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冷冷和周二可,蒲冰清似乎非常的淡定。
她對比賽拿冠軍什麼的,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想法。
相比於奪冠,她其實同樣更享受比賽的過程。
以她的才華,其實可以去做很多常人無法企及的事情。
她是舞蹈係畢業的,原本她畢業以後,以她的天賦和才華,可以去從事舞蹈類的工作。
或者是成為演員,踏上演藝事業。
事實上,在她畢業的時候,不少導演看中了她,希望她可以成為自己的作品之中的女主角。
甚至於,在她上大二的時候,華夏國內著名的大導演張易謀就在拍攝電影《金陵十二釵》的時候,看中了蒲冰清。
希望由她來擔任《金陵十二釵》的女主角雨墨。
可惜蒲冰清拒絕了,她對成名沒有興趣。
除了從事舞蹈和演藝事業以外,如果蒲冰清願意的話,她還可以踏上商業道路。
但她同樣沒有這麼做。
因為家裡麵太有錢了,以至於她根本不在乎錢。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彆人想要的一切,對於她而言,她隻要伸出手來,輕輕鬆鬆就可以抓住。
甚至她不需要伸手去抓,那些東西已經在她的手上了。
於是在畢業以後,她就宅在了家裡麵。
每天隻是看書,自己練練舞蹈。
除此之外,剩下的就是打遊戲!
她在享受遊戲,享受遊戲之中帶來的超現實感的刺激和精彩。
頒獎結束,這一次亞洲邀請賽到此為止。
這一次香港邀請賽主辦方本來還準備了單人組solo比賽,後來考慮到賽程的關係卻是取消了。
比賽結束以後,牧寒也是找到蛇隊的工作人員,了解了一下堡壘的情況。
堡壘雖然在比賽現場休克,不過因為醫護人員搶救及時,又被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現在在醫院那邊,已經搶救結束,將他送到病房裡麵去了。
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心臟驟停,搶救幾率一般很小,也幸虧比賽現場有醫護人員待機,搶救及時,才救回來他一條命。
根據醫生所說,堡壘本身有原發性心肌病。
這種疾病就算是體檢,一般都看不出來。平常的時候,和常人沒有任何的區彆。
隻是表現為不擅長運動,劇烈運動以後,心臟活動劇烈。
但一旦遇到一些特彆的情況,這種原發性心臟病發作,就有可能造成心臟驟停。
這一次,比賽上,堡壘也是因為壓力太大,精神太高度緊張,以至於導致了發病。
在牧寒他們過去詢問的時候,蛇隊的隊員和教練他們反而是安慰牧寒他們,讓他們不用太擔心。
對此牧寒也隻有報以深深的歉意。
比賽結束以後,蛇隊的隊員和教練他們,準備前往醫院。
牧寒想了想,也準備去看望一下。
但這一次,蛇隊的隊員們還是婉拒。
主要是他們怕堡壘見到牧寒以後,再受刺激。
對此牧寒隻能苦笑了一下:“行,那回去以後。等堡壘康複,我再來看望他。”
“嗯嗯。”蛇隊的教練阿狗點點頭,然後和牧寒他們揮手告辭了。
和牧寒他們告辭以後,蛇隊一眾人,也是趕緊前往醫院去了。
電競選手猝死,在業界其實並不是什麼罕見的新聞。
在千度上,隻要搜一下,就可以看到很多職業選手以及遊戲主播猝死的新聞。
dota馬來西亞名將shaeky二十四歲猝死,王者榮耀主播孤王猝死,遊戲殺手本能選手pushatee88賽場猝死,類似的事情很多。
這其中很大的因素,在牧寒看來,倒是和周慧欣說的一樣。
職業玩家們常常熬夜,作息不規律,又缺少運動。
加上比賽壓力巨大,這四點是致命的誘因。
想了想,牧寒開口說道:“回去以後,我來製定一個作息規律表。以後晚上十一點前必須睡覺,早上八點以前起來,起來以後必須晨跑鍛煉,晚上必須夜跑鍛煉。”
“比賽雖然重要,但身體和健康更加重要。”牧寒認真的說道。
麵對牧寒的話語,周二可她們都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冷冷和蒲冰清倒還是那種原本就常常出門跑步的類型,而周二可和雪依依牧寒卻是基本上看不到她們兩個出門跑跑步。
這一點,尤其是周二可。
但這一次,現場看著堡壘倒下去。
又有二哈的前車之鑒,周二可顯然也是被嚇倒了。
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怕死的。
這麼想著,牧寒伸出手摸了摸周二可的腦袋:“看不出來,你的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嘛!”
麵對牧寒的話語和動作,周二可立刻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一樣,當場炸毛。
她伸手將牧寒的手打掉,然後說道:“你才老實!”
牧寒打了電話,問了一下醫院那邊的小萌萌她們,中午想要吃啥。
然後牧寒和冷冷她們買了午飯以後,就帶到醫院那邊去了。
當牧寒拎著飯盒來到佟爾哈的病房裡麵的時候,讓他稍稍有一點點小尷尬的是,周慧欣居然也在。她似乎剛好是來例行查房的。
在看到牧寒他們的到來,周慧欣和牧寒四目相對,她的目光立刻躲閃開來,臉上都露出非常尷尬的神色
。隨後她倉促的問了佟爾哈兩句,就逃也似得從病房離開了。
甚至出去的時候,因為走的太急,不小心撞在了門上。
看著周慧欣這樣的反應,牧寒也是相當的尷尬。
而這個時候,冷冷看著牧寒露出狐疑的目光:“怎麼感覺,她有點怕你?你昨天是不是對她做什麼了?”
“我也覺得有點。”神經大條的周二可同樣忍不住的說道。
雖然她神經有些大條,但她的直覺異常的精準。
她的直覺告訴她,周慧欣和牧寒之間肯定發生過一些什麼。
“你,欺負她了?”蒲冰清開口了。
“欺負女人,不要臉。”
麵對蒲冰清的話語,牧寒一臉黑線:“什麼欺負女人,儘瞎說!”
這麼說著,牧寒正準備在辯護一下自己的清白,然而這個時候,病房門又一次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