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最新章節。
剛進家門,就碰見了婁曉娥。回想起今天許大茂被關禁閉的事情,心裡琢磨著是否有必要將這些事情告訴她。婁曉娥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樣貌也不錯,娘家條件也很優越,卻沒想到嫁給了許大茂這樣的男人。
曆經這麼長歲月,兩人膝下尚無子嗣,若能早些明辨是非,或許就不會踏入這四合院的門。如今,她在夫家關係中如履薄冰,在娘家亦是飽受許大茂言行所累,每回都會招來全院人的指責。
一旦此事傳到婁曉娥父母耳中,二老心中又會作何感想呢?秦衛軍與婁曉娥之間保持著較好的交情,他認為有必要告知她關於許大茂被陝庭肥應雁廛說屈康之事。不然,這半月禁閉一待,倘若婁曉娥蒙在鼓裡,恐怕會生出許多變故。
二人本就感情微妙,若因此事再起波瀾,實非佳策。秦衛軍心中如此盤算著,徑直走向許大茂家門口,開口問道:“婁姐,你在忙什麼呢?”
婁曉娥見是他,微微一笑回應:“也沒忙什麼,就是閒來無事隨便走走。”前幾日因賈家瑣事暫回了娘家住上幾天,此刻剛返回不久。“有件事我覺得應當告訴你。”
婁曉娥瞧他神情嚴肅起來,心下一緊,不知發生了何事。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這般嚴肅弄得我心裡都沒底了。”秦衛軍便道,“今日在廠裡上班時,許大茂在車間找我麻煩,我之前看到他給秦副廠長送過酒,所以將此事稟報給了上級領導。”
“廠長獲知後極為震怒,不僅撤銷了他的職位,還罰了一個月的工資。”婁曉娥聽聞此事,不禁愕然,雖然知曉許大茂為人有時不端,卻沒想到他會做出賄賂領導這般行徑。
難怪一個放映員竟能爬上宣傳科長的位置,原來是在背後收買了領導,如今東窗事發,也算是咎由自取。
儘管婁曉娥明白這是秦衛軍揭發出來的,但她並沒有責怪之意,反而認為這樣的懲戒對許大茂而言恰是其應有的教訓。“原來是因為這個事啊,我還以為出了多大的狀況呢。”她語氣平靜地說道,“許大茂本性如此,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免得以後說話行事越發過分。”
秦衛軍看婁曉娥並未表現出過於激烈的反應,心中稍安,原以為她會為此生氣,看來自己是多慮了。他又接著說:“由於他不服從安排,廠領導決定讓他關半個月禁閉,好好反省一下。”
婁曉娥聽罷恍然大悟,原來許大茂至今未歸,竟是因為在接受禁閉處罰。她心裡琢磨著,這樣也好,至少可以清淨半個月,否則在家就像個大爺一樣,初時還好,現在愈發無法無天。
“沒事,這些都是他自己造的孽,你也不必內疚。”她說,“早該有人整治他一下了,要是任由他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鬨出多大的亂子呢。”
婁曉娥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許大茂確實需要好好反省一番,否則日後真不知道還會惹出何種禍端。
“放心吧,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不然突然消失十天半個月的,家裡人會掛念。”
“婁姐你先忙你的,那我先回去了。”“去吧。”
待他離去後,婁曉娥也徑直回家,心中暗自懊惱,她條件如此優越,當初怎麼就看走了眼嫁給了許大茂。多年過去,家中依舊膝下無子,這讓她越想越是心酸,不禁撲倒在床邊默默垂淚。然而,這淚水並非因許大茂被捕而流,而是源於內心長久以來的憋屈。
秦衛軍離去了,對婁曉娥的情緒變化一無所知,回到自家便立刻關上門,踏入了那個專屬的空間。久違地進入此地,一眼便看到最早簽到獲得的神級釣竿。後麵得到的獎勵物品大多為各類美食,還有一個尚未使用過的烤煮一體鍋。如今楊文靜懷孕在身,不能食用任何容易上火或重口味的食物,隻好等寶寶出生後再拿出來用。
上次舉辦喜宴時,那些可以吃的東西都已搬出,此刻空間裡剩下的食物寥寥可數。這些食物都是這個年代難以品嘗到的佳肴,秦衛軍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拆開一包薯片品嘗起來。那味道讓他回味無窮,畢竟已經好幾年沒吃過薯片了,甚至感覺比他在21世紀所嘗之物更為美味。
享受著美食的同時,他差點忘記了當前最重要的事情——製作三輪車。早點做好就能早點享樂,再過段時間,楊文靜肚子顯懷後行動就不方便了。於是他放下手中的零食,拿起今天打磨好的廢棄材料,琢磨著如何將三輪車打造得更完美。
秦衛軍這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休息的舉動,被劉光福兄弟倆看在眼裡,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今天秦衛軍有點奇怪啊,哪有一回來連飯都不吃,也不開燈就直接關門睡覺的?”
