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斷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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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切得絲如發細,無一絲斷裂,口感和尋常完全不同,真是彆出心裁。還有這三鮮湯,香味濃鬱,不知是如何做到如此鮮美。"

...

白玲的欽佩聲浪逐漸傳開。

"這水煮魚片雖源自川菜基礎,但傻柱師父也做了許多創新。"

...

眾人的讚美此起彼伏,把傻柱精心烹製的六菜一湯都讚譽了一遍。

白長峰也陪伴戰友們共享美食,他知道這並非恭維,而是傻柱的廚藝確實卓越,超越了他的期待。每道菜肴都有獨特的風味,都能看出傻柱的改良痕跡,與常規的做法截然不同。

白長峰滿意地笑道:"這位主廚是紅星軋鋼廠一號食堂的廚師長,名叫何雨柱。"

...

與趙團長的切磋讓全場震驚。

"大家可彆小看了我們家請的這位廚師,他曾徒手擒獲三名敵特,麵對持槍敵人,還立下了三等功。他不僅是個出色的廚師,更是英勇無畏的英雄。"

白長峰深知,這個時代難免有偏見,若隻是介紹傻柱是廠裡的大鍋飯廚師,難免會被輕視。

然而,當白老提到他連同三等功英雄的身份一起,眾人的好奇心便被激發。這樣一個英雄,究竟有多厲害,多出眾?甚至有些現役軍人,聽到白老這樣的介紹,都渴望能親眼見到這位徒手製服三個持槍特務的英雄,想知道他是怎樣的人。

更有甚者,一些懂得格鬥技術的人,甚至想和傻柱較量一番,向他請教一二。

有人直接說:“白老,能否請您介紹一下您的廚師何雨柱先生?我們都想一睹這位傳奇英雄的真麵目。”“沒錯,大家都對這位如神話般的英雄充滿興趣。”連白老的女婿,那位軍隊團長,也希望能一見傻柱的風采。

團長提議道:“父親,不如讓這位英雄出來讓大家一見,也算滿足大家的願望吧。”

白老聽後笑道:“何雨柱同誌現在正忙碌於菜肴巡檢,等他巡檢完畢,我會請他來相見。”

傻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名聲大噪。宴會中,人們除了驚歎他的廚藝,還熱切期待能見到他本人,想目睹他的身手。傻柱專心致誌地烹飪著。

白玲則站在門邊,全神貫注地看著。

這時,白長峰走過來,看著女兒現在的樣子,微微搖頭。他沒想到,傻柱的魅力如此之大,竟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甚至連自己的二女兒這個難以駕馭的“野馬”也被馴服了。白長峰不知道傻柱用何種方法達成這一轉變。來到廚房門口,白玲看見父親,連忙讓開。

白長峰看著認真烹飪的傻柱,說:“何雨柱同誌,宴會上的人都希望一睹這位擒拿敵特的英雄真容。巡菜結束後,能否請你到外麵與大家見麵,展示你的真正功夫?”

傻柱感到無語,他來這裡是做廚師,沒想到會被卷入這麼多事情。

白玲聽見父親的話,立刻拍手讚同:“好啊好啊,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的功夫。”

“爸爸,聽說我姐夫既是團長又是格鬥冠軍,不如讓姐夫和何雨柱師父切磋一下,看看誰更有本事。”

傻柱瞥了白玲一眼,暗想這丫頭總能找到事做。白長峰聽到女兒稱傻柱為“何雨柱師父”,心中驚訝不已,他不清楚女兒何時拜了傻柱為師。以女兒驕傲自大的個性,要不是何雨柱真的有超凡的本事,她是不會輕易認輸並尊稱為師父的。此時,白長峰看向傻柱的眼神,多了幾分好奇,想知道他還有什麼其他過人之處。傻柱心中無奈,這對父女總是能為自己找事。

在一片歡笑聲中,白長峰笑道:“這就是我要給大家介紹的何雨柱同誌,他不僅是今天的掌勺師傅,更是以一己之力製服三名持槍特務的英雄。”此時,白長峰的女婿趙勝利正與大女兒白璐身穿禮服,手挽著手,剛剛完成敬酒環節。聽到嶽父的介紹,趙勝利好奇地轉頭看向了何雨柱。

趙勝利作為一團之長,戰前曾有過數次硬仗經曆,身上傷痕累累,既有刀傷又有槍傷。他身材魁梧,至少一米八五的高度,體魄健碩,單憑這副身軀,即使不用任何格鬥技巧,尋常三四人也難占上風。

白玲走過來建議:“姐夫,何師父,何不切磋一番,比試一下你們倆誰更技高一籌?”這是剛才嶽父也向趙勝利提及的提議。起初,趙勝利滿懷期待,然而看到何雨柱瘦小的體型,他心中難免有些顧慮,擔心自己會顯得過於淩厲。

