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小心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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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裡跟明鏡似的,傻柱那點小心思和易中海的目的性,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傻柱對秦淮茹如此上心,是為了贏得她的芳心,倘若她有所求,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也會去摘。而易中海則是期盼著賈東旭能給他養老送終,所以對賈家格外關心,現在賈東旭雖已離世,他還在監獄裡煎熬。

聽著這些議論聲,秦淮茹的臉色比苦瓜還要難看,原以為院裡的人都蒙在鼓裡,沒想到大家都心知肚明,暗地裡都把她的手段看穿了。

此刻,連秦京茹來此的目的也被眾人猜透,還有什麼是能瞞得住他們的呢?秦淮茹原本打算將秦京茹介紹給傻柱,現在被這樣一鬨,此事怕是要黃,但她仍未放棄,在關鍵時刻決定堅持到底。

拉著秦京茹的手,她急忙解釋,甚至不惜拿賈東旭來做擋箭牌,連已故之人也不放過。

“京茹,彆聽他們胡說八道,之前秦衛軍和你姐夫有些過節,所以才故意詆毀我們,就是見不得賈家好。”

“你不會不相信我吧?咱們一直以來在鄰裡間都是以誠相待,哪像他們那樣搬弄是非?”

“我隻希望你能找個好人家,我也跟著沾光,要是信了他們的話,豈不是正中了他們的圈套?”

賈東旭九泉之下若是得知,恐怕難以安息,而秦淮茹這般說話,難道不怕半夜賈東旭敲門找她理論嗎?為了讓秦京茹相信自己,她可謂是煞費苦心。

如今,秦淮茹撒謊已然無需準備,隨口而出的話語聽起來似真似假,若非長久以來同住一個院子,或許還真會被她的花言巧語所迷惑。

秦京茹早先就覺察到了不對勁,傻柱有多少存款,表姐怎會知道得如此清楚?直到剛才聽了鄰居們的談論,才知道原來她曾拿過傻柱的存折。

秦衛軍冷哼一聲,秦淮茹緊張得無法自持,掌心已是濡濕一片,她緊盯著他,生怕他會透露出任何不利的消息。“你得自己理清楚頭緒,分辨真假,我怎麼可能煽動全院的人一起編排你秦淮茹的不是?”

“這種說法根本站不住腳,我又不是未卜先知,能提前預知你今天會來然後商量好對付你。這些都是你姐平日在院子裡的行為作風,大家有目共睹。”

“雖然大夥沒掛在嘴邊,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何必騙你呢?”許大茂也在一旁附和,“對啊,咱們都是初次見麵,哪有道理上來就騙人?”

“再說了,傻柱現在失業,還不是因為替秦淮茹偷豬肉被廠裡開除。如果他們倆沒關係,怎會做出如此大的犧牲?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許大茂初見秦京茹時,心中曾泛起漣漪,正想與她攀談幾句,卻不料她的生育問題被公之於眾。他也明白,這樣的事無論是誰也難以接受。既然自己無緣,那傻柱也休想得到。若他知道他們之間有私情,這姑娘必然不會同意。

“就算有生育能力又怎樣?還不是一樣娶不到老婆,在人前炫耀什麼?況且,人家秦淮茹在這院裡的名聲也不怎麼樣,鄰居們對她頗有微詞。”

秦京茹始料未及,秦淮茹在院子裡的口碑竟如此糟糕,品行亦遭質疑,鄰居們對她的偏見頗深。真不知她是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中度過這麼多年的。儘管她們是從小一塊長大的表姐妹,即便心中存疑,也不能直言。畢竟,她對他們的言論半信半疑。

雖自幼生活在農村,見識不多,但她並不愚鈍,基本的分析判斷力還是有的。院中眾人竟無一人肯為秦淮茹說話,可見她在為人處世方麵確有問題,這讓秦京茹心裡也產生了隔閡。

然而為了能在城裡工作立足,她隻得暫時忍耐,陪笑臉迎合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姐,我當然是相信你的,彆人愛怎麼說就隨他們去吧。”

“咱倆一同長大,我還不了解你嗎?怎麼可能僅憑彆人的片麵之詞就改變看法?”

“要是過於在意彆人的閒言碎語,這一輩子得多累啊,你說對不對?”

