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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凡凡挑釁的看著羅仁:“大伯,我在林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羅仁你熟不熟悉?他扣了我的人,還不讓我見他們。”
對麵的話傳來:“凡凡呀,大伯雖然跟他們是一個體係的,但是不熟,你等我一會兒,我給你找個熟悉的。”
電話掛斷了,羅仁義正言辭說道:“你不用費心了,就算是局長來了,規定不能違反還是一樣的不能違反,我就是拚著這烏紗帽不要,也不能通融。”
祝凡凡看著旁邊的欒誌安,再看羅仁,羅仁也不懼怕:“告狀的電話你隨便打,我行得正坐得端,要是怵一點就不是人民培養出來的乾部,你要是拿欒誌安的安危威脅我,我跟你同歸於儘也不受你威脅。”
祝凡凡見羅仁確實如他所說是個心誌堅定的,從神情上看也是個心懷坦蕩的人,但是她更加相信自己直覺,羅仁一定做過虧心事,他身邊的磁場給她的感覺就不是純粹的正直。
但是她的人在他手上不好直接得罪,說道:“你那麼著急乾什麼,我也不會拿自己人開刀,我就看看他怎麼那麼能睡。”
羅仁:……這話你自己說出來不虧心嗎?
等了一會兒之後有人敲門,羅仁沒好氣的道:“進來。”
門推開了,一位長得慈眉善目的老頭進來了,羅仁見狀忙站起來問道:“局長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局長溫和的說道:“剛剛有個老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是他的侄女是軍部的,她的屬下被扣押了,你還不讓她們見麵,我來看看怎麼回事,這位就是凡凡吧?久仰大名了,我叫長孫茂,你叫我茂子伯伯就行了,我跟祁山可是老戰友了。”
祝凡凡站起來叫了聲甜甜笑道:“茂子伯伯,叫我凡凡就好。”
長孫茂笑嗬嗬的說道:“這不是巧了嗎,大水衝了龍王廟,你想見你手下,這還不簡單,我帶你去。”
知道是祝家的孩子身份上不會有問題,隻是見一麵又不是帶人走,這個麵子他還是要給的。
羅仁堅定的語氣說道:“局長,這不符合規定,我反對。”
長孫茂有些不悅,還是好脾氣道:“羅仁,你就是太死板了,咱們都是國家公仆,就是一家人,自己人還搞什麼規定不規定的,凡凡呀,你也彆在意,不過羅仁說的也是,規定做出來就是要遵守的,要不你想傳什麼話跟茂子伯伯說說,我給你轉達好不好?”
副局長就是脾氣犟,不懂變通,違法亂紀的肯定得嚴懲,但是工作中有很多小事即便是查到了也是訓斥幾句,無傷大雅,通融了還能落個好,讓彆人欠個人情,不管怎麼教這個副局長就不開竅。
祝凡凡也笑眯眯的回答:“不好,我對公安局的安全意識表示懷疑,昨天抓住了間諜,晚上就放出去,還把罪名按在我的人頭上,茂子伯伯,這讓我很難相信你們的傳達能力。”
羅仁說道:“人逃走之後我們立刻采取了措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不會讓任何一個罪犯逃掉,我會拚儘全力把人抓捕歸案。”
祝凡凡反駁:“問題就在於你們把人放了。”
羅仁再次說道:“是特務狡猾,自己跑了,我們也在采取措施緝拿歸案。”
祝凡凡嘲諷道:“你們的措施就是誰抓住的特務抓誰是不是?”
羅仁怒道:“你簡直強詞奪理,我們對特務間諜深惡痛絕,你可以說我們無能,但是不能這麼侮辱人。”
眼看兩人要爭辯起來長孫茂出來打圓場:“好了,都是自己人不要內鬥,都冷靜下來,規定就是規定,不過因為我們的失誤凡凡你有懷疑也是正常的,這樣,我們讓你見你的手下,但是我和羅仁得跟著,這可以嗎?”
這件事情他早上剛聽說了,以為是晚上公安玩忽職守,如果是對方抓住了間諜詢問正常,被審問就有些過了,這件事情不能馬虎。
祝凡凡隻要見到人,確認是安全的就行了,不一定要帶走,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羅仁理虧,局長都給他眼神警告,不站在他這邊,隻好同意了。
到了審訊室裡,已經有人開始審訊了,祝凡凡還特意在門口聽了一會兒,進去的時候,一群人正在輪番責問童則是不是同夥,十分激動,根本沒有聽到開門聲。
祝凡凡冷笑道:“這就是你們說的安全?當我沒有跟著審訊過是嗎,這在心理學上叫做誘導認罪。”
羅仁解釋:“這是常規程序。”
祝凡凡不接茬:“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嚴刑逼供,準備屈打成招給你們做替罪羔羊?”
誰知童則開口:“班長,他們就是想屈打成招,如果不是我亮出來通行證明,早就上來打人了,他們還威脅我要認罪。”
審問的公忙解釋:“我們沒有,我們隻是常規詢問,語氣有些重了,絕對沒有嚴刑逼供。”
童則說道:“他們讓我說仔細交代昨天怎麼放走的間諜,我說我沒有,他們就說我不老實交代以妨礙公務讓我一輩子出不來,誰來都不好使,他們是這裡的地頭蛇,我們就算是過江龍,到了這裡也得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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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凡凡:……過了啊!
兩個公安忙解釋:“我們沒有這麼說,隻是在詢問,他撒謊。”
長孫茂對著祝凡凡和藹的笑,什麼也沒說,一種了然於心的態度表現得很明顯,看向祝凡凡的笑容都變成了意味深長。
祝凡凡看向長孫茂:“你覺得你們這樣的審問有意思嗎?被我的人三言兩語就勾起心虛,你們有時間多上上心理課,心理素質不行。”
長孫茂:……你怎麼不說你的人太過狡猾,就那委屈的想要撞牆明誌的模樣,誰看了都覺得是冤枉了他,一個大男人戲精上身丟不丟人?
羅仁說義正言辭道:“局長,我相信自己的同誌,他們不會做威逼利誘的事情。”
長孫茂不想跟傻子講廢話,直接對祝凡凡說道:“人你也看到了,該放心了吧?我保證以後他不會被審,等你們把特務抓回來證明他的清白,他就可以回去了。”
祝凡凡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特務是被我發現,我提醒夏文飛,大家一起抓住的,抓到了人在公安局裡人跑了,然後要我再次抓住證明清白,你自己聽著不可笑嗎?還有寧靜雲,我還要見她。”
羅仁還想說什麼,被長孫茂阻止了:“這件事情是我們的疏忽,但是他們是重要的證人,需要配合調查,按照規定他們得留在這裡觀察。”
祝凡凡說道:“我要見我的女下屬,你該知道女孩子在這個地方會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