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好奇地問道:“那麼你知道他拍賣的具體是什麼古董嗎?”金燦燦答道:“一件元朝的青花瓷。”聽到這裡,柱子也感到驚訝。
儘管如今的古董價格相較於改革開放後已大幅下降,
然而,這元代的青花瓷即便在當下也是極具價值的,估價可能與他那株千年人參王相差無幾。傻柱沒想到鄭朝山這家夥竟有本事弄到如此昂貴的古董。
但這可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一旦流入香江,近乎流失海外,對國家來說是一大損失。於是傻柱又問道:“還有其他線索嗎?”
金燦爛搖頭道:“我能打聽到的就這麼多了。但我推測,既然鄭朝山一周前剛在這裡參加拍賣會,他很有可能還留在這片區域,我們找到他的可能性仍然很大。”
白玲也點頭讚同:“無論如何,我們得謹慎行事。鄭朝山擅長喬裝打扮,稍有不慎,我們可能就錯過他,也無法識彆。”
傻柱想了想,分析道:“我想,鄭朝山既然用這件古董換取巨款,肯定是為了帶著錢逃離,甚至可能想要逃到海峽對岸去。”
金燦爛和白玲聽完傻柱的分析,頓感豁然開朗。兩人異口同聲道:“確實有這樣的可能。”
金燦爛補充說:“我已經確認過,他是以現金方式從拍賣公司提取的,而不是讓公司直接轉賬。既然帶著現金,那逃跑的可能性確實很大。”
“何雨柱同誌,你的思考真細致,令人佩服。”金燦爛稱讚道。
傻柱微笑道:“我隻是靈光一閃的想法。那麼,這幾天我們就分工合作吧。鄭朝山就算要逃,也不可能這麼快離開,畢竟從
申請去海峽對麵的簽證,至少需要一個月時間審批。”
白玲和金燦爛讚同地點點頭,覺得傻柱的分析很有道理。
白玲問道:“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傻柱答道:“你們兩位繼續在這區域搜索,看看能否發現鄭朝山的線索。我則直接聯係拍賣公司,也許能獲得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金燦爛同意:“目前看來,隻能這樣了。”
傻柱笑道:“天色漸暗,不如我們去享受一頓美餐,逛逛
的夜市,欣賞下這裡的風景。”
兩女沒有反對,但金燦爛和白玲顯得有些尷尬,她們身上的錢不夠這樣的花費。任務補貼更是微薄,聽說
的消費比內地高出好幾倍,一頓飯就要六七倍的價錢。
金燦爛提議:“要不還是算了吧,聽說這裡的同喜很貴,萬一吃破產了,我們就隻能在街上乞討,無法繼續執行任務了。”
傻柱笑笑道:“放心,這次我請客,儘情享用。”
212
空間傻柱的財富,不僅存了一些,而且不久後賣掉千年人參王,他將會有大筆收入。如今有了係統的傻柱,金錢在他眼中猶如草芥,微不足道。
然而在京城,行事需低調,畢竟這個時代與後世不同,太過張揚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到了
,傻柱便不必再顧忌太多,儘情享受和消費才是王道。金燦爛略顯矜持,畢竟與傻柱還不算熟絡。但白玲卻毫不客氣,此刻她覺得傻柱是個豪爽之人,不享受豈不是辜負了他的慷慨。
...
第三十章
海鮮大餐
白玲笑道:“行,我和燦爛同誌先去洗個澡。”說罷,她拉起金燦爛,一起進了她的房間,洗漱完畢後出來。傻柱則悠閒地點燃一支煙,在屋內靜靜等待她們。不久,兩人洗漱完畢,換上整潔的衣服,精神煥發。三人一起離開酒店。
他們徑直走進一家海鮮館。
傻柱說:“你們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金燦爛依舊有些矜持,初次和傻柱接觸,他請客讓她有些猶豫,擔心點多了會給對方添麻煩,場麵尷尬。而白玲則毫無顧忌,大方地點菜。
...
