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源笑了:“你大伯五歲的時候扛著槍就上了戰場,槍法百發九十中,殺敵眼睛都不帶眨的,你二伯五歲的時候,帶著一群皇協軍在山裡轉悠,硬是把人轉暈了,麵對一群皇協軍,一點也不怵應對自如,成功抓獲他們,你爸爸更是了不起,五歲的時候敢一個人糾結了一隊小孩子就找上r國軍隊,要不是r國兵大意了,你爸爸那次都回不來。”
看了祝凡凡一眼:“就連你小姑姑,相對三個哥哥比,遜色了些,但是也在五歲的時候把五六個十幾歲的男孩撂倒了,還把人打的嗷嗷叫,你們祝家的人不能用普通人的標準待。”
所以說祝家寶教育孩子他不服都不行,一門全是傑,在這方麵說句違心的不服都做不到。
祝凡凡不服:“那個時候跟現在又不一樣,現在的孩子五歲還剛剛開始練基本功,而且隻想吃吃喝喝。”
五歲還是小屁孩呢!現在大院的孩子還在為一塊糕點打的激烈,一塊糖果跟家裡人用上三十六計,也僅限於吃喝,玩心重,彆說上戰場了,就是走出大院都不行,見不了太多的人,哪能表現出來機智勇敢?
杭思源直接揭穿:“彆人不管怎麼樣,祝家的人不會,你爺爺可是把你誇成了一朵花,剛會走就練基本功,從會說話就沒吃過虧,腦子聰明著呢!”
就是祝家寶抱怨的不行,孫女不好糊弄,還經常跟柳副院告狀,讓他吃了數不清的虧,能讓祝家寶吃虧的人能說她不聰明?
也就是說因為爺爺太厲害了,所以沒人相信她是一個單純善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影響她扮豬吃老虎,撅起嘴巴,委屈的要掉淚,她以後想扮可憐都沒人相信了,好悲催。
於是恨恨的說道:“大人果然都很討人厭,尤其是老頭子。”
說罷直接去床上躺著了,用力的把簾子拉過來,心裡還是有氣,於是掀開簾子,對著杭思源重重的哼了一聲,才又回去躺著了。
杭思源:……誰要說這丫頭不是祝家的種他跟誰急,這丫頭記仇的脾氣跟祝家寶一樣一樣的,表情分毫都不帶差的。
祝凡凡在床鋪裡麵躺著,意識進入空間,順便把成熟的糧食收獲了。
因為她的頻繁種植,有時候來不及收獲,成熟後又直接掉入地下生長,雖然收獲的時候顆粒比較小,但是比現在市麵上的也大,所以她就不糾結了,有總比沒有好。
如今她也懶得計劃了,哪個成熟了收獲哪個了,在外公的家時候,因為愛睡懶覺的原因,倒是日夜不停的收獲了好幾波,收獲了不少,但是對於現在的需求遠遠不夠。
收獲後不知不覺她睡著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之後驚醒了,本能的防備,隻是聽到聲音是杭爺爺,又放下了心。
杭思源在外麵說道:“小丫頭,吃飯了,起來吧!跟杭爺爺賭氣歸賭氣,彆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祝凡凡拉開簾子,抬高下巴:“本仙女有仇當場報,不賭氣。”
賭氣隻會是親者痛仇者快,她才不乾這事,有事當麵說清楚,憋在心裡不是她的風格。
杭思源也明白了小丫頭不記仇,比祝家寶好多了,那家夥一件小事是真的能記十幾年。
火車上的餐食簡直堪比國營飯店的大廚,現在的糧食都純綠色,沒有科技與狠活,祝凡凡吃的很香。
吃完了飯,覺得無聊,就把從薛富家拿出來的那張紙繼續觀察,之前她拿到之後覺得肯定很重要,畢竟跟那麼多東西一起放著,但是後來一想,可能也不是那麼重要,不然怎麼不跟在棚戶區的房子埋在一起,但有作用是肯定的,放心的拿出來研究。
祝凡凡雖然已經學了繁體字,但是這上麵的字也不是繁體,更像是另外的文字,她更覺得是東拚西湊組合起來的,她一個都不認識,還都有些熟悉,這張紙還是一張地圖,看到她就想到了寶藏,但是連個地點也沒有標注,地圖也是手畫的歪歪扭扭,她一點頭緒也沒有。
杭思源見祝凡凡皺著眉頭看一張紙,放下手中的報紙,好奇道:“看什麼呢那麼認真?”
祝凡凡把地圖拿過去:“我不認識這是什麼東西,說是地圖吧,咱們國家沒有這樣的地形圖,說不是地圖吧,這也不是字。”
杭思源接過來順口問道:“你從哪裡得到的?”
祝凡凡謊話張口就來:“我在上海的時候,去路上轉悠,想拍一些照片留念,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見有人鬼鬼祟祟的進去,一時好奇就跟上了,那人見了我說是祖傳的寶貝,裡麵有大秘密,跟我說要五塊錢呢!還說要不是實在是困難了也不會賣,我看他挺著急的,就買了,就當是做好事。”
這孩子還真容易上當受騙,杭思源想給祝凡凡上一課,讓她深刻的感受一下社會的殘酷,誰知道他拿到地圖的那一刻,直接呆住了。
祝凡凡覺得有門,趴過去:“杭爺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杭思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堪的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祝凡凡搖頭,她要是知道是什麼東西還用研究?
杭思源說道:“這是記載石油的地圖,是南方一個民族特有的文字。”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一起當兵的人裡麵有個少數民族,他曾經講過他們那裡的文字及習慣。
現在國家的石油全靠進口,再加上發達國家的打壓,一直都是有名的貧油國家,每年進口石油的花費都是上億的,從地圖上看,石油麵積還不小,如果是真的,國家工業一定會有質的飛躍。
祝凡凡心裡一咯噔,問道:“確定嗎?”
杭思源很確定:“我敢保證就是,凡凡你又立了大功了。”
祝凡凡想的卻跟這個完全不搭邊:“杭爺爺,你在上海的時候單獨出去過嗎?”
雖然不知道凡凡為什麼這麼問,杭思源還是回答:“我去上海市交接工作的,沒有時間單獨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