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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外邊說什麼呢?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過來?”
阿婉明明知道他們的“秘密”,還故意調侃羅平和徐福。【狅】-【亻】-【曉】-【說】-【網】-ΨwΨodushu'kr
“咳,不過隨便聊聊!”羅平故作一副坦蕩模樣,但一雙眼睛卻心虛的不敢看向阿婉。
“嗬~沒看出來,你們倆還有共同語言!”阿婉深看一眼徐福,而後張羅著諸位入座吃飯。
羅平沉浸在自己設想的康莊大道上,任疾馳的思緒遠遠的把現實裡的喧囂與繁瑣拋在一旁。
“羅掌櫃,來嘗嘗這個!”徐福見羅平端坐不動,殷勤的幫他布菜以示親昵姿態。
“誒,不對呀!”正埋頭苦吃的吳正,還未來得及咽下嘴裡的食物,便抬起頭來:“徐方士何時這麼見外了?你不是稱我們幾個為老哥兒嗎?何時就老三獨獨升級為掌櫃啦?”
徐福沒有說話,隻抬頭看一眼阿婉。阿婉心裡一驚,但麵上作不在意狀:“二叔也真是的,什麼事都大驚小怪的,左右不過一個稱呼,有那麼重要嗎?知道是誰不就結了?吃飯,吃飯!”
羅平充耳不聞阿婉和吳正的對話,笑嗬嗬的夾起徐福添到他碗裡的雞頭。
“有沒有人啊?人都到哪裡去啦?”
羅平的雞頭還未送到嘴裡,就聽見屋裡一個人的大喊。
“哈!他醒了?!”燕子激靈靈的站起身來,丟下筷子就往屋裡跑。
是魏石頭?眾人也回過味兒來,紛紛過去看他。
“小鮮,你來得正好,快把這挑撥是非的長舌婦給趕出去!我才不要她伺候!”
原來魏石頭昏倒之後,雖然眼不能睜、口不能言,但腦子一直是清醒的。所以,燕子和肖勇他們之前說小花奴的“壞話”,他可是一句都沒落下。
開始時,他氣的氣血翻湧、恨不能跳起來把這女人給宰了;慢慢的,他接受了自己的無能為力,便給自己不停暗示:彆生氣,就當是狗咬的!
今天晚上,一覺醒來,他睜著眼睛百無聊賴的盯著房梁發呆,看著屋裡光線越來越暗,他突然意識到一點:自己能看見啦!
他試著張一張嘴,喉嚨裡居然能嗬出聲音來了;再活動一下身子,還依舊不能動彈。
本來,他想閉著眼睛再裝上一段兒時間的人事無知,可是不知餘金燕那女人今天下午給他灌了多少湯水,他現在很是尿急。
沒有奈何,他拚儘力氣招呼眾人,沒想到第一個進來的還是餘金燕。
一時間新仇舊恨、羞愧難堪,各種情緒齊湧心頭。他雙目赤紅,張口就要趕燕子離開,完全不管自己口中的措辭是否恰當。
再說燕子,雖然她性子潑辣,但被伺候了那麼久的病人說成這般模樣,她還是氣的臉頰通紅、眼淚打轉兒。
阿婉不理魏石頭的蠻橫模樣,轉頭走到燕子跟前,“燕子姐彆生氣,四叔他性子暴,又在床上躺了這些天,可能心情不大好。你先跟紅姨一起去外邊吃飯吧,其他事自有我來處置,保準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燕子沒有言語,飛快的擦一把臉,跟著紅纓出屋而去。
“小鮮你也出去吧……我要小解……”
魏石頭被阿婉一雙明亮的眼睛盯的久了,心裡不由一陣陣發虛。過了好大會兒功夫,他才被越發脹大的膀胱提醒——他亟需要“泄洪”。
“嗯,”阿婉答應一聲卻不動身,她逐一掃過剩下的五人人,“你們請便,我隻說最後一點:咱們一品鮮要正常營業,總不能今個兒這個不在,明兒個那個不在的。所以,你們既然兄弟情深,那這以後的伺候就落到一個固定的人頭上。”
“這……你不強人所難嗎?吃喝拉撒落一人身上,這麼重的負累,擱誰受得了?”肖勇看三兄弟都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他少不得壯著膽子向阿婉求情。
“爹這話是怎麼說的?之前燕子姐沒有全包所有的活兒嗎?她一個姑娘家都能做到的事,怎麼到你們身上就諸多推阻?”
阿婉幾句話堵住了他們的嘴,見他們無話可說,這才轉臉對徐福說:“徐方士是客,這事兒斷不能叫他動手;剩餘你們四個誰想幫忙,我都大力支持!”
……
“師父等我!我年紀小,即便想伺候也心有餘力不足!”小刀眼看阿婉拉著徐福就要離開,第一個反應過來跟了過去。
“呃,我突然想起來前邊大堂裡的賬目還有一處沒算清楚,你們先聊著,我一會兒再過來!”羅平心裡時刻考量著自己的前途,自然不肯在這兒伺候魏石頭,也找個理由追上阿婉。
肖勇和吳正見此情形,忍不住對視一眼,就剩他們倆了,可他們臉上分明也都寫著不情願。
“二弟,大哥年齡大了,恐怕禁不起這番折騰啦……”肖勇想著還沒怎麼相處的芸娘,訥訥的和吳正商量。
“大哥,你都有侄女介紹的芸娘了,我的婆娘八字還沒一撇呢……要不,還是你留下吧!”
……
魏石頭傻眼了,沒想到自己還正年富力強之際,就被三個大哥嫌棄了,如果自家親人都靠不住,他又能指望哪個?
他心裡一陣心灰意冷,正想把他們統統趕走,可擋不住洶湧的尿意催促。
“大哥、二哥……你們彆再來回推了,好歹叫我先把這次內急給解決了吧?”
阿婉已走到門口,她聽聞魏石頭的話又停了下來。
肖勇和吳正被阿婉射來的目光驚著,慌忙又朝魏石頭的床邊挪開一步。
“小鮮,你快把主意給改了呀!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叔被尿給憋死?”魏石頭看自家兄弟慫成那樣,隻能急急的喊住阿婉。
“嗤——”阿婉冷冷一笑,“四叔開玩笑呢吧?誰叫你憋死來著?明明我管吃管住雇了人燕子姐伺候你,可你偏不領情,還把人給無理取鬨趕走——好好的有福不享,你說這事兒還能怪誰?”
“就是!你快服個軟,把燕子給叫回來呀!”肖勇他們聽了阿婉的話,連最後的心理愧疚也不翼而飛,紛紛加入到阿婉勸說的陣營裡。
一邊兒是男人的尊嚴,一邊兒是生理的痛苦,魏石頭覺得實在難以抉擇。他咬緊牙關久久不語,但內心裡異常清醒的知道:他快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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