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確定,當初屍體遍地,天也快亮了,而且天絕老人也跑了,根本來不及再去找回那隻斷臂,我也不確定那掌門信物是不是最後被天絕老人發現了,還是被彆人找到了!
後來師尊再帶人過去保護現場的時候也趁機仔細尋找過,不過並沒有發現雲中子師兄的那隻斷臂!”元陽子無奈的說道。
“後來竟然還生過了這麼多事,我們卻是一點都不知道!”文長老說道。
“這件事是我們昆侖最重要的機密之一,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也是事後被委以昆侖掌門才知道的一切!”元陽子說道。
“幸好那掌門信物無人識得,要不然被另外的人撿了去,那還真是一個大麻煩!”成長老歎道。
“雖然我們不知道那掌門信物是不是被天絕老人拿到了,但是我們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所以這天絕老人是必須要死的,而且他是唯一逃出生天的人,他活著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變數,他在世上多活一天,我們的危險就多一分!”元陽子陰沉著臉說道。
“現在不是就有這麼一個好機會麼?”平長老笑道。
“什麼好機會?”眾人不解道。
“程宇是我們的必殺之人,天絕老人也是我們昆侖必須要除掉之人,現在他們兩人混到了一起,不正好讓我們連根拔起麼?”平長老說道。
“那平長老可有什麼好辦法?”元陽子看向平長老,說道。
“那天絕老人是什麼人?那可是將自己的同門殘殺殆儘的惡人,是我們正道的敵人,現在程宇收留這樣一個惡人,他是何居心?”平長老得意的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借此機會將兩人一起滅掉?那無極宮怎麼辦?”青長老說道。
“無極宮?無極宮可是真正的正道之首,程宇作為正道弟子卻是包庇藏匿天絕老人這樣十惡不赦的魔道暴徒,我想就算是無極宮再霸道,也沒有臉麵再包庇程宇吧。說不定到時候不用我們出馬,無極宮都不得不自己出手解決程宇了!”平長老笑道。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趕緊把這個消息送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程宇的惡行!”文長老說道。
“這個可以開始了!”平長老點點頭。
“看來這一次程宇是插翅也難逃了,他敢跟我們昆侖作對,難道他還敢跟整個正道作對嗎?”
“這麼說這一次程宇是必死無疑了?”元陽子很是期待的說道。
“若是他識趣,把天絕老人交出來,程宇怕是不會有事,但是起碼天絕老人休想再跑,他是肯定跑不了的!”成長老想了想說道。
“那就隻能看程宇怎麼選擇了,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偏偏收留了天絕老人呢?哈哈!”元陽子大笑道,這個計劃倒是可行。
眾人想到終於可以將這兩個隱患同時除掉,都高興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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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首峰程宇的修煉之所!
天絕老人坐在程宇對麵,兩個人喝著茶,可是他們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消息這麼快就傳到昆侖派的耳朵裡了吧。
而且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一個更大的暴風雨正在等著他!
而此時,他們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道家主找我來有什麼事?”還是天絕老人首先坐不住了,他是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
雖然年紀輕輕,可是他那眼神卻像是修煉了好幾千年的老怪物一樣,似乎一眼能夠將自己看的一清二楚!
“你曾經真的將自己同門全部屠殺了?”程宇靜靜的看著天絕老人,淡淡的說道。
“怎麼?修真界誰人不知,難道還有會有假嗎?”天絕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卻是被他很好的掩飾了。
可是這一絲悲傷並沒有逃過程宇的眼睛,就跟他在戰台閃過那一絲複雜情緒被他發現了一樣。
“你在說謊!”程宇突然冷喝一聲!
天絕老人沒有想到程宇會突然將自己的聲音提高八度,尤其是這語氣,把原本心中有事的他嚇了一跳,眼中竟是閃過了一絲慌亂和驚訝!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天絕老人很快便恢複了正常神色。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要說謊,但是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是大家口中所說的惡人!”程宇放低了聲音,見天絕老人不肯承認,無奈的說道。
“為何?”天絕老人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家主為何如此肯定自己不是那屠殺同門的凶手。
“直覺,還有你的眼神,你剛才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還有在戰台之上我們對訣之時,我曾經說過同樣的話。但是我發現我每次提到你不是惡人的時候,你的眼中都會閃過不同的表情,這說明你的心中已經起了波瀾!
若是心中無事,又怎麼會有這些小情緒呢?”程宇緩緩說道。
“就憑這些麼?這似乎並不能夠說明什麼?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唯有你說我不是惡人,所以我會露出一些奇怪的情緒是很正常的!”天絕老人笑道,已經恢複了他的本色,似乎程宇的一席話並不能夠影響他的心境。
“若是這些還不夠的話,那你在決鬥之中故意減弱了自己的力量又是怎麼回事呢?”程宇再次盯著天絕老人。
“嗬嗬,家主說笑了,那是家主天賦異稟,而且我的力量不是減弱了,而是被你那奇怪的陣法給吸走了!”天絕老人笑道。
“天絕長老,你太小看我了!你不是我交過手的第一個合體期,我知道一個合體期有多大的力量。而且你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達到了合體初期,就算是這幾百年你再怎麼不長進,這絕對不可能隻有這點實力。
更重要的一點,你的氣勢跟你所出的那一掌力量不符,雖然我的陣法幫我吸收了一些力量,但是我知道那一掌並不是你真正的力量!
我不相信一個連自己同門都會毫不猶豫的殘殺的人,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手下留情!這隻有兩個可能!”程宇不急不慢的說道。
“什麼可能?”天絕老人再次程宇細微的觀察力所震驚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