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容置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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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秦天問心中五味雜陳,卻也無法多言,畢竟上級的命令不容置疑。

他心中已有了些計劃,棒梗這小子本性難移,經過此事,他對這孩子的厭惡愈發加深。

於是乎,他決定利用秦淮茹即將遊街示眾的時機,設法誘使棒梗現身。

倘若這小子頭腦發熱貿然出現,那就再次將其送入牢獄,對付這樣一個忘恩負義之人,秦天問自有千百種方法應對。

“明白了,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不過現在秦淮茹已經被帶出去了,她今天就要開始遊街示眾了嗎?”秦天問抬眼看向張書記,心裡盤算著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一旦遊街,必將引來大量圍觀,基於棒梗的性格和脾性,秦天問料想他難以按捺怒火而出麵。

若這小子能安分守己,倒也算他運氣,若懷恨在心欲圖報複,那便是自尋死路,想要在他眼皮底下翻雲覆雨,無異於螳臂擋車。

你不是剛認了婁董、譚家作義父,借此機會溜出來了嗎?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把你送回監獄便解決了!

秦天問心中暗自思量,他堅信棒梗絕非能忍辱負重之輩。...

畢竟,其母遭受遊街示眾之辱,以棒梗那種性情,若能忍氣吞聲實屬匪夷所思,恐怕這背後的家庭矛盾早已與展雨履結下不解之緣。

“遊街這件事必不可少,能夠有效轉移部分公眾視線。”張書記表示讚同。

儘管李廠長無權直接下令遊街,但他對付秦淮茹卻輕而易舉。

此女子行為有失道德,本就咎由自取,縱然她身為三名子女的母親,該受遊街示眾之罰亦無法逃脫。

秦天問聽了這話,也點頭同意,既然決定了要遊街示眾,就必須儘早做好準備。

“此事就由我和何大哥來操辦吧,眼下我們正好閒暇,去趟鋼鐵廠周邊策劃一番還是不成問題的。”

秦天問決定一肩挑起,遊街這樣的事他勢必要參與,這不僅是引誘棒梗現身的策略,也是目睹秦淮茹落魄境遇的手段。

他並非慈悲為懷之人,秦淮茹一家曾多次算計他,如今難得抓住機會,他定要讓秦淮茹身敗名裂。

然而,當秦天問說出這番話時,傻柱在旁邊有些不滿起來,畢竟後廚的工作還等著他,若是外出參加遊街,豈不是耽誤了做飯?

“遊街的事你去就行了,後廚那裡我還得做飯呢,要麼——”

“讓馬華頂上就行,平時你不也常讓他做大鍋菜嗎?”

秦天問揮手打斷了傻柱的話,認為做飯哪有遊街重要,哪有押解秦淮茹重要?何況後廚許多事務原本就是馬華負責的,傻柱這位主廚其實並不那麼忙碌。

“……”

“行了,出發吧,我知道你心裡不太樂意,但我們都到了這個關頭,還能繼續隱瞞庇護嗎?”

他深知傻柱性格中帶有一絲仁慈,加上秦淮茹又是同院鄰居,對她被拉出去遊行,傻柱難免心生不忍。

因此,為了安撫傻柱的心理,秦天問巧妙地勸說了他一下。

表麵上是寬慰之詞,實際上他更希望傻柱親眼見證秦淮茹一家人的忘恩負義,以及棒梗究竟有多麼喪心病狂!

帝都之中,

當秦天問、傻柱及街道工作人員帶著秦淮茹遊街時,這一幕無疑引起了不小的震撼。

須知,在這個時代,遊街已是極為嚴厲的懲罰措施,通常隻有罪大惡極或犯下不可原諒錯誤的人才會遭受此等處罰。

秦淮茹因與李廠長有染,鑒於李廠長身為軋鋼廠廠長的身份,必須采取特殊處理方式,先行向上級領導彙報,才能對他下達相應處分。

與李廠長發生不正當關係的秦淮茹,並無顯赫的身份與深厚的背景,這樣的人物被揪出來示眾無疑是最適宜的選擇。

果不其然,秦淮茹頸間掛著一塊揭示罪狀的木牌,詳儘刻畫了她與李廠長私通的經過,據說此事已在坊間流傳得沸沸揚揚。

“嘖嘖,這不是四合院那位秦淮茹嗎?怎麼還給拉出來遊街了?”