“就算不洗臉刷牙,飯總得吃吧?累了一整天難道不餓嗎?”
秦衛軍的這一反常行為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劉光天聽到弟弟的話,也覺得此事蹊蹺,“確實,他不至於這麼早就困倦不堪吧?”
兩人心裡都有疑團,猜測秦衛軍房間裡可能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認為他的行為太過異常。他們心照不宣,決定一探究竟,趁鄰居們都在忙碌時,悄無聲息地來到秦衛軍門前偷窺。看來上次的教訓並未讓他們長記性,或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劉光福走在前麵,透過門縫向內窺視,隻見秦衛軍躺在床上酣睡,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二人不明所以,哪有人這麼早便入睡,更何況他妻子還未歸家。這種行為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若被發現偷窺,怕是不會像上次那樣幸運逃脫了,這次若是被發現,恐怕不會那麼簡單放過他們。
兩人在門前低語細談,揣測秦衛軍為何如此早就歇息。“光天,你琢磨這是怎麼回事?飯都沒吃完就倒頭大睡了。”“不清楚啊,或許是因為他在廠裡太辛苦,一回來就疲倦至極吧。”
“我猜未必,剛才聽院子裡的人提及,秦衛軍今天職位晉升了,直接成了車間主任,這事兒你覺得靠譜嗎?”
“他當上車間主任?你確定沒聽岔了?……”
軋鋼廠裡的眾多工友,都聽說了秦衛軍升職的消息,此事已在廣播中播報,廠裡的每一個人都知曉。
劉光福一下班回到院子,便聽見鄰裡們議論紛紛,看來這事確實屬實。
若非如此,怎會人人皆傳?這樣的事情可不能亂講,萬一被有心人聽了去,恐生事端。
既然院裡眾口一詞,郎圖也足以證實這消息的可靠性。得知秦衛軍如今已是車間主任,兄弟倆的眼中滿是嫉妒,果然是劉海中的兒子,好的不學,壞的一學就會。能成為車間主任,必然有一定的實力,否則廠領導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任命。
同樣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為什麼彼此間的差距如此之大?這兩兄弟整日無所事事,靠家底過活。
現今劉海中鋃鐺入獄,家中經濟來源斷絕,看他們還能撐多久。
劉光福兄弟倆以為在秦家門口偷窺的事無人察覺,殊不知他們的對話全被秦衛軍在隨身空間內聽得清清楚楚。就算隔著一段距離且門已關閉,但自從秦衛軍簽到獲得醫術技能後,聽力更加敏銳,即使相隔甚遠也能清晰聽到他們的言語。
若非親耳所聞,還真不知這兩個家夥竟敢在家門口偷窺,並私下討論他的事情。顯然上次教訓不夠深刻,才讓他們又敢來窺探,還在背後嚼舌根。
假若他們知道此刻所說的一切都被秦衛軍一字不落地聽到,真想看看他們那時的表情會有多麼精彩。
原以為可以探查到什麼秘密,既然秦衛軍正在睡覺,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
劉光福正欲轉身離去,但想起自己所受的冤屈,心中憤懣難平,要不是因為秦衛軍,怎會遭受那樣一頓打,在那麼多鄰居麵前丟儘臉麵。不僅他一人,劉光天也同樣無辜,未曾觸碰到秦衛軍,手指差點就被折斷。
而劉海中也是因秦衛軍被捕,雖然平時對他們並不友善,但這終究是他們的家庭變故。
想到這些往事,怒火再度燃燒,既然明麵上鬥不過,何不采取暗地手段?他心中頓時滋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
此時四下無人,倘若做點什麼手腳,恐怕也沒人能發現是他們所為。
“光天,你在門口把風,我去屋裡捉弄秦衛軍,要是有人來,你就吱一聲。”
儘管劉光天心頭湧上一絲恐懼,但一想到秦衛軍那令他手指劇痛的瞬間,他便毅然應承下來,並言道:“你儘管去吧,我在這給你望風,肥豬一般的家夥。”
這對兄弟自幼便詭計多端,雖然劉海中對他們管教甚嚴,但在其視線不及之處,二人早已犯下不少惡行。此番若是能好好捉弄一下秦衛軍,以往那些不快簡直不足掛齒。
劉光福悄無聲息地推開房門步入其中,動作輕得仿佛怕驚擾空氣,而後躡手躡腳地接近床邊。隻見秦衛軍仍在酣睡,光是看著他的臉龐,劉光福就滿腹怒火。
若非殺人犯法,他真想一刀了解了秦衛軍,省得日後成為家族禍患。雖有這樣的念頭在心,但他實則並無此膽量,隻能暗地裡搞些小動作。
於是乎,他靜悄悄地來到床邊,見秦衛軍毫無動靜,便在他耳邊低聲咒罵起來:“秦衛軍,你就是個掃把星,是個災星,就因為你,我爸才進了監獄。”
“全是因為你,我們院裡才不得安寧,警察接二連三上門抓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做事如此狠毒,你還活著有何用?怎麼不早點死掉?就算現在還活著,早晚也難逃報應!”
