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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柱剛想破口大罵,但看到開口的是四姐,立刻像被小柳條抽過的肉,軟了下來,低下頭,繼續搓著大腿。
“嘖嘖,皮膚真白……”
邵彩音毫不客氣地打量傻柱的身材,搓著手,要是能碰一碰就好了……嘿嘿!
“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行了,彆讓人家眼睛陷進去拔不出來!”
傻柱被廠花熾熱的目光看得起了雞皮疙瘩,連忙蹲下,隻露出一顆腦袋,不滿地
道:“看看怎麼了,看看就違法了嗎?”四姐噗嗤笑了:“你再囉嗦,我就動手了!”“姑奶奶饒命啊!”
傻柱驚恐地高舉雙手,懇求道:“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從工廠到這四合院,除了您,我傻柱誰都不服!”“嗯,還算識相!”四姐挑了挑眉毛,“繼續曬太陽,老娘累了,要去睡個午覺!”
“您慢走!”傻柱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雖然她外表出眾,但這個女人可不好惹,將來誰敢娶她啊!“叮,恭喜宿主,成功戲弄了傻柱,在全廠麵前讓他出醜,獎勵德語專精!”
孫建平得意地笑了,心想:“傻柱,這回你栽在我手裡,我看你怎麼活!”邵彩環則咯咯直笑:“傻柱掉糞坑了,明天中午你們四姐幾個怎麼吃飯啊?”“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四姐想到傻柱狼狽的樣子,就一陣反胃。“那我就不說了。”小姑娘低頭順眼看著姐姐,突然發現她的手腕上多了一隻精致的手表。
“你又喝了多少?”
“保密!”四姐伸手摸了摸虎子,虎子縮著脖子,四姐毫不客氣,拍了兩巴掌,讓它老實趴下,任她愛撫。
“小傻瓜,你知道嗎?上麵的大人物看上了咱四姐,要娶她當兒媳呢!”
“大人物看上我四姐……”小姑娘被四姐犀利的眼神嚇到,躲到孫建平背後,“那得有多瞎……”“你!”四姐氣得一把將豹貓扔了出去!
“彆生氣嘛,四姐,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和建平哥幫你出主意。”小姑娘抱著受傷的豹貓,揉揉它的腦袋,繼續追問。
“哎呀,那個,那個……”四姐支支吾吾,憋得滿臉通紅,一跺腳,“建平,你跟傻子說吧,我,我不好意思!”“嘿,還有四姐害羞的時候,都說你臉皮比城牆還厚……”小姑娘趁機調侃,逗弄自己的寵物。
“豪門媳婦不容易啊!”孫建平歎了口氣,“不然我在供銷社給你找個位置怎麼樣?”“我覺得可以,裝卸隊裡的傻柱吳老二怎麼樣……”“五妹你再不說,小心我揍你!”“建平哥救救我,四姐瘋了……”
姐妹倆嬉鬨不斷,孫建平搖頭微笑,環環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隨時可能被四姐教訓後哭泣,還得哄著。果然,五分鐘不到,小姑娘含淚跑回來尋求安慰。
傻柱掉進糞坑的消息如同野火般迅速傳遍工廠,每次打飯時都會有人拿這事打趣,開始時傻柱還硬撐麵子,後來也就無所謂了。
如今,他最開心的就是棒梗終於叫他爹,這意味著與秦淮茹的事再無障礙!他不僅名義上是夫妻,還能堂而皇之地享有夫妻之實。
四姐捧著飯菜,滿滿一盒土豆白菜燉豬肉,砰地放到桌上。“我說老四,你的扳手還挺管用,傻柱每次都為你打那麼多份!”湘茹姐笑道,邵彩音冷哼一聲,“少打點我就先教訓他一頓!”
湘茹姐朝一旁示意,一個新來的臨時工戰戰兢兢地站到二人桌前,他身高一米七,長相俊朗,穿著簡潔的白襯衫,顯得文質彬彬。
“這是我們組新來的臨時工,叫唐文斌,初中畢業。”邵彩音瞥了他一眼,點頭道:“坐吧!”
“嗯嗯!”唐文斌才搬了張凳子坐在旁邊,邊吃邊留意四姐手腕上的手表。他原在中科院機械工業所工作,如今局麵混亂,科研也無人顧及,他向父親唐部長抱怨了幾句,結果部長一怒之下讓他去軋鋼廠當臨時工,說是讓他親身體驗工人階級的辛勞!