“真的隨便挑嗎?”“當然可以。”白玲毫不猶豫地點了許多昂貴的菜品。
聽到白玲的點單,金燦爛驚訝不已,這些加起來都超過數百元,相當於他在部隊半年的薪水。她不確定這是玩笑還是真心要這麼多。
看著金燦爛的驚訝表情,白玲笑道:“這家夥有的是錢,放心,吃再多也花不完。除了我點的,你要是還想吃什麼,儘管說。”金燦爛搖頭拒絕:“不了,我們三人可能都吃不完,這樣就夠了。”
接著,金燦爛悄悄觀察傻柱,低聲問:“何雨柱同誌,你真有這麼多錢付賬嗎?我們不會因為白吃白喝而挨揍吧?”傻柱笑道:“燦爛同誌,聽說你身手不凡,幾個人近不了你的身。你還在擔心被打?”
金燦爛尷尬地笑了笑:“這不是自己理虧嘛,就算被人圍攻,我也不好意思反擊。”傻柱聞言大笑:“放心,你可以儘情享用,我保證你不會因白吃白喝而出醜。”金燦爛聽了,心裡踏實許多。
白玲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很快,點好的菜肴一一上桌。金燦爛依然保持矜持,而白玲則挽起袖子,像位女戰士般,躍躍欲試地投入烹飪。她將所有菜肴投入火鍋中烹煮。
煮好後,白玲自顧自地撈起一隻大蝦,享受美食。她看著傻柱和金燦爛,催促道:“快吃啊,你們怎麼不吃?”傻柱這才拿起筷子,往金燦爛的碗裡夾了一隻大蝦。
白玲自己也夾了一隻,對金燦爛說:“嘗嘗啊,燦爛同誌,這真的很好吃,回去後,即使有錢,估計也不敢這樣大快朵頤了。”金燦爛點點頭,臉頰微紅,模仿白玲的模樣,輕敲蝦殼,品嘗著鮮嫩的蝦肉。...
在三位女士中,金燦爛展現出了巾幗不讓須眉的豪邁,獨自挑戰三個“大佬”。
隨著時間推移,金燦爛漸入佳境,陳子陽看著兩人,她們完全沒了女性的柔弱,個個都展現出力量感,甚至嘴角還殘留著油漬。
傻柱笑道:“海鮮配上酒才夠味,不如我們來幾瓶日不落帝國的威士忌吧。”白玲點頭讚同,儘管她平日不常飲酒,但外國酒還是值得嘗試的。
金燦爛也熱烈支持,她在軍隊中就是女中豪傑,除師長外無人能敵。即使是高度烈性的茅台,她也能一口氣喝下三瓶而麵不改色。
既然傻柱主動提議喝酒,金燦爛今天也想在傻柱和白玲麵前展示自己的酒量。見兩位女同誌都同意,陳子陽笑著向服務員說:
“請給我們來一箱酒。”
一箱威士忌有十二瓶。
看著傻柱的動作,金燦爛驚訝地睜大眼睛:“何雨柱同誌,這個數量是不是太多了?你能喝得完嗎?”
