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問題在於他過於自負,以為彆人都是傻子,完全沒想過此舉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
沒想到事情敗露會直指主謀,歸根結底,這一切皆因傻柱而起,如今找上他也是理所當然。
秦衛軍走到傻柱麵前,一把將他提起,猛地摔了出去,“砰——”的一聲巨響,傻柱痛得嗷嗷直叫。
說到底,這完全是咎由自取,腿腳不便還不安分守己,須知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像傻柱這種心術不正之徒,乾下的那些缺德行徑,早晚會有報應在自己身上。
恰巧此時秦淮茹從屋裡走出,看到這一幕嚇得花容失色,心底默默地祈求傻柱千萬不能出事。
否則以後誰還會接濟幫助她呢?現如今,她在院中的地位可全指望傻柱維持著。
鄰裡們紛紛避開他們,生怕沾染上任何晦氣。無人願意伸出援手,隻有在傻柱跌倒時才有人急忙跑過去將他攙扶起來。
賈東旭既已離世,秦衛軍也無需再有所顧忌,至於院裡的人如何議論,隨他們去吧。
“秦衛軍,你突然發什麼瘋?是不是覺得傻柱現在腿腳不便,好欺負了……?”
“彆以為眼下無人約束,就能任意妄為。”
“再說了,傻柱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何必如此針對他?無論如何總得給個說法吧。”
此刻的秦淮茹與以往不同,以前她從不敢在這麼多人麵前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
難道是因為之前賈張氏和賈東旭在家對她過於嚴苛,以至於她的銳氣被消磨殆儘?
如今賈東旭去世,賈張氏鋃鐺入獄,無人能夠管製她,怪不得她現在說話都顯得底氣十足。
傻柱被打得連連咳嗽,但見到秦淮茹挺身而出為自己打抱不平,心中不由得歡喜起來。
隻要有她的關心,哪怕再挨幾次打也無妨,甚至誤以為人家對他有了好感。
殊不知,秦淮茹隻是擔心傻柱若有個三長兩短,就不能再去食堂上班了,那樣的話,她日後就無法拿到飯盒了。
若是少了傻柱的接濟,家裡的日子必定會變得拮據不堪,即便心裡不喜歡他,表麵功夫還是要做足。
鄰居們聞聲走出圍觀,都在揣測發生了何事。“這是怎麼回事?傻柱又怎麼惹到秦衛軍了?”
“不清楚啊,剛才看見秦衛軍一回來就動手,還不知道是為什麼呢!”
“看這陣勢,又有熱鬨可瞧了,等會兒就知道原因了。”一群人圍在一旁,一副看熱鬨不怕事大的模樣,竊竊私語。
“秦淮茹,你少在這瞎嚷嚷,傻柱跟你什麼關係?他出事你緊張個什麼勁兒?”
秦衛軍一句話讓秦淮茹啞口無言,畢竟兩人之間名分未定,院裡哪有立場為他出頭?
“你乾的那些缺德事,我都羞於啟齒。”
“我看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如果有不滿的地方,儘管說出來好了。”
“暗地裡指使劉光福兄弟搞小動作算什麼能耐?真有本事就跟我正麵較量。”
傻柱心頭一緊,猜測可能是劉光福出賣了他,早知如此就不該找他幫忙。
雖然此事是他所為,但他絕對不能承認,無論如何都要把責任推脫出去,否則後果難以承受。
正當傻柱準備狡辯之際,劉家兄弟哭喊著衝了進來。
此刻院內聚集了許多人,看到二人那副模樣不禁捧腹大笑,主要是因為那姿勢實在辣眼睛,令人忍俊不禁。
大家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隻是看到劉光福兄弟倆緊緊相擁的樣子十分滑稽。
還在納悶為何他們一直抱著,從門口到院裡始終沒有分開過。
連傻柱和秦淮茹見狀也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楊文靜在旁邊目睹這一幕,笑得前俯後仰,才幾天沒回院子,就撞見了如此滑稽的情景。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的腹部不幸被老鼠膠緊緊粘住,費儘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分開,體力幾乎耗儘。不僅沒能分離,反而兩者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在歸途之中不知引來多少路人的側目,回想起來,兩人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終於快到家門口了,卻未曾料到院子裡還有眾多看客,早知道會是這般處境,說什麼也不會聽信傻柱的話去捉弄秦衛軍。
剛才在院外時,氣氛詭譎而微妙,臣願版盯巨顧匝壓隠豫現這殷醫仄。此刻,二大媽看到他們倆狼狽的模樣,心中焦急萬分,連忙詢問究竟。
“光福、光天,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倆怎麼黏在一起了?”
