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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消消氣,跟自己妹妹有什麼好吵的,為了一個外人,傷了手足情誼何苦來哉?”
這個院子裡的事情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衛軍家的事情剛過去,暖雁家的矛盾又鬨得沸沸揚揚。
眾人眼睛雪亮,他們兄妹爭吵的本質全在於秦淮茹,若非她,何至於此。傻柱出獄後腿腳不便,本就工作難尋,好不容易在食堂謀得差事,如今又陷入這般境地。
由於秦淮茹的緣故,她再次被工廠解雇,這樣的事誰能不生氣?特彆是在此之前何雨水已警告過,不能再與賈家有任何瓜葛。然而他固執己見,結果真的出了問題,連工作都丟了。
本就身體狀況欠佳,這一來找個合適媳婦的可能性更是渺茫,即便他自己並不焦急,家人阿麗也為此憂慮不已。畢竟何家僅此一根獨苗,延續香火的重任還指望著他。若真跟個寡婦糾纏不清,家族傳承可就要斷了。
這種局麵絕對不能容忍,無論如何何雨水堅決不會同意他們兩人在一起。鄰居們的前兩句勸告他並未聽進耳中,但聽到後麵那句,他立刻麵露不悅。
“誰說秦淮茹是外人?大家同住一個大院,難道不懂遠親不如近鄰的道理嗎?”
“再說了,我家的事情,旺區時碳配到陳們在這匣脂脂原原……都沒事,你們憑什麼乾預?”
鄰裡見傻柱如此頑固不化,紛紛不再搭話,私下認為他定是被那個寡婦迷了心竅,是非不分,早晚會有後悔的一天。何雨水聽聞後怒不可遏,氣得啞口無言,奔回屋內。
“真是糊塗透頂,這段時間雨水為你付出那麼多,你難道一點都看不見嗎?”
“這樣和自己的妹妹針鋒相對,能有什麼好處?我聽了都感到寒心,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
說完這話,他也去安慰妻子去了,畢竟傻柱剛才所說的確有些過分,換作任何人恐怕都無法接受。何雨水回到屋裡,鄰居們瞥了傻柱一眼,各自搖頭回家,心中暗自感歎從未見過兄妹倆因一個寡婦鬨得如此水火不容。
正常人遇到寡婦都會避之不及,生怕沾染晦氣,而傻柱卻反其道而行,非但沒有遠離,反而因此惹出諸多是非,甚至丟掉了工作,卻依然執迷不悟,簡直無藥可救。
剛剛爭吵過後,傻柱正煩躁不安,竟然忘了賈家的三個孩子還沒吃飯。家裡一片狼藉,哪還有心思去做飯。棒梗和兩個妹妹餓得肚子咕嚕直叫,看到剛才摔東西吵架的情景,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秦淮茹外出許久未歸,棒梗餓得實在難以忍受,便帶著小當和槐花走向易大媽家,打算討點食物填飽肚子。
何雨水回到房間,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怎麼也沒想到哥哥會說出那樣的話。更令她困惑的是,為何無論她說什麼,傻柱都聽不進去?哪怕有再多矛盾,終究是一家人,又怎會害他呢?
妹夫看著她這般傷心,也感同身受。不僅是何雨水難過,就連他聽到傻柱那些話時,心裡也不舒服。
“雨水,不管怎樣,他畢竟是你的哥哥,血緣親情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今天你們之所以爭吵,根源在於秦淮茹,如果不是因為她,你們兄妹間原本可以和睦相處。”
“想哭就哭出來吧,情緒需要釋放,這樣才能保持內心的健康和平衡。”
對於此事,秦衛軍也一時語塞,畢竟此刻二人正處在情緒的風口浪尖上,或許他們都該先冷靜一下。
儘管何雨水和她的對象已經把秦衛軍的屋子打掃完畢,但秦衛軍還是親自再次整理了一番。終究這是自己的棲身之所,他認為保持乾淨整潔不僅能帶來居住的舒適感,楊文靜亦熱心地參與其中。
當他們看到家恢複到原有的井然有序時,兩人相視一笑,所有不快的情緒仿佛瞬間消散無蹤。
經曆了白天的一番勞累,臟床鋪上的疲憊感讓秦衛軍覺得仿佛沉入了深深的夢境之中。原打算稍作休息再起身做飯,然而或許是今日確實疲乏過度,結果一睡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秦衛軍因饑餓而醒來,瞥見身旁仍在熟睡的楊文靜,決定先起身準備早餐。就在這個時刻,腦海中響起了一聲清澈的提示音:
“溫馨提醒,宿主今日尚未簽到,是否進行簽到?”