秦京茹機靈過人,反應敏捷,如果不是當下寄人籬下,以她的性格絕不會說出違心的話。原本就是為了進城打工,若是言語不慎被攆回去,豈不是要讓村裡的人笑掉大牙?因此,她隻能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

聽秦京茹這樣說,秦淮茹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地,看樣子她是選擇相信自己的解釋了。至於後續的事,隻能徐徐圖之。

意欲通過秦京茹來獲取傻柱的存折,表妹在這盤棋中扮演著關鍵角色,若非她自願配合,此事絕無可能成功。

那存折裡可是藏著幾千大洋呢,賈東旭已逝去,家中少了一張吃飯的嘴,連醫藥費也省下了,這筆錢足夠他們幾個舒舒服服過上一陣子。

於是,她立刻帶著表妹秦京茹返回屋裡,“京茹,我們回去吧!這群人就是見不得賈家好,死的都能被他們說成活的。”

她的如意算盤打得真是響亮,暫且不論秦京茹是否願意嫁給傻柱,就算日後結了婚,也未必能如她所願操控一切。

畢竟,在這世道上賺錢不易,誰會輕易放過這麼多錢?真把彆人都當作傻瓜嗎?

從提出要給傻柱介紹對象那一刻起,她心中便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說服秦京茹同意。

進城後必定要好好款待,城鄉之間的差距可不小,不僅房屋寬敞,院子開闊,就連道路也多為水泥路麵。

隻要傻柱和秦京茹結為夫婦,賈家就有了依靠,畢竟兩人名義上是姐妹,倘若將來秦淮茹遇到困難,何家怎會坐視不管?

她沉浸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卻不知秦京茹並非易於擺布之人,論聰明才智,或許還勝她一籌。秦京茹為人坦誠,有什麼說什麼,不藏心機,更不會陽奉陰違。

假如兩姐妹因事爭執,秦淮茹多半不是秦京茹的對手,因為秦京茹講道理,若真吵起來,必有其緣由。

儘管秦京茹未曾在大城市生活過,但她深知“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的道理,遇事不會無故生是非。

鄰居們看著秦京茹單純的樣子,都為她感到惋惜,如此好的姑娘,若真的嫁給了傻柱,下半輩子恐怕就毀了。

然而,她們終究是親姐妹,外人再怎麼替秦京茹抱不平,也無法插手其中,隻能靜觀其變,心底期盼秦京茹能夠看清真相。

閻埠貴在心中暗罵秦淮茹,原本還想將她許給自己兒子當媳婦,卻被秦淮茹一番巧舌如簧,良心上真能過得去嗎?

或者,秦淮茹根本就沒有心,隻顧為自己謀利,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即使是對待自己表妹秦京茹,隻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一個都不放過,即便如此,他也並未打算就此放棄。

他決定找個機會與秦京茹好好談談,如今大院裡也就他家老二的生活條件稍好一些,但沒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哪個女子會願意下嫁?

彆說秦淮茹不同意秦京茹與許大茂交往,秦京茹自己也不會跳入火坑。

傻柱是個瘸子,還沒有穩定工作,他與秦淮茹那些不堪的事早已鬨得眾人皆知,任何一個理智的女人都不會選擇嫁給他。

即使無人問津,也不會主動去投懷送抱,既然無法得到他的真心,那嫁給他的意義又何在呢?

秦衛軍審視著秦京茹,深知她並非表麵那麼簡單,該表達的都已傳達,信與不信全由她自己判斷。隨後,他便在床沿沉思起來,思緒猶如醫患之間的微妙關聯,牽動著內心的感知。

好戲接近尾聲,鄰居們紛紛歸家,近來這個院子裡真是越來越熱鬨了,幾乎每隔幾天就有新的八卦上演。

甫一踏入院門,一股刺鼻的異味撲麵而來,中院尚且未曾如此濃烈,而這裡卻令人難以忍受。秦衛軍下意識地蹙眉,差點被那股氣味熏吐。

隨著步步走近,那股味道愈發強烈,毫不誇張地說,甚至比廁所的氣味還要讓人難以承受。他的嗅覺敏銳地告訴他,這股味道源自聾老太太的房間。

看到房門緊閉,秦衛軍預感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遂先將東西放回家後,立即去找易大媽反映情況。

前次聾老太惹出亂子後,街道辦主任取消了她的低保資格,此事已在鄰裡間傳開,留下一片議論之聲。

當秦衛軍行至中院時,恰逢秦淮茹走出門來洗衣服,由於昨日不在家中,幾個孩子的衣物堆積成了一大桶。

見到秦衛軍再次出現,秦淮茹下意識地緊張起來,揣測恐怕又有什麼事要發生,不敢直視他,眼神顯得躲躲閃閃。

秦衛軍徑直走到易家門口,大聲喊道:“易大媽在家嗎?出狀況了,您趕緊去後院瞧瞧。”

自打易中海入獄之後,易大媽變得沉默寡言,一心一意在家裡照料聾老太的生活。日子雖平淡,但總算安寧。此刻聽到有人呼喚,她急忙出來詢問:“怎麼了?急匆匆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聽聞秦衛軍提及聾老太,易大媽才恍然大悟,這一忙亂竟把照顧聾老太的事給疏忽了。顯然,若非出了問題,秦衛軍斷不會親自來找她。

“哎呀,我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呢!”