因此,趙勝利現在對切磋似乎失去了興趣,他認為何雨柱雖有實力,但不是自己的對手。儘管何雨柱能徒手製伏三人,但換成是他趙勝利,隻要機會得當,也能赤手空拳擊敗三個持槍者。

於是,趙勝利客氣地對何師傅說:“何師父,既然您有此意,那我們就切磋一下,互相學習。聽說您能徒手製服三名持槍特務,今日趙某很想見識您的身手。”話落,現場的氣氛被推向了

傻柱出場,除了受白長峰之邀,他內心深處也渴望檢驗自己的實力,反正輸掉也不失顏麵。在場的各位,又有誰能挑戰像趙勝利這樣強壯且軍中格鬥技術高超之人呢?能與他動手,本身就是超越其他人的勇氣。

因此,傻柱此刻心中毫無畏懼失敗的顧慮,唯恐錯失與高手切磋的機會,對自己的能力一無所知。他對這場較量滿懷期待。

傻柱笑道:“那就有勞趙團長手下留情了。”兩人寒暄幾句後,便擺出對決姿態。然而讓趙勝利驚訝的是,何雨柱擺出的架勢並不像一個習武之人。像他這樣的高手,見過不少高手對決,一眼就能分辨出對方是否懂得搏擊技巧。

也許何雨柱刻意隱藏了實力,但無論怎樣,他敢於挑戰身為團級格鬥冠軍的自己,這份膽識已經贏得了趙勝利的讚賞。

“請吧,何師傅。”趙勝利客氣地讓傻柱先行出手。傻柱也不客氣,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實戰,而不是拘泥於禮節。借助腳下的力量,傻柱瞬間加速,揮拳直擊趙勝利。

“好快的速度!”趙勝利從未遇到過如此迅速的對手。即使是再厲害的人,也無法達到這種速度。趙勝利連忙側身出拳抵擋,然而傻柱的速度太快了。

砰的一聲!

一拳重重地擊中趙勝利的手臂。趙勝利感到一陣劇痛,手臂甚至有些麻木,整個人被傻柱強大的力量衝擊得後退數步。他沒想到,這樣一個看似普通體型的傻柱,竟有如此驚人的爆發力。但這並沒有嚇倒趙勝利,反而激發出他更強烈的戰鬥意誌。

站穩身形後,趙勝利重新審視著傻柱,笑道:“看來何師傅的確身手不凡,我之前確實小看了你,接下來我會全力以赴。”

白璐站在白玲身邊,瞥了她一眼,說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期待姐夫落敗。”“不是這樣的,姐姐,我隻是為自己能找到這麼強大的師父感到高興。”

“他還沒有正式承認你是徒弟,拜師禮都還沒完成,你就稱他為師父,更像是實習生的角色。”白璐也為趙勝利捏了把冷汗,她沒想到何雨柱的實力竟如此之強。

白長峰微笑著點頭,滿意地點了點,不管最終結果如何,能把女婿趙勝利逼到這個境地,何雨柱確實在英雄這個稱號上實至名歸。

趙勝利這次全力以赴,傻柱也不急於進攻,而是靜觀其變,看對方的攻勢能否被自己抵擋。趙勝利不再客氣,駕駛姿勢展開,拳腳並用,氣勢洶洶地向傻柱攻去。周圍的人屏息凝神,看得目瞪口呆。

趙勝利的每一招都凶猛無比,猶如猛虎下山,每一次出拳都伴隨著風聲呼嘯。“團長趙的確身手不凡。”“沒錯,那一拳我感覺能擊倒老虎。”“這次,何雨柱還能擋得住他的攻勢嗎?”

一名軍管會乾部說:“我看有點懸,團長趙太強大了,像頭猛虎。作為旁觀者,我覺得與何雨柱對抗的仿佛是一隻老虎,不知道身處其中的何雨柱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傻柱也不禁讚歎,趙勝利確實有過人之處。

然而,對於體質大幅度提升的趙勝利而言,這些攻擊對他構不成真正的威脅。趙勝利的攻勢迅猛,看似威力巨大,速度也快,但在趙勝利眼中,動作還是略顯遲緩。雖然力道十足,但速度上的差距使得威脅減小。

傻柱輕鬆側身閃躲,讓趙勝利的這一拳落空,他向前衝出幾步才穩住身形,這得益於趙勝利堅實的下盤,否則傻柱讓出的空間足以讓他摔倒。

趙勝利鬥誌昂揚,得知對手實力非凡後,毫不保留地反擊,轉身揮拳直擊而來。他的拳法犀利,全是實戰搏擊技巧,而非花哨的虛招。

麵對趙勝利的拳頭,傻柱不再回避,決定正麵較量,一較高下。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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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一拳揮出,儘管反應稍遲,但後發先至,兩人的拳頭狠狠相撞。