“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獎勵十隻鴿子和一窩兔子。”
提示音消失後,秦衛軍想到這鴿子實乃滋補佳品,雖體型小巧,其營養價值卻不遜於烏雞。
接著他繼續忙碌著做早餐,考慮到楊文靜已有孕在身,所烹飪的飯菜都特彆注重營養與健康。
剛做好早餐,楊文靜就醒來了。兩人用過餐後,秦衛軍提出要外出一趟。
“文靜,你待會兒再回去休息一下,不用急。”
楊文靜輕輕點頭,孕期的確嗜睡,總感覺怎麼睡都睡不夠。
秦衛軍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了,由於昨晚沒吃晚飯,所以早上起床很早。此時院裡許多人都還未起身,他卻已享用完早餐。
趁天色尚早,無人注意之際,他來到胡同口,從係統獎勵中取出鴿子和兔子,打算帶回家給楊文靜好好補補身子。雖然這些物品實際藏於隨身空間內,但他必須出門一趟,否則若憑空出現這些事物,家中難免會引起他人猜疑。
在外繞行一圈後,秦衛軍提著東西返回家中,剛好碰見閻埠貴出來澆花。
瞧見秦衛軍手裡拎著這麼多好東西,閻埠貴滿臉笑容地打著招呼:“這麼早就買菜回來了?這一大堆,得花不少錢吧?”
“不多。”秦衛軍回應道。雖然眼下鴿子和兔子價格不菲,但這都是係統贈送的獎品,並非花費真金白銀購買。即便沒有係統的這份獎勵,為了楊文靜,他也願意去菜市場花錢購買,這點開銷在他眼中微不足道。
他並非缺錢之人,隻要是能用金錢買到的東西,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然而,在院裡的其他人看來,享用鴿子肉無疑是一種奢侈享受,平日裡連豬肉都不舍得多吃,更彆提鴿子肉了。
要知道,鴿子的價格比豬肉還要高得多,許多人家裡一年到頭可能也就吃上一兩次豬肉,至於其他食物,更是想都不敢想。
閻埠貴家裡也同樣如此,他們家上次吃肉還是在春節期間,至今圈裡的豬還未宰殺。何況他們家人口眾多,即使吃了一次肉,每人分到的量也非常有限。
分食肉品遵循嚴格的分配,每人僅能嘗到幾小塊。
看到秦衛軍手提的滿載之物,閻埠貴心中暗自盤算,若能順道分享一些,豈不美哉。
“衛軍,你家不過兩口人用餐,買這麼多料想吃不完吧。”
“巧了,我家人口眾多,正好可以幫你分擔一下,省得浪費無度。”話音未落便欲伸手去取,貪圖小利竟麵不改色。
“你就甭操這份心了,即便吃不完也無妨,家裡放著慢慢享用便是。”
“真要想吃,大可自行去菜市購買,我剛去時那兒貨源充足,價格也實惠得很。”
秦衛軍看穿了閻埠貴的小九九,還想占他的便宜,隻怕還在夢中呢!
閻埠貴心裡嘀咕,對你而言自然不貴,畢竟身為車間主任,那穩定的工資收入足以讓人豔羨。
他家人口基數大,若不大肆精打細算,僅憑那點微薄薪水哪夠全家糊口,更彆提常有肉食了。
本想從秦衛軍那裡撈點鴿肉解饞,沒想到對方如此不給麵子。
旋即又滿臉堆笑:“我隻是開個玩笑,怕你拿著辛苦,好意幫你分擔一下。”
閻埠貴這人還真是會做人,懂得給自己找台階下,在院子裡平日裡也不惹事生非。
正當兩人閒聊之際,秦淮茹從娘家返回,昨夜在那裡留宿一夜。因掛念家中三個孩子,她一整晚未曾安寢,故而早早起身。
昨日棒梗在易大媽家蹭了一頓飯,也是因為可憐這幾個孩子,易大媽才慷慨收留。
然而秦淮茹並非獨自歸來,身後還跟著一位陌生女子,鄰居們見狀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秦衛軍一眼瞧去,覺得這位姑娘頗為眼熟,稍加思索後確認,應該是記憶中的秦京茹。
看來她是打算介紹給傻柱做對象,這女人真是精於算計,如今自己有了工作,就想撇清之前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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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沒工作的時候,她使儘渾身解數算計傻柱,不僅盯著廠裡的飯盒,連存折也不放過。
這如意算盤打得真響,倘若將秦京茹介紹給傻柱,那豈不是親上加親?