傻柱故作謙虛地笑道:“我其實不善飲,但為了今天的歡樂,我願意豁出去陪君子。像燦爛同誌這樣剛退伍的女英雄,我自然要儘力讓她開心。”
聽到傻柱的話,金燦爛心生歡喜,認為他的性格爽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會照顧你的,不會讓你喝得像頭死豬。畢竟你這個人還不錯,我很欣賞。”
聽到“我很欣賞”這幾個字,白玲看向金燦爛的眼神變得有些微妙。
金燦爛連忙笑著解釋:“彆誤會,我說的欣賞是指敬佩。何雨柱同誌給人的感覺很豪爽,有點軍人的氣質。”
傻柱笑道:“你可真會看走眼,我壓根就沒當過兵。”
白玲也被逗樂了,笑著說:“他雖未穿軍裝,但他確實在一場格鬥比賽中打敗了我姐夫趙勝利,一個團級格鬥冠軍,就連我們四九城公安局頂尖的刑警易高峰,他也輕易擊敗了。”
在聽到這些話後,金燦爛仔細打量著何雨柱,帶著一絲驚訝道:“嘿,沒想到何雨柱同誌竟然隱藏著高人身份,真是人不可貌相。我金燦爛自認為也有幾分能耐,當年在軍隊擔任連長時,連隊裡的兄弟都對我服服帖帖。在
戰場,我還曾單挑過三個
對手,徒手戰鬥,硬是把他們製服了。”
“何雨柱同誌,如果不嫌棄,我們吃完飯後找個地方切磋一下如何?”金燦爛此刻興致勃勃,她認為隻有親眼所見,才可信度更高。如今這個時代,軍隊裡不乏口出豪言的人,但真正有本事的卻並不多。
剛入伍時,很多人都自誇有多麼英勇,但最後往往成了自己的手下敗將,甚至幾招都接不下來。
麵對金燦爛的熱情,傻柱有些無奈,他沒料到金燦爛對此如此熱衷。
傻柱打開一瓶一品威士忌,尷尬地笑道:“打架多無聊啊,喝酒才舒坦。不如我們比試酒量如何?”說著,他滿滿地斟了一杯威士忌,分彆遞給白玲和金燦爛,自己也拿起一杯。
“乾杯!”金燦爛同樣舉杯,豪爽地說:“好,讓我們痛快地喝一場,酒量比完,再較量較量格鬥技巧。”傻柱心裡暗想,這場酒過後,你估計要昏睡到中午了,哪還有力氣跟我動手。
傻柱聽說過,外國的酒喝起來沒感覺,醉後才會難以清醒,直到午後才能完全恢複。
金燦爛看著傻柱,表情古怪地問道:“喂,何雨柱同誌,你的目光為何讓我覺得你在輕視我,似乎不願與我交手?難道你瞧不起女性嗎?”
傻柱連忙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燦爛同誌你彆誤會……”此時,白玲笑著緩和氣氛:“彆爭了,兩位,酒桌上就彆針鋒相對了。要是真想比武,等吃完飯再說,彆在餐廳裡動手,打壞了東西我們可賠不起。”
金燦爛微笑著道:“當然,白玲同誌說得對,這裡不能動手,但酒後,我們得找個地方切磋一下,我對格鬥高手總是無法抗拒,聽到這話,我就想找個對手較量。在部隊如此,在學校也是如此。”“來,為白玲同誌和何雨柱同誌乾杯,感謝你們的熱情款待。”說著,金燦爛豪爽地一大杯酒下肚。
這飲酒方式令白玲有些驚訝,她不常飲酒,酒量也不突出,幾杯下去,她恐怕就會支撐不住,到時候當著傻柱和金燦爛的麵出醜,那就太尷尬了。
傻柱瞥了白玲一眼,笑道:“少喝點,不用非得乾杯,我陪你燦爛同誌喝。”金燦爛看出白玲的酒量有限,畢竟像她這樣的海量女性本就不多。
金燦爛不想讓白玲難堪,也笑道:“沒錯,白玲同誌,你不用勉強,今天主要是我和何雨柱同誌較量,他居然敢和我比拚酒量,我要見識一下他的實力。”
現在大家關係稍微熟絡些,金燦爛的性格也顯露出來,話語間多了幾分直率。“好,金燦爛同誌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我也乾了。”傻柱端起高腳杯,一飲而儘。
這高腳杯容量大,少說也能盛下半斤多。一瓶酒也就三四杯的分量。而且這還是國外酒瓶,如果是國內的,可能隻能倒兩杯。傻柱一飲而儘後,忍不住打了個嗝,這讓金燦爛忍俊不禁。“何雨柱同誌,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
...
