擁有指揮大權的是二十餘位總警司。
總警司之下的高級警司,其實相當於一個過渡級彆。
像宋爸,他自己已經得到了上麵的風聲,再有兩個月,上麵某位退下來,他就是新的總警司了。
以他現在的年齡,在他退休之前,不說爬到警務處處長和副處長的位子,將來一個高級助理處長,還是很有可能的。
對於麵館老板的稱呼,宋爸點點頭,隨後他開口說道:“你們的事情,剛剛上來的時候,牧寒也已經和我說的差不多了。我知道你還有些疑慮,不過我現在,已經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絕對已經被人騙了。”
“你兒子畏罪潛逃,還有你們夫妻兩個,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居然想要私下賄賂警員和受害人家屬,私了命案,這種做法毫無疑問,也是大錯特錯!”
“不過現在錯誤已經鑄成,再多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事情,你們兩個,待會兒和我回警署先立案。立案以後,隻要你們儘力配合,讓警署將詐騙犯罪嫌疑人抓獲,你們的損失還是有可能追回的。”
宋爸這麼說著,他微微一頓,“當然,你們那個在外麵潛逃了一年的兒子,也可以回香港來。重新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麵對宋爸的話語,梁寬夫婦本來還想爭辯什麼。
但聽到自己的兒子,他們心頭一顫。
“我兒子,真的沒有殺人嗎?!”
葉蘭妹顫抖著,這個老實巴交的中年婦女雙手都在打顫,她的眼睛裡麵,淚水和鼻涕一股腦下來了。看得人非常的心酸。
“當然是真的。”宋爸這樣說道。
“之前的時候,我已經讓人初步調查過來。你們所說的那個蔣佳欣,隻是假名。不過倒也不排除,對方是偷渡來香港,使用化名的可能性。所以具體的情況,你們還得和我去一趟警署,我們調查清楚以後,才能夠做出最後的判斷。”
“不過,從目前我掌握的線索來看,你們多半是被人騙了。”
麵對宋爸的話語,葉蘭妹失聲痛哭。而梁寬則是神情之中充滿了掙紮。
看著麵館老板梁寬的樣子,牧寒開口說道:“老哥,古人常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也有另外一種說法,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如今已經不是防不防的問題了,而是人家已經不仁於你,你何必再執著於那些虛假的情義?”
“小兄弟,我明白,隻是……我不相信啊!”他這樣說道。
他粗大的雙手捏著拳頭,拳頭攥的哢哢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