這些話語尖酸刻薄至極,劉光福隻敢趁秦衛軍熟睡時說出,以為對方深眠不知。殊不知,秦衛軍對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然而秦衛軍並未立即醒來,他想看看劉光福下一步還會做出什麼舉動,若是此刻醒來揭穿他,豈不是正中其意?
劉光福這般發泄一番後,卻渾然不知自己的言語已全被秦衛軍聽入耳中。他突然萌生一個念頭:趁秦衛軍尚未醒來,不如將他全身衣物脫光,讓他赤身裸體躺在床上。
屆時讓鄰居們看笑話,上次他們一家遭受恥笑,如今有機會報複,怎會輕易錯過?
眼看秦衛軍依舊沉睡,劉光福心中一陣竊喜,心想即使現在對他做點什麼,他也絕不會知曉。
不過,秦衛軍其實早有察覺,隻是未表露出來。倘若劉光福真這麼做,恐怕後果難以預料。畢竟,曾經再威風八麵的人,一旦被鄰居們看到其赤身裸體的樣子,日後如何還能昂首挺胸?
或許從此以後,他都不敢踏出家門半步,更彆提擔心他會報複了。劉光福自認為行事謹慎,即便最後事情敗露,隻要無憑無據,他打死也不承認,看秦衛軍又能奈何?
說到底,劉光福此舉純屬自不量力,在院內諸多變故中,他仍不知收斂,妄圖以這樣的方式羞辱他人,卻不知這隻會加速自己陷入困境。
他倒還敢打人家的主意?彆說沒這個機會,就算真動手了,也沒哪個有膽子圍觀。
秦衛軍這個人可不是隨便能招惹的,誰要是想找不痛快,那真是自己找死,還想多享受幾年太平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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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是胡同裡的人還是廠子裡的,隻要是惹上秦衛軍的,都沒啥好果子吃。
早前那一串串的事兒擺著,凡是跟秦衛軍過不去的,都鋃鐺入獄了,就連那個棒梗也進了少教所。
當然,傻柱是個例外,全賴他有個當警察的小舅子撐腰,不然,指不定要在裡麵蹲多久呢。
不過,若是一再挑釁,秦衛軍自有法子對付,一回生二回熟的,這類事情若不嚴懲,隻會接二連三地出現。
劉家和易家的當家人如今都在牢裡蹲著,還不知何時能重見天日,沒想到現在還敢鬨事。
多次警告在先,讓大家彆沒事找事,否則不會有好結果,可劉家人就是不當回事,把秦衛軍的話當耳邊風。
竟然想趁人睡著的時候扒光衣服,讓人家出儘洋相,這小子怕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劉光福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覺得那種場麵肯定大快人心,殊不知,此刻越是暢想,待會兒就摔得越慘。
儘管秦衛軍看似還在沉睡,但他其實已從隨身空間中脫身而出,此刻的睡眠隻是假象罷了。
他早已清醒如常,並且感知到床邊有人,雖然尚未看清對方是誰,但一切已在掌控之中。
此人正是劉光福,而劉光天則膽小得多,絕無可能潛入屋內還敢在他耳邊絮絮叨叨。
正當劉光福試圖動手解開秦衛軍的衣服時,突然被嚇得尖叫起來。
“啊——”
門口守著的劉光天也被這尖叫聲嚇得一哆嗦,如此刺耳的聲音,鄰居們必定都聽見了。
為了不被人察覺,他趕緊壓低身子躲藏起來。若此時慌忙逃回家去,萬一被鄰居撞見,還以為他在秦衛軍家乾了什麼缺德勾當。
畢竟那聲音是從秦衛軍房間傳出的,同時他也暗自納悶,劉光福不是進去捉弄秦衛軍嗎?
怎麼現在反而聽到他的尖叫聲?莫非被發現了?若是真的暴露,一頓狠揍恐怕是在所難免了。
上次手指被掰的事他還記憶猶新,至今想起都覺疼痛難忍,早知道會有此等禍事,當初就應該堅決攔著他。
這下麻煩大了,屋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難以揣測,心頭猶如壓著一塊巨石,呼吸都變得艱難。
劉光福的手還未觸及秦衛軍的身體,便發現他已經醒來,一雙眼睛瞪視著他。
這一嚇讓劉光福全身顫抖,說起話來結結巴巴,之前在那裡嘀咕半天也沒見秦衛軍醒過來。
現在啥都沒做呢,人卻已經醒了,這下徹底完了,還沒挨打就已經渾身上下哪哪兒都不自在。
“你……你怎麼醒來了?”