“可不是麼,不過瞧那牌子上的內容,似乎是秦淮茹與軋鋼廠的李廠長有染。”

“哎呀,聽你這麼一說,確實像是那麼一回事。不過我記得秦淮茹不是有仨孩子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知道,秦淮茹先前的丈夫賈東旭遭遇不幸去世了,後來她帶著三個孩子和一位老母親艱難度日,聽說她在軋鋼廠也隻是個臨時工,難不成……”

“哦,原來如此,軋鋼廠臨時工每月才二十來塊工資,拉扯一個小孩還過得去,但麵對生活的重壓,難免會有人采取‘四三氏’那樣的做法。”

“明白了,那秦淮茹跟李廠長的事情倒也能理解了,畢竟為了生存,為了支撐一家人的生活嘛。”

“得了,這女人真是不知羞恥!給她扔臭雞蛋!”

“對啊,秦淮茹真給咱們女同胞丟臉,遊街算輕的,這種人就該關進大牢!”

……

……

……

圍觀的民眾口中議論紛紛,這個時代沒什麼娛樂活動,碰到有人被拉出來遊街,大家都樂意談論一番。

而對於秦淮茹,人們的評價可謂是兩極分化,有人認為秦淮茹麵容姣好,與李廠長之事也有其苦衷可以理解。

男人們對此或許不太在意,但女同胞們卻堅決反對,她們認為秦淮茹玷汙了女性的貞潔,對她扔臭雞蛋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遊街本就是不多見的場麵,如今秦淮茹又因犯下禁忌之事,自然必須承受公開羞辱。

成堆的臭雞蛋、剩飯殘渣如同雨點般朝秦淮茹頭上砸去,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咒罵聲,從路旁人群的口中湧出。

群眾的情緒易於煽動,一人帶動兩人,兩人帶動眾人,即使平日裡理智冷靜的人,此刻也失去了控製,加入到了攻擊秦淮茹的行列。

“嗚……”

秦淮茹低頭含淚,心中滿是委屈,這樣的待遇讓她實在難以忍受。她隻是一個弱女子,若非為了生存,怎會走到這般田地?滿腹的委屈瞬間湧上心頭。

回想初衷,她曾是為了家庭、為了兒女做出這樣的事,而現在,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作為一個風華猶存的寡婦,她想找一個歸宿並非難事,憑她的容貌,即便不能找到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至少也能找個條件尚可的共度餘生。然而,如今的局麵讓她心如死灰。

“我這究竟是做了什麼錯事啊。”秦淮茹口中低語,此刻她內心深處湧起一陣悔意。

……

婁家所在。

今日清晨,街道管理人員將她們遣返回來,因此譚氏毫不猶豫地帶回了棒梗。儘管她們已被抄家,然而鑒於早前為防萬一,他們在地下埋藏了一批金條。

歸家後,譚氏立刻挖掘出了那些金條,共有三根,專用於應對不測,這無疑體現了婁董事昔日的遠見卓識。遺憾的是婁董事已逝,如今即使感慨萬千,也無法改變現實,畢竟人死不可複生,縱然坐擁萬貫家財,也無濟於事。

“棒梗,這根金條你收好,待會找個地方換成現錢,足夠你還債了。”譚氏掂量著手中的三塊金條,向正在廚房幫工的棒梗叮囑道。

三根金條中,譚氏攜婁曉娥出逃必然要帶走兩根,畢竟這是她們東山再起的資本。給予棒梗一根金條,已算得上仁至義儘,作為婁董事夫婦的義子,她期待棒梗能在國內對抗秦天問。

通過短時間的觀察,譚氏洞察到一些事實:棒梗雖年輕,心中卻燃燒著強烈的複仇欲望。

一根金條若兌換成現鈔,足有數千元,在這個時代,隻要棒梗不過度揮霍,保證其順利成長並無困難。婁董事對棒梗寄予厚望,甚至將自己的經商秘籍傳授給他,至於他能否不負期望,就看他的品行和毅力了。

接過譚氏遞來的金條,棒梗激動不已。這一根金條價值不菲,一旦變賣,即使不能富貴榮華,至少也能衣食無憂!

他全身顫抖,喜悅夾雜著感動。在牢獄之中遇到貴人,不僅得到教誨,更收獲了這根金條,這樣的好事在他從前的生活裡簡直是天方夜譚。

棒梗覺得自己即將翻身,猶如鯉魚躍龍門,屆時無論是秦天問,還是其他的對手,都將不再是難題!

“彆客氣,孩子,你的品性很好,所以我和你乾爹才會栽培你。隻是,你乾爹他……”

譚氏拍了拍棒梗的肩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提到婁董事,她更是難以抑製自己的情緒。婁董事為救她們已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雖然棒梗失手殺人,但真正的罪魁禍首無疑是上層權勢,更是秦天問。

棒梗機敏地察覺到譚氏的情緒變化,立即“撲通”一聲跪下,重重地磕了好幾個響頭。

“乾媽,您放心,秦天問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敵,這件事我永世不忘!”他的話語雖然不高,卻字字擲地有聲,決心昭然可見。

導致婁董事之死雖是上級的惡行,但無法抹去秦天問作為抄家行動策劃者的事實,因此他們將所有罪名一股腦地推到了秦天問身上。

你不是自認厲害無比嗎?不是自稱為公正無私之人嗎?

