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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爺爺已經沒事了,祝凡凡可不慣著:“不管你死的快不快,反正你落我爺倆手裡了,你除了好好休養沒有彆的路,你要是亂動彆怪我亂來。”
祝家寶也不服氣:“你彆忘了我是你爺爺,你得尊老愛幼,我說句你不孝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祝凡凡可不怕:“我在昏迷時候聽到了,你老領導說你被停職了,你沒有工資以後都得我養著,彆忘了房子是我的名字,你不聽話我就餓著你。”
雖然她昏迷了,但是因為有精神力的緣故,對外界的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因為有藥物讓她醒不來而已。
祝家寶:“我隻是沒有了工資,又不是沒有存款,我天天下館子,我饞死你。”
祝凡凡更不屑:“存折在奶奶手裡,奶奶走後你給了我,家裡的存款在我手上,我看你藏哪個老鼠洞裡的私房錢扒拉出來花。”
祝家寶:……失算了,以前總覺得他花不著錢,直接把錢給了凡凡,讓她存著,沒想到被拿捏了,畢竟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祝凡凡這死丫頭真乾得出來卡他花錢。
但是輸人不輸陣,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我累了,誰也彆打擾我睡覺。”
祝凡凡比了個勝利的姿勢,明雲樹對著她舉了個大拇指,祝凡凡得意的看了乾爸一眼,還是得她。
祝凡凡要下床被阻止了:“你乾媽說你最近沒有好好休息,景前舅說要你好好躺著。”
祝凡凡保證:“我已經沒事了,身體好得很,我回去給你們做飯帶回來。”
明雲樹把凡凡按在床上:“我已經告訴你乾奶奶了,她會把飯帶過來,你就安心的等著吃就行,你爺爺已經睡著了,你再休息會兒。”
祝凡凡看了爺爺一眼,還真是,小呼嚕都打起來了,不由得嘟囔:“還真是一隻老懶豬。”
明雲樹無奈了,也隻有凡凡敢這麼說祝伯伯了:“你們倆都是在外麵擔驚受怕的,沒有一刻是放鬆的,這幾天的緊張鬆懈下來,自然得好好休息休息,你也是,彆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祝凡凡反駁:“我好著呢!好吃好喝好睡,根本沒事。”
明雲樹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我都知道你最近幾天到處躲紅衛兵的家屬和狗腿子們,你還能休息好?景前舅跟我說了,你身體嚴重睡眠不足,現在我就守在你們身邊,你也跟著好好休息。”
景前舅告訴他,說從凡凡的脈象上看這個孩子失眠好長時間了,現在還年輕感覺不到什麼,但是要是長時間失眠,會導致精神不濟,甚至會暴躁直至崩潰,到了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就垮了。
祝凡凡躺著十分精神:“可是乾爸,我精神真的很好,一點也不累。”
明雲樹勸解道:“凡凡,你現在是祝家唯一的孩子,你是祝家的將來,你要是不振作了,祝伯伯也會跟著垮了,所以你要好好的知道嗎?”
祝凡凡反問道:“我真的很好,我也知道乾爸你對我掏心掏肺,但是乾爸,我想問一下,你是因為我的祝季的女兒才關心我,還是因為我是祝家的孩子?”
不得不說這些年來乾爸乾媽對她比自己親生的孩子還要好,但是她始終不明白,血緣關係不是最親密的嗎?即便是對自己親爸親媽不滿意,但是孩子是自己的,他對孩子們的關心也沒有那麼多,反而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她身上,幾乎是要星星不給月亮,對爺爺是尊重,但是很多時候看她卻是懷念,她不由得懷疑,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麵對祝凡凡的懷疑,明雲樹隻是揉了揉她的頭發:“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懂。”
祝凡凡搖了搖頭,把乾爸的手搖下來了說道:“我已經是大孩子了,我爺爺都沒當我是孩子,也沒覺得我小。”
明雲樹隻是問道:“你知道什麼是絕望嗎?”
祝凡凡認真想了一下,她還真不知道,她不管遇到什麼隻會讓彆人絕望。
明雲樹說道:“我有過,在我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時候,被所有人遺棄,包括我的親生父母,一直生活在黑暗裡,永無明日,是祝伯伯一家子拉了我一把,讓我看到了光,尤其是你爸,自始至終他都堅定的站在了我身邊,你爸爸是我唯一在世上感到溫暖的人。”
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他殺了同胞的時候,雖然祝伯伯自始至終都是相信他的,但是他有一絲的動搖,即便是很隱晦,對於敏感的人來說,一點點情緒就像被無限放大,感受的清清楚楚,隻有祝季堅定的站在了他身旁,願意用自己的聲譽給他擔保,自從跟他做了朋友,從來沒有一絲懷疑過他。
祝季是他心裡永遠不會滅的光,他知道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有人無條件的相信他,這種安全感讓他不管做什麼都不懼害怕,讓他的心是安定的,不再像是漂浮在水麵上的浮萍。
祝凡凡單純好奇再問:“如果我爸不是祝季,你還會像這樣照顧我嗎?”
明雲樹隻是點了點她額頭,無奈道:“你小腦子裡怎麼那麼多的問題,你是我乾女兒,我就會護著你。”
他不想騙凡凡,他寵著她就是因為她是祝季的女兒,若是凡凡記在祝家其他人身上,雖然也會關心,但是不會這麼上心,在他心裡,祝季是不一樣的。
祝凡凡已經知道了,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說實話因為胡思亂想,她還磕過倆人的cp,但是一想,這樣對幾個大人都不敬,這想法隻出現了一瞬間就憋回去了。
明雲樹說道:“你隻是嚇唬紀繼承不管用,得打七寸,我已經寫了舉報信,檢舉他是陳世美,在鄉下有妻有子,沒有離婚就在京城另娶,我已經讓人去運作了,這下他必定會下放,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回來,汙名會伴隨他一生,至於紀發需要靠你了,他和我不是一個部門,而且因為你爺爺的事情出了,領導們召開了一次大會,經過激烈爭吵,這次針對防止資本主義複辟的運動不對部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