說著,易大媽抓起鑰匙迅速向後院走去,連門都顧不上關。剛步入後院,眉頭就皺得更緊了,這股味道實在太過濃重。

來不及多想,她捂住鼻子走到聾老太的屋門前,推開門後,那股味道更是濃烈到令人窒息的地步,整個院子都被這異常的氣息籠罩。

周圍的鄰居們都掩鼻抱怨:“這老太太在屋裡搞什麼名堂,味道這麼衝?”

“可不是嘛,還讓不讓人在院子裡待了?我閨女都受不了跑到外麵吐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還有沒有人管管了?易大媽,上次主任不是說了讓你家照顧老太太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照顧’?”

這股難以忍受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幸好大家都沒吃得太飽,否則在這種情況下,怕是要忍不住嘔吐出來。

易大媽強忍著不適,硬著頭皮走進屋內,透過指縫觀察情況。儘管捂住了鼻子,還是能聞到那股氣味——原來是聾老太不慎失禁,整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股惡臭幾乎讓人窒息,不禁讓人擔憂聾老太是否也被這股氣味熏暈了過去。雖然耳朵聽不見,但她的眼睛還能看見,鼻子也並未失去功能。

查明情況後,易大媽趕忙跑出屋子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即使已經不在屋內,院裡仍然殘留著那股揮之不去的味道。

清晨時分,秦衛軍也滿腹疑竇,看情況似乎是早有征兆,若非腰間那難以名狀的異味彌漫,屈康老太哪會如此狼狽不堪。

“易大媽,這是怎麼回事?”他問。

主要是由於昨日秦淮茹家幾個孩子的瑣事耽誤了日常安排,平日裡,每逢時辰一到,就會準時給老太太送飯。

儘管將她安置在屋裡並上了鎖,但800並未完全置之不理,還會不定時過去查看,唯恐她在屋裡解決大小便。

未料想一夜疏忽,竟釀成如今局麵,實屬意料之外。

“這事確實是我一時大意。”易大媽回應道,“昨天秦淮茹回鄉下了,我這廂正忙於照應那三個小孩。”

“昨晚他們還在我家用晚飯,一忙起來就把聾老太太的事情給忘了,真不是故意的。”

聽聞緣由,秦衛軍明白其中曲折,易大媽已至古稀之年,自己的養老問題尚未解決,卻在此處悉心照料聾老太太,已然十分不易,不知將來她垂暮之時,是否有人能伸出援手。

目睹聾老太太此刻淒涼境況,易大媽仿佛預見了自己的未來,心中湧起一陣惶恐。

早在賈東旭身強力壯時,易中海就選定他為自己養老送終,然而世事無常,賈東旭早早離世,留下幼子;如今傻柱又瘸腿失業,亦無法依靠。

瞧見聾老太太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秦衛軍不禁擔憂她是否已撒手人寰,在這個院子裡,最年長的就是聾老太太。

而今她竟淪落至此,原本易大媽心中盤算著,待自己風燭殘年、生活不能自理時,可以指望傻柱來照顧。可現在傻柱自身難保,沒了工作,連個媳婦也沒有,根本靠不住,反倒是易大媽在為聾老太太擦拭身體。

秦衛軍見無人敢靠近,便捂住口鼻上前探查,手指搭在聾老太太頸動脈上,確認其仍有脈搏跳動。

“人還活著,易大媽快處理一下,彆讓這股味道熏得左鄰右舍不得安寧。”

“聾老太太畢竟年歲已高,你要多留點神,否則哪天在屋裡悄無聲息地走了都不知道。”

易大媽深知此事的重要性,皆因秦淮茹家三個孩子所致,才延誤了對聾老太太的照顧。

麵對如此尷尬的局麵,易大媽心中也是頗為抵觸,畢竟膝下無兒無女,連給孩子換尿布的經驗都沒有,更不必說伺候老人如廁這般棘手之事。無奈之下,縱然心中萬般不悅,也隻能強忍惡心,起身應對。

就在這時,聾老太太突然醒來,還未換下汙穢的褲子便跌跌撞撞地衝出門外,步履蹣跚卻又顯得格外急促。

鄰居們見狀紛紛避之不及,不明所以地看著這位老嫗,身上散發出的異味令人難以忍受,紛紛掩鼻議論:

“這老太太怎麼了?褲子裡都濕透了還不趕緊換掉,跑出來庭院裡晃蕩,誰能受得了啊?”