這一舉動讓趙勝利深感驚訝,他竟然敢正麵迎擊自己如此迅猛的攻擊。這一拳若是擊中,即使是體格較弱的人也難以承受,然而近身全力一擊,趙勝利想要撤回已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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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勝利又一次感受到手臂傳來的麻痛,他的手臂微微顫抖,竟然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然而,傻柱卻如同釘在原地一般,一動不動,沒有絲毫不適,看上去狀態甚至比趙勝利還要出色。

傻柱現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實力,隻需七八分力,就能戰勝這位身材魁梧的趙團長。他微笑著說:“趙團長,承讓了。”

趙勝利清楚,勝負已定,儘管何雨柱出拳淩亂,卻能輕易避開他的攻擊,而他的攻擊則無法避開對方,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明顯高於他。世間武學,唯有速度勝過一切,麵對絕對的速度和力量,任何格鬥術都不值一提。

趙勝利心悅誠服地認輸。

何雨柱已經給了他足夠的麵子,沒有讓他顏麵掃地。趙勝利滿懷敬佩地看著傻柱,笑道:“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趙某佩服,何雨柱同誌確為當世一流高手。”

旁聽者們聽完傻柱與趙勝利的對話,全都驚愕不已。他們沒想到,被譽為團級格鬥冠軍的趙團長,竟然敗給了一個廚師——傻柱。此刻,所有人都不敢再輕視他。

畢竟,趙勝利剛才那氣勢如虹、威壓全場的拳頭,即便是公安局的高手,也未必能穩操勝券。

然而,傻柱卻輕鬆化解了攻勢。大家終於明白,何雨柱並非白長峰刻意包裝出來的人,他確實是一位真正的高手。隻要稍懂些拳腳的人,都能看出剛才的對決並非作秀,每一招都實實在在,充滿了真刀實槍的拚搏。趙勝利更是全力以赴,毫無保留。

趙勝利懂得英雄相惜,許久未遇對手的他,在這場短暫的切磋中體驗到了淋漓儘致的戰鬥

傻柱的謙遜也贏得了趙勝利的讚賞,他說:“我隻是僥幸占了便宜,若是在真正的戰場上,僅憑經驗對決,恐怕我不是趙團長的對手。”

聽到這話,趙勝利心中大喜,對傻柱也另眼相待。

白玲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連她這位公安局副局長都沒想到,傻柱竟如此輕鬆地贏得比賽。她原本以為兩人會旗鼓相當,甚至最後可能是傻柱落敗。畢竟,趙勝利的體能非同一般。

寒暄過後,傻柱留下目瞪口呆的眾人,迅速回到廚房,溜之大吉。這次較量讓傻柱對自己有了新的認識,他意識到即使麵對趙勝利這樣的頂尖高手,自己也有應對的能力。

即便傻柱從未學習過任何搏擊技藝,若他曾習得那些融合攻防策略的格鬥術,傻柱自信自己麵對比趙勝利更強大的對手也能應對自如。

收起心中的竊喜,傻柱繼續專注烹飪,白玲則繼續站在後廚門口,滿眼崇拜地看著他。“師父,沒想到你如此厲害,連我姐夫,那個團級格鬥冠軍,都敗在了你手下。”傻柱笑道:“趙團長確實是個厲害角色。”

白玲翻了個白眼,不確定這句話是在誇自己還是誇她姐夫,畢竟如果她姐夫是高手,那何雨柱豈不是更……更高強了。

白玲嬉笑著說:“我覺得我的天分不錯,警校時也練過不少格鬥術,如果你肯收我為徒,我將來一定能把你的技藝發揚光大。”

傻柱愣了一下,答道:“並非我不願教你,隻是我真的不清楚如何教授,因為我對武術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傻柱沒有撒謊,他的技藝全來自係統的獎勵,他的體能遠超常人,但那並不是因為他懂什麼功夫或內力。

然而,這話在白玲聽來,卻像是在推脫,她覺得傻柱根本不想傳授給她。

白玲堅定地說:“如果你不教我這種內功心法,我就會天天來找你,直到你答應我為止。”傻柱無言以對,沒想到白玲如此堅持。

整日裡,白玲都以協助傻柱調配為借口,賴在廚房不走。做好飯後,傻柱打算離開,白玲死皮賴臉地要求用小轎車送他,甚至提出派人幫他騎自行車,但傻柱堅決拒絕。

最後,白長峰又贈送了兩瓶茅台作為答謝,並詢問:“何雨柱同誌,不知你是否有對象?”傻柱覺得白長峰的問題有些突兀,旁邊白玲眼神熾熱,讓他心生警惕,趕緊找個借口離開了。

