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胡編亂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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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臨近下班時分,楊主任便迅速靠上前去,在穩穩扶住秦淮茹之際,他訕笑著問道:“怎麼了,秦淮茹,這是在教訓女兒嗎?”

“哪裡,隻是家裡出了點事,需要用錢解決。”秦淮茹扭頭瞥見是楊主任,心底湧起一陣反感,然而想到若棒梗確係偷了錢,還需要用錢來彌補問題。

當然,若秦天問未曾察覺尚可,一旦發現,事情就變得棘手了。因此,她必須預先考慮對策,例如替棒梗籌集資金,這樣一來,即使事情暴露,也有足夠的錢來解救棒梗,以免兒子淪落到少年教養所。

“需要用錢啊?行啊,隻不過……”

身為一名資深好色之徒,楊主任此刻再次以貪婪的目光打量著秦淮茹,心中所盤算的自然是那些不可告人的意圖。

資金方麵絕無問題,關鍵在於你需要有所付出,若不然企圖從我這裡撈取好處,那可是門兒都沒有。

“哎呀,楊主任您這話怎麼說的,咱們工人的薪水還不是都經您手發放?這發多發少,還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兒?”秦淮茹心中雖有反感,但表麵仍堆砌出一副阿諛的笑容。在軋鋼廠內,她的名聲並不怎麼好聽......

主要原因在於這位女子猶如一位交際花,在原本的故事中,她本是對傻柱有意,無奈現在傻柱身邊已經有了秦天問的存在。兩家素有嫌隙,因此當麋雁隨轉移目標來到這片區域時,便陷入了一種困境。

此刻,麵對主動送上門來的楊主任,秦淮茹心中也醞釀起一計,她可以適當施展誘惑,但絕不容許對方占她的便宜。看似柔弱嬌嫩的秦淮茹,實則心智機敏,若非如此,又怎能在軋鋼廠立足至今?

作為寡婦的身份,雖帶給她不少困擾,卻也讓一些高層領導對她產生非分之想。反正你已是寡婦,順從於我也不算什麼大事,名分固然無法給予,但些許小恩小惠倒是可以施舍一二。

麵對秦淮茹瞬息萬變的態度,楊主任嘿嘿一笑,他欣賞秦淮茹這種風情萬種的模樣,同時他也清楚,要真正降服秦淮茹,必然需付出相當大的代價,能否跨過這道心理與現實的雙重屏障?

“那當然了,秦淮茹,你看明天你有沒有空,來我們財務部詳談一下如何?”楊主任發出邀請。

當然,楊主任也是個八麵玲瓏的角色,雖然嘴上說是請秦淮茹到財務部閒聊,但他心底真正的意圖卻是引誘秦淮茹前往那無人問津的小倉庫。眼下軋鋼廠有兩個倉庫,一個公用的大倉庫和一個破敗不堪、門窗緊閉的廢棄小倉庫。

在他看來,大倉庫顯然是不宜行事,而小倉庫則是最佳選擇,屆時與秦淮茹私下做些交易,豈不是美滋滋?

“好嘞,隻要能解決問題......”

“放心吧,等明天事情辦妥,我必定資助你一筆,那就這麼定了。”

秦淮茹一提到錢,楊主任立刻順水推舟地找了借口應付過去,他並不擔心秦淮茹會爽約。畢竟同為軋鋼廠的職工,低頭不見抬頭見,真要是急需用錢,秦淮茹自會來找他,帶著這樣的自信,楊主任牢牢掌控住了秦淮茹的心理。

“......”

秦淮茹忍住心頭怒火,瞥見楊主任那張虛偽的臉孔,心中的盤算是要戲弄一下這個冤大頭,誰知對方竟也是一隻老狐狸,根本不上她的鉤。

鑒於今日未能得逞撈金之計,秦天問隻好暫且打道回府,前往四合院探查究竟,並計劃對棒梗之事問責一番,畢竟眼下棒梗的情況無人知曉。

舐犢情深的秦淮茹稍加思索,遂即朝楊主任淡然一笑,應聲道:“那好吧,就這麼說定了,明日咱們在財務部再會,我今日尚有瑣事需處理,不便在此久陪楊主任了。”

“沒問題,路上帶好孩子,注意安全。”楊主任表麵上雖這般關心體貼,實則言不由衷。

“好的。”秦淮茹回應著,親切地一笑,隨即牽著小當迅速離開了這紛擾之地,而這一幕恰好被剛巧下班途經此地的李廠長儘收眼底。

的確,儘管李廠長日常公務繁忙,但他亦難抵金錢誘惑,兼有色心,在原本的故事線中,他與他人並無二致,同樣覬覦秦淮茹之美色。然而在這世中,因秦天問的介入,雙方關係變得微妙對立,但如今軋鋼廠儘在其掌控之下,區區幾個弱女子……

夜幕降臨,天色朦朧。

秦天問帶領著一群酒足飯飽的手下在四合院等候秦淮茹及棒梗歸來。今日抄家行動讓他斬獲頗豐,不僅複製了婁氏傳家寶,在眾人用飯間隙,他還悄然將三十箱金銀珠寶收入了【儲物空間】。通過短時間的複製,他已然賺得盆滿缽滿,故此即便此刻將三十箱金銀珠寶悉數運回軋鋼廠也毫不在意。

“小秦啊,你就這麼一聲不吭地搬個凳子在前院杵著也不是個辦法,要不你先回家去,等棒梗回來了我再通知你?”

