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新成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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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家庭新添成員,秦衛軍打算親手打造一輛三輪車,以方便日後接送楊文靜上下班。雖然家裡已有自行車,但三輪車無疑更為穩當,還能避免風吹日曬,乘坐更加舒適。

楊家父母了解女兒懷孕後,特意再三叮嚀,畢竟這是頭胎,需要注意的細節繁多。

“文靜啊,現在肚子裡有寶寶了,可不能像以前一樣沒個正經規矩。”

“都怪我們把你寵得沒邊兒,幸好嫁給了衛軍,才過得這麼舒心。”

“都要當媽媽的人了,行事可得小心謹慎,彆再像隻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再說不是還有衛軍嘛,不用太擔心啦。”

聽著母親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叮囑,楊文靜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無需更多,擁有疼愛她的雙親和丈夫,已讓她心滿意足。

用罷早餐,秦衛軍騎著自行車送楊文靜上班,三輪車還在製作中,暫時隻能依靠自行車代步。但他騎行速度平穩,並不疾馳。楊文靜見狀忍俊不禁,在後麵輕輕拍了他一下。

“懷孕而已,哪有那麼嬌氣,你再騎慢點,人家走路的都超過你了,都走到前頭去了。”

“第一胎確實沒啥經驗,心裡緊張也是難免的,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必須得細心周到些。”

楊文靜笑著回應,話語間催促他加快速度。由於楊家離她上班的地方較近,很快便抵達目的地。

送楊文靜抵達工作地點後,秦衛軍又折返至廢品回收站,在那裡搜羅了一些製造三輪車所需的部件。

這類手藝在當今已頗為罕見,而秦衛軍更是為了日後能方便接送楊文靜上下班,故而親自操刀。此舉在旁人看來,或許如同尋找珍珠於沙礫之中。

廢品回收站中琳琅滿目,儘是他人淘汰的棄物轉售之物,然而要找尋所需物件並非難事,秦衛軍很快便將材料備齊。這些物品加起來的價格不過幾十元,他爽快地付了錢便離開了。

秦衛軍將收集到的物料悉數捆綁在自行車後座,預備帶回工廠精心打磨後再用於組裝三輪車。儘管這些都是廢棄之物,但稍經修整,其原始痕跡便可淡化無痕。

到達工廠時正好趕上上班時間,秦衛軍再度投身工作中,一如往昔般專注且高效。在車間內,他的動作雖快,但成果卻毫不遜色於他人,這也是為何能在短短幾年間晉升為車間組長的原因所在。

正當秦衛軍在工位上專心致誌地對廢品進行打磨整理時,秦副廠長不早不晚地出現了。

他仿佛掐準了時間點,讓人誤以為故意來抓秦衛軍的小辮子。甫一踏入車間,秦副廠長便徑直朝秦衛軍走去,見他此刻未投入生產,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秦副廠長對秦衛軍一直心存芥蒂,此刻逮到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雖然秦衛軍未立即開工,但在偌大的車間中,員工勞作間隙休息片刻實屬常態,並非僅他一人如此。

秦衛軍從秦副廠長剛踏進車間那刻起就注意到了他,當下手中的活計即將完成,遂決定不予理會,一心專注於手頭的工作,希冀儘快將廢品打磨完畢,早日打造出那輛三輪車。

眼見秦副廠長已然步入車間,且正站在自己麵前,秦衛軍卻視若無睹,這讓秦副廠長氣得夠嗆。原本他對秦衛軍的行為就有諸多不滿,此刻更是怒火中燒,覺得秦衛軍無視他的存在。

“秦衛軍,你這是怎麼回事?上班時間不好好乾活,竟然偷懶,彆以為當上了車間組長就可以傲慢自大。”

“對待工作的這種態度應當受到應有的處罰,車間的規定可不是擺設,必須嚴格執行。”

“念你是初犯,暫且不予深究,但要扣除你半天的工分,以此警示大家引以為戒,切勿效仿,否則後果自行承擔。”

秦副廠長仗著自己身為工廠領導的身份,擅自扣除工分,聲音洪亮,顯然是想讓秦衛軍在眾人麵前丟臉。由於之前曾被秦衛軍弄得尷尬不已,此事一直耿耿於懷,隻待時機報複。未曾想今日來到車間,一眼就瞧見秦衛軍“開小差”,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自秦衛軍被秦副廠長拉攏失敗後,其遭遇的明槍暗箭就未曾間斷。眾人皆知,廠長與副廠長兩人素來不合,當他們發現秦衛軍身懷出眾才華之際,

秦副廠長便心生邪念,欲將他收入麾下,無奈秦衛軍堅守正道,不願與其沆瀣一氣,果斷拒絕了他。自此以後,秦副廠長便對秦衛軍百般挑剔,總想找茬報複,但秦衛軍行事嚴謹,從未給他任何可乘之機。

對於秦副廠長的無端指責,秦衛軍裝作充耳不聞,本意隻是想安心工作,然而秦副廠長卻故意挑起事端,秦衛軍遂反擊道:

“我已完成的工作進度早已達標,無論是效率還是質量均無可挑剔,何故扣我工分?莫不是要公報私仇?”

