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起身!”
葉天賜擺手。
林少遊等人站起身,都一臉興奮的看著葉天賜。
“南王,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到雲州江城了。”
“我們已經準備好大典了,就等著南王你到了!”
“太好了!”
……
林少遊等人紛紛開心的說。
葉天賜神色淡淡的反問道:“好嗎?有什麼好的?”
見到他臉上的神情,獵鷹小隊五人臉上的笑瞬間消失,林少遊皺眉問道:“南王,怎麼了?”
“我這剛到江城,連你們的人還沒見到,就被戰神殿朱雀堂的這位副堂主上了一課。”
葉天賜指向旁邊一臉呆滯的陶元魁,繼續道:“這位副堂主要為他霸道的弟弟出氣,讓我跪下給他們道歉,還要打斷我雙腿,並口口聲聲放出豪言,即便耶穌來了也保不住我。”
“你們說,這有什麼好的?我能開心的起來嗎?”
他神色平靜的看著林少遊等人。
聽到他這番話,林少遊等人的臉色瞬間都陰沉下來。
尤其是暴脾氣,心直口快的喬彥文,凶狠的瞪向陶元魁,厲聲喝問:“陶元魁!
你要讓南王跪下給你道歉?還要打斷南王雙腿?”
“你瘋了?還是瘋了?還是瘋啦?!”
他眼中閃爍著怒火。
在唐家堡,不是葉天賜,他們可能都沒命了。
是葉天賜救的他們,更不用說葉天賜還是顧延宗親傳的新晉南王,他們五人對葉天賜都是死心塌地!
之前他們對顧延宗有多忠心,此刻他們對葉天賜就有多忠心!
喬彥文憤怒,王猛也眼睛冒火的嚷嚷道:“陶元魁,你膽子不小啊!”
即便是身為女人的舒妤,也麵色陰冷的叱責陶元魁:“如此欺辱南王,你有幾分資本?”
饒是陶元魁再優秀,經曆過再多挫折和風浪,此刻也徹底慌了神!
“我……我……”
陶元魁變得六神無主,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陶元魁,你還不跪下?!”
林少遊一聲怒吼。
“噗通!”
陶元魁直接雙膝跪地,他神色徹底惶恐,看向葉天賜,聲音充滿苦澀:“葉……不不,南王!”
“南王,我……我不知道你是南王,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南王原諒!”
他臉上的高傲蕩然無存,眼中的怨恨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惱和悔恨,還有濃濃的害怕!
葉天賜麵色平靜的看著他,緩緩開口道:“陶元魁,你剛才說我沒資格管你,現在你告訴我,我有資格管你嗎?”
“我……”
“有!
南王你當然有資格管我!”
“請南王看在我為朱雀部辛辛苦苦效力近十年的份上,饒我一次吧!”
陶元魁跪在地上開始賣慘。
葉天賜眨了眨眼,道:“我是想饒你啊,可是你把路全都走死了。”
“之前我說過,我不是在威脅你警告你,是在幫你,我想把你從懸崖邊拉回來,可你非但不讓我拉,還要打斷我雙腿。”
“你為滿足自己私欲,擅自調兵,圍困周家!
毫不留情的拋棄發妻,和自己老泰山更是說翻臉就翻臉,你這種不忠不孝不義之人,我留你在戰神殿有何用?”
聽到他這番話,跪在地上的陶元魁臉都白了,神情更加惶恐,聲音充滿乾澀:“南王……”
葉天賜不理他,冷聲低喝:“唐瓊!”
“在!”
唐瓊立刻上前。
“按照剛剛我說的責罰陶元魁,不接受任何人的講情!”
“有想給陶元魁講情的,讓他直接來找我!”
葉天賜冷聲吩咐。
“是!”
唐瓊點頭,隨後冷冷揮手:“把陶元魁押回朱雀堂!”
幾名兵衛上前,把陶元魁雙臂反剪在背後,牢牢控製著押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陶元魁麵如死灰!
雙眼中充滿絕望!
看到這一幕,一向蠻橫霸道的陶元慶也嚇傻了,他詫異著看向葉天賜,主動問:“你是南……南王,什麼南王?”
葉天賜笑眯眯的看著他:“你認為呢?”
“世間有幾個南王?”
陶元慶口乾舌燥的咽了下唾沫,一臉呆懵的道:“我知道有個戰神殿南王,你……你不會是戰神殿南王吧?”
葉天賜唇角微翹的笑道:“回答正確!
可惜,不加分!”
陶元慶額頭上滲出汗珠,眼睛瞪的更大了,喉頭不停聳動,臉上擠出一抹苦笑:“原來你是戰神殿南王,怪不得……你看起來這麼優秀。”
“優秀?你剛剛不是說我腦子有病,是神經病嗎?”
葉天賜淡笑著問。
他臉上的笑在陶元慶眼中很冷。
陶元慶低聲下氣的說道:“我那是胡說八道,你……你是戰神殿南王,總不會因為一兩句話就和我這樣的普通人較真吧?”
他狂妄囂張,但腦子還不算笨,知道在真正的權利麵前該服軟就得服軟。
葉天賜臉上的微笑消失了,湧上臉龐的是淡淡的冰冷,聲音也泛起威嚴:“我自然不會和普通人較真,但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較真。”
“任何人胡說八道都要接受懲罰,你主動承認剛剛是胡說八道,接受懲罰也是應該的吧?”
“罰你自抽二十下耳光,沒問題吧?”
一聽隻是這樣的懲罰,陶元慶立刻雙眼冒光的點頭,興奮道:“沒問題,沒問題!”
葉天賜唇角微微一勾,泛著一抹邪魅的弧度:“那就來吧。”
“彆裝樣子,如果你下手不狠,假裝自罰的話,我可就讓彆人動手了!”
“是是是!
南王請放心,我一定狠狠自罰!”
陶元慶點頭如搗蒜,抬手狠狠朝自己臉上抽去!
“啪!”
“啪啪!”
……
響亮的耳光聲不斷傳入眾人耳中,回蕩在周家客廳內。
陶元慶果然沒有裝樣子,賣力的抽打著自己的臉,每一下都抽的結結實實!
今天他這張臉可算是占了大便宜,前前後後被四個人抽耳光,也算是開了先河了!
二十下結結實實的耳光抽完,陶元慶兩邊腮幫子都腫了起來!
紅紅的,鼓鼓的,像是秋天成熟透了的裂口紅石榴!
血沫子混著唾液從陶元慶嘴角往下流,想控都控製不住!
“吾……吾可以走了嗎?”
陶元慶看向葉天賜,口齒不清的問。
葉天賜冷冷笑道:“對不起,你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