三大爺閻埠貴身為小學教師,下班通常較早,當他忙中偷閒提前回家時,赫然發現秦天問早已在前院坐鎮,身後更是站著三四十名臨時工,陣勢非凡,於是閻埠貴便趁機獻上幾句恭維話。

相較於大院中威望甚高的易忠海大爺和精明能乾的劉海中二大爺,閻埠貴自認為憑借其學識仍能在四合院占據一席之地。本以為憑自己三大爺的身份,出言勸慰秦天問,對方或許還會傾聽一二,未料還未待秦天問開口,他身後的小弟們便率先發表意見了。

“秦主任家遭竊了,這可是一件大事!”

“要是閻大爺您待會兒沒事的話,記得搬個凳子出來圍觀,今晚咱們四合院可是要找回些顏麵哩!”

臨時工們議論紛紛,這些話語落入閻埠貴耳中,令他腦中一陣轟鳴。

“啥……啥?”

這是什麼意思?秦天問家被盜了?這……這個年代竟還有人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閻埠貴一時懵住了,身邊的傻柱瞧見三大爺這副表情,不禁嗤笑兩聲。

“三大爺,您真是見識短淺呐,小秦家今兒遭賊了,連同圈養的家畜都給一窩端了,我們估摸著可能是院裡的人乾的,因此在這候著呢。”

傻柱雖語調不高,話語間卻條理分明,彆看他平時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到了關鍵時刻,其實也透著幾分機智。

待傻柱言簡意賅地道出原委,三大爺閻埠貴腦中頓時一片混亂,這不是明擺著自尋煩惱麼?

在這四合院中,不論誰家,都不敢輕易招惹秦天問啊,須知他現下權傾一時、步步高升,誰若觸怒他,豈不是自尋死路?

然而,震驚之餘,三大爺閻埠貴也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態,畢竟在他看來,這就是事情本來的麵貌——彆人的熱鬨終究是熱鬨。

反正自家老閻家與此事毫無瓜葛,他兒子閻解成既有正經工作,又有副業操持,定然不會去乾那些偷雞摸狗之事,倒是圍觀這場鬨劇令他頗感興味。

“既然如此,那我也去找個板凳過來,陪你們一起瞧瞧,咱這四合院居然出了蟊賊,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聽完傻柱的講述,三大爺閻埠貴滿臉憤慨之色,世間常言道:“跟對人,吃穿不用愁。”

現今許大茂已然伏法,而那潛在的盜賊恐怕也在暗處惶惶不可終日。

然而,當三大爺閻埠貴表露此番情緒時,秦天問唇角微揚,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三大爺您就會見到這位竊賊了。”

他的話語雖輕,但意圖已十分明顯,顯然秦天問已知曉作案之人身份,隻是此刻那位當事人尚未歸來而已。

不過,秦天問的話音剛落不久,正如他所預料,四合院門外便傳來動靜,棒梗領著小當回院來了。

原本惡婆婆張氏打定主意不讓棒梗今日歸家,生怕這小子牽扯出家裡的一堆爛賬。

棒梗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加之他本就膽大妄為,認定即便真相敗露,秦天問也奈何不了他,故此刻心中並無絲毫懼意。

甫一踏入四合院大門,他就看見秦天問正端坐椅上。儘管返家前棒梗已在心裡盤算過諸多應對之策,但真到了麵對麵的時候,還是顯得力不從心。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他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旋即又穩住陣腳,小孩兒總有一種無知者無畏的勇氣。

在棒梗的思維裡,自己做的事情應該無人知曉,況且他又沒留下什麼錢財,估計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做什麼?”秦天問淡然一笑,隨著“主角”的回歸,今天的審判即將拉開序幕,他不由得輕輕舔了舔嘴唇。

棒梗這小子簡直是頑劣的化身,竊取財物後還能這般理直氣壯,竟以為秦天問是個軟弱可欺的傻大個不成?