那麼,正好借此機會,我們將你徹底扳倒,再將秦天問送進牢獄之中,讓他體驗一番囚禁之苦!

“很好,棒梗,這才是身為瓦崗寨後代應有的樣子,你要時刻銘記這件事,秦天問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敵,我們必須將這份仇恨深深烙印在心,明白了嗎?”

譚氏諄諄教誨,深知棒梗年幼,性格尚不成熟,加之連串變故,更使他的心境愈發激憤不堪。

他認為自家所遭遇的不幸,全因秦天問所致,若無秦天問,他們家或許能過得安寧美滿。

無儘的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燒,棒梗聽從譚氏的教誨,堅定地點點頭。

“您放心,乾媽,我誓要令秦天問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我要讓他飽嘗牢獄之災!”

眼神中充滿深仇大恨,見此情景,譚氏明白已成功灌輸仇恨於棒梗心中,此刻他不僅對秦天問滿懷仇恨,甚至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恨意。

在那個六十年代,餓殍遍野的現象屢見不鮮,棒梗受到全家人的關愛,若不能為婁家做些什麼,他自覺愧疚難安。

至於除去秦天問後,棒梗最終會變成怎樣,這並不在譚氏的考量之內。

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讓棒梗留下來對抗秦天問,而她自己則打算帶著女兒婁曉娥遠走高飛……

“聽您這麼說,我就安心多了——”“哎呀,不得了了,你們聽說了嗎?外麵有人正在被遊街示眾呢!”

“真的假的?這種事情可不是鬨著玩的。”

“千真萬確,說是軋鋼廠的秦淮茹與廠長有染,現在正在街頭接受公開羞辱呢!”

譚氏剛欲激勵棒梗,卻聽見住所外傳來陣陣嘈雜聲,議論紛紛。

在那個時代,遊街示眾是一種極為嚴厲的懲罰,儘管上頭口口聲聲稱要打倒地主豪紳、鏟除妖魔鬼怪、消除世間不公,實際上真正遭受遊街處罰的人並不多見。

“我媽被人指控行為不檢?”

棒梗聽力敏銳,一聽到母親竟遭遊街示眾,立刻瞠目結舌,這怎麼可能?

在他的心目中,母親縱然生活困苦,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來,除非有難以言表的苦衷。

“乾媽,我出去一下!”

棒梗焦急萬分,母親已被街道工作人員押解出去示眾,他身為兒子若再不出麵,無疑是對孝道的褻瀆。

“去吧,小心安全,還有記得償還欠款,否則將來會留下不良記錄。”

譚氏對棒梗的心情深表理解,畢竟自家母親遭受了遊街示眾的羞辱,若他此刻還能泰然處之,那隻能說明他在這世故人情中已然麻木不堪。今日內該說的話、該教的道理,她已儘數向棒梗交代清楚,包括婁董事留下的手冊所在之地窖一事,也告知了他,因此待會兒棒梗可自行前來取走。

而譚氏自身則急需抓住時機,迅速帶著婁曉娥逃離此處,以免上級一旦再度做出決斷,她們便再無退路可言。

“明白了,乾媽,您儘管放心。”棒梗起身,畢恭畢敬地向譚氏行了一禮,繼而將金條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對於母親的營救和金條的珍視,他心中已有定奪;甚至更為激進的念頭在他腦中閃現,倘若這一切真是因秦天問所致,

即使散儘家財,縱使將金條拱手贈予那些行走於黑白之間的勢力,隻要能為母親討回公道,也在所不惜。

這份決心並非出於其它原因,而是源於棒梗內心深處的執著信念:秦天問令他的家庭陷入如此困境,若他不能予以反擊,那他還算是那個無所畏懼的棒梗嗎?

言罷,棒梗疾步奔向門外,而譚氏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心底不禁泛起一絲惋惜。

這孩子各方麵都出色,唯獨這性格和脾性怕是難以更改了。然而,某種程度上而言,她倒也希望棒梗一家能鬨出更大的動靜,這樣一來,她帶領婁曉娥悄然離去也會變得更為容易。

在譚氏眼中,棒梗不過是一枚棋子,

一枚用於抗衡秦天問的棋子。若他日後飛黃騰達,彼此維持一份交情未嘗不可;若其沉淪墮落,大可當作從不認識此人。

這種既能達到目的又能為自己留有餘地的策略,譚氏無疑運用得相當巧妙,然而為了實現這一計劃,婁董事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婁老哥啊,但願你在天之靈保佑棒梗能扳倒秦天問,唯有如此,我們才能在幕後悄無聲息地積蓄力量。”

“待到東山再起之時,便是讓秦天問血債血償之日!”

