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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明堂連忙上前道:“柳小姐,這位是我葉兄弟,彆看年輕,他可是人中之龍!占卜算卦的本事堪稱一絕!”
夏東也立刻幫腔捧哏:“沒錯,葉兄弟的醫術更是出神入化!他的醫術連蜀城神醫薛懷素都心服口服!”
“葉先生的本事可不止他們倆說的這些,知道柳小姐你這天之驕女要來,我們特意把葉先生叫來作陪,也隻有葉先生這樣的人中之龍能映襯住您這天之驕女。”
蘇堅一句話既誇了柳如煙,也盛讚了葉天賜。
直到此刻,葉天賜才對蘇堅有些刮目相看,他能穩坐這個位置,靠的不止真本事,還有嘴上的能力。
柳如煙轉身低喝身後丫鬟:“杏兒,不得無禮!”
小丫鬟噘著嘴不言語了,隻是朝葉天賜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咳咳!”
柳如煙用手絹捂著嘴又輕咳兩聲,打量著葉天賜,皺眉問道:“你會醫術?”
葉天賜淡淡點頭。
“你的醫術超過了薛懷素?”
“算是吧。”葉天賜很謙虛。
柳如煙的秀眉輕輕一挑,盯著葉天賜的眼睛道:“我身上有多年的毛病,之前來過蜀城兩次,薛懷素始終束手無策,你可能夠為我醫治?”
葉天賜淡淡看了她一眼,唇角微翹道:“你身上所患乃是肺阻病,和石頭記中的林黛玉是同一種病,但你身上的病發生了變異,是世間最為罕見的癆式肺阻。”
“所以,你現在的情況,比林妹妹嚴重多了!”
柳如煙頓時麵露驚詫,不敢置信道:“你隻是看我幾眼,不把脈,不問切,就能知道我身上的病情?!”
葉天賜繼續道:“你的病每逢秋冬季節就會加重,而且不能受任何寒涼,顯然,昨夜的秋雨讓你病情又犯了。”
“看你氣色,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昨晚午夜你必定剛咳過血。”
他後麵的話算是回答了柳如煙的疑問。
柳如煙的美眸大大睜著,滿臉震撼的看著葉天賜。
她拜訪無數名醫,葉天賜是第一個如此讓她感到震撼的人!
因為葉天賜說的絲毫不假!
連她昨晚半夜剛咳過血都精準說出來了,仿佛昨晚他就在自己身邊似的!
太神奇了!
柳如煙看葉天賜的眼神微微變了,道:“針聖溫庭春前段時間剛給我看過,他也無能為力,還說我的病再不治愈,怕……怕是撐不到明年秋天。”
葉天賜擺手道:“溫庭春那是在寬慰你,你這種情況,明年春天都撐不到,何來秋天?”
柳如煙的美眸頃刻間睜大,麵露驚慌之色。
旁邊的小丫鬟開口了:“你是說我家小姐還有幾個月可活?”
葉天賜點頭。
小丫鬟眼睛一瞪,頤指氣使道:“那你還愣著乾什麼?趕緊給我家小姐治病啊!”
“杏兒!不得對葉神醫無禮!”
柳如煙柳眉一挑,厲聲嗬斥自己的貼身丫鬟。
小丫鬟咬了咬唇角,不敢再放肆了。
“葉神醫,杏兒是我的貼身丫鬟,不懂禮數,還請葉神醫海涵。”
“如煙從省城而來,沒想到能偶遇葉神醫這樣的奇才,懇求葉神醫出手相救,如煙定有重謝!”
柳如煙說的很誠懇,一邊說還一邊給葉天賜施禮。
葉天賜看著她,淡淡開口道:“你的病我當然能治,不過因為你犯的是肺阻病,我需要觸碰你相應的身體部位。”
聞言,柳如煙臉色猛然一變!
肺在右胸,相應的身體部位……也就是說真讓葉天賜給自己治病,他需要摸自己整個右胸?
丫鬟杏兒也反應過來,怒氣衝衝的指著葉天賜:“我看你就是一個冒充神醫,想占我家小姐的登徒浪子!你好大的膽子!”
“敢碰我家小姐身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杏兒!不準你再放肆!”
柳如煙嗔怒。
杏兒噘著嘴跺腳:“小姐,他就是看你漂亮身材又好,打著神醫幌子,想輕薄你,吃你豆腐。”
“你給我閉嘴!”
柳如煙俏臉生寒,隱隱動了真怒。
見主人真的發火了,丫鬟杏兒隻好閉嘴。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眼神凝重的看向葉天賜:“葉神醫,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葉天賜點頭:“當然,省城柳家公主,柳省尊疼愛的孫女,武盟盟主易玄還是你的義父。”
柳如煙示威的看著葉天賜:“你知道就好,我的病可以讓你治,但你要是敢借著給我治病的機會,對我輕薄,你會知道有什麼嚴重後果的!”
她的話充滿警告味道。
葉天賜眼眉一揚:“我能治好你的病,你愛治不治。”
他聲音淡淡,帶著一抹不屑。
葉天賜一不喜歡做聖母,二不喜歡被人威脅,她柳如煙身份是高貴,可葉天賜才不會看在她高貴身份和美貌上,特意去巴結她。
柳如煙被葉天賜的態度驚到了,楞在原地。
在她看來,葉天賜就算不像蘇堅和關明堂幾人恭維巴結自己,也得對自己恭恭敬敬。
可葉天賜不但不巴結自己,對自己更是沒有絲毫的恭敬!
甚至,柳如煙還從葉天賜身上見識到一種她從未見識過的氣場,那種氣場彰顯著不畏強權的強硬!彰顯著尊嚴!彰顯著真正的男人氣概!
從小到大,柳如煙在身邊所有人身上都沒有這種感受。
此刻,葉天賜的強硬和不屑,讓柳如煙心中泛起一層異樣漣漪。
“你怎麼和我家小姐說話呢?!”
丫鬟杏兒又被葉天賜的話氣到了,忍不住開口。
柳如煙一眼瞪過去,她又閉嘴了。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放低姿態,咬著嘴唇道:“我治!”
葉天賜一眼就能看出自己身上的毛病,還說的格外精準,柳如煙選擇相信他的醫術。
“想治就彆這麼多話,裡麵是內室休息間,進去吧。”葉天賜指了指包廂休息間的門。
柳如煙意味深長的看了葉天賜一眼,推門走進休息間。
葉天賜起身跟了進去,反手把門反鎖了。
這是包廂內的休息間,所以房間並不大。
在如此狹小又密閉的空間內,和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男子共處一室,還明等著要被他摸右胸,柳如煙不由得緊張起來,一顆心飛快跳著,如小鹿亂撞。
她忽然懷疑起自己來,感覺自己是不是腦子發熱,太容易相信葉天賜了?
就在此時,葉天賜開口了:“倚在沙發靠背上就行,不用脫衣服,右肩解開一部分,手能伸進去就可以。”
他話說的很正常,可聽在柳如煙耳中,卻羞人的很。
柳如煙從未和異性有過親密接觸,此刻卻要主動解開衣衫,明等著被葉天賜的手觸摸重要部位,好像自己成了那種有技術的女人,此刻在主動接客一樣。
她又羞又臊,感覺整張臉都熱到了耳根,手放在右肩,磨磨蹭蹭的不想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