秦衛軍心中明白,秦副廠長此舉恐怕是因身份地位的虛榮感作祟,跑到車間濫用職權。本來平靜的一天,卻被這粒老鼠屎攪亂,既然秦副廠長不顧顏麵,秦衛軍也決定不再客氣。

秦衛軍並非軟弱可欺之人,若有人膽敢挑釁,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秦副廠長所做之事一旦曝光,恐難以穩坐副廠長之位。

真以為無人知曉?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秦副廠長利用軋鋼廠副廠長的身份,沒少撈取好處,乾了不少缺德勾當。

麵對秦衛軍的直言頂撞,秦副廠長頓時麵紅耳赤,啞口無言,原想讓秦衛軍難堪,卻未料到他在車間竟敢如此直言不諱,絲毫不顧及他是副廠長。

儘管秦衛軍所說句句在理——自己份內工作已完成,此刻正是工人們的自由時間,做什麼都合情合理。秦副廠長一時語塞,無法反駁。

為了挽回麵子,秦副廠長隻好搬出自己的身份壓人:“身為副廠長,廠裡的事務我說了算。”

“竟敢頂撞上級,膽子倒不小,彆以為我拿你沒辦法,總有你哭的時候!”

“秦衛軍不僅不儘職工作,還目中無人,現決定扣除其部分工資以示懲戒。”

秦副廠長隻能這樣做,否則豈不是人人都可以騎在他頭上撒野?於他而言,廠裡除了楊廠長,他的地位無人能撼。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他還如何在廠裡立足?秦副廠長的話不僅令秦衛軍憤慨,更讓在場工人紛紛搖頭,倘若廠長換成是他,隻怕沒幾人願意留下工作。

此人自私且不講道理,對待員工任意施壓、毫無公正可言,簡直就是公然侵犯他人權益。試想,在其他家庭裡,靠著工資度日的人家,若是遇到這樣的待遇,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呢?

這簡直是逼人無路可走,完全不懂反思自身問題,若不是處事不地道,怎會在廠裡混跡多年,卻始終無法在職務上更進一步。

依舊停留在副廠長的位置,廠內大多數員工都不買他的賬,除了那些肚中無墨、隻會溜須拍馬和賄賂之徒。

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收受了不少人的禮物,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實則是眾人皆知,不過是大家選擇視而不見罷了。

確實有一句說得好,在這個廠裡除了正牌的楊廠長,就數他秦副廠長權勢最大。於是他便利用職權,企圖一手遮天,隨心所欲地擺布他人命運。

想要拉誰下水,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儘管廠裡許多人對他心懷不滿,卻都不敢當麵表達。

畢竟這份工作關係到全家溫飽,一旦得罪了他,後果就不止扣工資那麼簡單了。

“秦副廠長未免過於自負,真以為自己能在這廠裡翻雲覆雨不成?”

“彆忘了你現在的位置隻是副廠長,上麵還有楊廠長壓陣,事情並非你一人說了算。”

“如此言論,豈不是無視廠紀廠規,妄圖篡奪權威?”

秦衛軍向來不吃這套,之所以形成這樣的局麵,正是因為廠裡的人膽小怕事,無人敢於挺身而出。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了避他如蛇蠍,除非萬不得已才會碰麵,並且恭敬有加。

用大夥的話講,寧可開罪楊廠長,也不要去觸碰秦副廠長的黴頭,畢竟他的手段狠辣,人人皆知。

工人們聽到秦衛軍的話語,也覺得頗有道理,紛紛低聲議論:“是啊,秦副廠長之上還有楊廠長呢,怎能如此忘乎所以?”

“可不是嘛,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副廠長,還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連我們的業餘時間都要插手管束,難不成他家住在海邊,管得這麼寬?”