30.
打倒金燦爛
傻柱笑道:“金燦爛同誌,不用急,這才剛剛開始,我隻是不太習慣洋酒的味道,打個嗝而已。”金燦爛誤以為傻柱是為了麵子硬撐,全然不知他說的是實情。白玲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她明白今天的場麵可能不簡單。
金燦爛和傻柱的酒量如何,她還不清楚。金燦爛是退伍女豪傑,而傻柱給白玲帶來的驚喜不斷。白玲深知,傻柱做事從不擺架子,絕不是為了麵子而勉強自己。
金燦爛望著白玲,笑道:“白玲同誌,今天你來做裁判,我們兩人誰贏了酒局,輸了的人在執行任務時就得聽贏家的話。”白玲笑道:“沒問題,我來當這個裁判,看誰能獲得領導權。不過你們彆兩個一起倒下,否則我可扶不動你們回酒店了。”
白玲心裡有些擔憂,還好這裡有一位酒量大的,萬一差距不大,他們兩人在海鮮餐館醉得不成樣子,那她就真的束手無策了。隻能讓他們倆在外頭的街上過夜。傻柱毫不猶豫地為金燦爛和自己斟滿了酒。
傻柱舉起酒杯一飲而儘,這洋酒初嘗時味道略帶辛辣,不太適應,但喝下去後回味無窮,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甘甜,仿佛讓喉嚨都沉浸在甜蜜中。看到傻柱如此豪爽,金燦爛也不願輸給他,同樣舉杯一飲而儘。兩杯下肚,他們各自已相當於喝了一斤多的酒。
傻柱笑道:“連乾兩杯算不得什麼,連續乾三杯才顯男人本色。”說著,他又給自己倒滿,痛快地乾了一杯。
金燦爛看到傻柱的豪邁,眼中流露出讚賞,對他的敬意更增。這樣喝酒的人,往往是真情實感、豪爽之人,她金燦爛生性喜歡與這類人交往,因為這樣的人不會小氣,胸懷寬廣,相處起來好處多多。她笑著回應:“好,何雨柱同誌,我就陪您這女中豪傑喝一杯。”說完,咕咚咕咚地將酒一飲而儘。此刻,兩人各自已喝了大約兩斤酒。
這種高腳杯容量不小,一杯能盛六七兩,三杯加起來差不多就是一斤。金燦爛的臉頰微微泛紅,已有醉意,話語間多了幾分豪氣,動作也更為粗獷。
她直接拍了拍傻柱的胸口說:“不錯,何雨柱同誌,你的酒量在我們連隊裡僅次於我。”“起初我還以為你不行,現在看來是我金燦爛有眼無珠,低估了你。”傻柱笑道:“先吃點海鮮,待會兒咱們再接著乾。”金燦爛答道:“好極了,今天你不倒下,我就先倒,咱們必須分出勝負。”
傻柱沒想到,這個女人在酒桌上如此堅韌,這樣的內心必定無比強大,行事果決。她不愧是來自部隊的人。
兩人又各吃了一隻大螃蟹。白玲則在一旁笑眯眯地為他們斟滿酒。現在她看得出來,傻柱的酒量似乎比金燦爛稍勝一籌,金燦爛已經有點微醺,而傻柱麵色如常,顯然這三杯酒對他影響不大。
在心底,白玲自然希望傻柱能贏,讓金燦爛見識一下四九城同誌的實力,為四九城的公安爭光。餐桌上,金燦爛再次拿起酒杯,與傻柱碰杯,又乾了一杯。
傻柱明白,洋酒初時沒什麼感覺,後勁足,估計等會兒金燦爛就會開始不支。他同樣痛快地一飲而儘,金燦爛不甘示弱,咕嚕咕嚕地將酒灌下。她此刻已是頭暈目眩,心想再來一杯就該醉倒,再來兩杯恐怕直接會失去意識。