至於其他事,部長對他一字未提,正如王秘書所說,能否追到女孩全靠他自己,追不到隻能怪自己能力不足,魅力欠佳。
“你姓唐,是不是和一機部的唐主任沾親?”邵彩音笑道問道。“我們沒有關係。”唐文斌心存戒備,如果暴露自己是領導的兒子,肯定有人想借此討好父親,那就失去到基層曆練的意義。
“多吃點,下午還得搬兩車鋼板呢!”四姐斜睨他一眼,見他瘦弱,輕蔑地撇撇嘴,這細胳膊細腿的,能吃得消嗎?
可彆被鋼板壓垮了!
...
他忍不住又喝了兩口,果然,一整個下午搬運鋼板,唐文斌累得趴在地上起不來,隻能虛弱地哼哼。此刻,他真正深入基層,與大地融為一體。“起來,還有半車沒搬完!”四姐踢了他屁股一腳,厲聲道。
“我的天哪,組長簡直是個活
!”唐文斌勉強撐起身子,看著四姐輕鬆搬起百斤鋼板,心中暗罵不已。傻柱心情大好,提著三大盒飯,興高采烈地返回四合院。
“傻爸爸!”三個孩子爭搶著飯盒,每人一份,傻柱招呼棒梗:“大兒子,你媽媽在家嗎?”“媽媽在你房間裡!”棒梗邊嚼肉邊咕噥。
不一會兒,屋內傳來傻柱的聲音,試圖解釋自己並非輕浮之人,婚禮後再做打算...“還裝!”孫建平下班路過中院,聽到小寡婦還在維持清純形象,無奈搖頭。你就繼續裝吧,看你還能撐多久!
聽說秦淮茹工作遇到困難?
不管傻柱如何央求,秦淮茹始終堅持底線,堅決不讓這頭傻豬得逞。
孫建平無奈地搖了搖頭,傻柱啊傻柱,那麼多的美女你不選,偏偏看中了一個寡婦!也對,你爹不也是為了一個寡婦,才把你倆留在四合院,自己跑去保定嗎?這就叫...
叫什麼呢!
叫何家世世代代的傳承與堅守吧!
孫建平回到家門口,看見一個美麗的身影站在燈光下,等待他的歸來。
還是我們家環環最好!
孫建平一把將她抱起,小女孩驚呼一聲,小手摟住他的脖子,眨眨眼,淘氣地問道:“又是想做什麼壞事?”“哪有,我隻是想你了!”孫建平把妻子抱進屋裡,放在火炕上,“小環,你又重了,這樣下去,遲早要變成曹二妮。”
“討厭,我沒胖!”邵彩環羞澀地笑了笑,接著說:“建平哥,今天有個大媽問我我們什麼時候會有小寶寶,問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隻要我們每天辛勤工作,總有一天會有的!”孫建平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小姑娘臉色微紅,
道:“你在說什麼呀,不理你了,我去拿飯,我們吃飯吧!”
“嗯嗯!”
孫建平回頭瞥見那隻豹貓趴在炕上,似睡非睡,他撓了撓頭,貓咪真是個奇特的生物,晚上不眠白天不醒,溝通起來真不容易。
“喵~”豹貓察覺到了視線,叫了一聲,翻了個身,發出陣陣呼嚕聲,真是懶到極致。
孫建平真想把這隻懶貓送到鄉下老家,讓它在犁田時體驗人間疾苦,明白什麼是世態炎涼!“喵~”豹貓竟突然一躍而起,跳到孫建平身上,打了個哈欠,蜷縮成一團,小腦袋拱了拱,又沉沉睡去。
“它現在跟你這麼親近了!”
邵彩環端著熱飯熱菜走出來說,看著這一幕既驚訝又欣喜,豹貓終於接受了建平哥的陪伴!孫建平顯得有些尷尬。
飯後,兩人學習一陣,完成日常事務後,便進入了夢鄉。
夢境中,孫建平仿佛聽見一個甜美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睜開眼,看見一個穿著可愛曲裾的小女孩笑著跑來,撲進他的懷抱,興奮地說:“爸爸,你現在能做我的爸爸了!”
他猛地驚醒,轉頭看向身邊熟睡的邵彩環,發現她也睜著眼睛,似乎也是因為同一個夢境而失眠。“我做了個夢...”
