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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丘府主。”
許太平沒有客氣,也沒打開來看,直接扔進了葫蘆之中。
他相信堂堂幽雲府的府主,不會那般小氣。
“該謝的人是我。”
府主丘善淵先是擺手。
在略略寒暄了幾句之後,許太平與丘府主拜彆,快步朝金鱗館外走去,與已經在外麵等候許久的陸館主等人彙合。
“真沒想到啊,真武天修士五百年不鳴,一鳴便是名動五天。”
望著許太平離去的背影,府主丘善淵很是感慨。
“府主,您覺得三皇子與這位許公子,究竟誰的勝算要更大一些?”
站在丘善淵身旁的那位白衣,收回看向許太平的目光,有些好奇地向丘善淵詢問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樁關於鹿台山的傳聞?”
丘善淵轉頭看向那位白衣。
“鹿台山?幾年前倒是聽說鹿台山的瓊華上仙,似乎是得了劍塚的傳承,但不知是真是假。”
這位白衣執事也是幽雲府在外的行走,知道事情不少。
“得到傳承是真的,但那人不是瓊華上仙,而是南楚那位三皇子。”
丘善淵背著手一邊往內堂走去,一邊語氣幽幽地說道。
一聽這話,那名白衣的眼神之中頓時露出了駭然之色,喃喃道:
“那傳承,可是,可是天影劍典啊……”
……
玄雲武館。
從回來之後,儘管大家都有說有笑,但許太平總感覺武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小師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其他人都各自回屋休息後,許太平這才主動向小師姑詢問道。
知道瞞不過許太平的陸如霜,這時掏出了一塊月影石遞給許太平,然後才解釋道:
“今天比試還未結束時,有人送來了一塊月影石。”
“誰送來的?”許太平打量了手中那塊月影石好奇詢問道。
“蘇蟬。”陸如霜皺了皺眉道。
聽到這個名字,許太平原本把玩著那塊月影石的手忽然停止了動作,然後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陸如霜道:“是那個蘇蟬?”
“就是他。”陸如霜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陸如霜雖然一直在外遊曆,但與九叔的聯係很長一段時間都未斷,所以關於蘇蟬之事她還是很清楚的。
旋即,許太平再不猶豫,直接將真元注入月影石內。
很快,一張模樣俊朗,眼神堅毅得臉出現在月影石顯現的畫麵之中。
雖然許太平曾在七峰大比那一日,遠遠地見過蘇蟬一麵,但如此清晰地看到這張臉還是第一次。
“陸師姑,太平師弟,原本還想找個更合適的時機與你二人見麵的,不過事發突然,我得提前離開幽雲天。”
“留下此石,是有兩件事情想要對你二人你說,畢竟我得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青玄宗能夠聯係到的人也隻有你們兩個。”
“這第一件事,與青玄宗有關,依照我在九淵魔眾之中打探來的情報,短則一年長則三年,青玄宗數代掌門鎮守的幽玄窟之中將覺醒一頭地禍級彆的魔種。”
“關於地禍魔種,太平或許不清楚,但師姑你應當知道那是怎樣的存在。”
“你隻需知道,一旦五六十年後,魔種徹底蘇醒,不止鎮守其中的師父,便是整個青玄宗都將覆滅,而且因為青玄宗曾立下的血誓,任何青玄宗弟子都逃不過這場劫難。”
看到這裡,許太平心頭一顫,很想立刻詢問小師姑,但最終還是強壓下了心頭的好奇繼續看了下去——
“太平,想要鎮殺這頭地禍魔種,你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在金鱗會上奪魁。”
“隻有金鱗會奪魁,真武天才會再開劍魁榜。”
“隻有再開劍魁榜,你才有機會奪得真武大帝傳承。”
“而如今的真武天,唯有真武大帝的傳承,才能夠鎮殺那頭地禍級彆的魔物。”
“所以我的小師弟,儘你一切所能,奪得金鱗榜魁首吧!”
說到這裡,畫麵中的蘇蟬停頓了一下,忽然衝許太平眯眼一笑然後才繼續道:
“至於第二件事,則是我想提前告知太平你一聲。”
“若你能讓劍魁榜再開,你師哥我一定會參加下一次的九府劍魁會,而且還會從你們手中奪走真武大帝傳承,然後親眼看著青玄覆滅。”
“畢竟,青玄必須毀在我手上。”
說完最後一句話時,蘇蟬的臉上的笑容驟然斂去,冷得好似一塊冰。
畫麵就此結束。
“小師姑。”
許太平抬頭看向陸如霜。
他現在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陸如霜。
“你先去書房等我片刻,我需要拿一些東西過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
陸如霜點了點頭。
她知道許太平想要問什麼。
許太平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地朝書房走去。
隻是他才剛剛走進書房,腦海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太平,我已經醒了。”
“靈月……靈月姐?”
許太平一臉愕然地在心中傳音道。
“你那邊還好吧?”
靈月仙子關切地問道。
“還……還好,不過發生了不少事情,我可能要向靈月姐你請教一下。”
許太平傳音道。
“可以,不過目前我神元尚未穩固,無法長時間這般遠距離傳音,半柱香後我再來尋你。莫要著急,如今你姐姐我修為恢複了不少,天塌了姐姐也能幫你頂一頂。”
靈月仙子那無比自信的聲音在許太平腦海之中回想。
“好。”
許太平點了點頭,在心中回應了一聲。
不知為何,聽到靈月姐的聲音之後,他剛剛那紛亂的心緒一下子穩定了許多。
就在二人溝通完沒過多久,小師姑陸如霜端著一隻青銅匣子走進了書房。
“太平,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裡了。”
將青銅匣放下後,小師姑語氣有些沉重地指著青銅匣對許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