以前對秦副廠長的所作所為,無人敢發聲質疑,現在有了秦衛軍帶頭,大家都不再畏懼。

畢竟他們並無過錯,有何懼怕?難道還真能把所有人都開除不成?他秦副廠長還沒那個權力,哪怕楊廠長在此,也不敢隨意行事。

此刻,秦副廠長聽著工人們的竊竊私語,氣得耳根通紅,何時受過這般羞辱,尤其還是在車間眾目睽睽之下。此事日後必將成為他們的談資笑柄。

想到這裡,秦副廠長幾近失控,對秦衛軍的怨恨達到了,若非因為他,自己何至於此般丟臉現眼。

恰好許大茂來到車間,無意間聽到了秦衛軍與工人們的對話,原本他是有些公事要辦,沒想到目睹了一場好戲上演。

看到秦副廠長遭受眾人圍攻,他心中暗自盤算,此時若是站出來替秦副廠長說話,或許還能撈些好處。

他就是這樣的人,靠一張嘴皮子升職,實則並無真才實乾。在工廠上班,僅因擅長放映電影,但宣傳科長一職對他而言並不適合。

那不過是個虛名而已,實際並無任何實質性作用。

就這還自詡院裡的翹楚,若非借助送禮籠絡了秦副廠長,他許大茂仍舊隻是個不起眼的放映員罷了。

何況現在發聲的是秦衛軍,許大茂對這家夥也積怨已久,其在廠內及院落間的威勢頗受鉗製。

即便在院裡,他也難以駕馭人心,三大爺的身份在他那裡幾乎無足輕重。拋開院裡的人是否聽從他的調遣不說,連發表意見的機會都鮮有出現。此刻正好有個機會擺在他麵前,自然要借機發泄一番,既能幫秦副廠長挽回顏麵,又能趁機訓斥秦衛軍,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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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衛軍,你這是怎麼回事?真以為自己是廠裡的紅人就能無法無天了嗎?”

“你要認清形勢,秦副廠長可是咱們廠裡的二當家,人人皆應尊重服從。”

“誰也沒有道理不服從領導安排,趕緊向秦副廠長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否則,後果自負。”

早前無論在廠裡還是院中,無人敢對秦衛軍說半個不字,那些違背過他的人下場如何,許大茂心中有數。而如今他選擇與秦副廠長對立,在這個關鍵時刻站出來發聲,大家應該都明白他們倆已是一條陣線上的。

如此一來,他在廠裡的地位將更加穩固,看誰還膽敢挑戰他的權威。然而在工人眼裡,許大茂不過是個掛著宣傳科長頭銜的電影放映員,並非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如果換成其他人擔任科長職務,或許能真正做到事必躬親,把宣傳科的各項事務打理得井然有序。但他卻隻會動動嘴皮子,指揮手下辦事,仗著科長的頭銜自視甚高,老是指派他人。

不少人對於許大茂升任科長心存不滿,也都清楚他得到這個位置的途徑並非光明正大。但為了維持表麵和諧,大家都選擇默不作聲,畢竟捅破這層窗戶紙對誰都沒好處,日後的關係隻怕更難處理。

所以大家假裝不知情,一個放映員和宣傳科之間本就風馬牛不相及。秦副廠長為何突然提拔他為科長?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必定有貓膩。

許大茂這點心思,秦衛軍心知肚明,無非是因為宣傳科長的位置是秦副廠長一手提拔的。此刻見他被針對,故意說出這般話,實則對此事的源頭毫不知情,即使知道大概率也會不分青紅皂白地站在秦副廠長那邊。

許大茂所言,楊廠長一字一句全然聽入耳中。剛才秦副廠長找秦衛軍麻煩的時候,工友便立即去通知了楊廠長,照此態勢發展,若不及時請示領導,恐怕局麵將難以收拾。

楊廠長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放映員竟敢如此放肆。他知道此事背後必然另有隱情。上次帶他去上級領導家拜訪,顯然已是決策失誤,他本該安分守己放好電影,卻還在背後搬弄是非,實在是廈願區回廛之舉。

儘管高層後來沒再深究,但對他的評價已然跌至穀底。

此刻他竟跑到車間發表這般言論,楊廠長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看來一場批評在所難免。

“許大茂,你算哪根蔥?車間的事情哪裡輪到你來指指點點?也不瞧瞧自己是何等模樣。”

“還有那個宣傳科長的位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坐上去的。”

“不過是靠溜須拍馬得來的,除了放電影有點能耐,其他啥都不行,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彆翹尾巴。”

楊廠長這番話,不僅指向許大茂,更是有意說給秦副廠長聽的。

明知秦衛軍是廠裡重點培養的對象,卻還在此刻公然與之作對,十足的小人之舉。

太久沒有受到過批評,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坐在副廠長這個位置上,還不知怎麼得來的,就敢在這裡頤指氣使。

表麵看似針對秦衛軍,實則是在打楊廠長的臉,仿佛旁人都好糊弄不成?

