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凡凡的五零年代生活》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祝凡凡注意力被轉移了,看向奶奶,奶奶的眼角真的有淚水流出來:“奶奶還有感覺,她還能搶救。”
祝家寶卻含著淚說道:“我和凡凡會好好的,我會照顧好她的。”
眾人眼睜睜看著柳毓敏笑了,然後動作定格,祝凡凡再用精神力檢測,一點生命跳動的跡象也沒有了,奶奶是真的離開她了。
祝凡凡失控放聲大哭,哭聲感染了身後的人,大家的眼睛都紅了,畢竟自從總醫院成立之後柳副院一直都管著技術方麵,醫院有一半的人都受過她的教導,自然對她十分尊敬,沒了導師心裡很難受。
祝家寶也忍不住哭了,他是真的隻剩下一個孫女了,看孫女哭得快要昏厥了,忙攬住她,免得她摔倒在地。
後麵的人也不敢勸,生怕一開口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話沒出口就噎住了嗓子。
祝凡凡哭過之後特彆冷靜,問道:“到底是誰乾的,為什麼要殺奶奶?我一定要弄死他們。”
恢複冷靜的祝家寶說道:“還不知道,動手的人已經抓住了,他早晚會招的,凡凡,爺爺隻有你一個親人了。”
祝凡凡保證:“我不會做什麼偏激的事情,我會好好的,等著那些人的審判結果,我們先辦奶奶的後事吧!讓她入土為安。”
現在埋葬確定要火葬,按照規矩,屍體在家裡停三天,就要下葬,奶奶是在職期間被殺害,是烈士,很大幾率會葬入烈士公墓,他們還是要籌備起來,讓奶奶走的安穩。
祝家寶回道:“好!我們一起把你奶奶送走。”
他從年輕的時候連一點苦都舍不得讓媳婦兒吃,隻要她提出的,都在儘最大的努力滿足她,誰敢傷害她,不管是誰,都得給他死。
爺倆恢複了正常,讓旁人反而不適應了,他們還沒緩過來呢,祝家的倆人就跟沒事人一樣了,討論葬禮的語氣平靜的像是談論彆人的事情。
老領導歎了一口氣,看來祝家的孩子不愧是祝家的孩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將來不可限量。
等人都走了,祝家寶把柳毓敏的屍體帶回去了,民間有傳言,人死後七天靈魂還在人間,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都願意相信,想停屍七天,所以回到了祝家自己家裡,埋葬的時候從自己家裡出發。
隻是屍體運回來之後有些不愉快,租戶覺得祝家寶一直都在軍區大院生活,默認了不會回來,所以當了自己家,乍一回來就停放屍體覺得不吉利,堅決反對屍體拉回來,還想把人阻擋在門前。
“不是我們不想讓你們進去,隻是人死了不吉利,老話說,家裡有死人會把運氣帶走的,祝首長,你就看在我們這裡都是老弱病殘的份上,彆帶回來了,我聽說人死後會在隔得近的人裡麵挑人帶走,我們真的不想讓父母受驚。”
“對呀!我們每個月都給租金,萬一我們被連累生病了,這看病的錢找誰出去?”
“你們一直在外麵住著,人死了怕原來的地方人不喜歡,就不能為我們考慮考慮,我們也不喜歡。”
祝凡凡這邊的人十分氣憤,本來就是祝家的房子,主人家回自己的家怎麼了?
沒等這邊的人講道理,祝凡凡直接上去一拳一個把所有人都打翻在地:“給你顏色還敢開染坊,誰給你們的臉?看清楚了,這裡是祝家,不想待趕緊滾出去,我家不稀罕你一個月一塊錢的租金,不走我報公安,說你們私闖民宅,我還你們每家半年的房租做補償,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彆逼我動手。”
立即有人反應極快的哎吆哎吆聲響起:“我肚子好疼,是不是被打壞了,我要去醫院開證明,軍人打人了。”
有開頭自然有應和的:“我的腿好疼,一定是骨折了。”
雖然叫聲祝首長,誰知道是多大的官,萬一隻是名頭好聽,聽說一把年紀了還在軍訓,想也知道官不大,他們才不怕。
祝凡凡懶得解釋:“我出手有數,想要骨折我成全你。”
說罷直接上去一腳就踢上對方的腿,隻聽一聲“嘎嘣”脆響,那人的立刻抱著腿慘叫起來,一時間隻有他的聲音,其餘的人不敢出聲了。
祝凡凡看向後麵:“伯伯,麻煩你們送他去醫院,告訴醫院說,他的腿是我祝凡凡打斷的。”
後麵的人聽到也沒有指責祝凡凡心狠,隻是說道:“我們去借個板車,放心,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回不了家。”
柳副院那麼好的人,竟然被人阻止不能進家門,凡凡做了他們想做的事情,自然是幫她善後。
祝凡凡看著眼前的一群人,直接說道:“你們不過是祝家的租客,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我回自己家還用你們批準,沒有鏡子撒潑尿照照自己,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那群人不看祝凡凡,隻是憤怒看向祝家寶:“祝首長,我們爸爸(爺爺)可是你手底下的兵,跟你有過命的交情,你就這樣看著這丫頭這麼欺負我們這些長輩?”
祝家寶都要氣笑了:“祝凡凡是我祝家唯一的孩子,這院子將來是她的,她是主人,她要誰住誰就能住,她不想誰住誰就不能住,再說了,我跟你們爸爸爺爺有過命交情,是我救他們命的交情,怎麼,對待你們家的恩人就是把恩人從自己家裡趕出去?”
這裡的地段哪裡都方便,供銷社肉食店,所以價格不便宜,他的院子又大,整租一個月得有十五塊錢的房租,按照他們現在住的麵積,一個月最少三塊錢,他本想象征性的收幾毛錢是個事算了,是媳婦兒說升米恩鬥米仇,就算是想要幫助他們也不能太過分,所以隻收了一個月一塊錢。
沒想到住了十幾年覺得是自己的家,主人家來了都得看他們麵子,彆忘了,跟他有交情都沒了,要不是看在老一輩的麵子上,他們還能住的了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