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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往那邊一看,這才發現上麵已經貼上了對陣名錄。
“那到時候,還請公孫師兄多多指教。”
許太平麵色波瀾不驚地衝那公孫勝拱了拱手。
他隻當這是自己的對手提前來與自己打招呼。
“指教?”
公孫勝笑了笑,隨後滿臉譏諷地看向許太平道:
“你也配?”
聞言許太平皺起了眉。
他不太明白,眼前這公孫勝,為何對自己敵意這般的重。
“五峰陸晨你可認識?”
那公孫勝又問道。
聽到“陸晨”這個名字,許太平眉頭頓時蹙起。
“聽說過,但不認識。”
他回答道。
“實話告訴你吧,我那位曾經的師弟很不喜歡你,所以剛剛對陣名錄出來之後,他特地來拜托我,等一下比試時將你打個半殘。”
公孫勝笑眯眯地看向許太平。
聽到說陸晨對自己有惡感,許太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柳青梅跟柳子衿姐妹,但仔細想想,那陸晨應該不可能知道當日紅楓林裡的人就是自己才對。
難道說,僅僅隻是因為我那天早上頂撞了他幾句,他便一直記恨到現在?
許太平心中猜想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這陸晨心眼之小,當真算是前所未見。
“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自動退出比試?”
許太平抬眼與那公孫勝對視著。
“你若識趣,這樣最好。”
那公孫勝冷笑道。
他終究還是圖窮匕見。
剛剛故意挑釁是假,威脅是真。
龍門會上許太平的兩場比試,這公孫勝兩場都看過,他雖然自認不懼,但對方的打法極其消耗對手的真元,而他又不想因為許太平而影響後麵一場比試,所以便想著提前來威脅對方一番。
就算威脅不成,也至少能擾亂其心境。
“擂台上見。”
許太平回答得十分乾脆,說完更是轉身就朝擂台邊上走去。
這讓那公孫勝有些意外。
“小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
“轟!”
那公孫勝剛想上前攔住許太平,不想幾道破空聲陡然在他頭頂炸響,跟著幾道身形接連落到許太平跟前。
“小太平!”
人影之中,一名紅衣少女飛快地邁步奔向許太平。
許太平先是一愣,繼而眼眸一亮,很是驚喜道:“玲瓏姐姐!”
“太平。”
“小太平許久不見。”
這時青霄跟紫嫣也走到了許太平的跟前。
“青霄大哥,紫嫣姐姐!”
許太平很是開心地與兩人打招呼道。
他原以為玲瓏他們都已經把他忘記了,不想今日居然會親自來迎他。
“太平,不要輸給這些廢物。”
林不語這時也走到了許太平跟前,說話的同時轉頭看了眼那公孫勝。
“你什麼意思?”
公孫勝剛要發火,卻隻見獨孤青霄一個閃身來到他跟前。
“公孫勝,你這個廢物,已經淪落到要靠威脅一名外門弟子才能獲勝的田地了嗎?”
青霄冷冷盯著那公孫勝道。
說這話的同時,他那一身厚重的威壓,就好似一記凶狠的拳頭,重重地砸在那公孫勝的胸口上。
“哼。”
公孫勝冷哼一聲,跟著惡狠狠地剮了許太平一眼道:
“擂台上見!”
說完這話,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青霄師兄,你不該在這個時候激怒那公孫勝,這樣對太平不好。”
紫嫣有些擔心道。
許太平沒想到,紫嫣師姐她們不但親自下來迎接自己,還關心著自己比試的事情。
這種久違的,彆人惦念著的感覺,讓他莫名地感到心頭一暖。
“紫嫣師姐你不用擔心。”他笑著衝紫嫣搖了搖頭,然後道:“我是不會輸給那個公孫勝的。”
“比試即刻開始,請無關人等,速速離去。”
就在這時,督考的聲音借助傳音符,再一次在鎮劍坪的上空炸響。
“小太平,你記著,等一下比試千萬彆太過拚命,就算無法在七峰會上勝出,我們這次也會想辦法將你接到第七峰上來。”
眼見著督考在往這邊走來,趙玲瓏趕忙語速飛快地提醒了許太平一句。
而這句話,也是她特地下來見許太平的最主要目的。
許太平聞言怔了怔。
其實這段時間,已經不止一次有各峰的人通過西風閣向他示好,但無論他們開出何種條件,都及不上趙玲瓏今日對他的這句承諾。
“不行。”
讓趙玲瓏他們感到意外的是,許太平忽然笑著衝他們搖了搖頭。
“不行?”
聽到這話,趙玲瓏跟青霄幾人皆是一愣。
“我一定會兌現當初對玲瓏師姐你們的承諾,贏得七峰選拔,成為第七峰的正式弟子。”
許太平一臉鄭重地看向趙玲瓏。
聞言,趙玲瓏幾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們幾個,速速離去,這邊馬上要開始比試了!”
這時一名督考來到幾人身後,厲聲向幾人訓斥道。
“我等著你,小師弟。”
青霄笑著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然後拉起趙玲瓏,帶著禦劍破空而去。
“當年我就隨口一說,讓他好好修行,等三年後參加七峰選拔,沒想到他真的一直記到了現在。”
飛劍上,趙玲瓏回頭看向身後的少年,口中很是感慨地喃喃自語了一句。
“有這份決心,縱使成不了修士,日後也必成有一番作為。”
紫嫣這時也一臉嚴肅地評價許太平道。
之前她其實並不是很看好許太平,畢竟隻是一介白骨,會關注到他更多的還是因為青霄跟趙玲瓏,但此刻許太平剛剛那堅定眼神,讓她明白了為何隔了三年,青霄與趙玲瓏還對這個少年念念不忘。
……
“第一場,許太平對公孫勝!”
片刻後,許太平跟公孫勝先後上到了擂台,而擂台上的督考則用傳音符再一次宣讀了兩人的名字。
“彆以為有獨孤青霄做靠山,我就不敢殺你,你會後悔沒有提前退出比試的。”
擂台上的公孫勝揉了揉拳頭,一邊活動筋骨,一邊眼神冰冷地看向許太平道。
威脅不成,反倒是受了一番羞辱,這讓他極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