秦衛軍不加掩飾地道出了事情原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無人能預料。
“……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今天下班時,這兩人在必經之路上設下陷阱,暗中使壞。”
“若不是被人及時發現,恐怕現在他們早已陷入更尷尬的境地。”
得知詳情後,二大媽既憤慨又心疼,看著仍緊緊貼在一起的劉光福兄弟,忙催促他們分開。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多人看著呢,怎麼還黏在一起?”
“之前幾次是不是還沒吸取教訓?居然還敢動歪腦筋,真是bu
yaoming(難以理解)!”
劉光福兄弟倆也是懊悔不已,他們也急於分開,畢竟現在的狀態實在難熬。
“媽,我們真的沒打算去整治秦衛軍,這全都是意外,因為……”
“如果不是早上他把我們叫到屋裡去,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我們的腰都被這膠給固定住了,完全無法分開,您快幫我們想想辦法啊!”
原來如此,這也難怪秦衛軍一回來就揍了傻柱一頓,純屬咎由自取。鄰居們沒想到他瘸了腿還這麼多事,紛紛指責起來。
“這傻柱為人真不行,就算心裡有氣想報複,也不該拉上劉光福兄弟倆當替罪羊。”
“就是啊,都已經這樣了還敢挑起是非,簡直是匪腰犒的院厘不安臣。”
“如今被打也是活該,如果不是先招惹秦衛軍的話,哪會落到這般田地……”
二大媽一聽是傻柱惹的禍,頓時怒不可遏。劉家的人縱然再不堪,也不能任由外人欺負。
他有什麼資格指使劉光福兄弟去做壞事,自己倒是沒事一身輕,反倒是那兄弟倆,現在成了全院人的笑柄。
看來,除非去醫院處理,否則這膠水的問題無解。二大媽深知此事必須讓傻柱賠償,否則誰也甭想過安生日子。
“傻柱你這個天煞星,把我兩個兒子害成這樣,如果不心甘情願賠錢解決,就彆想有好日子過!”
傻柱現在自身受傷,滿腹怨氣無處發泄,如今又被要求賠錢,自然是堅決不肯。
即使眼下身無分文,也斷然不願賠償劉家損失,他隻撂下一句:“沒錢,要命有一條,你若想要儘管拿去。”
見他擺出賴賬的姿態,二大媽憤而一屁股坐在地上,痛斥傻柱的不是:“還有沒有天理了?這個喪良心的家夥害得我兩個兒子傷成這樣,總該有個交代吧!”
“趁我家男人不在家,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種行為早晚會遭報應!”她高聲叫嚷。
“今天如果不給個說法,我們全家就住到你們家去,看你還管不管!”
劉海中如今失業在家,家庭接二連三遭遇變故,劉光福和劉光天的醫療費已將存款消耗殆儘。今日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始作俑者正是傻柱,若不找他索賠,豈不是又要自己掏腰包?
想到此處,二大媽自然不肯罷休,秦衛軍也就罷了,現在連一個瘸子也敢欺淩劉家,真當我們家好欺負不成?
此事絕非輕易能了結,無論如何也要讓他賠錢,正當她準備開口時,聾老太太突然現身。
儘管耳聾已久,但眼力尚在,看到二大媽那副氣勢洶洶的模樣,誤以為她在欺侮憨厚老實的傻柱。
其實,傻柱雖看似木訥,實則精明得很,隻因自幼父母雙亡,多年來一直受到陋廂阿雨的悉心照料。
如今聾老太年事已高且無人照拂,身為廚子的傻柱便常抽空為她做飯。在聾老太心中,傻柱的地位無可替代,雖然腿腳不便卻仍保有工作,聾老太還指望著日後靠他養老呢。
此刻見到傻柱受欺負,聾老太哪能忍得了這口氣?平日裡連她自己都舍不得動傻柱一根手指頭,更彆提他人在此說三道四。
於是,她二話不說抄起拐杖向二大媽打去。聾老太既然動手,二大媽自然不甘示弱,兩人扭打在一起,場麵一度失控。
由於考慮到聾老太年紀大,二大媽出手不敢過重,怕萬一有個閃失,最終還不是自家承擔責任。
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感到為難,何況劉海中現今沒了工作,就算有收入來源,也實在不想承擔起照顧聾老太後半生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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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二大媽越是退讓,聾老太打起來就越狠,似乎要把心中的積怨一股腦兒發泄出來。
身上被掐得滿是淤青和傷口,二大媽終於無法忍受,畢竟先動手的是對方,總不能白白挨打。
她暗自把握力度,力求既能反擊又能避免釀成大禍,在關鍵部位精準地回擊了幾下。
有些地方甚至被抓破出血,疼痛讓她忍不住大聲喊叫,但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爭鬥愈演愈烈,場麵混亂不堪,周圍的鄰居們紛紛高呼:“彆打了,再這麼下去會鬨出人命的!”