“棒梗,你今早的行為還需要我細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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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問語調平穩,但其內含之意已然清晰,他已洞察到棒梗便是那盜走自家財物的小偷,如今仍能與他維持這份客氣,無非是在等待家中其他人歸來而已。

懲處有時不僅關乎律法層麵,更涉及心靈震懾。棒梗這小子本就與秦天問不合,因此,這場家庭內部的正義裁決,正是絕佳的教訓時機。(此刻,棒梗聞聽秦天問的話語,先是身軀微顫,旋即怒火升騰,對於這種長輩教誨晚輩的姿態,他早已忍無可忍。

“你算哪根蔥?就憑跟我們家有點親戚關係,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棒梗性格易怒,尤其是瞧見秦天問那泰然自若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是熾烈翻湧。

他回憶起此前遭秦天問掌摑的情景,同時也記起了秦天問對他們一家羞辱的畫麵,此刻的棒梗情緒愈發難以自製。

他憤慨地衝秦天問咆哮時,仿佛化身為一頭吞噬人心的惡魔,麵容扭曲且呼吸急促。

“我是否夠格,不是由你來評判。再說,我家飼養的禽畜全遭毒手,上百元現金也被盜空,你說這事該由誰來管?”秦天問望著對方憤怒的表情,淡然一笑之際,還不忘追問對方如何處置此事。

這小子已是無藥可救,日後必將其送入牢獄。須知,在那個年代,一百多元絕非小數目。

一旦證據確鑿,棒梗恐怕至少要被判刑三五年,屆時想要重獲自由怕是不易。

棒梗一聽秦天問揭露了自己早上的行徑,臉上瞬間掠過一絲恐慌,強壓住內心的慌亂,借以更大的憤怒掩蓋過去。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堵在前院口,信不信我到街道辦事處舉報你騷擾鄰裡?”

這小子說起話來倒是頭頭是道,隻可惜未能用在正途上,否則將來或許也能有一番作為。

人總要在某些時刻為其行為和原則付出代價,既然這小子不懂這個道理,那就讓他親自體驗一下吧。

想到這裡,秦天問不禁無奈地輕歎一聲,深知棒梗已是無法挽救,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將其送入監獄。

就在此刻,秦天問向身後的臨時工們揮了揮手,平靜地說:“既然你想去街道辦事處接受懲罰,那我就讓這些人送你去好了。”

“哼,我身後這些人都是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既然你如此向往那裡,那我便成全你。”

話音剛落,他揮了揮手,那些臨時工正待一擁而上之際,四合院外的秦淮茹攜著槐花迅速折返,兩人幾乎是前後腳的時間差。

“你們意欲何為?秦天問,你這是要做什麼?”秦淮茹甫一踏入院門,察覺到秦天問竟指揮臨時工捉拿棒梗,她不禁心神巨震,無暇顧及身邊的槐花,徑直衝上前去將棒梗緊緊護在懷中。

這是一種源自母性的本能,儘管嚴厲的婆婆張氏也在一旁觀戰,然而這位老太太向來以自我為中心,即便棒梗是她的親孫子,在關鍵時刻,自私的張氏卻隻會袖手旁觀。

須知,今日秦天問抄家的那一幕仍記憶猶新,許大茂甚至被打斷了腿,像條死狗般被人拖走。深知自身並無健壯體魄的惡婆婆張氏起初不敢插嘴,但現在秦淮茹回來了,情況便有所不同了。

“秦天問,你到底要乾什麼?你這個狠心腸的,你大哥就隻有這一個兒子啊!”秦淮茹守護住棒梗時,惡婆婆張氏自然也不甘落後,疾步奔來,施展起她慣用的胡攪蠻纏手段。

在她心中,隻要有秦淮茹在前麵擋著,自己隻要贏得好口碑就行,既能博得孫子的感激,又能借此在人群中樹立威望。

“秦淮茹,張老太太,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小秦家今天被盜了,嫌疑犯好像就是棒梗,你們這樣袒護他不太合適吧?”

看到秦淮茹和惡婆婆張氏極力保護棒梗的模樣,傻柱在一旁也頗感不滿。午餐時分,秦天問粗略計算了一下,自己共丟失了一百多元,加上牲口死亡造成的損失,加起來至少也有兩三百元之多。

在六十年代,兩三百元意味著什麼?毫不誇張地說,再攢點錢就能購置一處相當不錯的房產了。令傻柱這位善良之人難以接受的是,棒梗居然膽大包天至此。

“傻柱,你怎麼能這樣說棒梗呢?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呀!”秦淮茹眼含淚水望著傻柱,回來看到這一幕,她已大概了解事情經過,知道必須阻止秦天問繼續深究,於是此刻她看向傻柱的眼神充滿了哀求與決絕,仿佛隨時準備上演一出哭鬨戲碼。

眼淚對於許多男人來說,無疑是極具殺傷力的武器,尤其對於傻柱這樣的男子更是屢試不爽。果然,見此情景,傻柱瞥了眼身邊的秦天問,無奈地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姿態。