孫建平將夢境講述出來,邵彩環一臉驚訝,“我們竟然做了相同的夢,難道是...”
十天後,小女孩害羞地告訴他,自己已經懷上了。
"太好了,咱們家終於要有新成員了!"
孫建平興奮地一把抱住妻子,旋即在原地歡快地轉了個圈!"她還很小呢,建平哥你彆這麼激動吧!"
邵彩環輕輕戳了他額頭一下,笑道:"傻瓜!"
"我才不是傻瓜,我隻是高興得無法自控罷了!"
孫建平滿心歡喜,直奔隔壁聾老太太家,推開門,隻見四姐神色憂慮,搖搖頭對他說:"建平,快準備一下,老太太恐怕時日無多了!"
一喜一驚,生死交織,巨大的衝擊讓孫建平呆立原地,思緒一片混亂。聾老太太緊握湘茹姐姐的手漸漸變得冰冷,她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屋內的人說:"我這孤老婆子臨終前還能得到你們這些孩子的照顧,我已經很滿足了,老四,我的後事就拜托你了!"
"奶奶你放心,我們會好好處理的!"
四姐拭去淚水,用力點頭。
"易中海來了嗎?"
一爺連忙問道,安慰老太太:"彆擔心,一切有我們料理的。"
"我走了,你們不能欺負我的孫女們,否則我會來找你們算賬的!"
老太太的話讓屋裡的人頓時寒毛倒豎!
老太太笑出聲,"我老頭子和孩子們來接我了!"
說完,她緩緩垂下手,闔上了眼。
"奶奶!"
四姐悲痛欲絕的哭喊聲在整個大院回蕩!
葬禮辦得莊重而盛大,四姐自費購置上等鬆木棺材,身披孝服,親手將老太太安葬在燕山腳下的小山丘上,那裡正是邵家的祖墳地。家族接納這位曾幫助過族人的老太太,要求後輩逢年過節前來祭拜,視她如尊長。
這體現了他們家族的深情厚意。
"娘,我……懷孕了……"
邵彩環紅著臉坐在炕頭上,老太太輕撫她的手腕,笑道:"老天保佑,咱們家終於有後了,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女兒,我做了好幾次這樣的夢。"
她將夢境告訴邵
,邵
點點頭,"老話說得好,兒女緣分天注定,不是報恩就是還債,我看這個女兒是來報恩的。"
"嗯嗯!我夢見過她,長得漂亮極了……"
小姑娘依偎在邵
的大腿上,眉飛色舞地描述她的寶貝女兒。邵
笑著搖頭,"傻丫頭,你還隻是個孩子,就要當媽媽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三姐彩珠扛著一大捆豬草歸來,看見院子裡停著的自行車,打趣道:"喲,貴客來訪,得殺雞迎接了呀!"
話音未落,院子裡的雞群頓時炸開了鍋。
"娘,要不您和三姐也進城吧,我們供銷社有個臨時工作的機會……"
孫建平提議,老太太沉吟片刻後,答道:"也好,不能因為我耽誤了三姐的終身大事。"
三妹的態度依然堅定,大姐和二姐已出嫁,各自承擔家庭責任;老四和老五在外闖蕩,家中隻剩母親需要照顧,她實在放心不下。
"我已經想好了,找個上門女婿,和我一起侍奉母親。至於進城的事,哪裡不是生活嘛。"她的想法相當豁達。
"那就聽你的,等有機會,我會讓全家搬到城裡去!"孫建平見她態度堅決,也不好多說什麼,"建平,就是咱們家的福星。"
望著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老太太眼中泛起了淚光。
"哎!"
三妹輕歎,像孫建平這樣的好男人,比熊貓還罕見,去哪兒找呢?
曹二妮自從有了孩子後就沒再上班,原本隻是臨時頂替,如果曹二妮回來,邵彩環就必須離開那個職位。
崗位資源有限,一個位置隻能對應一人,多一個人就難以安置。
幸運的是,陳慧榮出手相助,將小女孩調至她身邊做會計助理,而孫建平又巧妙地從曹主任那裡拿到了戶口調令,成功讓小女孩落戶城市。
隻要曹主任不再反對,幾年後小女孩就能轉正,真正立足於城市。
戶口遷移後,孫建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幸好早早解決了小家夥的戶籍問題,否則日後入學、安家將會麻煩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