“二大媽快住手,萬一老太太有個什麼意外,最後吃虧的還是你們家……”
皆在旁觀口頭調停,無人上前實際勸架,匪魔彙聚的氣勢因西廂直尼不受壓製的蜷臥姿態而更加囂張。
看來雙方都毫無罷手之意,閻埠貴目睹此景,驚訝不已,未曾料到聾老太和二大媽能夠互掐如此之久。
無論勸架的話語被喊得多麼響亮,仿佛都被置若罔聞。聾老太自然不必說,耳疾確實嚴重。但那二大媽又如何?其言辭仿若撞上無形壁壘,儘數反彈回去。
楊文靜麵對這樣的場景亦是瞠目結舌,難以想象院中的老人竟有如此瘋狂一麵。年紀雖大,體力卻旺盛如斯,真是顛覆了她的認知觀念,正如同阿雨尿廂麋淮處的壓抑感讓她感到驚奇不已。
此刻爭鬥的雖然是兩位長者,激烈程度卻不輸他人半分。秦衛軍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不禁啞然失笑,繼而厲聲喝道:“還沒鬨夠嗎?”
這一嗓子,整個院子裡瞬間鴉雀無聲,即便真有耳聾之人也能感受到那股震懾力,瞬時收斂了鬨騰。
兩人幾乎同時鬆開手,院中眾人齊刷刷看向秦衛軍,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傻柱被打也是咎由自取,我早說過沒事彆招惹我,否則就是自討苦吃。”
“劉家兄弟就是欠教育,若不是心存邪念,任憑彆人說什麼也聽不進,更何談受人唆使。”
“已派人去請街道辦主任來處理此事,一切由她定奪便是。”
這些人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尤其是傻柱,之前的事情本打算不再追究,如今卻非要往槍口上撞,那就彆怪他翻臉無情。
終於看清了,e班險境猶如丙隻腰間的庭院匣子,總藏著些不安分的因素。
可歎的是,越是寬容,這些人就越不當回事,隻要能攪得院裡不得安寧,他們便無所不用其極。
殊不知這樣做,最終隻會讓自己受苦,根本傷不了秦衛軍一根毫毛,卻還在幻想可以擊敗他。
若非知道正在打架的是聾老太和二大媽,僅從現在這副模樣,實在難以辨識。
她們頭發淩亂如雞窩,臉上因掐架而滲出血跡斑斑。
兩位都不是省油的燈,聾老太太更是倚老賣老,仗著年歲高,行事霸道。
常言道,幫理不幫親,但她卻反其道而行之,像她這樣的人,倒不如早日歸於極樂世界,以免在此地生事端。
劉家兄弟仍在一旁掙紮,卻無濟於事,反而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粘住一般。
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即便是膠水也該有辦法解開,沒想到秦衛軍所用的東西竟粘得如此牢固。
無論他們怎樣努力,始終無法分開,甚至到了想要跪求秦衛軍幫忙的地步,卻發現連這個都變得困難無比。
兩人腹部緊緊相貼,腰部仿佛被無形的枷鎖連在一起,設想一下未來的情形就讓人不寒而栗。
(院裡的大夥瞧著他們倆這副模樣,都在暗自偷笑,有的人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秦衛軍冷言道,明知道招惹他不會有好果子吃。
然而總有些人不信邪,還妄想設下埋伏突襲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
秦衛軍看著他們的窘態,冷冷提醒:“你們若是不願分開,儘管再鬨騰下去。”
“不過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腰身相連,如影隨形,寸步難離。”劉光福兄弟倆聽罷,臉色煞白,惶恐不已,要是真像秦衛軍說的那樣可如何是好?
彆說娶妻生子了,就連吃飯睡覺都得黏在一起,上廁所又該如何解決?
想到這些,兩人立刻安靜下來,不再折騰,隻是眼巴巴地盯著秦衛軍,期待著他能說出分離的方法。
楊文靜也目睹這一幕,心中暗忖,真是活該,若不是心存歹意,怎會落得這般田地?
