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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傾雪秀眉微皺,道:“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我是十歲多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不是顏家人,是被從小收養的。”
“聽養父養母說,我是被生父生母拋棄的,他們抱養我的時候,我才兩歲,根本沒有記憶。”
葉天賜眨了眨眼,道:“顏家人的話不能太過相信,或許你並不是被拋棄的。”
顏傾雪歎氣道:“我也懷疑過,可是又有什麼用呢?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父生母是誰。”
葉天賜看著她,微微一笑:“遇見我之後你是不是變幸運了?說不定你很快就會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和他們相認。”
“但願吧。”
顏傾雪又貼在了葉天賜懷中,感覺依靠在他胸口,無比的安全。
夜幕很快降臨。
晚上,葉天賜沒有再修煉,而是選擇陪著顏傾雪。
對顏傾雪的溫柔,他無以為報,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滿足她,讓她品嘗到身為女人的極致歡樂。
夜深時分,顏傾雪披頭散發的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臉上掛著滿滿的幸福微笑。
葉天賜穿好衣服,拉過被子,蓋住了顏傾雪露在外麵的美麗玉背,隨後來到樓下庭院。
他睡不著,心事重重,想散散步,卻發現雲小幽正在庭院內坐著,仰著頭,發呆一樣的看著夜空。
“小幽?這麼晚了,你怎麼沒休息?”
“公子,你不也沒休息嗎?”
雲小幽看了一眼葉天賜,唇角翹起:“公子,你累嗎?”
“什麼?”
葉天賜被她雲裡霧裡的話搞的一愣。
“都說男人雲雨之後會很累,你從天黑到現在夜半,連著一個半時辰才停歇,你一定很累吧?”
葉天賜神色一尬,撓了撓鼻梁,道:“小幽,你不睡覺,卻跑到外麵故意偷聽。”
“我才沒有故意偷聽呢,是你和顏小姐搞出的動靜太大了。”
雲小幽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又低聲道:“公子,小幽有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所以每天都在想。”
“什麼問題?”
“公子,你說是人是應該追求武道?還是應該追求愛?”
葉天賜笑了笑,當即道:“小孩子才做選擇,當然是兩樣東西都要追求了!”
“這並不矛盾。”
“公子,你錯了。”雲小幽搖搖頭。
“哪裡錯了?”葉天賜微微皺眉。
雲小幽指著自己的腦袋,開口道:“公子,我的傳承告訴我,人如果想追求武道,是一定要舍棄愛的!”
“心中無愛,無情,無掛礙,才能成大道!”
葉天賜眨了下眼,笑道:“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
雲小幽點了點頭,道:“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是這樣,對於女人來說,那就是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
“成就大道的路上,男人女人都一樣。”
見她說的一本正經,葉天賜微笑道:“小幽,雖然你繼承了雲家先祖的傳承,可這個說法太絕對了。”
“公子,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雲小幽笑了笑,不再和葉天賜爭辯。
葉天賜並未把雲小幽的話放在心上,散步後回到房間中,心緒平靜下來,盤腿坐在床邊,進入修煉狀態。
……
翌日。
吃過早飯,葉天賜離開龍庭。
他要去買一些藥材,親自給顏傾雪熬些補氣安胎的藥。
打聽到省城最知名的醫藥鋪是素清醫館,在杏林街上,館主叫彭清,大有來頭,號稱是丹聖孫靈素的高徒。
葉天賜驅車來到杏林街,找到素清醫館。
醫館內果然藥材齊全,葉天賜購置齊全藥材,正準備離開,門口一陣喧鬨,一個年輕女人抱著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衝了進來。
“大夫!大夫!快救救我女兒!”
女人慌張大喊著。
她懷中的小女孩已經昏厥,小臉通紅,看起來情況很不好。
年過五旬的館主彭清正在診位上坐診,他戴著一副眼鏡,朝年輕女人擺擺手:“彆著急,什麼情況?慢慢說。”
女人焦急道:“彭大夫,我女兒昨天就開始發熱,也吃了藥,今天早上開始上吐下瀉,燒的更厲害了!”
“她現在昏過去了!求你快救救她吧!”
彭清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目光落在女人臉上,眉頭當即皺起:“是你?”
女人忽然慌張起來。
彭清直接擺手,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你們家的人不管是誰生病,我彭清都不看,你另請高明吧!”
“彭大夫,為什麼啊?”
女人又焦急又慌張,六神無主的樣子很讓人同情。
“梅映雪,你嫁到柳家,洞房花燭夜,新郎官柳成棟死在你肚皮上!全城上下誰不知道?”
“你把柳家二爺柳澤熙的長子克死,柳二爺早把你這個兒媳逐出了柳家!”
“柳二爺還放出話來,你們梅家一家都是災星!誰要是和你們走的近,不止是得罪柳二爺!是得罪整個柳家!”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們柳家人生病,不要找我,找我,我也不會治。你另請高明吧!”
說完,彭清再次揮手。
兩個小夥計上前去推搡梅映雪。
“噗通!”
梅映雪跪在了地上,眼淚直接流下,哭著哀求道:“彭大夫,都說你醫術高,都說你有醫德,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女兒她……她已經燒的昏過去了,求你發發慈悲,救救她吧!”
“啪!”
彭清猛的一拍桌子,厲聲嗬斥:“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走!”
梅映雪卻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不停哭求:“彭大夫,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我女兒吧!”
“把她轟出去!”
彭清不耐煩的甩手。
兩個小夥計衝上前,就要把梅映雪轟出去。
“咚!咚!”
兩人非但沒有碰到梅映雪的身體,反而直挺挺摔了出去,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他們是被人扔出去的。
“什麼人敢在我素清醫館裡鬨事?”
彭清大怒,看向動手之人。
憤怒的目光落在葉天賜身上。
葉天賜沒理會他,伸手把梅映雪從地上扶起來,直接攆起一枚冰雪鬆針紮在她懷中小女孩的人中上。
小女孩的臉蛋原本燒的通紅,葉天賜一針下去,她臉上的紅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散!
與此同時,小女孩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似乎要蘇醒。
梅映雪驚的忘記了哭泣,也忘記了感謝,隻是淚眼朦朧著,驚詫的看著葉天賜。
葉天賜看向彭清,淡淡道:“你就是這素清醫館的館主,彭清?”
“是我,你是誰?敢打我醫館裡的夥計?”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彭清,你身為醫者,不以救死扶傷為天職,卻趨炎附勢!見死不救!甚至還要把這對年輕母女轟出去,你這樣的人,不配做醫者!”
“我看你這素清醫館也不用再開了!”
葉天賜冷冷叱責。
“啪!”
彭清狠狠一拍桌子,勃然大怒:“放肆!”
“你知不知素清醫館這四個字代表著什麼?”
“知不知道我彭清的背後站著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