望著傻柱離去的背影,白長峰笑道:“嗯,不錯,是個好小夥子。白玲,你是不是對他有意?”看到女兒的表現,白長峰心中覺得不對勁,剛才的問題也是為了白玲考慮。這樣的青年才俊,如果還未婚配,白長峰願意讓小女兒白玲與他走得更近些。

儘管這人文化程度不高,但從展示的廚藝和能力來看,他是可塑之才,至於其他方麵,以後再慢慢培養也不遲。

聽到父親的話,白玲的臉頰瞬間泛起了紅暈。

白長峰接著說道:“我覺得這個小子比鄭朝陽可靠多了,也出色多了。”

白玲嬌嗔道:“爹,我和鄭朝陽的事已經徹底結束,從我抓到鄭朝山那一刻起,我們的關係就完了,彆再提起他,提起他就讓我心煩。”

白長峰回應道:“這樣最好,那個小子黑白不分,他哥是大特務,你抓了他的哥,他反而怪罪於你,這明顯腦子有問題。以後這種人還是少打交道為妙。”

“爸,我知道了。”白玲答道。

白長峰看著女兒,笑眯眯地問道:“那何雨柱同誌怎麼樣?你覺得他怎麼樣?我挺欣賞這個小夥子的,如果你們合適,我會讓他有個正式的工作,然後提升他的學曆,你們倆會很相配的。”

聽到父親的話,白玲臉頰泛紅,說:“爸,你在說什麼呢?就算我喜歡他,他也未必會喜歡我。我覺得他對我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熱情,似乎有一種刻意保持距離的感覺。”

白長峰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正是這樣才難得,如果他像其他男人那樣逢迎你,我反而會覺得他膚淺。這樣的男人,我更欣賞。”

傻柱騎著自行車全力飛馳,以每小時至少三十公裡的速度狂奔。傻柱並未意識到自己已引起白長峰女兒的關注,他認為對方隻是真心想學騎車。此刻,他的心裡滿是對陳雪茹的思念。

拒絕了白長峰的晚餐邀請,一心隻想儘快回家,想象著陳雪茹和雨水一定在等他。

三十公裡的路程,對傻柱來說不算遠,騎著二八大杠以這樣的速度穿梭在大街上,他已經成為了傳說。甚至有人特意守在路口隻為目睹那個將自行車騎得像摩托車一樣的奇人。

傻柱到達九十五號大院,閻埠貴看到傻柱車後座綁著的兩瓶茅台,不禁咽了口口水,這麼好的酒他還從未嘗過。據說比牛欄山二鍋頭好喝很多,但價格昂貴,普通人消費不起。

閻埠貴打趣道:“嘿,柱子,開始喝茅台了啊,一個人喝多沒意思,要不我晚上過來陪你?”傻柱回答:“不用,閻老師,我女朋友陳雪茹和我都酒量大,這點酒不在話下。”

若是以前,被拒絕後閻埠貴肯定會訓斥傻柱,但現在不同了,傻柱今非昔比,不再是他們能隨意教訓的人。

傻柱離開後,閻埠貴自言自語似地感慨:“我才不稀罕呢,那酒不過名聲大,聽說容易讓人醉,其實未必有傳說中的那麼好喝。”

許大茂剛從外麵回來,為了歡度新年,他真是拚儘全力。臘月二十九這天,他還得外出兼職攝影賺點額外收入。見到閻埠貴在抱怨,許大茂笑著問道:“你嘗過這個嗎?”

閻埠貴轉過頭,這才注意到許大茂手裡提著隻雞,還有一瓶二兩燒刀子。他回答說:“當然嘗過,以前陪領導吃飯,這樣的場合我常有,都已經膩了。”看著許大茂手中的東西,閻埠貴評論道:“大茂,那茅台哪有你這燒刀子好喝。一個人無聊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許大茂瞪了閻埠貴一眼,說道:“這是我下鄉放電影時彆人送的禮物,你想吃就自己去買。說完,他得意地走向中庭,不再理睬閻埠貴。”

閻埠貴心中羨慕,大院裡過年最淒慘的,怕是莫過於他自己了。如果當初不聽易忠海的話,也不會落到現在這般境地。這個年,無論如何,他隻能窮過。

許大茂追上傻柱,笑眯眯地說:“柱子,柱子,等等,這茅台是誰給你的?”傻柱瞥了許大茂一眼,回答:“我在外麵做飯,彆人送的,怎麼了?”

許大茂一臉貪婪,說:“這玩意兒,兄弟我還沒嘗過呢,要不這樣,我拿兩瓶燒刀子跟你換兩兩茅台,如果覺得虧,我還可以再給你點錢。”他對茅台心向往之,但價格昂貴,平時舍不得買。畢竟,市麵上的茅台多是瓶裝,散裝的往往摻水或假貨,品不出真味。相比之下,許大茂的話顯得真誠,不像閻埠貴那樣隻會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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