三十度的酒精讓金燦爛顯得更加璀璨奪目,雖然心中明白結果,但她看著傻柱清醒的模樣,仍不願輕易認輸。她堅信,除了師長和團長,沒有人能勝過她的酒量。連一個小小的四九城警察都不在話下,她怎麼也不肯相信自己會被一個小人物打敗。
接著,金燦爛決定親自倒酒,端起酒杯,挑釁般地向傻柱發出乾杯的邀約。
傻柱不得不承認,金燦爛的確海量,甚至不在徐慧真和陳雪茹之下,但他自知體質非比尋常,區區幾杯酒不可能讓他醉倒。金燦爛想灌醉他,簡直是天方夜譚。
傻柱毫不猶豫地接過酒杯,一飲而儘。此刻,他們已各自喝下了三斤洋酒。
看著對麵的傻柱和白玲,金燦爛眼
現了重影,兩個傻柱和兩個白玲交錯在一起,她的視線開始模糊。“來吧,何雨柱同誌,咱們繼續,我就不信喝不過你。”說著,金燦爛再次斟酒,然而手已有些顫抖,酒液不小心灑在桌麵上。傻柱笑道:“燦爛同誌,你已經醉了,該認輸了。”
“我還沒輸!喝,我金燦爛在部隊裡以酒量出名,很少遇到對手,你何雨柱同誌可不是我的對手。”金燦爛含糊不清的話語顯示她已醉得不輕。
白玲獨自品味著酒,一邊小酌一邊享用海鮮,看著金燦爛的模樣,她不禁露出微笑。突然,金燦爛砰的一聲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白玲笑著對傻柱說:“柱子,我真沒想到你的酒量如此之大,但她是被你灌醉的,一會兒你得負責把她送回去。”
傻柱笑道:“我也沒想到她如此不堪一擊,早知如此,就讓她少喝點。”白玲瞥了傻柱一眼,諷刺道,你現在才說這種話,剛才你可是巴不得她醉倒。
白玲吃飽後起身去了洗手間,傻柱則趁機將桌上的洋酒收進空間裡,打算帶回到四九城,讓陳雪茹也能嘗嘗這異國的美酒。陳雪茹可是個嗜酒之人。
若非懷有身孕,他們夫妻倆平時每晚都會小酌幾杯。
白玲回來後,重新倒滿酒杯,挑釁道:“柱子,你和金燦爛拚酒,敢不敢再和我較量一番?”傻柱看著白玲緋紅的臉頰,顯然已有醉意,竟想和他比試,真是不自量力。於是他笑道:“我不與小酌之人較量。”
白玲不滿地瞪了傻柱一眼:“你這是看不起人,那好,我先乾為敬。”白玲的杯中滿滿當當,一仰頭便飲儘。傻柱無言,麵對彆人的敬酒,即使不想喝,也不能拒絕。
白玲開始感到困惑。
滿麵醉態,地凝視著柱子,她含糊不清地說:“柱子,你都結婚了,我還是喜歡你,你怎麼不等等我。”醉意朦朧的白玲,為了防止她在海鮮店裡失態,傻柱果斷給她倒了一杯,讓她徹底沉醉。然而下一刻,傻柱驚愕了,他竟無意間讓兩個女人都醉倒了,這下該怎麼安置她們。
一個人或許能扛回家,但兩個就成問題了。
儘管傻柱力大無窮,但這操作起來顯然不易。
無奈之下,傻柱隻好求助店員,結賬後花費了近一百元,這頓海鮮消費對於普通工薪家庭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相當於數月的收入。
但傻柱並不缺錢,有了尋寶係統,他認為能在香江享受這種奢華的生活是理所當然的。
他又找來兩位店員,每人給了五塊錢的小費,請他們幫忙將兩人送至門口,隨後叫了兩輛黃包車。
傻柱護送白玲和金燦爛回到龍華酒店,將金燦爛和白玲安置在白玲的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