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我”大家將程宇等人迎進了醫院,賀董剛想開口,卻是被程宇給打斷了。
“趕緊安排病人吧!希望今天可以多救幾個!”隻見程宇對著身旁的季文博說完便直接進了手術室,根本連看都不看賀董他們。
而心河他們當然是聽程宇的安排,也紛紛進了自己的手術室裡麵,留下賀董他們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卻是沒有半點辦法。
尤其是徐副書記,多年身居高位的他,如今到哪裡不是被人巴結的份,可是在這個神醫麵前,人家連看他一眼都沒興趣,那種被無視的感覺讓他心裡很是惱火。
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就算再憤怒也得忍著,因為他還想著讓神醫給他治病,況且還有一個冤大頭,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要是他一生氣走了,而最後賀董的父親卻被神醫治好了,那他以後在上元市哪裡還有臉見人?彆人會以為他連賀董都不如,連自己父親的病都治不好。
更何況,自己這麼一走,豈不是還給賀董省下一大筆醫療費?所以,他得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季院長,你看這”賀董見神醫如此不給麵子,臉上雖然也不太好看,卻更多的是著急。
他害怕神醫根本就不願意給他父親治病了,那才是最重要的。錢,他不是給不起,隻是萬事好商量嘛!
“這我也沒有辦法,我想你們隻能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了!”季文博無奈的說道。
他不是程宇,他也不知道程宇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他也不會去多問,他可不想去觸什麼黴頭。
“季院長,您就再通融通融,幫我們去說說吧,事成之後,一定少不了對季院長的感謝!”賀董說道。
“該說我也早就說過了,至於感謝,我可受不起,你們若是願意,就留在這裡等吧。若是不願意,可以先回去休息!”季文博卻是沒有再給他們多少麵子,直接下去安排病人了。
眾人沒有辦法,一時之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咬牙,還是堅持留了下來。
看著病人一個個興奮的從手術室裡出來,大家除了震驚和感慨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證明了對方的醫術那是真的了得,並不像彆的醫生隻會吹噓,這也就越是堅定了他們留下來的信心。
一直到下午五點下班時間,所有病人都離開的時候,季文博再次出現了,帶著賀董他們再次來到了程宇的手術室。
“怎麼?想通了?”看到來人,程宇淡淡的說道。
“神醫,您昨天所說的話對我確實有很大的啟發,隻是這個百分之是二的股份確實高了一些,您能不能少點,比如百分之一?”賀董很想讓醫神將他父親的病治好,但是還是希望能夠挽回一些損失。
畢竟十個億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公司很多的項目都不需要這麼錢。十個億的資金足夠再創建一個大公司了,你說賀董要是不心痛,那才是假的。
“百分之二的診金很多嗎?”程宇笑道。
“這個確實有一點點多!”賀董笑道。
“對於你的公司來說,百分之二是十個億,而對於你個人來說,十個億也隻是你這些資產的百分之五罷了,而且我相信這並不是你全部的資產。
我隻是讓你付出了百分之五的資產,你就覺得多了。可是你知道這醫院裡麵有多少病人付出了他們資產的百分之幾百、幾千、幾萬甚至是幾十萬的資產嗎?你知道一年下來,有多少人為了給自己的家人治病治到欠了一身債嗎?
他們明明知道自己承擔不起如此高額的醫療費,但是哪怕欠再多的錢也要救家人一條命。而我,隻是讓你付出了你的一點零頭小錢而已,你覺得這真的很多嗎?”程宇平靜的說道。
程宇的話再次讓所有人陷入了沉思,尤其是季文博和江思海,他們作為醫生最能感受到病人的那種痛苦與無助的。
每年因為沒有錢治病而死的病人實在是太多了,想想那些跪在地上求他們救人的場景,那是多麼的悲哀。
很多人甚至為了救自己的家人,把自己的房子甚至所有值錢的全部都賣掉了,即使傾家蕩產也隻為了換回一條命。他們所承受的醫療費確實是他們資產的幾萬倍幾十萬倍,可他們依然堅定不悔。
跟這些人相比起來,賀董他們雖然是有錢人,卻確實連一個貧苦百姓都不如。雖然十個億的醫療費聽起來挺嚇人的,可是想想那些一無所有的病人來說,十萬塊錢的醫療費已經是天價,
這些貧窮的老百姓甚至幾十年都存不了十萬塊錢,而且還每天省吃儉用,一年都吃不上幾頓好的。
而對於像賀董這樣的有錢人來說,即使是十個億也用不了幾年時間就回來了,而且他們仍然可以每天大魚大肉,照樣會過的很奢華。
程宇這麼做隻不過是把這個診金在有錢人麵前放大了而已,就算如此,仍然無法跟那些超出他們的資產與能力幾萬倍,甚至幾十萬倍的普通窮苦百姓相比。
“可是我父親的病如今並不會有生命危險!”賀董咬著牙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給他們治病呢?”程宇笑道。
“我隻是想讓他們活的更健康,讓他們過的更舒適,活的更長久,也算是我們子女對父母的一片孝心!”賀董說道。
“很好,難道說今天要是你的父親有生命危險你才願意出這麼高的診金,你父親沒有生命危險,所以就不值這麼多錢了?那我也告訴你,孝心是不分大小的。在我麵前,你父親的病是大是小也不重要,因為我一樣都能讓你父親好起來。所以你父親的病再重,我也隻收那麼多,你父親的病再輕,我同要收這麼多!
更何況,我不僅可以讓你父親的病痊愈,而且還能幫你父親延長二十年壽命,這難道還不夠你儘孝的嗎?”程宇淡淡的說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