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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侯注意到了葉天賜的臉色變化,當即皺眉道:“葉先生,怎麼了?”
“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葉天賜沒說什麼,神色淡定的道:“沒什麼,侯爺,先去你房間坐一坐,再審問那些人不遲。”
祝君侯帶路,把葉天賜帶到自己房間,柳如意守在門口。
兩人落座,祝君侯開口了:“葉先生,你剛剛一定是看出了什麼,現在這房間裡隻有咱們兩個人了,你就明說吧。”
他知道,葉天賜絕不會無緣無故變臉色的。
“侯爺,你這房間裡安全怎麼樣?”
“什麼意思?”
“就是你我二人在這房間裡說話,保密性怎麼樣?你房間裡不會有什麼竊聽的東西吧?”
祝君侯微微一笑,道:“這是我的私人房間,保密性絕對可靠,葉先生有話儘管說。”
“那我就直說了,侯爺,你又中蠱了!”
“什麼?!”
祝君侯大驚失色,直接從位置上站起身來,眉頭深鎖的驚道:“我又中蠱了?怎麼可能!”
葉天賜沉聲道:“你的確又中蠱了,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這次給你下蠱的人會不會就是之前給你下蠱的人,這人究竟是誰,現在都找不到。”
“侯爺,你今天遇上什麼人沒有?從出門去參加演唱會,到回來此處。”
祝君侯來回踱步,皺眉回憶著。
他停下腳步,沉聲道:“就是在場館外遇見了那個南華醫院的院長許昌印,可我和許昌印平時根本沒有交集,就見過兩次麵,之前給我下蠱的人絕對不會是他!”
“沒有彆的人了?”葉天賜問。
祝君侯又想了想,眉毛忽然一挑,低聲驚呼:“還有一個人!”
“誰?”
“彭紹的兒子彭俊才,彭紹你認識,就是之前我的私人醫生,也是我戰區裡最好的軍醫,從那次得罪先生你之後,彭紹就被我逐出了兵營,他也信守承諾,沒有再行醫。”..?
“彭俊才和我女兒一般大,人也算優秀,因為他父親彭紹是我私人醫生的緣故,我把他當自己侄子一樣對待,演唱會的時候我遇見他了,但也隻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祝君侯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葉天賜壓低聲音道:“侯爺,現在可疑的人有兩個,一個是許昌印,一個是彭紹的兒子彭俊才,這兩人的嫌疑暫時都不能排除。”
“要不要我把他們倆抓起來,嚴加審訊?”祝君侯問。
葉天賜擺手:“都不要抓,會打草驚蛇的。”
“你體內的蠱我也暫時不幫你解了。”
“啊?那我會不會死?”
祝君侯一下子就慌了。
葉天賜笑了笑,道:“侯爺不用擔心,你這次中的蠱,七天之內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七天的時間,真正給你下蠱要害你的人,我一定會找出來!”
“到時候抓人解蠱,兩不誤。”
祝君侯雙手抱拳,朝葉天賜行禮:“如此,就拜托葉先生了!”
“侯爺客氣了,這是我分內之事,你要記住,不要露出任何知曉自己再次中蠱的情緒,要讓躲在暗中的人安心。”
“我明白!”祝君侯點頭。
隨後,葉天賜前去審訊那些被抓的武道高手。
這些人自然一個比一個嘴硬,而且都不把葉天賜放在眼中,誰都不願開口,出賣背後的指使者。
但他們嘴硬,葉天賜的手段更硬!
什麼老虎凳,辣椒水等等酷刑,一一用上,才不會對這些人有半分可憐。
“啊啊!”
“有種殺了老子!”
“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上,老子多說一個字,就不是江湖中人!”
……
各種慘叫聲和咒罵聲不停的從審訊房間中傳出。
葉天賜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的繼續加大力度,他讓崔永取來上百枚銀針。
雖然功力儘失,但葉天賜的針術還是在的。
他可是比神醫都厲害的天醫!
醫生會救人,但醫生更會殺人!
折磨人一樣不在話下!
葉天賜的銀針紮在人身上,那種經脈抽搐的痛苦,簡直比酷刑還要讓人痛苦!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抗了許久之後,終於有人扛不住了!
“我說!我說!我全說!不要紮了!”
“我也交待,快……快把針從我身體裡拔出去!”
有第一個人鬆口,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說吧。”
“說出背後的指使者,我自然放過你們。”葉天賜冷冷道。
幾名武道高手陸續開口交待,不出葉天賜所料,指使他們的人還是南州武盟盟主左冷陽。
而且讓葉天賜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這些人中有十幾人是假冒大夏武者的東瀛武者!
這些東瀛武者不但交待了受左冷陽指使,還交待了他們多年來和左冷陽勾結做過的一些壞事!
祝君侯就站著隔壁房間聽著,所有人交待的話他都聽到了。
結束審訊後,葉天賜來到外麵,祝君侯跟了上來,正色道:“葉先生,想不到左冷陽竟然暗中勾結倭寇!還接二連三的派殺手加害先生你!我決不饒他!”
“要不要抓人?”
“隻要先生你一句令下,我立刻發兵,把左冷陽所有勢力鏟除!把他這個老東西抓起來!”
葉天賜眼眉輕挑道:“左冷陽可是南州武盟盟主,大夏武盟九大指揮使之一,天林寺空澗神僧的弟子,他女婿還是戰神殿東王楊秀清,你能抓?”
一句話,祝君侯的氣勢直接落了下來,麵露難色。
左冷陽的身份實在太特殊,太重,牽扯的勢力也太多!
祝君侯如果真派兵抓左冷陽,彆說整個南州會地震,隻怕半個大夏都要晃動!
看著氣勢落下來,有些發蔫的祝君侯,葉天賜淡淡笑了。
“侯爺,左冷陽這個人你動不得,動了他,你的位置也坐不住,搞不好你還會死。”
“不過,我可以動他。”
“我若動手,左冷陽必死!誰也彆想保住他!”
他聲音淡淡,卻充斥著無比堅定的意誌。
祝君侯看著葉天賜,輕歎一口氣:“小葉,你這份豪邁,簡直羨煞我也!”
葉天賜笑了,道:“侯爺,什麼豪邁啊,你是有所牽掛,你家大業大,自然考慮彆的因素多,不敢妄動。”
“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祝君侯也笑了。
就在這時,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從身後傳來:“爸,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葉天賜和祝君侯同時轉身,目光落在一個妙齡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