“易大媽,您還愣著乾啥?快把她領回去吧,瞧這一身臟兮兮的像什麼樣子。”

“總不能由著她這樣亂跑,倒不如關在家裡,省得惹人厭煩……”

如今聾老太這副模樣,在眾人眼裡都遭嫌棄。自古以來便是如此,老人一旦上了年紀,就容易招人反感,不論是誰都無法幸免。

不必說她膝下無兒無女,即便有孩子在身邊,看到她的現狀,也未必肯悉心侍奉。

易大媽本就有顧慮,再看院裡人們對聾老太的態度,更是心中一陣壓抑。與易中海結婚多年,她始終未能懷孕,未曾體驗過為人父母的滋味。

想到將來無人養老送終,若那時院裡的鄰居們是否也會像現在對待聾老太一樣對待自己,她不禁心頭一緊,歎了口氣,準備將聾老太帶回去換洗衣服,並擦拭身體。

畢竟,褲兜處的異味實在太大,若不清洗一下,即便換了衣物,那難聞的味道仍會縈繞不去。

秦衛軍見狀覺得不對勁,直接把門關上,心中暗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為何好端端的聾老太突然變成這樣?就算易大媽一夜未去看顧,也不至於變化如此之大!

總覺得哪裡出了問題卻又說不清道不明,反正這事跟他關係不大,他也懶得去多想。轉念想起剛才從隨身空間取出的鴿子,打算處理一番,晚上燉湯喝。

聾老太雖在這院子裡住了大半輩子,此刻卻對這裡充滿好奇,走來走去一刻不停。

此時,易大媽從屋裡追出來,試圖將聾老太帶回,以免鄰裡間閒言碎語,指責她疏於照管。然而,

突然間,聾老太竟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有人甚至以為她已離世。

易大媽見狀嚇得不輕,急忙上前查看,哪知聾老太在地上滾來滾去,口中喊著:“好玩,真好玩!”

此情此景令大家都懵了,紛紛猜測她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除了體型和外貌,她簡直沒有一點老年人的樣子。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樣的事情竟然會在他們這個院子裡發生,簡直就是個老頑童。

近來怪事頻發,院裡什麼樣的奇遇都見識過了,仿佛這裡的平靜生活被打破,變得光怪陸離起來。

楊文靜聽到外麵的動靜,走到窗邊向外張望,不清楚發生了何事,隻見秦衛軍正在處理鴿子,便問道:

“衛軍,你關門做什麼?聾老太在地上打滾是怎麼回事?”

秦衛軍回應,瞟了一眼窗外的情形,“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剛才我去買菜回來時,看見她家屋門鎖著。”

“是我去找易大媽開門後才知道聾老太不慎弄臟了衣褲,先彆出去,那味道實在太重了。”

楊文靜聽聞此言,亦是驚訝不已,隆佬慶竟然對巨直部有所關照?為何醫屏威似對此雁如此重視?

秦衛軍在準備食物,並未發表意見,隻是站在窗前靜觀其變。

易大媽見她滾滿身泥土,臟汙狼藉,不禁露出嫌惡之色,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

看到這一幕,眾人略顯遲疑,鄰居們見她舉止異常,紛紛避之不及,生怕被這位老太太靠近。

正當易大媽打算上前攙扶時,對方卻突然自行站起,徑直走向二大媽家,這又意欲何為?

易大媽也隨之跟去,深知此刻若她惹出什麼亂子,隻怕還會牽連自身,畢竟還是得顧及鄰裡和睦。

跟進去後才明白,原來聾老太是看見二汰媽正在家中用餐,可能因饑餓難耐,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饅頭便疾步離去。

受此驚嚇,二汰媽從椅子上跌落,至今仍心有餘悸,見到易大媽進來,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乞丐?怎會闖入我們院子,全身臟兮兮還搶我饅頭?”

“她進來的時候你們都沒瞧見嗎?怎會闖進我家,身上還帶著怪味,這事就沒人管嗎?”

“老閻去哪裡了?這種事該讓他來處理,剛才所匿原沒肥踐匿靨正瞳。”

自從劉光福兄弟那次事件後,不論院中發生何事,他都選擇置身事外,安分守己地在家等待劉海中歸來。

汲取之前的教訓,劉光福兄弟倆近來頗為規矩,不再惹是生非。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聾老太竟出現在二汰媽家中,且未被認出。

易大媽瞥了她一眼,眉頭緊鎖,“難道你沒看出?那可是聾老太太。”

聽聞此言,二汰媽一愣,走到門口確認,果真是聾老太,怎麼變得如此難以辨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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