這樣一來,即便結為夫妻,依然能夠接濟賈家,兩家一旦聯姻,簡直如虎添翼。
即便將來有什麼變故,也不會有所顧忌,一直以秦姐相稱,這一下真成了他名副其實的姐姐。
傻柱的心思秦衛軍明白,他心裡隻有秦淮茹,總覺得此事並不單純。
隱約記得秦京茹是個頗為講究的女子,可麵對傻柱如今的狀況——不僅失業,還成了瘸子,她真能坦然接受嗎?抑或說,秦淮茹並沒有把傻柱的真實情況全盤托出,才使得秦京茹懵懵懂懂地來了。
閻埠貴眼神犀利,自秦淮茹踏入院門那一刻起,他就留意到了跟在後麵的人。
這姑娘比起生育前更顯清秀水靈,麵相也更加討喜,恰巧自家老二尚未婚配,若是將她介紹給閻家老二,估計會一見鐘情。
先前對秦衛軍鴿子的算計落空後,閻埠貴又開始琢磨新的計劃,在這條算計之路上從不停歇。
秦淮茹久居鄉下,鮮少進城,上次進城已是數年前的事了。更是首次踏入這四合院,甫一進門,便被這裡的房屋所吸引,寬敞的庭院讓她心中暗想:若能在此長住,該有多好。一個美好的願景悄然在她心底生根發芽,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在京城安家落戶。
從小在鄉村長大的秦淮茹,對繁華的四九城心生向往,雖曾多次想來,但因種種原因未能成行。昨天突然接到秦京茹的通知要接她進城,讓秦京茹欣喜若狂。
秦淮茹徑自走向中院,以為秦京茹緊隨其後,不料回頭一看,秦京茹正站在院子裡愣神。
喚了她幾聲,秦京茹都未回應,似乎陷入了沉思。“京茹,怎麼不走了,站在那兒發什麼呆?”說著,秦淮茹走上前去拉住她(王趙趙),“姐,這陳莊真夠氣派的,和我之前待過的那個地方完全沒法比。”
穿過一道門,二人來到中院,周圍的鄰居們看見秦淮茹帶來一位如此貌美的姑娘,紛紛圍攏過來。
“秦淮茹,這是哪家的閨女啊?長得這麼標致。”“對呀,看上去比你小很多吧?以前也沒聽你說過還有個妹妹呢。”
“瞧那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你既然帶來了,還不給大家介紹一下?”鄰裡間議論紛紛,卻無人注意到,在他們說到秦京茹年齡時,秦京茹臉色微變,不過這年紀差了幾歲而已,至於那麼大驚小怪嗎?何況,已育有三子的女人,怎能與未婚少女相比,這一點明眼人一看便知。
初來乍到的秦京茹,因其出眾的容貌,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收獲了不少讚譽和喜愛的目光。
外麵的討論聲吸引了屋內的許大茂,他本覺嘈雜難以入睡,剛打算出言製止,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秦京茹身上。這一看之下,差點魂都被勾走,心想這小姑娘不知要比婁曉娥美上多少倍,一時之間看得有些失神,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轉身回屋準備捯飭一番。
即便此刻許大茂是否單身尚不得而知,就算還未離婚,看到這樣水靈的姑娘,他也定會上前搭訕。當初與婁曉娥婚姻存續期間,他在廠裡就常與其他女工打情罵俏。
無論是廠裡還是街坊四鄰,無人不知婁曉娥對此事一無所知。
之前他還試圖占秦淮茹的便宜,結果被她狠狠一巴掌教訓,自此再也不敢造次。並且秦淮茹嚴正警告許大茂,若再有胡作非為之舉,定會將此事公之於眾,讓他在院裡再也無立足之地。
儘管鄰裡間都對秦淮茹的表妹讚不絕口,但秦淮茹本人卻並未特彆在意,畢竟受誇獎的是自己帶來的親戚,臉麵自然有所增益。
許大茂匆忙整理好行裝準備出門,生怕錯過任何與秦淮茹對話的機會。然而,看著那長得水靈靈的秦京茹,他似乎暫時忘卻了自己無法生育的事,此時出去恐怕隻會招來他人恥笑。
他屁顛屁顛地走過來,像隻搖尾乞憐的狗腿子,“秦姐,這是哪家的千金啊?怎麼生得如此標致。”
“有這麼出眾的姑娘,乾嘛藏著呢?早該讓她出來和大家見見麵。”鄰居們看見許大茂來了,紛紛忍住笑意,心知肚明他那點兒破事兒,想到此處,個個心裡都在暗自譏諷。
無論同輩還是長輩,沒有人沒聽說過他的尷尬事——竟然因為男方無法生育而離婚。但此刻,在許大茂眼中,仿佛整個院子裡就隻有秦京茹的存在。
秦京茹先是被院裡的眾人誇讚,現在又被眼前這個男人讚美,滿麵春風,對自己美貌頗為自信。在她的老家鄉村,她是遠近聞名的村花,無人能及,甚至比起未嫁時的秦淮茹也更勝一籌。
不論走到哪裡,她都會引來人們對她美貌的讚譽,因此麵對院裡的這些鄰居時,她顯得從容不迫,怡然自得。
秦淮茹瞥了一眼走過來的許大茂,看出他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一番,“就算她長得再水靈,也跟你無關。”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們家的事兒,你少插手不會有錯。”周圍的鄰居也都察覺到了異樣,今天的許大茂確實跟平時不同,整個人精神煥發,明知自己沒有後代,還特意打扮成這樣。
莫不是為了這姑娘而來?他們在一旁竊竊私語。
“今天許大茂是怎麼回事?自從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他就很少說話了,今天這是轉性了不成?”