傻柱是個充滿正義感的人,若非秦淮茹這般維護棒梗,他本可以置身事外;而現在,麵對秦淮茹和霸道的張老太太聯手護短,他感到進退維穀。

他一直崇尚尊老愛幼,即便棒梗的行為近乎無法容忍,他也仍然不願對女性和老人動粗。

人皆有其堅守的原則與底線,秦天問亦然,隻是相較於傻柱,他對待好壞分明:若你是良善之人,他會給予敬意;若是作惡之徒,抱歉,他自有其嚴厲手段。

秦天問冷冷地注視著秦淮茹與那個苛刻的婆婆張氏,他們在眼前上演這場戲碼,試圖以親情作為擋箭牌,卻不知能否奏效。

“孩子犯錯就可以寬恕?難道隻因孩子年幼,偷竊之舉也能一筆勾銷?”

“照你的邏輯,倘若有一天棒梗殺了人,你轉頭向受害者道歉,你以為人家就會輕易諒解嗎?”

他的話語中蘊含著不容忽視的威嚴,所闡述的道理讓人內心震撼不已。

世人常言孩童無知,認為孩子的過錯可以被寬恕,卻未曾深思這種觀念本身即存在謬誤。

要真正引導一個孩子走上正途,首要之舉便是重視教育與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唯有接受良好的教育,形成端正的價值觀,孩子方有可能成才,而非一團糟粕。

然而如今的棒梗……唉,早已是朽木不可雕也!

身為現代人的秦天問,對現代社會中的辯論技巧洞若觀火。在他還未穿越前,不少家長常以孩子年紀小為借口,卻未意識到此觀點從根本上就是大錯特錯。

麵對秦天問的質問,秦淮茹和婆婆張氏一時語塞,秦淮茹自覺理虧,便想借題發揮,轉移話題。

“秦天問,你彆血口噴人,我們家棒梗可是什麼都沒乾!”言罷,她不待秦天問回應,立刻開始梨花帶雨,企圖以眼淚攻勢打動人心。

畢竟,在關鍵時刻,女子的眼淚往往能夠軟化人心,尤其是在四合院的工作人員儘數歸來之時,秦淮茹心中的算盤打得精明——就是要打情感牌。

“你說棒梗有罪,我就偏說他清白無辜,反正死無對證,你能拿我怎麼樣?”

“什麼都沒乾?”秦天問哂笑一聲,暗忖秦淮茹還真是有趣,麵臨困境仍死不認賬,莫非以為他是那般易欺的傻柱不成?

“那我飼養的牲畜為何突然死亡?家中財物又為何遭受洗劫一空的厄運?”

他擲地有聲的話語令四合院的所有人為之一驚。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偷竊已是重罪,更何況牽扯到盜竊並傷害他人財產,一旦罪名落實,棒梗至少要在牢獄裡度過個三五年。

“你胡編亂造!我家棒梗是個乖孩子,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此時,惡婆婆張氏也出麵反駁,既然早上發生的事情目擊者寥寥無幾,隻要他們堅決否認,秦天問即便再有證據,又能如何對付他們?她認定死無對證的情況下,秦天問對他們無可奈何。

果然不出所料,麵對此言,秦天問朗聲大笑,他認為這是世上最為滑稽的事情,若棒梗真未行竊,那小當和棒梗手中的全聚德烤鴨又該如何解釋,豈非自相矛盾?

“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那麼,棒梗和小當手中來曆不明的全聚德烤鴨如何解說,須知一隻烤鴨的價格可是相當不菲。”他言語雖輕,但直擊要害之處卻極為精準。

全聚德烤鴨在這個時代堪稱奢侈,能享用得起的人無非是些領導乾部或是豪門望族。而棒梗他們,坦率地說,生活困苦,驟然間要他們掏腰包購買全聚德烤鴨,無疑是天方夜譚。

對此,秦淮茹一家尚未回應,四合院的眾多鄰居已然開始私下熱議。

這個時代最不乏的就是流言蜚語,尤其在四合院這樣一個充斥著自私心理的環境中,當眾人目睹棒梗和小當手中真實的全聚德烤鴨時,更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秦大哥說得一點沒錯,全聚德烤鴨的確昂貴,它是按重量計價的,隨便一隻就要花費五六塊大洋。”

“沒錯,我們辛辛苦苦勞作一天,所得報酬不過區區兩隻豬蹄,棒梗家境貧寒,要說他們能有閒錢買全聚德烤鴨,打死我也不信。”

“唉,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平日裡秦淮茹一家就慣於揩油占便宜,如今被抓了個現行還不肯承認,這不是明擺著把大家都當成了傻瓜嗎?”

“唉,孩子的教育必須從小抓起,若沒有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將來難免走上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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