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祝凡凡的五零年代生活》最新章節。
祝凡凡不懂:“有什麼不一樣,藺伯伯是拿你當親爹伺候的。”
而且藺伯伯跟那些有所圖的不一樣,他是真心真意不求回報,對他們一家子照顧的儘心儘力,沒有要求他們一絲一毫。
祝家寶說道:“親生的孩子結了婚生了孩子都會有私心,你藺伯伯是好的,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他收養的孩子會不會影響他,最終他會不會為了孩子做些什麼。”
藺武是個好孩子,收養的呂貴也是好的,隻是藺小芳還需要考察,萬一她跟凡凡一樣,就是有種讓人覺得她不管說什麼都是對的氣質,藺武被影響了呢!他還是再觀察觀察。
柳毓敏看天還亮著:“我先去看我的藥材了,你們爺倆先說會話,一會兒我好了咱們就吃飯。”
她一定要研究出來為什麼她就是煉製不出來丹藥,到了門口的時候說道:“丹長老明天就會來,以後你不用去醫院了,等出師了才能繼續跟著師父學醫術。”
這件事情把師父氣的不輕,生怕丹長老跟他搶徒弟,他好不容易找了個好苗子,把基礎打好了,就有人來摘桃子了,不生氣才怪!他在醫院已經發了好幾次脾氣了,不過對她還是比較和氣的,隻是被陰陽幾句。
師父也明白,隻要能進入了龍組,在國家領導人那裡算是有了姓名,對凡凡隻有好處,不敢對她發脾氣,隻能陰陽她真會辦事,把凡凡的特長報上去,真是大公無私,舉賢不避親,反正這幾天見誰都會酸上幾句,大家都不敢離他近了。
等柳毓敏走了,祝家寶才問道:“說說吧,前世你是個什麼家庭?”
這孩子敏感太過厲害,一定是受原來的家庭影響的,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家庭才能把她傷的這麼深。
祝凡凡感覺自己提起以前也不難受了,緩緩說出自己的過往:“我上輩子生活在一個隱形的重男輕女的農村,父母屬於那種老實巴交的,不會說漂亮話,也不會關心孩子,隻有埋頭苦乾,隻是把家產都是弟弟的整天說,我都聽煩了,在學校裡被欺負了,隻是說孩子們是在鬨著玩,玩過去了也就沒事了……”
隻是小孩子的話是最直接的也是最傷人的,他們知道什麼是死穴能反複在那裡蹦跳,若是反抗隻會被欺負的更慘,最重要的是,打架了會叫家長,家長隻會息事寧人,主動道歉,讓她覺得個自己討公道隻是一個笑話。
不用做的太多,處處被孤立就足以搞垮一個孩子的心理防線,變得自卑不自信,而家長隻會說孩子越長大越古怪,一點也沒有孩子樣,還處處貶低,那個時代的家長都喜歡打壓式教育,從來不會重視孩子在學校是不是受了委屈。
印象裡最深刻的是初中的時候,她差點被非禮,是她拚死掙紮,傷了那個男生才逃脫的,差點退了學,自那以後流言蜚語一直沒有斷過,黃色謠言真的會要一個女孩的命,從那個時候起,她豎起了一身的刺,彆人才不敢說什麼,隻是背後說不要臉,怎麼好意思來學校,跟她在一起會被汙染環境什麼的。
她硬是憋了一口氣學習,考進了高中,即便是高中了,還是有人會提及。
她拚了命的到了大學,她專門學的心理,隻為了抓住彆人的弱點擊垮他的心理防線,她知道很多時候腦力比體力更能讓人生不如死,她沒有任何依靠,隻能全靠自己。
祝家寶心疼的不行,抱著凡凡安慰:“以後爺爺奶奶會一直在你身邊,你不是一個人。”
祝凡凡眼淚又開始控製不住了,她當然知道爺爺會無條件支持她,所以她才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把爺爺奶奶的愛分出去,生怕一旦分出去她就再次變得可有可無,她真的怕了那種猶如浮萍的生活。
她不敢告訴爺爺,她在長大後,想起上學時候的事情總是耿耿於懷,所以把當初孤立她並且散播謠言的人全都報複了,用自己的人脈和掙到錢的用同樣的辦法讓他們受到唾棄。
每一個都沒有好下場,孤立她的她也想儘辦法讓他們走哪裡都被孤立,工作都不順心,尤其是隻要還在社會上,哪個工作都需要彆人的配合,她隻要製造一些小小的意外,彆人自然嫌棄他們拖後腿,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他們被孤立了五年,處處碰壁,自信心被打擊,變得什麼都不確定,渾渾噩噩的生活,那五年裡幾乎隻能達到餓不死的狀態,人生有幾個五年,最好的黃金時間都耽誤了。
她不後悔自己報複彆人,她當初隻是保護了自己,卻被拿來做攻擊她的利器,讓她遍體鱗傷,憑什麼她有能力報複了,要放下?
還有當初差點侵犯她的男孩,已經長成男人了,也在法定年齡的時候結婚了,妻子也是溫柔體貼型的,還生下了一個孩子,幸福的像是活在了蜜罐裡,憑什麼?她當初受了那麼多的惡意,他完美的隱身,現在憑什麼幸福?
隻是看到稚子隻有幾個月的時候她猶豫了,她真的要毀掉一個家庭嗎?最終她天人交戰中還是選擇了最開始的方法,讓人接近男人,引誘他出軌,並且那個人還是曾經散播謠言最厲害的女人。
事情敗露後被人指指點點,最後在她的心理暗示下男人自殺了,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她的童年創傷被撫平了。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好女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子報仇不分時間長短,她可以隱忍十幾年隻為當初的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很多人都會勸,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們也知道錯了,道個歉也該放下了,現在她活的多好,有自己的工作室,收入也不少,她已經比很多人都幸福了,何必跟自己過不去,抓著過去不放?
刀子沒有挨在他們身上他們當然無所謂,當初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們也該感同身受才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