“誰知道呢?要換成彆人,估計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咱們還是少說兩句,要是被他聽見了,肯定會生氣。多看少說,彆惹麻煩。”
他們低聲交談,其他人聽不見。若是被許大茂聽見,那可就麻煩了。秦淮茹心中明白,最好讓他們兩人保持距離,以免引發不必要的紛擾。
許大茂這個人看似憨厚無害,實則內心肮臟無比,尤其是現在單身無對象,若秦京茹跟他扯上關係,後果不堪設想。
撇開他的人品不說,光是不能生育這一點,這輩子恐怕難有女子願意下嫁給他。
許大茂聽到秦淮茹這話,驚愕萬分,脫口而出:“你該不會是要把這姑娘介紹給傻柱吧?”
“跟你無關,彆瞎操心。”秦淮茹生怕許大茂壞事,心裡惦記著正康時聯區的席陋康堿裡踐區雁。
在鄉下或許難有良緣,進城倒有機會見識更廣闊的世界,也有可能找到個好歸宿,擺脫農村戶口。但她並未提及介紹對象的事。
秦京茹與她一同長大,秦淮茹對她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如果提起相親的事,秦京茹必定會詳細詢問男方情況,而在她心中,傻柱是個無可挑剔的人選。
早前的傻柱的確優秀,相貌堂堂且收入不菲,但現在境況已變,區雁那邊腿腳不便了。
若讓秦京茹知道相親對象是位瘸子,兩人免不了要鬨矛盾。秦淮茹打算先把秦京茹接到城裡來,在同一院落中找份工作,即使自己不刻意牽線,傻柱和秦京茹早晚也會相識,這樣反而省去許多麻煩。
誰知許大茂橫插一腳,秦淮茹決定先給秦京茹打預防針:“京茹,聽我說,這個人是有生育障礙的,連生育功能都沒有。”
“就因為這個原因,他結婚四五年後的妻子都離了婚,以後儘量不要跟他有太多瓜葛。”
秦京茹聞此言,眉頭緊皺,瞥了眼許大茂,內心暗想:外表光鮮亮麗的一個人,竟有這樣的隱疾。
這種事讓人想想都覺得脊背發涼,難道上輩子做了多少虧心事才會讓一個大男人喪失生育能力,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淪為笑柄?
許大茂聽後怒火中燒,出門前還特意捯飭一番,本想跟秦京茹結識一下,卻沒料到秦淮茹當眾揭人短處,不禁勃然大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傻柱還是個瘸子,沒個工作,住在破舊的地方,也不怎麼樣啊!”秦淮茹聽得一頭霧水,昨天表姐去家裡時隻說帶她進城找工作,並未提及找對象的事情。
許大茂的話究竟是何意?那個傻柱又是誰?秦京茹被他們弄得暈頭轉向。她心頭湧起一陣不安,卻又難以名狀,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秦衛軍在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搬了凳子坐定,看樣子秦淮茹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秦京茹雖出身農村,但這並不影響她的條件,剛才閻埠貴看到她時還動過心思介紹給自家的閻老二認識。
畢竟閻家老二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眼前就有個合適的對象,斷不會輕易錯過。
許大茂這個角色,在眾人眼中已是絕望之輩,一個正值青春的黃花閨女怎會委身於一個生育無望的男人呢。
儘管傻柱目前處於失業狀態,但找份工作並非難事,隻是腿腳不便這一點確實是個難題,然而他依然存在一線希望,最終結果如何,則完全取決於秦京茹的選擇。
何雨水聞聲從院內疾步而出,猛烈地撞擊了門扉,其力道之大仿佛能震破耳膜。滿腔怒火未熄,她口中亦是憤慨連篇,“秦淮茹,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竟然唆使我哥去食堂偷東西,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害得他連工作都丟了!”
“這下你可得意了吧?是不是隻要他不好過,你就開心了?”
存折事件尚未平息,雖然錢最終追回,但整個過程早已在院裡傳開。當時秦淮茹還堅決否認,若不是顧忌她的對象,那筆錢可能至今無法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