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戰友大多已經退伍,分散在全國各地,聯係起來十分困難。而且,他們對於當年那場戰鬥的記憶也已經模糊,隻記得孫建平的父親是在一次執行任務時犧牲的,具體情況卻說不清楚。
就在孫建平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封來自南方某市的來信。
信是一個叫“王建國”的人寄來的,自稱是孫建平父親的戰友,手裡掌握著當年那場戰鬥的一些內幕,希望孫建平能夠去南方一趟,當麵詳談。
孫建平心中一動,難道父親的死另有隱情?
他立刻動身,踏上了前往南方的火車……
與此同時,四合院裡的氣氛卻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自從蘇月那天當眾怒懟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之後,整個院子裡的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尤其是易中海,以前在院子裡總是以“一大爺”自居,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樣,現在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整天蔫頭耷腦的,見了誰都躲著走。
而秦淮茹的日子也不好過。
她本來就因為寡婦的身份,在院子裡備受爭議,現在又因為和易中海走得太近,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她是“老不正經”,想要“老牛吃嫩草”,氣得她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個該死的蘇月,自從她來了之後,咱們院子裡就沒消停過!”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道,恨不得把蘇月生吞活剝了。
“媽,要不……咱們想辦法把她趕走吧?”棒梗在一旁慫恿道。
“趕走?怎麼趕?你以為人家是好惹的嗎?”秦淮茹沒好氣地瞪了棒梗一眼,“我告訴你,以後離那個蘇月遠一點,彆去招惹她!”
棒梗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就在這時,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
“哎喲,這不是建雲嗎?你這是去哪兒了啊?”
“建雲回來了!建雲回來了!”
……
秦淮茹和棒梗聽到動靜,連忙跑到門口去看熱鬨。
隻見孫建平穿著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手裡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旅行袋,從院外走了進來。
“建雲,你這是發財了嗎?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穿金戴銀的?”三大媽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孫建平手腕上戴著的一塊上海牌手表,頓時驚呼出聲。
“去了一趟南方,賺了點小錢。”孫建平淡淡一笑,並沒有過多解釋。
他這次去南方,不僅查清了父親犧牲的真相,而且還意外獲得了一筆意外之財。
“建雲啊,你看看你現在也發達了,是不是該幫襯幫襯院裡的鄰居啊?”
易中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笑眯眯地看著孫建平,眼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喲,建雲回來了!這是去哪兒發財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原本還算平靜的四合院瞬間炸開了鍋。眾人目光齊刷刷地落到孫建平身上,那眼神恨不得把他身上穿的,手裡拎的都盯出個窟窿來。
孫建平把手裡的旅行袋往身後藏了藏,這些人是什麼德行他還能不清楚?一個個眼皮子淺的,就見不得彆人好。
他沒搭理三大媽的陰陽怪氣,徑直走到易中海麵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大爺,您這身體是又硬朗了不少啊?看來那天蘇月同誌的話您是沒往心裡去啊?”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一僵,那天蘇月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這會兒院裡人都看著,他哪敢接話?隻能乾笑著打哈哈:“建雲啊,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一大爺這不是盼著你早點回來嘛……”
“我回來不回來跟您老人家有什麼關係?”孫建平毫不客氣地打斷他,“您老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彆哪天真犯在蘇月同誌手裡,到時候可彆怪我沒提醒您!”
易中海被懟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偏偏又不好發作,隻能眼看著孫建平大搖大擺地進了屋。
秦淮茹見狀,心裡暗罵易中海沒用,眼珠一轉,換上一副笑臉迎了上去:“建雲啊,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也不跟嬸子說一聲,嬸子也好幫你照看一下屋子啊!”
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接孫建平手裡的旅行袋。
孫建平後退一步,躲開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秦嬸子,您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記得我跟您好像沒這麼熟吧?”
秦淮茹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又掩飾了過去:“建雲,你看你說的,嬸子這不是關心你嘛……”
“得了吧,您那點心思就彆在我這兒耍了。”孫建平毫不留情地拆穿她,“我爸當年是怎麼死的,您心裡沒數?現在跑來跟我套近乎,您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惡心!”
秦淮茹臉色一變,還想再說些什麼,孫建平已經推開院門,進了屋,
“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院子裡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
“哎喲,這孫建平是真變了,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可不是嘛,看來這趟出去是真發財了,連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放在眼裡了!”
“哼,發財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個沒爹媽的可憐蟲!”
……
孫建平回到屋裡,反鎖上門,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這次去南方,不僅查清了父親的死因,還找到了當年害死父親的凶手。
原來,他的父親當年是被易中海和賈張氏聯手害死的!
當年,孫建平的父親是軋鋼廠的先進工作者,深受領導賞識。易中海嫉妒他的才華,又覬覦他家的房子,便和賈張氏勾結,設計害死了他。
而秦淮茹,作為賈張氏的兒媳婦,也參與了其中。
孫建平得知真相後,怒火中燒,發誓要為父親報仇!
他利用係統獎勵的資金,收集了大量證據,將易中海、賈張氏和秦淮茹告上了法庭……
就在這時,孫建平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醫生,我這是怎麼了?”孫建平掙紮著想要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