帝都市井街頭,人流如織,眾人對秦淮茹指指點點,甚至不時有人投擲臭雞蛋、爛菜葉,混跡其中的棒梗對此憤懣不已。

自己的母親,這位生育並養育他的母親,竟要承受這般羞辱,對此棒梗實難咽下這口氣。

“秦天問!”

棒梗雙目赤紅,緊盯著身後氣定神閒的秦天問,此刻對秦天問的仇恨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恨不得立刻手刃秦天問,然而現實條件並不允許,更無人願為他挺身而出與秦天問對抗。

雙手緊緊握住,此刻一陣羞憤之情陡然升起,他認為自家如今陷入這般境地,全都是秦天問所賜,因此冤有頭債有主,必須有仇報仇!

“怎麼了,老弟,這是有怨氣啊?有氣你找我們撒,隻要你肯出錢,殺人越貨我們都敢接。”

正當棒梗憤怒卻又無力之時,陸在睦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附近,斜睨著他。

這幾個家夥麵露狡黠之色,顯然並非善類,之所以主動接觸棒梗,是因為覺得這個小孩單純易騙,將來若賣給人口販子也能賺上一筆。

須知,在這個時代,從事這類見不得光勾當的人並不罕見,儘管政府一直在嚴厲打擊,但由於這些人行事極為隱秘,難以根除。

棒梗聽見身旁有人搭訕,轉頭瞥了他們一眼,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曾聽秦淮茹告誡過,在學校裡儘量彆和陌生人交談,畢竟你無法判斷這些人的真實意圖。

隻是此刻他滿腔複仇之心,加之對方的話聽起來似乎頗具說服力,

於是棒梗略一思索,沉聲問道:“真的嗎?”

“那還有假?我們哪敢騙你!”其中一個痞氣十足的小混混靠近棒梗,滿臉獻媚。

在他們眼中,棒梗簡直就是移動的財富,尤其是他還隻是個小孩,若是賣給黑市,能換來多少利益?

“那就幫我擺平那個人。”棒梗指著不遠處的秦天問,其意不言而喻。

此刻他無比痛恨秦天問,倘若這些混混真能除掉秦天問,他甚至願意分出金條作為酬勞,心中暗自發誓。

在這個時代,貧富懸殊,一根金條足以令英雄折腰。棒梗自持握有金條,雇用這批混混自然不在話下。

當然,他並非愚笨之人,深知此刻絕不能暴露金條之事。

於是,他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打算先讓這些人行動,待自己將金條兌換成現錢後再給予報酬。

“這個嘛……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酬勞……”

小混混瞥了眼秦天問,街頭行凶風險極高,更何況棒梗隻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真有那個財力兌現承諾嗎?

他們本來隻想誘拐棒梗,看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禁有些遲疑。

“酬勞絕對充足,我是婁家的義子,彆看婁家現今衰落,付你們這點錢還是綽綽有餘的。”

剛從牢獄中走出的棒梗雖沒學到太多正經東西,但忽悠人的本領卻已掌握得七七八八。

婁董事和譚氏能建立起龐大的商業帝國,除了家族庇蔭外,更離不開自身出眾的手腕和智謀。

當初在牢裡,婁董事並未深入指導,但譚氏卻傳授給棒梗一項實用絕技,那就是辨彆並運用權勢以獲得他人依賴。

信任的建立各有途徑,無論是通過威懾還是哄騙,關鍵在於如何使人對你深信不疑,如此一來,便已在這場較量中占據上風。

這群小混混看似個個麵目猙獰,實則心底對婁家的赫赫威名仍有所耳聞。

“你……你是婁董事的義子?”小混混滿臉愕然,但更多的則是對棒梗身份的質疑。

畢竟他們在京城闖蕩多年,從未聽聞婁董事認過義子,如今棒梗突然自稱是婁董事的義子,豈不是視他們為無知之輩?

“沒錯,我就是婁董身邊的紅人。”

棒梗掃視著這群小混混,深知若無確鑿證據,對方斷然不會輕易相信自己。幸而此地人多眼雜,即便他亮出金條,對方也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棒梗決定孤注一擲,為了複仇和擺平秦天問,他誓要使出渾身解數。思索間,他從懷中取出譚氏贈予的金條,在眾人眼前稍作展示,又迅速收回懷中。

“隻要你們乖乖聽話,事後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棒梗這一招“欲取先予”,運用得頗為巧妙。他洞悉這群混混貪財的心理,進而投其所好,借機操控他們的行動。

不可否認,此計的確頗具震懾力,從混混們的神情變化便可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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