剛才許大茂出麵發言時,秦副廠長感覺顏麵稍回,心中的得意尚未散去。

原以為待會兒秦衛軍會在全車間人的注視下向他道歉,誰知半路殺出個程老金。

不知是誰膽大包天把廠長請來了,即便如此,秦副廠長也毫無懼意。

畢竟兩人同為軋鋼廠的廠長,隻不過一正一副罷了。

麵對楊廠長的到來,許大茂先前替秦副廠長辯護的話語此刻卻被懟得啞口無言。

他當然明白廠長言語中的含義,字裡行間都是對他的指責和不滿,仿佛眾人皆醉他獨醒。

秦副廠長豈肯忍下這口氣,定要反擊回去,不能讓人誤以為他怕了楊廠長。

“老楊,這話可不能亂說,你並不真正了解他。許大茂比起秦衛軍不知要強多少倍。”

“至少他不會像秦衛軍那樣傲慢自大,頂撞上級。”

“更不至於在工作時間乾私事,理應受到批評,否則工人們以後還能安心做事嗎?”

看樣子今天秦副廠長是非要比個高低不可,完全不顧及周圍群眾的目光。

身為副廠長,當眾指責廠長的行為確有些過分。

楊廠長也沒料到秦副廠長竟說出這樣的話,好似他在處理事情上有失公允。

還未細想整件事到底誰是誰非,正打算開口時,秦衛軍率先發聲。

“我剛才已經申明,工作任務早已超額完成,甚至是雙倍完成,需要我再次重複嗎?”

“如果不信,可以查證,絲毫沒有耽誤工作進度,分明是你錯怪我,楊廠長。”

“作為軋鋼廠的副廠長,若是連這點容人氣量都沒有,那未免太不合適了吧?”

秦衛軍深知此事因他而起,也清楚楊廠長是出於好心幫他解圍。

然而許大茂和秦副廠長二人,未免過於得寸進尺,步步緊逼,意欲何為?

儘管工作早已超額完成,為何仍要在這一點上糾纏不休?

放映員許大茂怎會來到車間,在眾人麵前上演這一幕?若非顧忌他是婁曉娥的丈夫,早該將其訓誡一番。

工人們聽到秦衛軍的陳述後,紛紛隨聲附和。

“身為軋鋼廠副廠長,不明事理便在此指責秦衛軍,實有損風度。”

“沒錯,何況人家任務都已出色完成,真不知有何可挑剔之處。”

“確實如此,還有那許大茂,緊跟在秦副廠長後麵溜須拍馬,以為大家都是瞎子不成?”

現在楊廠長親臨現場,工人們也無所畏懼了,各種議論之聲此起彼伏。秦副廠長被說得麵紅耳赤,滿腹怨氣,但在楊廠長麵前又不便發作,畢竟鬨得太僵對誰都沒好處。

但此事是他挑起的頭,若是輕易作罷,今後在廠裡還如何樹立威信?

他深知工人們的嘴碎,此刻卻無言以對,畢竟目前秦衛軍占理。

不僅四合院的人支持秦衛軍,連廠裡的工人也都站在他一邊。

究其原因,秦副廠長與許大茂平日在廠中的所作所為的確難以恭維,私下裡常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

雖然表麵不說,但背後那些難聽的話,不僅是廠裡的工人,就連楊廠長也多次有所耳聞。

隻是礙於秦副廠長的麵子,楊廠長一直裝作不知情,未曾發表任何意見。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一個副廠長竟然親自到車間來挑刺找茬。

見狀,許大茂還不知死活地插話道:“廠長,秦衛軍蔑視領導,即使不罰款,道歉是必須的。”

“如果這樣的行為都不追究,那麼以後這廠子裡誰還會尊重領導?”

“依我看,這種人應當為其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能吸取教訓,避免重蹈覆轍。”

工人們紛紛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許大茂,估計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

竟敢當著廠長的麵肆意妄言,這話連秦副廠長都不敢在楊廠長麵前說出口。

不知道許大茂是不是頭腦發熱、神誌不清,才在這裡胡言亂語。

許大茂自覺得意非凡,殊不知他的言行早已暴露在眾工人鄙夷的目光之下。

顯而易見,他是在替秦副廠長與廠長對著乾,已經糊塗到無法認清當前的局麵了。

秦副廠長也沒想到,到了這個關頭,許大茂還能說出這般厚顏無恥的話,連他自己都自愧不如。

原本秦衛軍並不打算與其計較,但既然許大茂執意生事,那就彆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一味的忍讓隻會滋生得寸進尺,卻從不懂得適可而止,在這個院子裡共處多時,還真以為無人敢動他嗎?

早有言在先,勿再招惹此人,然而總有人不明事理,非要往刀尖上撞,自尋邸廄股所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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