慶幸的是,秦衛軍的預感一向精準,這次也不例外,儘管有所防備,仍讓那二人吃了虧。秦衛軍看到他們充滿期盼的眼神,但對這種人並無半分同情,畢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錯在劉家兄弟先動手,且之前已有過警告,沒想到這麼快就重蹈覆轍。
於是秦衛軍乾脆轉過身去,裝作沒看見,對於這種人,不讓他們記住教訓,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太平。
街道辦主任聞訊後迅速趕來,剛踏進院子,就見到眾人圍聚一處。擠進人群中心後,主任看到劉光福兄弟倆的狀況,腦中不禁浮現出一個疑問:這兩兄弟這是在玩什麼把戲?
周圍的鄰居們見主任駕到,個個噤若寒蟬,生怕受到牽連。閻埠貴趕忙上前解釋:“主任,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都是因為傻柱出的那個餿主意,攛掇劉光福兄弟倆在秦衛軍下班的必經之路設伏,企圖偷襲他。”
“幸虧秦衛軍機警,提前察覺到危險,這才躲過一劫。”
“如今劉家兄弟變成這樣,全拜傻柱所賜,若不是他唆使兩人去整秦衛軍,也不會落得今日這般田地。”
聽了閻埠貴的解說,主任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平日裡看院裡的人相處和諧,沒想到私下裡卻都不安分。
二大媽瞅見主任來了,急急忙忙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哭訴起來:
“主任啊,您可得給我們家主持公道啊!家裡本就過得緊巴巴的,現在兩個孩子變成這樣,肯定得去醫院治療。”
“這一切都是傻柱造成的,他負主要責任,這個費用他必須承擔!”
主任深知此事並非表麵那麼簡單,固然道理說得通透,但這其中涉及到的責任歸屬還需細細考量。
“傻柱,這件事你難辭其咎,必須賠償劉家損失,就不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嗎?”
“你們兩個也真是,無所事事就去找茬,落得現在這下場純屬咎由自取,本本分分過日子不行,非要自討苦吃。如果再有這種事情發生,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院裡的各位也都聽著,沒事就在家中好好待著,彆無事生非。一旦再有什麼狀況,必將嚴懲不貸。”
對這些人無需心慈手軟,過於寬容隻會換來欺淩。秦衛軍的目光掃過眾人,每個人都麵麵相覷、噤若寒蟬,主任一發話,誰也不敢再造次,畢竟惹出的後果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最後,他的目光定在傻柱身上,再次警告道:“我隻說這一次,以後最好老實點,安安穩穩過你的日子。”
“如果再敢鬨騰,我不介意讓你躺上幾個月,不信的話儘管試試。”聽他這麼說,傻柱也不敢再多言,畢竟主任還在現場,萬一哪句話說得不對勁,指不定又要挨一頓訓斥。
“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主任。”眼見主任在此坐鎮,其他人自然不敢再有任何異議,便將這些問題都交給她解決。
“你先去忙,這裡有我在。”深知秦衛軍不願插手院裡的瑣碎事務,她答應留下來妥善處理後續事宜。
隨後,秦衛軍推著三輪車帶著楊文靜離去,在回家的路上還不忘關心地問:“文靜,剛才沒被嚇到吧?”
楊文靜看著他,微微搖頭回應:“哪那麼容易被嚇倒呢,走吧,回家。”
如今院裡缺少一個能主持大局的大爺,易中海和劉海中這類人並不適合管理。閻埠貴雖稍好些,但一人之力終究難以應對所有問題,比如今天這件事,要是讓他單獨處理,恐怕難以壓製住像傻柱和二大媽這樣的人。
鄰裡們默默看著秦衛軍帶著妻子離開,並讓主任來處理這些麻煩事,都不敢吭聲。他們在一旁悄聲議論:
“真沒想到秦衛軍麵子這麼大,竟然能讓主任來處理這種事兒。”
“是啊,他現在可是軋鋼廠的車間主任,身份可不一般呐。”
“沒錯,而且主任對他如此給麵子,換成彆人估計早就不樂意了……”
秦衛軍的事跡在整個四九城幾乎無人不知,之前在全國鉗工大賽中勇奪第一。還有那次路邊救了大領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陳秘書還特地找上門向他打聽詳情。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又有誰能拒絕呢?秦衛軍走後,主任臉色一正,嚴肅起來,視線從眾人身上掠過,最後停在傻柱身上,沉聲道:
“傻柱,你是不是糊塗了?以前就是因為你惹事才進了監獄。”
“現在腿都瘸成這樣了,是不是非得坐上輪椅你才肯安分?”
此事確實是傻柱行事過分,劉家要求賠償也在情理之中,他隨即轉向二大媽詢問,“您看這事賠多少錢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