這不是豬腦子嗎?居然跑到彆人家裡來搗亂,現在還有臉質問他為何醒來!
恐怕是驚嚇過度,思緒混亂,在此之前怎麼未曾設想,偷偷摸摸潛入他人住宅若被發現該如何應對?反倒是此刻一臉茫然無措。
秦衛軍未發一言,驟然起身就是狠勁一腳,這一腳力道十足,直接將人踢飛至兩米開外,口中還隱約嘗到一絲腥鹹味。
“砰——!”屋內瞬時爆發出一聲巨響。
之前的傷勢還未痊愈,現在又添新傷,頓感渾身上下無處不疼,這一腳竟讓他掙紮著難以起身。
此刻他才意識到事態不妙,逐漸回過神來,明白這是秦衛軍的反擊。
原來,見秦衛軍在床上沉睡,加上先前受辱,在鄰裡間失了顏麵,這才動了報複之心。
然而萬萬沒想到,如今尚未采取行動,便又遭到了一腳猛踢,此刻後悔也已為時已晚。
既然已被察覺,以秦衛軍的性子定不會輕易放過,於是連忙跪地求饒。
“咳咳~!”
“誤會!這都是誤會啊,實在是我一時鬼迷心竅。”
“我不該在您休息之時生出邪念,隻是一時糊塗犯下了錯誤。”
“請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況且我什麼也沒做成,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看著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樣子,秦衛軍不禁冷笑,早就警告過不要招惹自己。
可有些人偏不信邪,竟然還敢闖入他的家中自尋死路,早該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卻仍存僥幸心理以為不會被發現。
現如今,還未動手就已經重傷累累,這就是咎由自取、自食其果,一切皆因自己的行為所導致。
秦衛軍不屑聽他囉嗦,毫不客氣地一把提起劉光福,再度狠踹一腳將其踢飛出去。
這次的力度更甚,對方應聲噴出一口鮮血。
劉光天目睹此景,嚇得動彈不得,幾乎尿褲子,心裡暗自慶幸:
“還好剛才進去的不是我,不然這會兒被踢飛的就是我了。”
“啊——!”
“我的屁股——!”
這一聲慘叫引來鄰居圍觀,離得近的鄰居隻看到一道身影從秦衛軍房間疾飛而出,但並未看清是誰。走進一看才發現是劉光福,看來他又捅了簍子,眾人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這劉光福怎麼了?怎麼是從秦衛軍屋裡出來的?”
“看樣子是被踹出來的,瞧他那副模樣怕是被打得不輕,估計又要在家躺一陣子了。”
“對啊,好端端的跑到彆人家裡乾什麼?這下好了,又被揍了一頓……”
連大媽也聞聲趕來圍觀,原本還想看看秦衛軍家出了何等熱鬨,結果卻發現劉光福蜷縮在地上,顯然吃了虧。
大媽一看自家兒子受了欺負,頓時淚眼婆娑,大聲嚷道:
“秦衛軍你太不講理了,為何上來就動手打人?”
“彆以為你現在當了個車間主任就能無法無天,無論對誰,動手打人總是不對的。”
“大家看看,把我家光福打得這樣,你們說說,必須賠償醫藥費,否則跟土匪有什麼兩樣?”
上次秦衛軍揍了他們家倆兒子,傷勢還未痊愈,轉眼間又遭了一頓打,且似乎比上回更為嚴重。上次就沒追究醫藥費,這次無論如何,這筆費用必須由他來承擔。
劉海中失去了工作又被拘留,如今家中開銷全靠積蓄支撐,一大家子吃飯的嘴不少,一個月下來花費著實不菲。若秦衛軍不肯賠償,劉光福這新添的傷勢又得花一大筆錢,家裡本就沒了經濟來源,這事決不能就此罷休。
“在說話之前,先把事情理清楚。”秦衛軍冷言道,“是劉光福擅自闖入我家,心懷不軌,此事足以報警處理。”
二大媽深知劉光福先闖進秦家才挨的打,聽到秦衛軍揚言要報警,嚇得兩腿發軟。劉海中已被警察帶走,倘若劉光福再被抓,她可如何是好?此刻,她甚至顧不上提賠償之事,隻求能大事化小。
儘管劉光福平日裡頑劣不堪,但他終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正當二大媽想要為劉光福求情時,劉光福卻搶先開口,帶著哭腔道歉:“哥,是我錯了,真的對不起……”
“我一時糊塗,有眼無珠,才做出這般荒唐事。請您大人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以後我絕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