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分鐘,醫生就拿著結果回來了,一臉凝重的報告結果:“院長,病人除了貧血,其餘血項基本正常。”
“有癌變嗎?”靳大方問。
“沒有!”化驗的醫生搖頭。
靳大方神色徹底陰冷下來,將所有診斷書扔在楚峰身上:“楚主任,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楚峰眼珠一轉,指向旁邊姓宋的白大褂女醫生:“是她!一直以來都是宋美麗給她診斷的,我隻是簽個名,和我沒關係!”
宋美麗急眼了,嚷嚷道:“楚主任,你怎麼能顛倒黑白……”
“啪!”
楚峰一巴掌抽在她臉上:“你還敢狡辯?”
“不是我做的事,我怎麼不……”
“啪!”
楚峰又扇宋美麗一巴掌:“還頂嘴?”
“不是我……”
“啪!”
“再頂嘴?”
“啪!啪!啪!”
楚峰不停的抽著宋美麗耳光,把她的話全都抽了回去,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幾十個耳光抽下去,宋美麗雙頰紅腫,嘴角淌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噗通!”
宋美麗扛不住了,跪在地上,口齒不清的哀求:“求你彆打了。”
“承不承認是你乾的?”楚峰目光陰森的指著她。
宋美麗滿眼都是恐懼,哭著點頭:“是……嗚嗚。”
她不敢否認,再不承認的話,她會被楚峰打死的。
楚峰哼了一聲,看向靳大方:“靳院長,聽見了吧?宋美麗承認了,都是她的責任,和我沒關係!”
秦楠氣憤道:“楚峰,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嗎?”
“雖然這個姓宋的女醫生也不是什麼好鳥,可你把她屈打成招,讓她給你頂罪。”
“你才是害我妹妹的罪魁禍首!”
楚峰冷笑:“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影響我‘金刀主任’的聲譽!”
“你……”
秦楠氣不過,可她的確沒有實際的證據。
“靳院長,就算這次是誤診,是醫療事故,宋美麗承認了!”
“全是她的責任,你處理她吧!”
“我還有事,先走了。”
楚峰得意說著,轉身就要走。
“楚主任,我讓你走了嗎?”葉天賜的聲音冷冷響起。
楚峰陰森的盯了他一眼,傲然道:“姓葉的,你敢攔我?”
“我老丈人可是齊家二爺齊昌河!就連沈國勝見了都要禮讓三分的主!”
“我不管是青城醫院的金刀主任,還是我老丈人的金刀駙馬!你吃了幾斤白飯?就敢攔我!”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靳院長攔我沒有?”
楚峰越說越得意,一臉囂張。
靳大方陰沉著臉不說話。
他自然也看得出是楚峰把宋美麗屈打成招,可他沒辦法,楚峰的關係很硬,又是他青城醫院的金刀主任,他的確不敢和楚峰翻臉。
楚峰背後的人他惹不起!
“彆人攔不攔你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在這裡,你就走不了!”
“坑害弱小,野蠻霸道,你以為讓彆人頂缸就能過去嗎?”
葉天賜神色淡淡,打了個電話出去。
楚峰臉色一變,囂張哼道:“本主任想走,誰都攔不住!”
他轉身就要溜。
“嗤!”
破空聲響起,一枚銀針從葉天賜袖口中飛出,刺入楚峰小腿。
楚峰怪叫著跪在地上。
隻要他一掙紮,小腿就疼的受不了。..??m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哎喲!”
“靳院長,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人找我麻煩嗎?”楚峰又驚又怒。
靳大方道:“楚主任,我得罪不起你,可我也得罪不起葉先生。”
“葉先生找你麻煩,我真的愛莫能助。”
楚峰氣的直咬牙,卻無可奈何。
很快,雷洪帶著人趕到房間內。
葉天賜把楚峰交給雷洪,叮囑道:“好好關著,彆再出幺蛾子。”
雷洪領命,剛要帶著楚峰下樓,他手機忽然來了電話。
接了電話後,雷洪驚詫的說:“葉大師,有人要見你。”
“誰?”
“齊天府的二當家,齊昌河的兒子齊朝陽。”
“人還沒被我帶走呢,齊朝陽已經知道楚峰被你扣下了,看來齊家在這裡的眼線多的很呐!”雷洪驚詫道。
葉天賜眼神微冷:“我正打算拜訪齊天府呢!在哪見麵?”
“靖苑茶莊!”
葉天賜讓雷洪把林清淺和秦楠、秦溪都護送走,他打了一輛車,直奔靖苑茶莊。
靖苑茶莊南鄰小明湖,北靠蜀城紅星公園,距離明湖香墅並不遠。
整個茶莊坐落在一片寬闊竹林中,環境十分優雅。
葉天賜停好車,穿過蜿蜒亭台,步入茶莊。
來到約定好的包廂前,兩名黑衣大漢伸臂攔住了他:“乾什麼的?”
“葉天賜,找齊朝陽。”
兩名黑衣大漢看了他一眼,側身推開門。
葉天賜負手走入包廂。
一個中等身材,穿著金黃相間色唐裝的男子站起身。
男子一手把玩著核桃,一手伸到葉天賜身前:“葉先生來了,鄙人齊朝陽。”
葉天賜無視齊朝陽,徑直拉開一張椅子坐下。
齊朝陽尷尬的打了個哈哈,回到自己位置上,核桃轉的嘩啦啦直響。
包廂內,站了整整一圈的黑西裝保鏢。
個個虎視眈眈!
葉天賜無視所有人,眼神漠然的盯著齊朝陽:“你就是齊天府的二當家,齊朝陽?你老爹是齊家齊昌河?”
齊朝陽吃了一癟,皮笑肉不笑的哼道:“正是鄙人。”
“你約見我,有什麼事嗎?”葉天賜冷問。
“葉先生真是明知故問。”
齊朝陽把玩著核桃,哼笑道:“我小舅子,青城醫院的金刀主任楚峰剛剛被你的人抓走了……”
他拉長聲調,故意不說下去。
葉天賜唇角一勾:“這麼說,你約我來見麵,是朝我要人,和我算賬的咯?”
“不!”
齊朝陽一擺手,笑眯眯的說:“葉先生誤會了,我不是和你算賬的,反而是想結交你。”
他使了個眼神,身後一名男子上前,將兩件禮物放在桌上。
一把嶄新的車鑰匙。
還有一個箱子。
箱子打開,裡麵滿滿的紅票子。
“什麼意思?”
葉天賜麵不改色的問。
齊朝陽放下核桃,開了一瓶酒,將葉天賜和他麵前的酒杯斟滿。
“葉先生,這是外麵那輛嶄新跑車法拉利的鑰匙,箱子裡的錢足足有兩百萬。”
“我齊天府想和先生你化乾戈為玉帛,如何?”
齊朝陽笑眯眯的看著葉天賜,主動起身,舉起手中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