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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玄荒塔,當真是有通玄之力,居然連佛家的眾生平等之力都能重現。”
感受到手鏈之中,眾生平等之力獨有的氣息後,許太平忍不住在心中再次感慨了一聲。
但仔細一想,玄荒塔內的一切,都是由神魂幻象所化。
所以隻要玄荒大帝的禁製允許,這座玄荒塔應對是能夠重現這世間一切力量的,甚至是傳說中的通神之技。
而在握住眾生平等手鏈的瞬間,許太平又重新回到了賭坊之中。
“這次不管九淵派誰來,都不怕了。”
看了眼手上手鏈,許太平心中喃喃自語了一句。
而一旁的張老,對於許太平方才的消失,似乎毫無所察,正在拿手掐算著什麼。
“張老,出了賭坊之後,哪一方最為凶險?”
於是許太平一邊將視線看向還在與周良爭吵的軒轅雪落,一邊傳音張老問道。
“卦象所示應當是賭坊西麵的桃花巷,那裡是回軒轅雪落府上的必經之路。”
張老回答道。
“那豈不是說,我們避開這桃花巷,就能夠躲過這一劫?”
雖然知道不可能這般簡單,但許太平還是想向張老確認一下。
“公子,表麵上看是如此,但實際上想要避劫不可能這麼簡單,具體該怎麼做,老朽目前神魂之力還是太弱,暫時還沒辦法推算出來。”
張老無奈一笑。
剛剛他之所以能夠推算出凶險,還是因為感應到了九淵的魔修的氣息,要不然的話他連簡單的占卜凶吉都做不到。
“而且,老朽在這卦象之中,隱約能夠看到,這生門與死門可能在同一處。”
張老這時又語氣帶著困惑地向許太平傳音道。
“這意思,莫不是讓我們殺出一條生路來?”
許太平心中若有所思的同時,又看了眼自己的眾生平等手鏈。
正當他這般想著的時候,袖中放著的那塊傳音玉簡,忽然震顫了幾下。
許太平當即不動聲色地將那玉簡握在手中,同時向那玉簡注入了一道真元,一道熟悉的聲音,直接由玉簡傳入他腦海——
“公子,我們被魔修埋伏了,你們出來時千萬莫要走桃花巷。”
一旁的張老注意到許太平拿出了玉簡,再看到他臉上的神色變得凝重,當即便意識到了不對勁。
“南星說,她們在桃花巷被魔修埋伏了。”
許太平握著玉簡不動聲色地對張老傳音道。
“她們肯定是在來找我們的路上被埋伏了。”
張老聞言眼神也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而就在兩人說話間,許太平手中的傳音玉簡,再次一陣震顫。
許太平原以為是南星又在給他傳話,不想玉簡之中傳來的,卻是一名女子的聲音——
“你的人在我手裡,來桃花巷,不然我會將她的元神關押起來,一直折磨到她心神崩潰。”
說完這話後,許太平手中玉簡“哢嚓”一聲碎裂開來。
這傳訊玉簡與南星手上那塊是一對,許太平手上這塊玉簡碎裂,說明南星手上的那塊也已經碎裂。
“公子,這是怎麼了?”
看到傳訊玉簡碎裂,張老心頭一緊,當即向許太平詢問道。
於是許太平,將剛剛那女子威脅他的話,對張老傳音轉述了一遍。
“公子,以南星和翟墨現在的修為,就算被困也應該沒有性命之危才是,這女子八成是在虛張聲勢,想擾亂公子你的心神。”
張老很是冷靜地提醒許太平道。
“我明白,彆擔心。”
許太平點了點頭。
他很清楚,魔修那群人就是在引他過去,然後來一個一網打儘。
隻是這些魔修肯定想不到,他們現在的這張網,是捉不住手上有著眾生平等手鏈的許太平的。
“公子,你似乎很有把握對付這些魔修?”
見許太平如此自信,張老不禁有些驚訝。
“我的確有些把握。”許太平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繼續看向軒轅雪落的方向道:“不過在去桃花巷之前,我們得找個機會,讓雪落姑娘先回府上去,要是她有個什麼損傷,我們這趟護衛任務,怕是白做了。”
在相繼通過軒轅雪落得到兩份大賞賜後,許太平隱隱感覺到,隻要完成這次護衛任務,他與張老極有可能會得到一份大賞賜。
更重要的是,等張老完成這樁護衛任務後,青龍令便能夠提升至黃階。
升為黃階的青龍令,不但可以讓青龍甲之間自由傳訊,還可以短暫地提升他們的修為力量。
“白雲飛,這契書我都已經拿回來了,你為何不願跟我走?”
就在這時,賭坊大堂中央,響起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隻見手拿著兩份契書的軒轅雪落,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麵前那名白衣青年。
這白衣青年,自然就是那武聖弟子,白雲飛。
“雪落姑娘,孫家如今是什麼名聲,想必你比我更清楚,鐵甲令繼續放在他們家手中,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白雲飛一臉義正辭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